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良站起來了。


    “那個妝,你就不相信,有妝師能上出來。”


    “你隨意的點一個妝師,一會兒我去外妝樓。”唐曼起身走了。


    這個西門良是真不給臉呀!


    唐曼回辦公室,換上妝服,坐了一會兒。


    她很平靜,沒有生氣,這是修妝修的嗎?


    這要是在最早的時候,唐曼早就火了。


    唐曼拎著化妝箱,去了外妝樓。


    進妝室,唐曼沒有想到,西門良所選的人竟然是劉舒婷,唐曼一下就樂了,這個西門良真的是走了私了,私心太重。


    “我拆沒有拆下的妝,然後讓劉舒婷來上妝。”


    劉舒婷緊張到的極點,唐曼看得出來。


    “你會的。”唐曼小聲說。


    劉舒婷輕輕的點了一下頭。


    唐曼拆妝,講妝,半個小時結束。


    “你來上妝。”唐曼說。


    “唐場長,我想,劉舒婷應該用這兒的妝具。”一個妝師說。


    唐曼一聽,這個組讓赫小菲,或者說是西門良帶得,妝氣太重了。


    唐曼沒說話,劉舒婷用這兒的妝具開始上妝。


    劉舒婷開妝,唐曼看了一會兒就出去了,到外麵抽煙。


    西門良出來了。


    “聽你這麽一講,所有的妝師都會上了,沒有必要了。”


    “您是什麽意思呢?”唐曼問。


    “您不把技術共享,這就是您的自私了,不是?”


    “西門良,我可是一直尊重你的,你側重於小組的研究,我也沒有說什麽。”唐曼說。


    “你不是給我麵子,是給唐局的麵子。”


    “西門良,你到底想幹什麽?”


    “我在這兒憋屈,到任何一個場子,我也是場長,我的技術,沒有問題,我在這兒做妝的研究,可是你阻三攔四的,你是什麽意思?”


    唐曼笑了一下。


    “您也別生氣,我還有點事要處理。”唐曼轉身回辦公室。


    她給衣小蕊打電話,讓她去把劉舒婷叫出來。


    進妝室,劉舒婷老實,不帶手機,有的妝師就偷帶,這個也沒有太強硬的規定。


    劉舒婷和衣小蕊進來了。


    “小婷,妝上得怎麽樣?”


    “師父,上起來,沒感覺到有什麽問題。”


    “那沒事了,你別緊張,這個妝你上著沒問題,是其它的問題,把你叫回來了,你們兩個去忙。”


    “師父,我師姐說晚上讓去唐色。”衣小蕊說。


    唐曼想了一下說:“好,下班一起去。”


    兩個人走後,唐曼給唐山打電話。


    “哥哥,麻煩事又來了。”


    “說。”


    唐曼說了西門良的事情。


    “這貨我就知道,小肚雞腸的,我告誡過他,本身難改,不用管了,我讓他滾回來。”


    “哥哥,一聽這話……”


    “你想多了。”


    “人情世故吧?”


    “別廢話,人情世故是赫小菲,任她折騰,不過大格,就容忍。”


    “必須做到,西門良也可以容忍。”


    “你忍我不行,這樣會影響你的工作,不聊了,我這邊馬上有一個會。”唐山掛了電話。


    唐山是一個非常正直的人,有的時候也不得不人情世故一下。


    下班,唐曼出來,走到車那兒,西門良就過來了。


    “唐曼,有你的,我會回來的。”西門良說。


    “那到是歡迎你回來。”唐曼說。


    “姓唐的,你給我小心點。”西門良小聲說。


    這個人還是知道某一些事情的輕重的。


    “不送。”


    西門良走了。


    衣小蕊和劉舒婷過來,上車。


    “師父,我打你打那孫子一頓。”衣小蕊和劉舒婷顯然是看到了,雖然沒有聽到什麽,但是看動作,看表情,就知道了。


    “和你沒關係,別欠。”


    去唐色,進去,唐人還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哥。”


    “噢,帶著徒弟來的。”唐人起身,喊人泡茶。


    進來人泡茶。


    “喝會茶,一會兒就開飯。”唐人說。


    “你們兩個在這兒也隨意,我是她親哥。”唐人說。


    “有病吧?”唐曼說。


    “我的徒弟來了,我不得給麵兒?”


    “別煩人了,董禮呢?”


    “董禮都讓你慣的,飛揚跋扈的。”


    “你是她師父,你是她丈夫,你不管,你到怪上我了?”唐曼說。


    唐人打電話,說了幾句什麽,掛了電話。


    “一會兒回來,和馮黛在一起。”


    喝茶,董禮和馮黛回來了。


    “師父好。”


    唐曼說:“嫂子好。”


    董禮“切”了一聲。


    進後麵的房間吃飯,黑白菜,衣小蕊和劉舒婷就發懵。


    “今天我說一件事,這在這兒吃過這頓飯,唐色就關了,什麽時候再開,再說,董禮就到你那兒住,你管著點兒。”唐人很平靜的說。


    董禮也是意外,顯然她是知道了。


    “哥,你什麽意思?”


    “唐色有點小麻煩,我出去躲躲。”


    “哥,什麽事?也許我能幫你。”


    “你幫不了我,你幫你自己就行了。”唐人說。


    “師父,你不管擔心,沒事的。”董禮說。


    唐曼知道,唐人說的躲躲,不是去躲,恐怕是有大的麻煩。


    “那我就不問了,我不希望……”下麵的話沒說,唐人也明白。


    “胡說什麽呢?你哥是不死之神。”唐人笑起來。


    唐人很少笑。


    吃過飯,回宅子。


    衣小蕊和劉舒婷是不敢說話,泡上茶,就老實的坐在客廳看書。


    休息,第二天上班,唐曼處理文件。


    十點多,赫小菲來了。


    “場長,學院這個副院長我當的也是名不符實,換個人,我就想研究妝,給你一個地方就可以,我帶幾個妝師。”


    “暫時就這樣,不動。”唐曼說。


    “噢,西門場長人挺好的。”


    “我知道,沒辦法,上麵決定的,這個人情我也送不出去。”唐曼把事推到了唐山的身上,她不想和赫小菲起什麽矛盾。


    人心一念,念念成惡。


    下午,唐曼離開場子,找丁河水喝茶。


    她問了唐色的事情。


    “小曼,就唐色的事情太複雜了,你也別管,管不了,也別多問,你哥沒事的。”丁河水說。


    “我一直奇怪,我的親哥,就像一個陌生的人一樣,讓我一點也不明白。”


    “你哥是在保護你,知道得越少越好。”


    “師哥,你總是感覺有很多的事情,出得怪怪的。”


    “保持一個平靜的心態,出現什麽事情,都是正常的。”丁河水說。


    唐曼說到了入鏡的妝,丁河水愣了半天,那眼睛唐曼從來沒有看到過,讓唐曼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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