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豐川祥子老師的家訪
綜漫樂隊：和重力少女們的日常 作者：隻在白天睡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周六。
拍攝了一天的視頻。
銀車依舊在摸索自己的風格，尋找著爆火爆火爆爆火的方式。
他現在的課題，是用小木偶人和大機器人來作為自己的主演，依靠木偶戲和定格動畫來作為拍攝方式。
因為銀車發現這個相對來說更加輕鬆一點，比自己做動畫和親自演出好了不少。
不管是道具，主演還是環境，在他離奇的動手能力下，全都變成了畫火柴人一樣簡單的事。
至於拍攝嘛……
銀車摸了摸自己的腕表，重新丟進抽屜裏麵。
……天才總是觸類旁通。
……學東西很快，這是可以理解的！
……誰說沒有經驗的累積，就不能是一個好導演了？
……我銀車隻是沒做過，不代表我不擅長。
……開掛什麽的……不被抓出來，就是不存在。
於是前三集成功上映，係列命名為“愛，死亡，機器人。”
當豐川祥子推開門的時候，銀車還沉浸在小房子的搭建當中。
“銀車？你好？在這裏嗎？”
“祥子？”
“是我……終於找到了……你家……還真是……嗯……”
豐川祥子斟酌著自己的詞句，給出了一個很友好的評價。
“很大。”
銀車露出了一絲自豪的神情。
“很自由吧？”
“像根本沒人住。”
“這個不重要，來看我的地下室。”
“這裏還有地下室？”
——
本來被銀車邀請周末來家裏上課，這就已經足夠奇怪了，誰知道這僅僅隻是個開始。
敲門的時候，門會自己打開，進門以後，還會很智能的自己關上。
仔細看看，就是個普通的靠合頁運作的大門，連電子門鎖都不存在……
為什麽會自己開關啊！
進門以後，看到廳裏站了個塗成了粉色的巨大機械哥吉拉，兩個小爪子裏還舉著一個牌子。
上麵寫著：
“銀車聽不見消息，來二樓找我。”
……一般來說，會這麽用人稱代詞嗎？看著就像是別人寫的……但最後用的卻又是“我”。
……銀車啊，果然還是我陪你去一趟精神病院吧……我真的很擔心你有人格分裂之類的事……
豐川祥子來到二樓，打開了遇到第一個房間的門，發現這是一個衛生間。
一個很特別的，很深的……衛生間。
估算了一下，尺寸是離譜的3*10米，甚至可以在裏麵衝刺跑步。
……銀車，房子是這麽裝修的嗎？
繞過這個離奇的衛生間，更裏麵的是第二個長條形房間。
但比起衛生間，這個房間可以稱得上是……夢幻。
裏麵鋪滿了柔軟的地毯，超大的抱枕，毛絨玩偶，棉花娃娃。
一個柔軟的，夢幻的，男女通殺的柔軟世界，無論怎樣跑，跳，翻滾，都不會受傷。
天花板上，還很有特色的垂下來好幾個吊床。
甚至被人用枕頭，毯子和被子，疊了不少個黑漆漆的洞穴，像是在什麽充滿了奇遇的藏寶洞。
要不是還有別的事，豐川祥子甚至都有點想要一頭撲進去，使勁打滾。
……銀車……居然還會有這種房間？
……但是會不會很髒很難清理……
……就算會髒也想撲進去！
進入右手邊第一個房間。
牆上掛滿了工具，數不清的工具，認識的和不認識的都有，中間是兩台長條形的巨大工作台。
豐川祥子點點頭。
……看來，上一個房間還是很幹淨的。
……這個房間裏整理的井井有條，幹淨的看不見一點灰塵，工具的放置賞心悅目。
……銀車，真不錯啊。
下一個房間。
超大型衣帽間。
銀車的衣服出乎意料的多，但他大部分時候隻穿那幾件一樣的。
以及……如果說敢達套裝和特攝皮套，這些也算衣帽的話。
然後，就是走廊盡頭的房間了。
當豐川祥子推門進入的時候，產生了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她感覺自己就像是站在現實世界的光之巨人，進入了小人國的格列佛。
