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豐川祥子的自我拉扯和銀車的盛情邀請
綜漫樂隊：和重力少女們的日常 作者：隻在白天睡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花了一個小時，銀車搗鼓出來了一頓晚飯，成功的把祥子挽留下來。
坐在略顯空蕩的餐廳，二人隔著略顯大的桌子，麵對麵的坐了下來。
豐川祥子莫名的很喜歡這樣的距離感，雖然她還不習慣，在銀車在場的時候，兩人隔得這麽遠。
關於今天的晚飯。
好看是很好看，好聞也是很好聞。
但是對於銀車這個揪一把草都能嚼的津津有味的家夥來說，豐川祥子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就算吃出來什麽很奇怪的味道，她也不會覺得有什麽奇怪的地方了！
雙手合十，說一句“我開動了！”，然後動筷子開吃。
糖醋排骨，塞進嘴裏，好吃。
燉的並沒有很爛，而是還帶著一絲彈牙的感覺，掛著酸酸甜甜的濃鬱醬汁，味道很好。
豐川祥子挨個夾了一筷子，捧著碗，吃的像一隻小鬆鼠。
銀車笑眯眯地看著她的模樣，又給她倒了杯茶，在她喝茶的間隙，對她說了一句。
“祥子，你看起來好餓。”
“你做飯很好吃！”
“願意的話可以常來。”
“嘛……”
豐川祥子放下水杯，重新端起碗。
“……這就算了，我也是很忙的。而且一般來說呢……人都是往自己家裏跑的，這也是人類需要知道的常識哦。”
“好吧。”
幫有些不好意思的豐川祥子，又多盛了一碗飯，話題多少被打開了一點，驅散了尷尬的情緒。
“嘛，銀車，你在旅遊的時候，有遇到什麽好玩的嗎？”
“完全沒有，哪裏都沒意思。”
“……沒意思嗎？我還以為你會玩得很開心呢。”
“時間太短，做什麽都來不及。”
“……”
“我本來想去找我的家，但我不知道我的家在哪。”
“……銀車。”
“我很好，不用擔心。而且我現在有自己的房子，還有了家人，那不就等於已經有一個新家了嗎？”
……啊，差點忘了。
……對銀車這個家夥來說，樂隊成員，就和家人一樣啊。
……也難怪第一次會拒絕自己呢……怎麽會有人這麽隨便就組成一個家庭呢？
……真可惜，但也慶幸，到最後，也沒有和銀車成為家人。
……否則的話……
……嗯？
……那他的家人是誰？
雖然很不禮貌，但是豐川祥子很害怕。
她害怕銀車會做出什麽出格的，過激的事，像個小孩一樣大發脾氣。
因為他掌握的力量太超乎尋常，造成的結果絕對不會是鬧脾氣這麽簡單。
她不希望看到那樣的結局。
……抿心自問，如果銀車是crythic的成員。
……我真的敢……不給出任何理由的就退出樂隊嗎？
……我也隻不過……是仗著那些人好欺負，而肆意妄為吧？
……開什麽玩笑。
豐川祥子握緊筷子，又狠狠地咬了一口排骨。
……我有什麽錯！
……玩那種過家家的樂隊，就是小孩子才會做的事！
……當然，銀車，我沒有攻擊你，你和別人不一樣，保持下去就可以了。
……咳咳……我的意思是，如果沒有覺悟做好的話，那幹脆就不要再繼續下去了！
……反正也隻是興趣使然而產生的東西，那同樣可以隨意舍棄。
……如果crychic是由我一手開啟的故事，為什麽不能由我來一手結束？
……如果大家真的是喜歡樂隊，缺少一個鍵盤手絕不是關鍵問題，有鼓手有吉他有貝斯有主唱，一樣可以繼續把樂隊經營下去。
……沒有了我豐川祥子，為什麽就不能繼續了！
……幾個沒有樂隊之魂的家夥！
……當然，銀車，你不一樣。
