陳府這天晚上就不寫打鬥了,餘猛和梁風都重傷養病,六爺陳二爺查幹他們也都喝醉了。


    家丁們也沒發現這個飛賊夜行人,沒有動手打架的條件,今晚就不打了,但是我手癢,覺得寫的打鬥不過癮,這場和飛賊交鋒的架,我替他們打了吧!供大家娛樂一下。


    其實現實中我打過的架,和謀劃布過的局,比小說寫的過癮,還縝密……


    這是真實的交手和生死相搏,我每個細節用白描手法描述清晰,基本沒有任何誇張。


    寫一段十年前的往事,我當年幹一個在少林寺練過六年功夫的飛賊故事,那個飛賊應該是練過鐵頭功和輕功,還有幾十個他拿著武器的幫凶,還是我贏了。


    每天碼字很累,本來想請假休息一天,就寫點番外,結果越寫越多越磨嘰,不小心又寫了七千字,和小說沒啥大關係,就合並在這一章發了,反正這一章有點長。這是我給自己人生留的回憶,將來老了的時候我自己看看這段往事,嗬嗬,爺也彪悍過,其實彪悍過多少次,也記不清了,這輩子值了,應該會哈哈一笑……


    十年前,我在浙江某城有個工程公司,那個城市好多項目我幹的,當時有一個一萬來平的酒店項目施工,我們公司接的工程施工,樓剛蓋好,鬧市中央,十字路口,工期很緊。


    當時還沒完工,窗戶都沒安裝,在做水電工程,可是電工穿好的電線一穿好第二天就丟了,電工穿線施工很複雜很麻煩,可是賊用手一抽很容易就抽走了。


    幾天裏,我們丟了十來萬的電纜電線,工期快到了,我心急如焚,報了幾次警,他們也抓不到,也很無奈,我們也沒有線索。


    我就請來我一個朋友,工地當門衛,他個子不高,身體結實,重心很穩,一米六左右,在監獄坐過幾年牢。


    據說在監獄裏幾年單手摔跤幾乎沒有對手。


    我能打的朋友很多,反正他是我並肩作戰過,見過身手最快最猛的人。


    我囑咐了公司所有高層主管,每人晚上手機不許關機,隨時準備抓賊。


    我住的地方離這個酒店工地很近。


    這天我剛脫衣服準備睡覺,我這個朋友打電話給我,說發現賊了,我朋友大我十來歲吧。他發現形跡可疑的人拿著手電筒在二層工地轉悠。


    我開車趕到,路上打電話報了警,也給我副總和公司高管都打了電話讓他們都過來抓賊。


    晚上八點多,一片漆黑,一萬來平酒店,都沒窗戶,賊要跑掉很快。


    我到了,急忙和這個朋友上了二樓,


    這個賊已經知道被發現了,他走到了一個工人的臨時宿舍,說是宿舍,其實就是工地臨時搭建的住所,當時夏天不冷,一個大房間裏睡了三十多工人,這些工人是我們為這個工地臨時雇傭的為了趕工期,以前不熟悉。


    這個賊進了這個工人房間,其實他們就是一個村子的,彼此都認識,這些工人平時給他通風報信,隻要公司人員離開工地,賊馬上就到工地盜竊,裏應外合,賊肯定也分給他們錢,這邊如果報警,賊就跑掉,這樣幾個回合,有內鬼,所以警察根本抓不到。


    我們眼睜睜被偷,幹著急,工期越來越近了。


    我倆從正門上去,這個賊知道大門出不去了,就躲在二樓工人宿舍,想尋求掩護。


    我和我朋友上了二樓,進了宿舍,這賊二十歲左右,一身肌肉,眼露凶光,滿臉橫肉,魁梧結實。


    我寫常子時候就想起了這個賊的長相,他胳膊有我小腿粗,很健壯,體格頂我倆。


    他看見我進來了,有點慌張想走,他可能也聽他老鄉說過我一些江湖狠事。畢竟知此知彼,他們偷我東西,肯定也研究過我們。


    我問:“你幹啥的?為啥來工地。”


    他說:“看老鄉。”


    我說:“誰是你老鄉。”


    他說不出來,這三十多工人也沒人站出來承認認識這個賊,但是我看這幾十人屁股下全都藏著菜刀,棍棒,斧頭之類的武器。


    事後,這三十多工人裏麵有一對夫妻不是他們一起的,是我老員工,但是臨時那幾天趕工期和新來的工人在這一個宿舍住,他能聽懂這些人家鄉話,他對我說那晚上那些人商量,我要是動手打那個小偷,他們就一起全部衝上來砍我倆。


