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許閑的話。


    唐林義正言辭道:“你盡管提便是,我們絕對全力配合!”


    趙毅附和道:“沒錯!你需要我們做什麽?”


    楚皇親口同意的事情。


    他們兩人還有什麽不敢幹,不敢支持的?


    許閑淡淡道:“倒是不需要兩位國公做什麽,需要你們每人府上出五十名護衛,明日跟我們去搶地盤!”


    唐林大手一揮,“這絕對不成問題!五十人夠不夠?不夠再多調些給你!”


    趙毅附和道:“沒錯!今後這些人就跟著許兄弟了!碼頭也不能沒有人!”


    如今無論是出錢還是出人,他們都非常樂意。


    這可是給他們自己賺錢呢。


    他們什麽都不用管,還有陛下撐腰,許閑一人就將事情辦了將錢賺了,他們還有什麽不敢的?


    “好。”


    許閑端起酒盞,“多謝兩位國公支持!祝我們生意興隆,功德無量!”


    趙毅四人紛紛端起酒盞,“生意興隆,功德無量!”


    他們真是太開心了。


    許閑簡直就是他們的福星。


    正事談完之後,幾人推杯換盞,舉杯頻頻。


    魯國公趙毅和宋國公唐林,原本就是性情中人。


    許閑跟他們聊的非常投機。


    他必須要牢牢將兩位國公綁在東宮的戰車之上。


    .......


    翌日。


    清晨。


    上京城東郊。


    許閑身著錦衣,手中把玩著一枚獸麵玉戈。


    這枚獸麵玉戈雕工細膩,質地非凡,足足花了他萬兩白銀。


    許閑感覺這樣才能更好的襯托出他紈絝的形象。


    與此同時。


    唐霄和趙福生兩人,各自領著五十名身高八尺,身著勁裝,身材魁梧,手握鐵棍的護衛,向許閑浩浩蕩蕩而來,派頭十足。


    “許哥!”


    唐霄和趙福生兩人上前拱手。


    百十名護衛紛紛單膝跪地,“參見許公子。”


    許閑左手抬起,淡淡道:“不必多禮!今日我們的目的隻有一個!打架!打架!還是打架!隻要本公子揮手,你們就不要猶豫,不管那人什麽身份,給我捶就是了!”


    唐霄,趙福生和一眾護衛揖禮道:“領命!”


    隨後許閑翻身上馬,直奔東郊碼頭而去。


    唐霄和趙福生兩人率領一百壯漢,浩浩蕩蕩跟隨其後。


    東郊碼頭。


    出入碼頭的關卡有巡防營甲士把守。


    一名衣衫襤褸老漢抱著一個孩子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老淚縱橫,“官爺,您就行行好讓我帶著孫子去上京城找個郎中看一看吧,他就快不行了!我帶他看完了肯定回來,您就行行好吧!”


    老漢說著,就去抱那名甲士的大腿。


    他懷中一個七八歲的娃娃,已經高熱暈了過去。


    “去你娘的!”


    甲士一腳便將老漢踹翻倒地,惡狠狠道:“你個老不死的東西!上京城那是皇上住的地方,是你這賤民可以隨意前往的!?你們這些人,就隻能在碼頭待著,若是不想待就坐船滾蛋!你孫子死活關大爺我什麽事?!”


    老漢被甲士踹的翻了一個跟頭。


    他懷中暈過去的男娃也跌落到了地上。


    “嚴兒!嚴兒!”


    老漢急忙將男娃抱在懷中,眼眸中滿是委屈和悲憤,“爺爺對不起你呀嚴兒!爺爺無能啊!”


    周圍災民看著眼眸中滿是憤恨,但也隻是敢怒不敢言。


    老漢指向甲士,悲痛欲絕,“我們也是楚國子民,你們怎麽可以如此待我們!?”


    “你個老不死的!”


    甲士抬腳向老漢走去,“今日大爺我......”


    話音未落。


    “嗖!”


    一根鐵棍猶如閃電一般向甲士飛馳而來。


    “砰!”


    鐵棍狠狠砸到了甲士背上,差點沒將他砸一個跟頭。


    “你娘的!”


    甲士勃然大怒,轉身望去,不過眼前一幕令他大吃一驚。


    其他巡防營甲士紛紛轉頭望去,同樣愣在原地。


    他們方才都在看熱鬧,不知什麽時候關卡處竟然出現了上百名身著勁裝,手握鐵棍的大漢。


    “你......你們是什麽人?”