銀車抽了抽鼻子，他好像聞到了……欺騙的味道。
但是根本沒人說話，所以可能是他鼻子出問題。
……聞錯了嗎？
……不可能的。
悄悄在心裏發完一通牢騷，豐川祥子小心地抬眼，看了一眼桌對麵的銀車。
……雖然成功的把自己騙了過去。
……但是桌子對麵這個超自然小孩，該不會還藏著什麽讀心的能力吧？
二人的眼神，交錯了一瞬間。
看著悶頭認真吃飯的銀車，豐川祥子一下子放鬆了下來，心裏又冒出了一絲“沒什麽大不了”的感覺。
……啊啊，真好啊，回家了以後，能和家人一起吃熱乎飯菜真好啊。
……有點舍不得走了。
……不對，清醒一點，祥子！
……你隻是遇到了一點困難而已，難道隨便一個人給你點小恩小惠，你就會感激涕零的送上門去以身相許嗎！
……銀車隻是很正常的招待了你而已，如果是別人請你吃飯的話，也會很開心的！
…………
……會嗎？
…………
……不會的。
……就算是小睦，就算是初華，在她們那裏，都不會有這樣的感覺。
……隻有銀車。
……這個可憐的，孤單的人，這個沒心沒肺的，專注的人。
……隻有和他在一起，才會有一點點惺惺相惜的感覺。
……雖然是我的一廂情願。
……但是……
……沒關係的吧？
……如果對他的話，多提出來一點點要求的話。
啃了一口黃瓜，也許是她的錯覺，這個黃瓜嚼起來很不一樣。
有一種……清脆到了會斷的程度。
一般來說，黃瓜會有這樣的口感嗎？
大概是察覺到了她神情的一點點改變，銀車用筷子指了指那一盤黃瓜炒蛋。
“住院的時候，睦送給我的，在冰箱裏放了大概一個禮拜，吃起來有什麽問題嗎？”
“沒有。”
其實不是沒有問題，隻是吃不出來。
介於她之前一直吃的很好，所以其實並不太能分辨的出好不好吃，她的味覺裏隻有“好吃”和“特別好吃”。
這造成了她的胃口一向很棒，對於各種吃的都有興趣嚐試，即使到了現在也一樣。
黃瓜很好吃。
好吃在哪？不知道。
“誒？你是怎麽放進冰箱的？”
“一裏幫我帶回來的，她是我的鄰居。”
豐川祥子察覺到了問題。
“她有你家的鑰匙？”
“是啊，我還有她家的。”
“……關係這麽親密？”
“嘛……差不多算是一家人。”
“一……一家人嗎？”
……在這裏？
……銀車的家人，是鄰居，而不是……我們嗎？
……哈哈，有點自作多情了啊。
……好吧，好吧，被你打敗了啊，銀車。
豐川祥子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沒有問為什麽，沒有問什麽時候，沒有問什麽關係。
她知道銀車全部都會告訴她，但是她沒有提問。
事實上，她還挺高興自己挑到了這個話題，因為她並不太想和銀車聊到……若葉睦。
就是不想聊。
悶頭吃掉了兩碗飯，豐川祥子放下筷子，認真點頭。
“多謝招待。”
“應該的，祥子……說起來這還是我頭一回招待別人一起吃飯。”
“誒？”
……你的那個“一裏”，從來沒有過嗎？
……銀車這樣的人，難道不是會熱情邀請別人回家嗎？
雖然不是很想承認，但是豐川祥子的確感覺到了一陣滿足。
現在的她真的很需要這個，別人的喜歡和認可……之類的東西。
“銀車，我想去看你的舞台。”
“真的嗎？”
剛打算收拾桌麵的銀車，一下子興奮了起來。
他就知道，每個人都會喜歡他的布置的。
把桌上的碗筷全部丟進洗碗機，二人再次來到了負一層。
銀車先是輕咳兩聲，挺直了腰板，敲了敲門，然後才推門進入地下舞台，點亮燈光。
豐川祥子被他這一套流程嚇得有點不太敢動，生怕開燈的時候，發現有幾個逼真的木偶人堵著門，瞪著無神的眼珠子在等著她。