    他們都是一個村子的,是一夥的內鬼。當時幾天裏已經合夥偷了我們十來萬電線,我猜測可能都是這幾十人一起抽的電線,好幾層樓的電線一個賊不會那麽容易一晚上抽走。


    我很警覺,掃視了一下,看下氣氛,就明白了啥情況。看樣子我要是打這個賊,他們就會一擁而上幫忙幹我倆。


    我倆空手,對方人多拿著武器,肯定瞬間我倆會被砍死,他們法不責眾,都會集體逃走,反正工錢也給不少了,而且十來萬贓款他們肯定也都分了,他們隻賺不賠。


    我意識到很危險,也瞬間知道是這些內鬼裏應外合盜竊公司電纜電線,更知道處理不好大戰一觸即發。


    我心想我的公司兄弟們還都沒到,警車也沒到,我也有點著急,不時的聽窗外警笛,可是警笛一直沒到。


    我想穩住這個賊,這小子也猜到我報警了或者等外援,他有點激動,要奪門而出,那時候工地還沒安裝門,門洞都敞開著,窗戶也沒安裝,隻有窗框。


    他看我擋住門口,說道:“讓開,讓我出去!”


    我說:“等警察來,錄完口供,你沒事就放你走。”


    我很客氣。


    其實,當時他剛到工地還沒來得及盜竊,沒有贓物,還不能構成盜竊事實,隻是嫌疑。


    但是做賊心虛,他知道警察要到了,想跑,我心急如焚,公司兄弟們沒到,警察也沒到,現場就我和我這個朋友,他個子還矮。


    而這個賊車軸漢子,年輕氣盛,血氣方剛,一身肌肉。邊上還幾十個拿著武器隨時衝上來的他們同夥。


    我不讓賊走,我緊緊抓著他左手手腕,因為我怕他懷裏藏著匕首捅我,或者用螺絲刀紮我,他偷電線肯定帶著工具和武器。


    我緊緊的抓著他手腕不讓他往他懷裏摸刀,這個賊的手腕比我腳脖子粗,我幾乎抓不牢,但是還是死死地抓著他左手手腕,不讓他離開。


    身邊那幾十個他的老鄉同夥已經蠢蠢欲動,有的都拿起了菜刀和木棒,看樣子我要是動手打這人,他們就一擁而上了。


    我狠狠地掃視了這三十多人一眼,我知道我生氣時候眼神殺氣啥樣,多少亡命之徒看了都哆嗦……


    我看著這個賊的眼睛,一眨不眨盯著他,他開始沒敢對視我的眼神,但是可能也覺得我很瘦,不堪一擊,他們又人多勢眾。


    或者他也感覺不馬上走,出不去了,我很快會有援軍到,他狠狠地瞪我,威脅我,


    “放開我手,讓我走!”


    我本來一直沉住氣等著警察和我兄弟們,我倆武器都沒有,寡不敵眾肯定吃虧。還可能有生命危險。


    我本來想忍一下,可是看著他威脅我的眼神和說的話,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從不怕人威脅,即使麵對幾十個隨時幫賊打架的幫凶內鬼,即使他們還拿著武器……


    我罵了一句:“草泥媽!你以為我不敢幹你唄!”


    說著同時,我用力左手拉著他手腕使勁往我懷裏一帶,這詞很準確,一帶,就是一拉的意思,但是比“拉”恰當點,有順勢往懷裏往下方拽的意思,這個角度和力度比較形象。


    同時,我右手一記重拳打向他左臉頰……


    這麽近,近在咫尺,幾乎半步距離,居然他躲開了……


    我當時心裏瞬間也驚訝,江湖上我單挑幾十次,幾乎還沒人能躲過我的重拳。


    這麽近,他臉一側,居然沒打中!


    但是因為我用力拉了他手腕往我身上靠,所以多少有點慣性,他的左側顴骨還是被我拳鋒骨節掃中,這拳鋒力度也不小。


    瞬間我看他的眼神有點懵,有點暈,腦袋晃了一下,沒有瞬間做出攻擊。


    要不是我用左手使勁拉一下他手腕,右手這一拳肯定打空了,這樣還隻是擦了一下,我也瞬間意識到這個賊是個功夫高手,是個練家子!


    這麽近能躲開我一記重拳,什麽反應速度?


    幾乎就是我出拳掃中他臉的同時,我側麵一直監視他動作的我這個朋友,幾乎同時,一個箭步上去左手上去摟住賊的脖子,下麵跟著一個腿絆子,絆倒了賊!


