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天的車,屁股都被顛痛了,比牛車好一點但也沒好多少……


    沈芳草當著許大柱不好意思,隻好不停地捶腿。


    到夜幕時分,馬車隊伍進了府城,官差查驗了眾人的戶籍證明,出了城門他們就下車和馬車隊伍分開了。


    “先找個地方住下吧。”


    許大柱領著沈芳草在茶樓那打聽了一下,往推薦的客棧那走去。


    二人一進客棧,小二熱情地招呼:“兩位客官,住宿嗎?”


    “嗯,有什麽房間又是什麽價位?”


    “通鋪一晚5文,單間一晚15文。雙人間一晚25文。”


    “若我們要住幾日呢?”


    “那好說,在這基礎上再加5文。”


    小二又告訴二人一些客棧的規矩:茶水是免費提供的,吃食和洗澡的熱水是另外算錢,房錢要一次性結清。如果想續住,就需要提前一天給錢定下。


    沈芳草和許大柱商量後決定住雙人間,估計著要住上了好幾日。所以定了10天的雙人間,即便沒有所獲,就當來旅遊了唄。


    兩人付了房錢250文,又定下每天一桶熱水,50文。一起300文,又給了小二5文打賞。


    小二給他們安排了個臨窗的房間,又通風又寬敞。現在晚了,兩人就隨意從商城買了點心喝點熱茶一起配著吃下了。


    “客官,給您們的熱水到了。”小二在門外敲著門。


    這個房間的床是雙人的,而且用帷布隔開,有一個大桌子可以供客人喝茶;洗漱的小間也是用帷布隔出來,裏麵有個大浴桶。


    許大柱讓小二把水桶放下,等下把桶送下去。


    待小二走了,沈芳草才拿出一次性泡澡套。把木桶包住,許大柱才往下倒水。


    小二提上來的兩桶水剛剛好把大木桶倒滿。


    “你先洗吧,把房間門鎖好。我去還桶。”


    “好。”沈芳草還沒想好怎麽找借口支開許大柱,他就主動說要出去。


    一瞬間沈芳草如鯁在喉,她到底怎麽了?明明她也喜歡許大柱,但她卻害怕兩人越來越接近的距離。


    沈芳草麻溜地洗好澡,又擦了擦頭發。還把床上的床單用品也換掉,客棧原來的收起來等著不住的時候恢複原樣。


    忙活完一圈水都要冷了,許大柱還沒回來。她都打算出門尋他,他才冒著寒氣回來了。


    “去哪了?怎麽這麽久?”


    許大柱從懷裏掏出一個烤紅薯,“去附近轉了轉,喏,吃吧。我洗漱了。”


    沈芳草驚喜地接過紅薯,坐在桌子邊剝皮。


    等她吃了一半聽著小間傳來的水聲才羞紅了臉。淡定……女人……


    許大柱很快結束洗漱,頭發還是濕的。


    沈芳草也進了小間拿毛巾擦手,看到小間的小竹椅上兩人換下衣裳疊在一處。更是不敢多看,擦好就出去了。


    許大柱不打算擦頭發,把不靠床的窗戶打開站在窗戶邊,如果現在他有煙的話,可能會來上一根。不過很可惜,商城沒有。(畢竟作者小陳不抽煙,所以也看不得他抽煙。)


    “會冷嗎?冷的話我關掉。”


    “不會,正好透透氣。”沈芳草坐在床頭,看許大柱的頭發濕噠噠還在滴水,強迫症犯了。


    在桃花苑屋裏的櫃子翻出一條吸水性超強的毛巾,“你坐下。”


    許大柱聽話地坐在太師椅上,窗戶外是一彎新月。沈芳草站著替許大柱仔仔細細擦拭著頭發。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所以從出生到死都不會去剪頭發。


    許大柱的頭發和沈芳草差不多長,待擦得差不多,沈芳草才放開。


    “謝謝。”許大柱竟覺得這一刻滿腔熱忱灌進他冰冷的身體,也灌進他的心。


    沈芳草頭一次沒有回避:“我這人對感情慢熱,你不介意的話,我們試試。”


    沈芳草是對許大柱有好感的,但當她知道許大柱也是之後,就退縮了。害怕更近一步反而傷害了兩人的和諧相處。但她發現,這段時間她的別扭也傷害了許大柱。所以她想鼓起勇氣去回應這段感情。


    “好,那就試試。”


    翌日一早,兩人就去了府城大大小小的錢莊,想看看這玉章是否是用來取錢的信物。


    查找了一圈都不是,還被有的態度囂張的夥計趕了出來。


    “或許我們要換個方向?”耗費幾日,一無所獲。二人都有些灰心。


    “如果不是錢莊?還有哪裏是需要信物取物的呢?”


    一時之間沒有頭緒,二人隻好想找了一家茶樓歇腳。這幾日吃飯花銷也不少,沈芳草都萌生了要回去的想法。


    倒是許大柱一直堅定地陪她找。


    風滿樓是府城最大的說書樓,每日都會有新戲上講,所以客人是最多的。一般客人都聚在一樓大廳。隻有那上了臉麵的,才會在二樓包廂裏開窗聽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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