所以忍不住緊緊捏牢銀車的衣服後擺，一步一步地跟了進去，從很有安全感的後背邊探出一個腦袋，看了看舞台上的那些木偶人。
……說實話，還挺酷。
……再加上銀車神奇的創造能力……也許真的可以變成超級炫酷的樂隊組合？
……初華一定會喜歡的吧，她一直很中二呢。
……如果給這些木偶套上鎧甲，騎上戰馬，在扛起一把騎士長槍……
……就算參觀這裏要收門票，她也一定會大方掏錢的。
“祥子。”
“誒？”
走神的豐川祥子被拉回現實。
她的那隻舉在半空中，即將摸到木偶麵具上的手，一下子縮了回來。
瞳孔一縮。
……自己是什麽時候……站在舞台上的？
轉過頭，看到站在台下的銀車。
過去的日常裏，介於銀車的大個子，很少有人能這樣俯視他的臉，他也不怎麽會坐下，天天精力充沛的到處亂竄。
而且，銀車的注意力又總是在別的東西上，很少會直直地和人對視，導致大家總是隻能看著他的下巴和鼻孔。
……這一次……
……還真是奇怪的感覺。
銀車很好看，這是大家都承認的。
但是當豐川祥子站上舞台，和沒有生命的木頭人們一起，俯視著台下的銀車時。
她的心中忽然湧現出一股征服欲。
除了這個，還要更多。
不隻是這一次俯視，不隻是這一個眼神。
伸手摘下了木偶人的麵具，覆蓋在自己臉上，遮掩住因為興奮而泛紅的臉。
“如何啊，銀車。”
銀車沉默的站在原地，雙手無力的垂下，仰著腦袋。
微笑。
直視。
沒有做出回答，就像一顆危險的定時炸彈。
明明地下室的光線很足，豐川祥子卻莫名的感覺周圍的環境開始變得暗淡，頭頂的燈，好像閃爍了一下。
仿佛周圍的一切光亮，全都被吸進了銀車的影子當中。
……為什麽……會這樣？
在她即將後退一步的同時，銀車開口了
“很合適你，祥子，我想把麵具送給你。”
銀車的笑容擴大，濃鬱的笑意占據半張臉。
“我把這張麵具送給你，你在這裏陪我，怎麽樣。”
哢啦噠。
這是木頭人做動作時，才會發出的聲音。
豐川祥子，沒有回過頭。
坐在略顯空蕩的餐廳，二人隔著略顯大的桌子，麵對麵的坐了下來。
豐川祥子莫名的很喜歡這樣的距離感，雖然她還不習慣，在銀車在場的時候，兩人隔得這麽遠。
關於今天的晚飯。
好看是很好看，好聞也是很好聞。
但是對於銀車這個揪一把草都能嚼的津津有味的家夥來說，豐川祥子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就算吃出來什麽很奇怪的味道，她也不會覺得有什麽奇怪的地方了！
雙手合十，說一句“我開動了！”，然後動筷子開吃。
糖醋排骨，塞進嘴裏，好吃。
燉的並沒有很爛，而是還帶著一絲彈牙的感覺，掛著酸酸甜甜的濃鬱醬汁，味道很好。
豐川祥子挨個夾了一筷子，捧著碗，吃的像一隻小鬆鼠。
銀車笑眯眯地看著她的模樣，又給她倒了杯茶，在她喝茶的間隙，對她說了一句。
“祥子，你看起來好餓。”
“你做飯很好吃！”
“願意的話可以常來。”
“嘛……”
豐川祥子放下水杯，重新端起碗。
“……這就算了，我也是很忙的。而且一般來說呢……人都是往自己家裏跑的，這也是人類需要知道的常識哦。”
“好吧。”
幫有些不好意思的豐川祥子，又多盛了一碗飯，話題多少被打開了一點，驅散了尷尬的情緒。
“嘛，銀車，你在旅遊的時候，有遇到什麽好玩的嗎？”
“完全沒有，哪裏都沒意思。”
“……沒意思嗎？我還以為你會玩得很開心呢。”
“時間太短，做什麽都來不及。”
“……”
“我本來想去找我的家，但我不知道我的家在哪。”
“……銀車。”
“我很好，不用擔心。而且我現在有自己的房子，還有了家人，那不就等於已經有一個新家了嗎？”