    我朋友出手極快,動作非常利索!我當時也很吃驚,出手角度精準,力度很猛!


    賊後仰被摔出兩米……


    我聽見身後幾十個賊的老鄉齊聲驚訝,都“啊”的一聲,我豁出去了,沒管他們反應和是否都衝上來。


    這個賊仰麵倒地,瞬間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還沒站穩,我上去一腳迎麵狠狠踹在他臉上,他倒下……


    這個賊繼續一個鯉魚打挺翻起來,還沒等站穩,我這個朋友一腳踹在他前胸,賊又一次倒下……


    估計他被我朋友這一腳踹的胸悶,他那一腳很猛,賊有點喘不過氣來,沒有繼續爬起來……


    我和我朋友衝過去照著他後腦和太陽穴一頓狂踢,他滿地翻滾。


    所以我告訴你近身搏鬥中鯉魚打挺最不實用,花架子,很容易被人迎麵踹臉,鼻骨被踹斷。


    這小子是個飛賊,身體柔韌性很好,但是,打架,生死相搏,他真不行,沒經驗……


    我寫的這些過程很長,但是實際經過大概一分鍾不到,很短,甚至可能幾十秒的事。


    我估計要是打了幾分鍾沒打倒他,那些同夥肯定都衝來了。


    我幾次群毆中以少勝多,鎮住對方都是因為下手快,狠,穩。一出手幾下幹的對方領頭的失去反抗能力,那些幫凶迫於氣勢就會都不敢動,好幾次這樣結果,我都打勝了。


    我那時也擔心那三十多個賊的老鄉可能隨時站起來攻擊我倆,可是已經動手了,我就不怕了,我豁出去了,假如他們動手,隻要我能搶過一把刀或者斧頭,我敢把他們全部砍死,除非上來就把我殺了,我的身手他們也未必那麽容易得手。


    其實那天還是很危險,打群架就怕有人帶頭,那天如果這三十個人裏有一個人站起來喊一嗓子,我倆都會瞬間被一群人亂刀砍了,肯定會吃大虧,後果不可想象。


    可是,終究,這幾十人被我倆的殺氣和狂風暴雨的拳腳鎮住了,也沒想到我倆下手這麽狠,速度那麽快,他們終於一個人都沒敢動!


    我拿起一根粗木方,打了這個賊頭上幾十下,他被打懵了,徹底沒有反抗能力,隻是抱著頭護住腦袋。


    這時,門口衝進來十幾個人,都是我公司的經理和兄弟,他們對著躺在地上翻滾的賊一頓拳腳輸出。


    這個賊滿地亂滾,他的同夥們目瞪口呆,瑟瑟發抖……


    這個時候隻能稱呼是賊,因為那一刻,他還沒飛……


    我的副總個子不高,一米六幾,也愛打架,高中打架被開除,我一手教出來的如何談判和公司義務細節,成長很快。


    記得有一次公司員工因為堵車按下喇叭,被一群流氓打了,打人的還是我公司附近另一個公司的人尋釁滋事。


    我那天開始很客氣,問下情況,和尋釁滋事的對方還說了不少客氣話,對方以為我們好欺負,很是裝逼,結果,打起來了,他們打了我這員工。


    我氣壞了回到辦公室,我和副總用兩根棒球棍衝進人家公司打了十來個拿刀的流氓,我倆全身而退,但我那個惹事員工是個近視眼,眼鏡被打掉了,傻逼愣登的空手衝進對方人群被砍了幾刀,後背傷口很深。


    醫院裏,我對這員工說:“如果我不讓他跪下道歉,我自剁一隻手,爬著離開這城市!”


    當時我去打架的時候,當時開著一輛藍色寶馬x5準備洗車,洗車場車打了泡沫,剛洗一半,員工給我打電話說挨欺負了,我開過去的。十年前那個小城市當時這款寶馬越野車藍色極少,好像就我一台,我們那是一個縣級市,江南,全國百強縣。打完架對方看見車顏色和車牌可能也打聽了我。


    一下午,我接到不少有頭有臉的社會大哥說情,甚至還有我的客戶。我都推掉,不原諒對方,告訴即使以後不合作了,我不會犧牲我兄弟顏麵換利益。


    據說,那個砍我員工的公司頭頭跟人打聽認不認識一個東北口音長發的人開的藍色寶馬越野車?那些社會大哥說,認識,你惹了他,他真敢幹死你全家,你準備錢吧!