    “難道你想造反不成?”


    “來人!快來人啊!”


    .......


    一眾巡防營甲士瞬間嚴陣以待。


    那名被砸的甲士,抽出橫刀站了出來,怒聲道:“剛才誰打的老子!”


    許閑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眼眸淡漠,沉聲道:“本公子打的你。”


    甲士望著身著錦衣,手握玉戈的許閑一滯,垂眸道:“爾是何人?”


    許閑沒有回答,而是掄起右手向他臉上抽了過去。


    “啪!”


    甲士沒反應過來,瞬間翻倒在地,口吐血沫,牙都飛了幾顆。


    周圍巡防營甲士拔刀就要上。


    唐霄抬起手中鐵棍,暴喝道:“此乃太子妻弟許閑!俺看你們誰不怕死,誰敢動!!!”


    聽聞此話。


    一眾甲士皆是麵麵相覷,心生畏懼。


    “太子妻弟?”


    “上京城那個惡貫滿盈許紈絝?”


    “怎麽會是他啊?”


    .......


    他們就是巡防營小兵卒,哪裏敢得罪太子的小舅子,那不是找死嗎?


    許閑看向趙福生,淡然道:“派兩個人將那男娃送到上京城就醫。”


    “是,許哥。”趙福生揮手,兩名護衛衝了過去。


    老漢看向許閑,瞬間跪在了地上,老淚縱橫,感激涕零,“謝謝公子!謝謝公子救我孫兒一命!”


    周圍災民看向許閑的眼眸中都滿是敬佩。


    “這公子人不錯啊!”


    “是啊是啊。”


    “你沒聽到嗎?人家是太子妻弟,真真正正的貴人!”


    ......


    被打的那名巡防營甲士站了起來,瑟瑟發抖,“公子見諒,小人.......”


    話音未落。


    許閑揮了揮手,沉聲道:“給我打!”


    他雖然自詡紈絝,但從來不幹欺壓百姓的事情。


    這廝真是觸碰了許閑的底線。


    許閑一聲令下。


    唐霄帶領一眾打手,手握鐵棍便衝了上去。


    那名甲士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便倒在了血泊中。


    周圍災民義憤填膺。


    “好!打的好!”


    “打死那個狗仗人勢的王八蛋!”


    “狠狠的揍他狗娘養的!”


    .......


    這幾日不知道有多少災民挨了他的打。


    周圍巡防營甲士皆是瑟瑟發抖,無人敢阻攔。


    與此同時。


    駐守碼頭的巡防營校尉馬元衝了出來,“停手!爾等何人,竟敢在碼頭鬧事!”


    許閑站了出來,淡漠道:“太子妻弟許閑。”


    “太子妻弟?”


    馬元看向許閑,眼眸淡漠,“許公子?你這是什麽意思?為何打我的人?”


    許閑沉聲道:“你的人狗仗人勢,欺壓百姓,本公子替你管教管教!”


    馬元強壓怒火,“許公子帶這麽多人前來碼頭何事?難道要攻打碼頭不成?”


    許閑淡然道:“本公子聽聞碼頭生意不錯,今日帶領兄弟們前來找點生意幹!”


    “找點生意幹?”


    馬元麵色鐵青,“許公子,你不會仗著自己是太子妻弟便如此胡作非為吧?”


    許閑搖搖頭,“自然不是我自己。”


    說著,他指向兩側,“還有宋國公府三公子和魯國公府世子,我們一夥的,還請這位將軍行個方便,讓我到碼頭找點生意幹。”


    馬元:???


    他早就聽聞許閑這幾個紈絝在上京城那是無法無天,胡作非為。


    今日倒真是開眼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帶著一百多人前來搶地盤?


    馬元看向許閑,沉聲道:“許公子,你不是開玩笑吧?”


    許閑直言道:“本公子帶這麽多人前來碼頭,是跟你開玩笑的嗎?”


    “好!”


    馬元自然不會跟許閑發生衝突,揮手道:“讓路!讓許公子進去!”


    “算你識相。”


    許閑輕蔑的看著馬元,沉聲道:“兄弟們!入碼頭,拿最大的那個幫派給本公子開刀!”