……啊，差點忘了。
……對銀車這個家夥來說，樂隊成員，就和家人一樣啊。
……也難怪第一次會拒絕自己呢……怎麽會有人這麽隨便就組成一個家庭呢？
……真可惜，但也慶幸，到最後，也沒有和銀車成為家人。
……否則的話……
……嗯？
……那他的家人是誰？
雖然很不禮貌，但是豐川祥子很害怕。
她害怕銀車會做出什麽出格的，過激的事，像個小孩一樣大發脾氣。
因為他掌握的力量太超乎尋常，造成的結果絕對不會是鬧脾氣這麽簡單。
她不希望看到那樣的結局。
……抿心自問，如果銀車是crythic的成員。
……我真的敢……不給出任何理由的就退出樂隊嗎？
……我也隻不過……是仗著那些人好欺負，而肆意妄為吧？
……開什麽玩笑。
豐川祥子握緊筷子，又狠狠地咬了一口排骨。
……我有什麽錯！
……玩那種過家家的樂隊，就是小孩子才會做的事！
……當然，銀車，我沒有攻擊你，你和別人不一樣，保持下去就可以了。
……咳咳……我的意思是，如果沒有覺悟做好的話，那幹脆就不要再繼續下去了！
……反正也隻是興趣使然而產生的東西，那同樣可以隨意舍棄。
……如果crychic是由我一手開啟的故事，為什麽不能由我來一手結束？
……如果大家真的是喜歡樂隊，缺少一個鍵盤手絕不是關鍵問題，有鼓手有吉他有貝斯有主唱，一樣可以繼續把樂隊經營下去。
……沒有了我豐川祥子，為什麽就不能繼續了！
……幾個沒有樂隊之魂的家夥！
……當然，銀車，你不一樣。
銀車抽了抽鼻子，他好像聞到了……欺騙的味道。
但是根本沒人說話，所以可能是他鼻子出問題。
……聞錯了嗎？
……不可能的。
悄悄在心裏發完一通牢騷，豐川祥子小心地抬眼，看了一眼桌對麵的銀車。
……雖然成功的把自己騙了過去。
……但是桌子對麵這個超自然小孩，該不會還藏著什麽讀心的能力吧？
二人的眼神，交錯了一瞬間。
看著悶頭認真吃飯的銀車，豐川祥子一下子放鬆了下來，心裏又冒出了一絲“沒什麽大不了”的感覺。
……啊啊，真好啊，回家了以後，能和家人一起吃熱乎飯菜真好啊。
……有點舍不得走了。
……不對，清醒一點，祥子！
……你隻是遇到了一點困難而已，難道隨便一個人給你點小恩小惠，你就會感激涕零的送上門去以身相許嗎！
……銀車隻是很正常的招待了你而已，如果是別人請你吃飯的話，也會很開心的！
…………
……會嗎？
…………
……不會的。
……就算是小睦，就算是初華，在她們那裏，都不會有這樣的感覺。
……隻有銀車。
……這個可憐的，孤單的人，這個沒心沒肺的，專注的人。
……隻有和他在一起，才會有一點點惺惺相惜的感覺。
……雖然是我的一廂情願。
……但是……
……沒關係的吧？
……如果對他的話，多提出來一點點要求的話。
啃了一口黃瓜，也許是她的錯覺，這個黃瓜嚼起來很不一樣。
有一種……清脆到了會斷的程度。
一般來說，黃瓜會有這樣的口感嗎？
大概是察覺到了她神情的一點點改變，銀車用筷子指了指那一盤黃瓜炒蛋。
“住院的時候，睦送給我的，在冰箱裏放了大概一個禮拜，吃起來有什麽問題嗎？”
“沒有。”
其實不是沒有問題，隻是吃不出來。
介於她之前一直吃的很好，所以其實並不太能分辨的出好不好吃，她的味覺裏隻有“好吃”和“特別好吃”。
這造成了她的胃口一向很棒，對於各種吃的都有興趣嚐試，即使到了現在也一樣。
黃瓜很好吃。
好吃在哪？不知道。
“誒？你是怎麽放進冰箱的？”
“一裏幫我帶回來的，她是我的鄰居。”
豐川祥子察覺到了問題。
“她有你家的鑰匙？”
“是啊，我還有她家的。”
