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重華下的丹藥造成屎兵誤以為有傳染性,所以窩軍醫院除了幾個值班的醫生護士,比較少鬼子來就醫,那些大人物早就轉移到頂樓了。


    艾重華此行的目的很直接幹脆,就是要藥物。


    小鬼子也學精了,把真正的倉庫放在三樓位置,還遠離了中間樓梯,一樓那個倉庫是個空盒子,用來迷惑人的。


    但艾重華是誰,有透視和夜視光團加持的人。


    在一樓時識破了鬼子的詭計,她相當惱火,留下了一點小東西意思意思報點小仇,讓你戲弄姑奶奶。


    現在她能看到一百米以內的光團,大大加快了她收貨的速度。


    通過光團辨認鬼子位置和數量,極好地避開了巡房的醫生護士。


    她弓著身子,快速移動到二樓,樓下響起一陣聲音:“八嘎!”一個醉漢搖搖晃晃地進來左右張望,嘴裏在噴糞。


    艾重華穩住心神,貼住牆壁,瞬移般的速度衝上三樓,直奔那個沒一個光團的房間,她已經透視發現那裏有一排排的貨架和箱子,應該就是藥房倉庫。


    凡是眼睛能看到的東西沒一樣能躲過她的手,主打一個幹幹淨淨,鬼子的東西不拿白不拿,留在這裏治好鬼子又來打我們花國人,絕對不能留一滴藥給它們。


    “反正鬼子肯定又會換位置放東西,這個地方沒用了,幹脆好人做到底,幫著收拾一下。”艾重華放出幾包藥粉沿著貨架挨個撒一圈,點火儀式啟動,三二一,撤。


    看著三樓燃起熊熊大火,鬼子嗚哇亂叫,跑上跑下滅火,樓上的鬼子病患慌亂下樓,她還不過癮,遁入一樓幾個病房,又點火,直接上了幾包炸藥招呼幾頭來不及跑的傷殘小鬼子。


    瞬間三樓和一樓都被濃煙和烈火包圍,小鬼子上不是,下也不是,更何況本身帶傷,又是深夜,視線不好,濃煙刺鼻,行動受到影響,真是進退維穀。


    艾重華還不解氣,趁著混亂,她又遁到地下關閉了水閥,用炸藥把水管炸過稀巴碎,水花滋滋四濺,這才滿意地洋洋灑灑離開了。


    在地下穿過一條街,她才怡怡然地遁出來,打算從菜市場這個入口回到地下室,總要熟悉熟悉自己設置的出入口不是。


    她哼著歌拐個一個拐角,一到細微的呼喊聲傳入她耳朵裏。


    她定睛望過去,兩百米外的一個小巷邊角有兩個人貼在地上。


    要不是她耳朵靈,誰會聽得到那麽遠的地方有人在呼救。


    兩人頭上的光團都是紅閃閃的,“紅色的,應該是好人,那就幫個忙吧。”


    她飛奔過去,嗬!這兩個是什麽人啊,手裏握著手槍,身上多處傷口在汩汩流血,有的血肉都翻飛外露了,兩人已經昏迷倒在血泊中了。


    她二話不說先迅疾地揚了點藥粉,確保兩人深度迷茫後收進空間。


    拿出消除氣味和溶解血漬的藥粉灑在地上那塊大大的血印上,一眨眼血印和氣味都消失得一幹二淨。


    她又往前走了一段,把那些地上的和牆上的腳印血印一一消除。


    “砰砰砰”幾聲槍響和噠噠噠清脆疾速的腳步聲往小巷傳來。


    她也不從出入口回去了,還是老老實實遁地吧,萬一被追殺這兩人的壞分子發現蹤跡就不好了。


    “老大,血印不見了,應該就是在這附近,搜。”


    三個持著槍的黑衣男一臉肅殺,一路追到這裏卻發現跟丟了蹤跡。


    幾人為了完成任務,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直接破門而入,三人分頭進入附近幾家民房搜查,主人家都是平民百姓,見慣了這些兵匪,敢怒不敢言,哆嗦著站到門外,任由搜查,邊邊角角都看了,茅房都不放過,卻一無所獲。


    幾人不滿意,一臉冰霜眼含威脅地恐嚇民房的百姓,“這兩人都是國黨要捉拿的紅黨罪犯,你們要是窩藏罪犯不交出來,我的槍子兒可不會客氣,再問一遍,有沒有不明的人鑽到家裏躲著?”


    這些都是普通本分的百姓,顫抖著身子帶著哭音,滿臉無辜狀:“沒有啊,差爺,真的沒有啊,我們早早吃過飯,就關門進屋躺床了呀,我們小老百姓哪裏見過什麽紅黨罪犯,見到我們也不敢收留啊。”


    幾個女人嚇得都跪下了,抽抽噎噎地不敢說話。


    幾人冷哼一聲,踹了幾腳門,怒氣衝衝地出去了。


    艾重華一路分出心神注意著空間裏的兩個人,一直昏睡沒醒。


    一回到地下室,她就把兩人放出,都安置在同一個房間。


    喂了點稀釋的靈井水,拿毛巾沾溫水擦了表麵可見的傷口,上了點止血藥粉。


    一個鷹鉤鼻大濃眉,大概二十來歲的男人中了兩槍,小腿和肩膀各一槍。


    一個臉上有曬斑,頭發有稀碎銀白,大概三四十歲的男人也中了一槍,在小腿內側。


    她是不敢給他們取子彈的,萬一不小心觸發了動脈或哪根神經,後果不堪設想。


    趁兩人沒醒,出去想想辦法找個大夫來吧,不然傷口引起的發熱都能燒死兩人。


    想到這個,她就想起韓憲楚那個狠人前輩,不用麻藥自己動刀挖子彈。


    留下一張字條,萬一兩人中間醒了可以知道情況。告訴兩人自己出去找醫生了,不要亂走動。


    路過審訊室,她慶幸關押渡邊野子的審訊室是單獨在另外一邊,跟這個地下室不近,而且是封閉的,不然有這兩個外人在,不小心看到可就容易暴露了。


    外麵天已經微亮,全城的鬼子兵都動起來了,包圍了各個關卡和路口。


    店鋪大門緊閉,往日早早就出來拉車的車夫,賣早點,賣菜的商販都不見蹤影,路上的三五個行人都神色匆匆。


    也是,鬼子接連挨搶兩次,到處搜查,不停有屎兵巡邏,出行受限,沒人願意出來。


    艾重華裝作家中有人急病,一連敲了幾家醫館的門,都沒有找到大夫願意接診。


    她的行動已經引起注意,有好幾個窗口不時有腦袋探出瞄她,咖啡廳門口過往的幾人已經在她不遠處打轉一陣子了。


    要不是礙於這麽多眼線盯著,她都恨不得綁一個大夫回去了。


    她在外麵像個無頭蒼蠅似的,一臉垂頭喪氣的樣子逛了幾條街,仿佛真的是家人急病求醫無門,表現得痛苦無助。


    那些目光看了一陣,沒發現她有什麽異樣,才撤銷粘在她身上的視線。


    艾重華終於感到身後若隱若現的視線不見了,才七拐八拐地閃進一個角落遁入底下回到地下室。


    進去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兩人,還是沒有蘇醒。


    “咕咕咕”肚子一陣轟鳴,忙了一個晚上+一個早上,滴米未進,肚子抗議了。


    那就先做飯喂飽肚子再說吧,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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