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蘇穎回來的兩個女同事都被她的舉動給嚇著了,沒用多少時間蘇穎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這還不說,她開始滿身的撓。


    沒用多少時間就有人聚集過來,都是一個單位的,有不少人認識蘇穎,他們都在議論著,


    “媽呀,蘇穎這是咋的了?咋刺撓成這樣呢?”


    和他一起出來的兩個姑娘心眼還算好使,一邊驅趕著眾人一邊給蘇穎穿衣服。可此時的蘇穎像瘋了一樣往自己身上撓,沒用多長時間就撓出了血印子,


    這時候有人去找領導,有人去去叫救護車,場麵一片混亂,越來越多的人聚集過來。救護車趕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了,在那個年代這是很正常的。


    圍觀的人不停的議論著蘇穎身上的傷疤和剛撓出來的血痕,太慘了,指甲都抓掉了,可想有麽的癢。她如此痛苦,旁人也不敢強行限製他的行動,隻能任憑她抓撓。


    陳衛東一直在旁冷眼旁觀。在他的認知裏,人最難忍受的恐怕就是疼痛了,憑你是什麽蓋世的英雄,一頓悶棍打下去他也得服,


    至於說有不服的那一定是打的輕,不過今天陳衛東的想法變了,看來這個癢也是十分折磨人的一件事,而且到了一定程度還不如疼呢。


    蘇穎是被捆綁住後被救護車拉走的,陳衛東看到這就走了,他不著急,摧毀一個人的意誌需要時間。陳衛東在腦子裏麵琢磨著岐黃書裏麵的各種邪門藥方,


    不知道為什麽有那麽多稀奇古怪作用的藥方,全身奇癢這個藥方就是其中之一。除此之外還有很多亂七八糟各種作用的,有時間要實驗一下。


    蘇穎被綁著送到醫院這一路,她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麽長的時間。她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最後還是醫護人員用紗布把她嘴給堵上才作罷。


    到了醫院之後醫生根本沒辦法給她檢查,她不停的掙紮,企圖掙脫開束縛。此時她要是獲得了行動能力後一定往牆上撞,太痛苦了,生不如死。


    最後沒辦法,醫生喊來了十多個人才把蘇穎按住,打了雙倍劑量的鎮定劑才算是消停下來。但是醫生怕她繼續傷害自己,仍然沒有給他鬆綁。


    蘇穎是在三個多小時以後蘇醒的,她的頭像裂開了一樣疼,眼前一片模糊。可能藥效還沒過,身上的癢沒有那麽厲害了。


    當他看清眼前事物的時候把她嚇了一跳,一張男人的臉成像於她的眼底神經。陳衛東的表情依然那麽冷酷無情,


    蘇穎意識到了什麽,她的話還沒說出口男人先出聲,


    “這就是你搞破鞋的下場,你還不知道吧?陳祥被抓了,一切證據都表明是他在食堂的米粥裏麵下了藥。這一切都拜你所賜。”


    蘇穎的呼吸有些困難,


    “陳祥下毒和我有什麽關係?我身上的癢是不是你搞的鬼?一定是你,別人沒有這樣的手段和動機。陳衛東你個王八蛋,咱倆之間的恩怨不是兩清了嗎?”


    陳衛東背著手沒看她,


    “本來是兩清了。不過因為你和別人通奸,導致你姘頭下毒陷害陳祥,造成這麽多人死傷。這件事和咱倆的恩怨沒關係,但殺人必須償命,


    你現在把你奸夫的名字說出來吧,也省得你少遭點罪。”


    蘇穎沒有答話,而是在思考什麽。但是很顯然陳衛東對這個女人一點耐性都沒有,


    “你不說我可走了,你每隔六個小時之後還會全身奇癢,時間也是六個小時,一直到你把自己撓死為止。”


    陳衛東說完話轉身就走,才走出去三步就被蘇穎喊住了。莫說六個小時,剛才那種痛苦他一分鍾也受不了,她招了,他全招,她什麽都招。


    陳衛東臨走之時給蘇穎解了毒,他不怕蘇穎騙他,因為她不敢。想給她用毒那是隨時隨地的。現在是收拾那個奸夫的時候了,也是報仇的時候。


    上輩子雖然沒被誣陷投毒,而是被誣陷強奸了上廁所的女工,當場就把陳衛東的雙腿打成粉碎性骨折。從那以後再也沒站起來過。


    當年打他腿的人一定就是凶手,可惜陳衛東最開始就被一棍打在頭上昏過去了。這輩子終於知道這個人是誰了,那必須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此時紡織集團中轉倉庫的後牆外麵有兩個年輕人在說話,其中一個很激動,


    “我就是讓你少放點,造成集體食物中毒就可以了。現在怎麽鬧出這麽大的事?”


    另一個人拿著煙的手也在顫抖,


    “哥,我也不是故意的。他們說那玩意往一大鍋裏麵放一點沒事,頂多就是中毒反應。誰他媽成想我往裏麵放的時候,不知道哪個二逼的自行車胎爆了,


    我這手一抖就放多了。我當時想把它舀出來,但那東西馬上就化開了。偏巧這時候食堂的人問我是幹啥的,我一害怕就跑了,


    我尋思就是手一抖,多一點少一點應該沒啥事吧。誰能想到會死人啊?哥,這可咋整?你也別全怨我,為了個破鞋,根本犯不上的事。”


    此時大哥掄圓了給弟弟一個耳光,


    “犯得上犯不上現在都晚了,讓別人抓住咱倆都得吃槍子,誰也別想跑。你記住了,不管是誰問,打死也不能承認,聽見沒有,打死不能認。


    這時哥倆聽見有腳步聲,他倆納悶,這個地方一般人不會來人,剛想回頭就被人擊中了脖頸處。陳衛東看著倒在地上的兩個人,嘴裏念叨著,


    “就是你們倆,”


    戚國濤和戚亮。他倆是堂兄弟,陳衛東是認識的,但是並不熟。中轉庫的裝卸工,和蘇穎有奸情的應該是戚國濤,


    戚國濤長的不錯,尤其是高大強壯,一身腱子肉。蘇穎可能就看上了他這一身肌肉,他們千不該萬不該去害別人,


    上輩子害了自己不說,這輩子還害死了那麽多工友。這可是屬於陳衛東的私人恩怨,所以他沒有顧及。戚國濤醒來的時候揉了揉酸疼的脖子,


    不知道是誰把他打暈了,他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堂弟,可能也是被打了,現在還沒醒呢。不過戚亮著嘴裏怎麽塞著一團紙?


    戚國濤給了戚亮兩個耳光後他才醒,


    “呸,什麽玩意,誰他媽打我了?”


    這個問題並未得到回複,戚國濤此時正在查看戚亮嘴裏吐出的那張紙,上麵寫的是,


    “今天下班之前把集團副總陳衛東打一頓,不然的話你們會很癢哦。打完之後明天回到這裏拿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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