可以說，整個房間就是一個超大的沙盤。
頂上吊著幾十台各式各樣的攝像機，銀車則是蹲在角落裏和木偶人講戲，像是這個小世界的國王。
豐川祥子的臉上，露出了溫柔的表情。
……的確是，很適合銀車的身份呢。
——
二人一起進入了銀車的地下室。
走過明亮的，長長的樓梯，豐川祥子止不住的幻想，銀車的地下室會是什麽樣的。
……就像他說的那樣，有一個很大，或者很小的舞台？
……塞滿了亂七八糟的裝備？
……有超可怕的刑具？
銀車推開門，伸手打開燈。
燈光從二人頭頂被點亮，然後“噔”“噔”“噔”地一步步向內推進，逐漸照亮整個地下室。
“怎麽樣，很有氣勢吧？”
“的確。”
最遠的聚光燈打開，舞台的全貌徹底展現在了豐川祥子的麵前，把她嚇得不輕。
因為上麵站了幾個……人。
隨著燈光打開，人影上的黑色紗布自動滑落，露出了他們的身份。
木偶。
和人有著一樣尺寸的……木偶。
精雕細琢的身體，精致的衣物，甚至還有著細致入微的表情的……木偶。
抱著樂器的木偶。
一個隻有木偶的舞台，一個栩栩如生卻死氣沉沉的舞台。
豐川祥子咽了一口口水。
銀車興致衝衝的介紹著。
“哈哈，很不錯吧？下一步我就會把他們的胳膊全拆掉再換上新的，到那時就能演奏了。我的木偶們隻要能彈一點簡單的重複節奏，我就可以一人成軍了！”
“銀車……你都不害怕嗎？”
“害怕什麽？”
二人來到舞台上，銀車伸手調整主唱木偶的木頭眼珠，鎖定在了豐川祥子身上，看的她渾身發毛。
轉過頭，用比木偶更沒有生氣的雙眼，直視著豐川祥子。
“難道要害怕他們嗎？害怕我的孩子？”
銀車捏住主唱木偶的下巴，把他的木頭嘴掰上掰下，就像是在嘎嘎怪笑。
哢噠，不小心把它的下巴扯了下來，銀車隨意的塞進了自己的口袋。
豐川祥子揪住銀車的衣角，向後拉了拉，試圖把他拉過來，距離自己這個活人更近一點。
銀車揮手示意她再等一等，從邊上的架子上拿起幾個純黑色麵具，給舞台上的六個人挨個扣上。
“現在好點了嗎？”
“好一點……快走了，上課吧……”
“好好……”
二人離開了銀車的寶貝地下室，豐川祥子最後回望了一眼死氣沉沉的舞台，銀車關上了燈。
“噔。”
“噔。”
“噔！”
燈光逐漸熄滅，銀車及時關上了門，把撲麵而來的黑暗，及時鎖在了地下室之內。
麵對著這扇門，豐川祥子的臉上，被投下了一層陰影，並沒有立刻轉身跟上銀車。
已經在樓梯上的銀車，轉過頭看了一眼。
“祥子？”
“來了。”
“小心點，別被抓進舞台陪他們。”
“……這是冷笑話嗎？”
“……”
“……銀車？別嚇我啊！”
二人在大廳內的沙發上坐下。
燈光有點太過於冷，以至於就算是很結實的豐川祥子，也能感覺到十足的不適。
所以二人稍微坐的近了一點。
“吃橘子嗎？”
“額……好啊。”
“我首先想知道，吃橘子……是能補充水元素的吧？”
“好奇怪的說法……但是橘子確實很多汁，這麽說也行……吧？”
“那多吃橘子，確實可以讓我使用水魔法更方便吧，可是我一直沒感覺到。”
“這是在開玩笑嗎？”
銀車看著豐川祥子。
豐川祥子看著銀車。
片刻後，銀車幹笑兩聲。
“當然是開玩笑，我隻是會變一點魔術而已。”
“哈哈……銀車的魔術確實很神奇呢。”
沉默。
……他真的想用魔法嗎？
……真的假的！
……燈騙我嗎？
……好過分！
尷尬的氣氛，縈繞在二人頭頂。
銀車並不知道這是什麽，隻是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因為這種感覺讓他很難受。
豐川祥子歎氣，伸手。
銀車很配合的矮下身子，讓她摸了兩下自己的腦袋。
“銀車啊，這種感覺，叫做“尷尬”，如果沒話題的話，就會變成這樣哦。”
“學到了。”
於是，繼續尷尬。
——
硬要掰扯清楚的話，二人的關係，其實隻是從組建樂隊而開始的。