    隨後許閑帶人浩浩蕩蕩進了東郊碼頭。


    馬元轉頭看向許閑,沉聲道:“自持太子妻弟身份便敢來這裏鬧事?真是不知所謂!”


    說著,他看向一名甲士,低聲道:“去,將消息告訴三爺,就說太子妻弟許閑,唐霄和趙福生帶人前來東郊碼頭鬧事,還打傷了巡防營的人,看樣子是要在碼頭搶生意!”


    “是,大人!”甲士揖禮隨後策馬離去。


    馬元看向另一個人,“去,盯著他們,不管他們幹什麽都不要阻攔!”


    “是,大人!”甲士揖禮,隨後直奔碼頭而去。


    馬元眼眸中滿是不屑,“真以為這裏是上京城,任你們撒野?”


    ........


    上京城。


    儀鸞司。


    齊王蘇昭背靠木椅,雙腿搭在桌案上,哼著小曲。


    儀鸞司原本是宮廷儀禮官署,陪同皇帝出巡的。


    但蘇雲章是殺了太子奪取的皇位。


    所以他繼承皇位之後,楚國內憂不斷,太子遺黨禍亂京師。


    蘇雲章為了楚國安穩,特地讓齊王蘇昭執掌儀鸞司,專門抓捕太子遺黨。


    隨著太子遺黨越來越少,儀鸞司開始為蘇雲章辦些他欽定的案件。


    儀鸞司權利越來越大,可以直接逮捕,偵訊,行刑,甚至是處決,不必經過任何司法程序。


    儀鸞司甚至還設有監獄,進去的人就沒有幾個能得到好處的,所以令人聞風喪膽。


    齊王蘇昭便是儀鸞司的實際掌權者,所以他的權力同樣極大。


    與此同時。


    巡防營甲士衝了進來,麵帶驚慌,“三王爺!不好了三王爺!碼頭出事了!”


    齊王瞬間起身,麵色陰沉,“碼頭能出什麽事?”


    甲士解釋道:“方才太子妻弟許閑,宋國公府三公子唐霄和魯國公府世子趙福生,帶領一百多號人衝進了碼頭,打傷了巡防營的人,還揚言要搶碼頭的生意,滅了碼頭的幫派!”


    “狂妄!!!”


    齊王怒拍桌案,眼眸中跳動著怒火,“這群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敢搶本王的買賣?!”


    說著,他抄起一旁橫刀,怒聲道:“傳令儀鸞衛.......”


    話音未落。


    齊王又停了下來。


    甲士一愣,不明所以。


    齊王轉頭看向他,疑惑道:“許閑他們三人就這麽明目張膽的闖進去了?”


    甲士點點頭,“沒錯啊?”


    齊王問道:“他為何打傷巡防營的人?”


    甲士解釋道:“因為那人攔著一名想要去上京城給孫子看病的災民,還打了那災民。”


    “不對勁!”


    齊王踱步廳內,沉聲道:“此事有些不對勁,這群紈絝背後有戲義安,可不似以前那般沒有腦子,說不定這裏麵有詐。”


    說著,他看向甲士問道:“都誰知道你來?”


    甲士忙應聲道:“就馬將軍知道。”


    齊王想了想,低聲道:“你現在去巡防營駐地,將此事告訴景王,不要說你來過儀鸞司。另外讓馬元將屁股擦幹淨,千萬別將本王扯出來,告訴他這裏麵的事不簡單,讓他千萬別摻和,讓景王頂著便是。”


    甲士:......


    他真是沒想到,齊王竟然這麽狗。


    齊王平日裏唯景王馬首是瞻,關鍵時刻竟然讓景王去趟雷,真不愧是陰險狡詐三王爺啊!


    “是,王爺!”


    甲士揖禮,隨後問道:“那景王若是問許閑為何毆打巡防營將士呢?”


    齊王自信滿滿道:“不會的,他即便知道許閑有其他理由,也絕對不問,毆打巡防營將士這一條理由就足夠了,沒有原因!”


    “是,王爺。”甲士揖禮,隨後火速離開。


    齊王將橫刀放回刀架,喃喃道:“二哥你可別怪弟弟,兄弟就是用來出賣的!”


    ------


    新書首秀期。


    感謝大家的支持,祝大家發大財!


    我每天三章幾乎都等於四章的字數了!


    明天蘇雲章和許閑就見麵了,攤牌了,不裝了!


    另外跪求催更,禮物,好評和追讀,求求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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