“……關係這麽親密？”
“嘛……差不多算是一家人。”
“一……一家人嗎？”
……在這裏？
……銀車的家人，是鄰居，而不是……我們嗎？
……哈哈，有點自作多情了啊。
……好吧，好吧，被你打敗了啊，銀車。
豐川祥子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沒有問為什麽，沒有問什麽時候，沒有問什麽關係。
她知道銀車全部都會告訴她，但是她沒有提問。
事實上，她還挺高興自己挑到了這個話題，因為她並不太想和銀車聊到……若葉睦。
就是不想聊。
悶頭吃掉了兩碗飯，豐川祥子放下筷子，認真點頭。
“多謝招待。”
“應該的，祥子……說起來這還是我頭一回招待別人一起吃飯。”
“誒？”
……你的那個“一裏”，從來沒有過嗎？
……銀車這樣的人，難道不是會熱情邀請別人回家嗎？
雖然不是很想承認，但是豐川祥子的確感覺到了一陣滿足。
現在的她真的很需要這個，別人的喜歡和認可……之類的東西。
“銀車，我想去看你的舞台。”
“真的嗎？”
剛打算收拾桌麵的銀車，一下子興奮了起來。
他就知道，每個人都會喜歡他的布置的。
把桌上的碗筷全部丟進洗碗機，二人再次來到了負一層。
銀車先是輕咳兩聲，挺直了腰板，敲了敲門，然後才推門進入地下舞台，點亮燈光。
豐川祥子被他這一套流程嚇得有點不太敢動，生怕開燈的時候，發現有幾個逼真的木偶人堵著門，瞪著無神的眼珠子在等著她。
所以忍不住緊緊捏牢銀車的衣服後擺，一步一步地跟了進去，從很有安全感的後背邊探出一個腦袋，看了看舞台上的那些木偶人。
……說實話，還挺酷。
……再加上銀車神奇的創造能力……也許真的可以變成超級炫酷的樂隊組合？
……初華一定會喜歡的吧，她一直很中二呢。
……如果給這些木偶套上鎧甲，騎上戰馬，在扛起一把騎士長槍……
……就算參觀這裏要收門票，她也一定會大方掏錢的。
“祥子。”
“誒？”
走神的豐川祥子被拉回現實。
她的那隻舉在半空中，即將摸到木偶麵具上的手，一下子縮了回來。
瞳孔一縮。
……自己是什麽時候……站在舞台上的？
轉過頭，看到站在台下的銀車。
過去的日常裏，介於銀車的大個子，很少有人能這樣俯視他的臉，他也不怎麽會坐下，天天精力充沛的到處亂竄。
而且，銀車的注意力又總是在別的東西上，很少會直直地和人對視，導致大家總是隻能看著他的下巴和鼻孔。
……這一次……
……還真是奇怪的感覺。
銀車很好看，這是大家都承認的。
但是當豐川祥子站上舞台，和沒有生命的木頭人們一起，俯視著台下的銀車時。
她的心中忽然湧現出一股征服欲。
除了這個，還要更多。
不隻是這一次俯視，不隻是這一個眼神。
伸手摘下了木偶人的麵具，覆蓋在自己臉上，遮掩住因為興奮而泛紅的臉。
“如何啊，銀車。”
銀車沉默的站在原地，雙手無力的垂下，仰著腦袋。
微笑。
直視。
沒有做出回答，就像一顆危險的定時炸彈。
明明地下室的光線很足，豐川祥子卻莫名的感覺周圍的環境開始變得暗淡，頭頂的燈，好像閃爍了一下。
仿佛周圍的一切光亮，全都被吸進了銀車的影子當中。
……為什麽……會這樣？
在她即將後退一步的同時，銀車開口了
“很合適你，祥子，我想把麵具送給你。”
銀車的笑容擴大，濃鬱的笑意占據半張臉。
“我把這張麵具送給你，你在這裏陪我，怎麽樣。”
哢啦噠。
這是木頭人做動作時，才會發出的聲音。
豐川祥子，沒有回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