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閑坐的位置,著實將唐霄和趙福生兩人嚇了一跳。


    許閑的能力,自然不必多說,那絕對是一等一的強。


    但他的進步速度著實令人感到震驚。


    因為這世上能力強的人很多,但進步這麽快的鳳毛麟角。


    許閑可是太子的小舅子。


    太子剛剛被廢監國權,許閑未被牽連也就算了,如今成了儀鸞司鎮司使,著實令人不可思議。


    “不對呀!”


    唐霄看著許閑,瞪大眼眸,驚歎道:“儀鸞司不是在齊王的掌控中嗎?景王監國,齊王同樣如日中天,這儀鸞司怎麽到了許哥你的手上啊?”


    趙福生附和道:“是呀許哥,這究竟是什麽情況?你都將我們兄弟兩人搞糊塗了。”


    許閑淡淡道:“齊王掌管的是儀鸞北司,我掌管的是儀鸞南司,陛下封我為儀鸞南司鎮司使。”


    “啊?”


    唐霄撓了撓頭,疑惑道:“儀鸞司,難道還分南北兩司嗎?”


    趙福生給了唐霄一巴掌,“虧你還是國公府公子,你不知道儀鸞司分為南北兩司?儀鸞北司是專門負責查案的,儀鸞南司是專門負責查儀鸞北司的。”


    “臥槽!”


    唐霄聞言,麵露震驚,“儀鸞南司是專門管儀鸞北司的,那......那俺們豈不是無敵了?就連齊王都要受俺們的管製!!!”


    許閑站起身來,朗聲道:“唐霄,趙福生聽封!”


    唐霄和趙福生先是一愣,而後拱手道:“卑職在!”


    許閑沉聲道:“本鎮司使現封你們兩人為儀鸞南司千戶,隨我稽查陛下欽點的大案!”


    唐霄和趙福生揖禮齊聲道:“卑職領命。”


    “不對啊。”


    趙福生眉頭緊皺,疑惑道:“許哥,查案的不應該是儀鸞北司嗎?我們有辦案權嗎?什麽案子需要我們來辦,而繞過了齊王?”


    唐霄同樣不可思議,“是啊許哥,陛下連他兒子都不信,相信你?”


    許閑淡然一笑,“儀鸞司的解釋權在陛下手中,況且我有的不單單是一塊鎮司使的腰牌。”


    說著,他將金腰牌拍在了桌案上,“看看這是啥!”


    “臥槽!”


    唐霄見著金腰牌,瞠目結舌,“如......如朕親臨?”


    趙福生同樣震驚,“許哥,你究竟將陛下怎麽了?陛下竟然連金腰牌都給你了?”


    許閑淡淡道:“這金腰牌陛下早就給我了,隻是我一直沒用而已。”


    趙福生忙問道:“許哥,陛下竟然給了你兩塊腰牌,還越過了齊王,那究竟是要辦什麽樣的案子啊?”


    唐霄附和道:“是啊許哥,你快跟俺們說說,俺現在便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不急。”


    許閑淡淡道:“我還有一個人要等。”


    話音剛落。


    一名身著青衫的男子,便被儀鸞衛從堂外架了進來。


    男子腿都軟了,正不斷祈求著。


    “幾位大人,這裏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啊?我可是正經商人啊。”


    “你們能不能容我找個人?我可是許閑公子的人,他可是陛下身邊紅的發紫的大人物。”


    “你們抓我,那就是打許閑公子的臉,你們打許閑公子的臉,那就是打陛下的臉,是要被誅九族的。”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匯通商會管事徐誌成。


    唐霄:......


    趙福生:......


    他們兩人聽著徐誌成的話,感覺似曾相識。


    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


    “徐管事。”


    許閑看著他嚇壞的模樣,笑嗬嗬道:“幾日不見,膽量怎麽小了這麽多呀?”


    徐誌成聽著話音一愣,而後急忙抬頭。


    當他看到坐在上位的許閑時,懸著的心徹底鬆了下來,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世人皆知,被儀鸞司盯上的人,那就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徐誌成真是被嚇壞了。


    他還以為是因為太子被廢監國權,東宮遭到清算,將他牽連了出來。


    不過他知道許閑的能力,感覺肯定有自保之力,況且他們的買賣有楚皇蘇雲章一股。


    所以他感覺許閑肯定還有自保之力,便一直拿許閑撐腰。


    但徐誌成萬萬沒想到,竟他抓來的人竟是許閑,真是嚇沒了他半條命。


    “許閑公子。”


    徐誌成都快哭了,“老朽這把老骨頭可禁不住您這般玩弄啊。”


    “哈哈哈......”


    許閑大笑道:“先生莫要驚慌,我就是測試一下你的忠誠,不過恭喜,並未將責任推給我。”


    徐誌成:???


    測試?


    神特麽的測試?


    許閑到底是上京城第一紈絝啊,什麽事都幹的出來。


    徐誌成看向許閑,不解道:“許公子,卑職看您這是又進步了?”


    許閑微微點頭,“前進了一小步,陛下親封我為儀鸞南司鎮司使。”


    “啊?”


    徐誌成麵露震驚,“這.......這怎麽可能?儀鸞南司不是陛下親自掌握,有糾察儀鸞北司的權力嗎?太子爺不是被廢監國權了嗎?這究竟什麽情況?”


    他自詡有很強的洞察能力。


    但如今上京城的局勢,著實令他有些捉摸不透。


    許閑解釋道:“這還不好理解嗎?景王監國一家獨大,這是帝王製衡術。”


    徐誌成聞言,恍然大悟,“卑職明白了。”


    說著,他問道:“那今日許公子找老臣過來是?”


    許閑眉頭緊皺,沉聲道:“有一件大案需要你協助審查。”


    說著,他對堂內儀鸞衛揮了揮手,“你們都下去吧。”


    “是,大人。”儀鸞衛拱手,隨後出了大堂。


    唐霄,趙福生和徐誌成三人,急忙圍了過來。


    他們真是好奇,許閑究竟要查什麽案子。


    許閑看向徐誌成道:“徐先生,你對蘇州了解吧?”


    徐誌成點頭,“自然非常了解,我生在太湖流域,一直在江南地區做生意,蘇州大事小情,就沒有我不知道的。”


    許閑應聲道:“太好了。”


    說著,他將一份折子遞給了徐誌成,“你看看這份奏報。”


    徐誌成麵帶疑惑,急忙拆開。


    趙福生和唐霄兩人,也急忙圍了上來。


    這是一份蘇州地區近三年的大致收支賬目表。


    “嘶~”


    徐誌成看著麵帶疑惑,“這賬......”


    話音未落,他突然閉上了嘴,麵露惶恐,“許公子,你這哪是讓我幫你查案啊,你這是要我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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