和crychic的其他成員，並沒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
所以在退出樂隊以後，這份關係就一樣會消失。
隻是因為銀車的一些出格舉動，使得豐川祥子對於銀車受傷而感到關心，而得以好運的繼續維持這段如履薄冰的關係。
以及……
銀車不願意。
不願意和她徹底絕交，不再交流，老死不相往來。
……無論如何，至少，再怎麽說……
……除開樂隊成員以外，他們也應該是朋友吧？
……朋友之間，也會覺得尷尬嗎？
……不應該是無話不談，無所不說，默契相當，你知我我知你，抵足而眠嗎？
……為什麽和祥子之間，會有名為“尷尬”的壞情緒？
……不明白。
——
銀車起身，打破這份尷尬。
“祥子還沒吃飯吧？”
“誒？倒是還沒有，怎麽了？”
她一下子想到了銀車的神秘營養液，事到如今，就算今天的晚飯吃這個，她也不會有任何奇怪。
畢竟客隨主便，倒不如說，她還有點期待。
銀車拍了拍手，然後叉腰。
“好，那就去做飯了，祥子喜歡吃什麽？”
“我嗎？我倒是沒什麽忌口……”
……營養液也分口味嗎？
“太好了。”
“誒……我可以來幫你的，下廚的話，我多少會一點。”
……有點想偷學。
……而且營養液應該和化學實驗差不多吧？倒點這個再倒點那個，最後再加熱一下冷卻一下？
……不過以銀車的技術水平來看……該不會很高難度吧？要是弄出來一堆儀器……我可學不來了。
“嗯……切菜會嗎？”
“沒問題的。”
……蔬菜味的？
……還挺……嗯……還挺不錯。
……會不會有點素？
……但是肉味的話……
……也有點怪啊……
於是二人來到一樓的廚房，銀車打開了巨大的冰箱。
“嗯……弄個排骨，雞翅，卷心菜，還有睦送的黃瓜……祥子，還吃什麽嗎？”
“誒……我的胃口不怎麽大，這些就可以了。”
……好神奇，用這些做嗎？
……蔬菜汁？肉湯？
一直到她幫著銀車，把黃瓜斜切成了片片，她都沒覺得，銀車做的是正常的菜。
拍攝了一天的視頻。
銀車依舊在摸索自己的風格，尋找著爆火爆火爆爆火的方式。
他現在的課題，是用小木偶人和大機器人來作為自己的主演，依靠木偶戲和定格動畫來作為拍攝方式。
因為銀車發現這個相對來說更加輕鬆一點，比自己做動畫和親自演出好了不少。
不管是道具，主演還是環境，在他離奇的動手能力下，全都變成了畫火柴人一樣簡單的事。
至於拍攝嘛……
銀車摸了摸自己的腕表，重新丟進抽屜裏麵。
……天才總是觸類旁通。
……學東西很快，這是可以理解的！
……誰說沒有經驗的累積，就不能是一個好導演了？
……我銀車隻是沒做過，不代表我不擅長。
……開掛什麽的……不被抓出來，就是不存在。
於是前三集成功上映，係列命名為“愛，死亡，機器人。”
當豐川祥子推開門的時候，銀車還沉浸在小房子的搭建當中。
“銀車？你好？在這裏嗎？”
“祥子？”
“是我……終於找到了……你家……還真是……嗯……”
豐川祥子斟酌著自己的詞句，給出了一個很友好的評價。
“很大。”
銀車露出了一絲自豪的神情。
“很自由吧？”
“像根本沒人住。”
“這個不重要，來看我的地下室。”
“這裏還有地下室？”
——
本來被銀車邀請周末來家裏上課，這就已經足夠奇怪了，誰知道這僅僅隻是個開始。
敲門的時候，門會自己打開，進門以後，還會很智能的自己關上。
仔細看看，就是個普通的靠合頁運作的大門，連電子門鎖都不存在……
為什麽會自己開關啊！
進門以後，看到廳裏站了個塗成了粉色的巨大機械哥吉拉，兩個小爪子裏還舉著一個牌子。
上麵寫著：
“銀車聽不見消息，來二樓找我。”
……一般來說，會這麽用人稱代詞嗎？看著就像是別人寫的……但最後用的卻又是“我”。
……銀車啊，果然還是我陪你去一趟精神病院吧……我真的很擔心你有人格分裂之類的事……