    後來我出麵訛了這個老板十五萬,對方幾乎算跪下道歉,沒幾天他們整個公司嚇得搬走了,人去樓空……


    其實我員工傷不重,這員工為人也不咋仗義,後來我讓他做點舉手之勞的事,還放我鴿子,很心寒,我為他玩命出頭想想真不值,這些年,我用過上千員工,對我員工都當兄弟一樣都很好,有時候他們私事和公司無關的事,我也都沒少幫忙出頭,可惜有時候人性不可直視……


    當時談判環節很複雜,我惹了不少人,還人情,還搭了一塊我拍賣來的葛洪做的和田玉子岡牌。


    這個員工是個小夥子,被刀砍的看著很嚇人,但是沒傷骨頭,住院就花了一千四百塊,隻是縫了針,當晚我們還去吃了烤羊腿。


    我這員工拿著賠償款十五萬自己還了房貸……


    十年前,這個賠償數字在當地算天價,因為就縫了幾針,一般說說情陪個萬八的算多了。


    當時我公司有個預算員,是個小姑娘,她剛結婚也貸款買的房子,她對我說:“六哥,下次再打架我也去唄,我想挨幾刀,我還有三十萬貸款沒還呢。。。”


    我無語……


    但是這個小姑娘比這小子仗義,在我們公司兢兢業業好多年,男的性格,所以,有時候女人比男人可交。


    這天晚上,我這個副總出門接到我電話時候倉促沒有找到武器,就順手拿了一個給他女兒自行車打氣的金屬打氣管,他到的時候,他拿著打氣筒照著這個賊的頭掄了幾十下,這賊沒死。


    這飛賊真踏馬抗打,果然少林寺練過六年的……


    我懷疑他練得鐵頭功。


    賊也知道這樣下去肯定被打死,他那幾十個老鄉同夥早已瑟瑟發抖,都把屁股下麵武器慢慢扔了。


    後來那個金屬打氣筒放在公司展覽,打賊的頭打成了麻花形狀,你說當時打的多狠……


    我想攔著不要打出人命,也知道警察快到了,喊:“不要打了!”


    這賊擠出人群衝著門的方向跑出去,看見一個房間沒人,也沒窗戶,直接跳了下去,我這個朋友離他近,用手一拉他衣服,沒拉住。


    人沒了,從窗口消失,賊,跳了下去……


    應該說飛了下去,那一刻,他成了飛賊!


    十米多高的酒店二層,那個酒店一樓大堂就十來米層高,他跳了下去,我當時心裏一驚!媽的,一條人命!


    這麽高肯定摔死了……


    我這幾個公司兄弟也都有點慌張,都看著我,畢竟人命關天,這麽高跳下去不死也殘。


    黑夜,慌不擇路,飛賊從十米多高跳下……


    我走過去探頭從窗戶往樓下一看,沒有人影,賊居然跑了……


    我看沒死,心情一鬆……


    這時警車到了,我告訴所有人不許說動手打人,沒有任何肢體接觸,賊畏罪潛逃,自己聽見警笛跳下去的。


    警察到了,我說偷電線的賊聽見警笛跑了,警察和我們下去找,蹤跡全無……


    後來發現遠處一個出租房子有燈光,很可疑,我們和警察在這房子廁所裏抓到了這個賊,他還一個爹,光著膀子,紋身,在喝酒。


    派出所裏,一調檔案,這個飛賊慣犯,以前有偷盜電纜前科,但是這次還沒等盜竊就被打了,跳樓了。


    沒有證據,抓賊抓贓,錄完口供,警察也很恨盜竊電纜的,也頭疼,我們都報警幾次了,這個賊肯定也盜竊其它工地,也很多其它人報案。


    好不容易抓住了賊,還沒贓物,還是無奈給這個飛賊放了,他一隻腳脖摔斷了也要治療。


    這個賊年紀不大,二十歲。他在派出所裏自己對我說,他那天根本不知道是幾層樓就跳下去了,反正知道不跳肯定被我們打死。


    他被打懵了……


    十多米,沒死,直接跳下隻是摔斷了腳脖子……


    他在派出所裏麵說:他曾經一次盜竊跳過三層住宅毫發無損……


    他說他在少林寺苦練過六年武功……


    這賊才二十,年輕,自己說這些事情,還覺得很光彩,但是他承認這次被打懵了,隻是我們都沒承認動手,錄完口供都走了……


    後來他爹來找我訛錢治病,他爹是個老流氓,紋龍刺虎的,我認識的大佬級別人物狠角色沒一個紋身的,他在我公司逼逼哢哢吵半天,要五萬醫藥費。


    我當著他麵對我副總說:


    “給他五萬,你看公司哪台車保險最全,他拿了錢出公司門就撞死他,一個盜竊犯還敢訛我錢!你媽的,你耽誤我多少工期?”