豐川祥子來到二樓，打開了遇到第一個房間的門，發現這是一個衛生間。
一個很特別的，很深的……衛生間。
估算了一下，尺寸是離譜的3*10米，甚至可以在裏麵衝刺跑步。
……銀車，房子是這麽裝修的嗎？
繞過這個離奇的衛生間，更裏麵的是第二個長條形房間。
但比起衛生間，這個房間可以稱得上是……夢幻。
裏麵鋪滿了柔軟的地毯，超大的抱枕，毛絨玩偶，棉花娃娃。
一個柔軟的，夢幻的，男女通殺的柔軟世界，無論怎樣跑，跳，翻滾，都不會受傷。
天花板上，還很有特色的垂下來好幾個吊床。
甚至被人用枕頭，毯子和被子，疊了不少個黑漆漆的洞穴，像是在什麽充滿了奇遇的藏寶洞。
要不是還有別的事，豐川祥子甚至都有點想要一頭撲進去，使勁打滾。
……銀車……居然還會有這種房間？
……但是會不會很髒很難清理……
……就算會髒也想撲進去！
進入右手邊第一個房間。
牆上掛滿了工具，數不清的工具，認識的和不認識的都有，中間是兩台長條形的巨大工作台。
豐川祥子點點頭。
……看來，上一個房間還是很幹淨的。
……這個房間裏整理的井井有條，幹淨的看不見一點灰塵，工具的放置賞心悅目。
……銀車，真不錯啊。
下一個房間。
超大型衣帽間。
銀車的衣服出乎意料的多，但他大部分時候隻穿那幾件一樣的。
以及……如果說敢達套裝和特攝皮套，這些也算衣帽的話。
然後，就是走廊盡頭的房間了。
當豐川祥子推門進入的時候，產生了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她感覺自己就像是站在現實世界的光之巨人，進入了小人國的格列佛。
可以說，整個房間就是一個超大的沙盤。
頂上吊著幾十台各式各樣的攝像機，銀車則是蹲在角落裏和木偶人講戲，像是這個小世界的國王。
豐川祥子的臉上，露出了溫柔的表情。
……的確是，很適合銀車的身份呢。
——
二人一起進入了銀車的地下室。
走過明亮的，長長的樓梯，豐川祥子止不住的幻想，銀車的地下室會是什麽樣的。
……就像他說的那樣，有一個很大，或者很小的舞台？
……塞滿了亂七八糟的裝備？
……有超可怕的刑具？
銀車推開門，伸手打開燈。
燈光從二人頭頂被點亮，然後“噔”“噔”“噔”地一步步向內推進，逐漸照亮整個地下室。
“怎麽樣，很有氣勢吧？”
“的確。”
最遠的聚光燈打開，舞台的全貌徹底展現在了豐川祥子的麵前，把她嚇得不輕。
因為上麵站了幾個……人。
隨著燈光打開，人影上的黑色紗布自動滑落，露出了他們的身份。
木偶。
和人有著一樣尺寸的……木偶。
精雕細琢的身體，精致的衣物，甚至還有著細致入微的表情的……木偶。
抱著樂器的木偶。
一個隻有木偶的舞台，一個栩栩如生卻死氣沉沉的舞台。
豐川祥子咽了一口口水。
銀車興致衝衝的介紹著。
“哈哈，很不錯吧？下一步我就會把他們的胳膊全拆掉再換上新的，到那時就能演奏了。我的木偶們隻要能彈一點簡單的重複節奏，我就可以一人成軍了！”
“銀車……你都不害怕嗎？”
“害怕什麽？”
二人來到舞台上，銀車伸手調整主唱木偶的木頭眼珠，鎖定在了豐川祥子身上，看的她渾身發毛。
轉過頭，用比木偶更沒有生氣的雙眼，直視著豐川祥子。
“難道要害怕他們嗎？害怕我的孩子？”
銀車捏住主唱木偶的下巴，把他的木頭嘴掰上掰下，就像是在嘎嘎怪笑。
哢噠，不小心把它的下巴扯了下來，銀車隨意的塞進了自己的口袋。
豐川祥子揪住銀車的衣角，向後拉了拉，試圖把他拉過來，距離自己這個活人更近一點。
銀車揮手示意她再等一等，從邊上的架子上拿起幾個純黑色麵具，給舞台上的六個人挨個扣上。
“現在好點了嗎？”
“好一點……快走了，上課吧……”
“好好……”
二人離開了銀車的寶貝地下室，豐川祥子最後回望了一眼死氣沉沉的舞台，銀車關上了燈。
“噔。”
“噔。”
“噔！”
燈光逐漸熄滅，銀車及時關上了門，把撲麵而來的黑暗，及時鎖在了地下室之內。
麵對著這扇門，豐川祥子的臉上，被投下了一層陰影，並沒有立刻轉身跟上銀車。
已經在樓梯上的銀車，轉過頭看了一眼。
“祥子？”
“來了。”
“小心點，別被抓進舞台陪他們。”
“……這是冷笑話嗎？”
“……”
“……銀車？別嚇我啊！”
二人在大廳內的沙發上坐下。
燈光有點太過於冷，以至於就算是很結實的豐川祥子，也能感覺到十足的不適。
所以二人稍微坐的近了一點。
“吃橘子嗎？”
“額……好啊。”
“我首先想知道，吃橘子……是能補充水元素的吧？”
“好奇怪的說法……但是橘子確實很多汁，這麽說也行……吧？”
“那多吃橘子，確實可以讓我使用水魔法更方便吧，可是我一直沒感覺到。”
“這是在開玩笑嗎？”
銀車看著豐川祥子。
豐川祥子看著銀車。
片刻後，銀車幹笑兩聲。
“當然是開玩笑，我隻是會變一點魔術而已。”
“哈哈……銀車的魔術確實很神奇呢。”
沉默。
……他真的想用魔法嗎？
……真的假的！
……燈騙我嗎？
……好過分！
尷尬的氣氛，縈繞在二人頭頂。
銀車並不知道這是什麽，隻是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因為這種感覺讓他很難受。
豐川祥子歎氣，伸手。
銀車很配合的矮下身子，讓她摸了兩下自己的腦袋。
“銀車啊，這種感覺，叫做“尷尬”，如果沒話題的話，就會變成這樣哦。”
“學到了。”
於是，繼續尷尬。
——
硬要掰扯清楚的話，二人的關係，其實隻是從組建樂隊而開始的。
和crychic的其他成員，並沒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
所以在退出樂隊以後，這份關係就一樣會消失。
隻是因為銀車的一些出格舉動，使得豐川祥子對於銀車受傷而感到關心，而得以好運的繼續維持這段如履薄冰的關係。
以及……
銀車不願意。
不願意和她徹底絕交，不再交流，老死不相往來。
……無論如何，至少，再怎麽說……
……除開樂隊成員以外，他們也應該是朋友吧？
……朋友之間，也會覺得尷尬嗎？
……不應該是無話不談，無所不說，默契相當，你知我我知你，抵足而眠嗎？
……為什麽和祥子之間，會有名為“尷尬”的壞情緒？
……不明白。
——
銀車起身，打破這份尷尬。
“祥子還沒吃飯吧？”
“誒？倒是還沒有，怎麽了？”
她一下子想到了銀車的神秘營養液，事到如今，就算今天的晚飯吃這個，她也不會有任何奇怪。
畢竟客隨主便，倒不如說，她還有點期待。
銀車拍了拍手，然後叉腰。
“好，那就去做飯了，祥子喜歡吃什麽？”
“我嗎？我倒是沒什麽忌口……”
……營養液也分口味嗎？
“太好了。”
“誒……我可以來幫你的，下廚的話，我多少會一點。”
……有點想偷學。
……而且營養液應該和化學實驗差不多吧？倒點這個再倒點那個，最後再加熱一下冷卻一下？
……不過以銀車的技術水平來看……該不會很高難度吧？要是弄出來一堆儀器……我可學不來了。
“嗯……切菜會嗎？”
“沒問題的。”
……蔬菜味的？
……還挺……嗯……還挺不錯。
……會不會有點素？
……但是肉味的話……
……也有點怪啊……
於是二人來到一樓的廚房，銀車打開了巨大的冰箱。
“嗯……弄個排骨，雞翅，卷心菜，還有睦送的黃瓜……祥子，還吃什麽嗎？”
“誒……我的胃口不怎麽大，這些就可以了。”
……好神奇，用這些做嗎？
……蔬菜汁？肉湯？
一直到她幫著銀車，把黃瓜斜切成了片片，她都沒覺得，銀車做的是正常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