    我說話的時候,看著他……


    我淡淡的眼神裏,流露著滿是慈祥和關愛,還有天堂般的溫暖……


    我慈祥的看著這個老流氓……


    他心中一寒……


    沒敢看我眼睛,低下頭……


    我這麽平淡的話說出來,他看出來了,我說的話真能幹出來,敢撞死他……


    那天我眼神沒有殺氣,隻有天使的翅膀在向這個飛賊的爹,老賊招手……


    反正幹了他,大不了是一場車禍,我花錢了事,我表麵一片祥和,心裏憤怒無比,動了殺心了。


    他也是老流氓,欺軟怕硬慣了,知道惹不起我,訛不了錢,無奈走了。


    第二天,我這個酒店工地臨時雇傭的那三十五人集體連夜跑路,扔下幹了一半的工地……


    那個飛賊父子也離開這城市,人去屋空……


    據說這個全國聞名的江南五金之都,從此各個工地再無丟失電纜電線的事……


    警察蜀黍應該送我錦旗……


    小說素材多來源於生活,我這本書本來也是打算寫給自己看的人生記錄,因為各種原因,我打過很多次惡戰,但是從沒欺負過人。我不是好人,但是嫉惡如仇,愛憎分明。


    路邊看流浪狗挨欺負了,心中不忍,都能從奔馳上下來拿砍刀幫它打架,這是性格,改不了,也不想改了……


    這幾天陳府太不順當,一波一波,餘猛和梁風也都受傷,來了飛賊進入陳府,這晚上沒打起來,也不應該打起來……


    陳府休息一晚,我依舊碼七千字。


    今晚這一仗,我就自己替他倆打了,完全白描手法,一板一眼。好的文字和小說故事,不需要太多華麗的辭藻和修飾,就像打架,不需要花拳繡腿,隻要過程和結果……


    我們讀小說,從小說裏學到了什麽?還是隻是娛樂和消遣?


    文如其人,有的如醇酒,醉人。有的似可樂,一個飽嗝,再無痕跡……


    做人我喜歡大象無形,大音希聲。


    文字我喜歡重劍無鋒,大巧不工。


    我認為好的小說就像唱的好的評劇或者京劇大師唱的劇詞,有板有眼,吐字清晰,張弛有度,無需意淫,也繞梁三日……


    忽然想起了我馬上要覆蓋全國的礦泉水品牌,那是我去年自己注冊的品牌,我自己開發設計的產品,我費盡心思找的全國八個最好的礦泉水源頭……


    我的產品不虛假宣傳,產品成分不弄虛作假,老幼無欺。


    記得我親手設計的那個藍色瓶子上印著八個字:青山不語,靜水流深。


    喜歡這八個字,所以印在我的產品瓶子上,估計很多人喝了我生產的礦泉水,都未必懂這八個字啥意思,甚至,未必注意到瓶身上這幾個字。


    這八個字,符合我的真實處事哲學,雖然,我也彪悍過,也勇猛過,也魯莽過,也心寒過,也殘忍過,但是,我更喜歡與人為善……


    今天記錄一下曾經往事,很驚險,很無奈……


    這件事也隻不過我今天休息,人生中偶然想起的一件小事。


    江湖不老人易老,累了,倦了……


    謀局很費腦子,談判環節很複雜,學習古董也需要慧根和勤奮,打架很費力氣也要動腦,發現碼字也很累,幹啥都不容易……


    青山不語,靜水流深……


    豐子愷說過:使人生圓滑進行的微妙的要素,莫如“漸”;造物主騙人的手段,也莫如“漸”。


    在不知不覺中,天真爛漫的孩子“漸漸”變成野心勃勃的青年;慷慨豪俠的青年“漸漸”變成冷酷的成人;血氣旺盛的成人“漸漸”變成頑固的老頭子……


    我們來人間一次,越來越覺得我們都是上帝的棋子,都是被編入程序的符號,就像那個馬斯克說的,我們活在虛擬世界可能性很大……


    但願我們能不為“漸”所迷,不為造物所欺,而收縮無限的時間並空間於方寸的心中……


    等陳府大家都休息好這一晚,明天接著講故事,因為這個冬天還沒過去,還太漫長……


    接著救少爺文照,接著鬥洋人,鬥綁匪,接著對付何知府,接著在這寫胡謅八咧的小說……


    所有的晚清墓靴風雲故事就像現在人間的故事,每一天,都正在發生……


    感恩,與你們相伴!


    ~~六爺寫於路上,大年初七.無人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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