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娟被向柔噎的說不出來話,用手指著向柔,大聲嗬斥:“你...放肆。”


    向柔像是聽不懂季娟的意思,繼續說道:


    “母親幹嘛生這麽大的氣,記錯了就記錯唄,我和明玉會安心在家等著母親回來的。”


    向柔說完便轉身挽上盛明玉的胳膊,一臉譏笑的看向盛明玉:“明玉,你說是不是?”


    盛明玉並未說話,隻是用充滿期盼的眼神看向季娟。


    季娟厭惡的看了向柔一眼,她當然不想讓向柔去,可更不想讓向柔破壞今天的事,隻得捏著鼻子吃虧了。


    “你去坐後麵那輛馬車。”


    轉頭拉著盛明玉走向了另一個更豪華的馬車:“玉兒,跟母親一起坐。”


    被季娟拉走的盛明玉朝著向柔投去一個歉意的目光,隻是那微微扯動的唇角還是出賣了她。


    皇宮牡丹園。


    看著盛明玉到來,一穿著鵝黃色長裙的女子朝著盛明玉走來,挽著盛明玉胳膊走向一群小姐妹中間。


    “明玉姐姐,你怎麽將那個女人帶來了。”


    “是啊,明玉,盛向柔這麽醜,怎麽有臉參加牡丹宴。”


    一名穿水青色長裙的女子說:“其實盛二小姐長得不醜,很漂亮,隻是膚色差點。”


    可是她的聲音卻被淹沒了,沒有人聽見,或許聽見了不願相信。


    “就是,長得那樣醜,不知道安王爺怎麽看上這樣的兒媳的?”


    “是啊,明玉,當初老伯爺救了安王一命,隻說讓世子娶永恩伯府小姐為妻,你也是永恩伯小姐,怎麽不是你啊?”


    盛明玉聽到這話心裏一陣發虛,世子娶得是嫡女,而她隻算半個嫡女,不過母親謀劃許久,很快世子妃之位就是她的囊中之物。


    “可惜安王世子,他那樣身份高貴的人竟要娶醜女為妻!”


    盛明玉狀似委屈的低下頭:“不要這麽說,姐姐她是一個很好的人。”


    眾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明玉你就是太善良了,才會被盛向柔那個醜女欺負。”


    眼看宴會快開始了,盛明玉拉了女子的衣袖,“宋姐姐,宴會快開始了,我們快入座吧!”


    很快,李太妃在一群宮女的簇擁下來到了宴會。


    眾人起身給李太妃行禮:“參見娘娘,娘娘萬福金安。”


    “免禮,平身。”


    眾宮女端著牡丹花茶魚貫而入。


    在一個宮女要將花茶端給向柔時,不知被誰絆了一腳,手裏的花茶直直朝向柔的臉潑了過去。


    看著茶水全都潑到了向柔臉上,盛明玉默默收回了腳。


    宮女嚇得立刻跪倒了地上:“小姐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剛剛奴婢不知被什麽絆了一腳,才犯下如此大罪。”


    向柔拿著手帕擦去臉上的茶水,露出了那張瑩白如玉的臉,隨後收起手帕,將跪地求饒的宮女扶起。


    “快起來吧,我知你不是有意的。”


    隨後出席向李太妃行禮:“還請娘娘允許臣女退下片刻,整理妝容。”


    李太妃本不想答應,但想到一會的事,這盛家的二女兒興許能成為替罪羊。


    “去吧。”


    “謝太妃娘娘,臣女先行告退。”


    當向柔轉身的那一刻,眾人看清了她的臉,在座的小姐,們發出了一聲驚呼。


    黃衣女子疑惑道:“這盛二小姐怎麽被那熱茶一燙,把皮膚燙白了?”


    “那皮膚好像剝殼的荔枝一樣晶瑩剔透的,要不我們也試試?”說這話的女子還拿指腹碰了碰茶碗,燙的她一激靈。


    “哎呦,真燙,這水潑臉上,不是要把臉燙熟了,難道盛向柔那杯茶是溫的?”


    粉衣女子說道:“別瞎想了,是人家本來就長得白。”


    “不可能,明明剛她臉上是暗黃色的!”


    粉衣女子接著說道:“你看她得手是不是也很白,臉上還有殘餘的暗黃色脂粉。”


    “你是說她故意扮醜?”


    坐在黃衣女子身旁的藍衣女子悄悄的在她耳邊說:“我聽說,永恩伯夫人不喜歡盛二小姐,更喜歡盛三小姐。”


    黃衣女子想了想:“也是,女子,盛向柔明明比盛明玉美,卻故意扮醜,還把第一美人的稱號讓給了盛明玉。”


    “女子哪有不愛美的,盛向柔真可憐,我以後不罵她了。”


    旁邊的女子也小聲的附和道:“是啊,我還以為盛向柔故作清高,看不起我們,想來也是身不由己。”


    黃衣女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驚歎道:“那咱們不是被盛明玉騙了?真是過分,我要找她算賬!”


    粉衣女子一把扯著黃衣女子:“小聲點,她什麽時候直接說過盛二小姐的壞話了,隻是似是而非的說幾句話,剩下的可是你自己猜測說出來的。”


    黃衣女子的臉都漲紅了,攥緊帕子:“可惡!”


    籃子女子端起茶杯說道:“快喝茶吧,她們都往這邊看了。”


    眾人這才停下討論,喝起茶來,隻是心中的八卦之心卻熊熊升起。


    當盛向柔來到一處假山時,腳步停頓了一下。


    她這一停頓,就被人拉進了假山裏。


    向柔瞬間撞進一個充滿冷冽氣息的懷裏。


    肖沛庭將向柔往懷裏拽了拽,他低頭吻向了懷中女子那如海棠般誘人的紅唇,向柔卻用手擋住了。


    懷中的女子麵色通紅,聲音輕顫著,卻還是強忍鎮定:“臣女給皇上請安。”


    肖沛庭不滿的放開了懷中的女子,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著魔了,明明藥性都被自己壓住了,卻在這女子經過時失控了,才做出如此失禮的事。


    聽見向柔向他請安,肖沛庭心中劃過一個念頭,“抬起頭來看著我,你怎知我是皇上?”


    向柔抬起頭,瞧了肖沛庭一眼,又迅速的垂下眼眸。


    肖沛庭有一雙如同湖水般深邃的鳳眸,頭戴玉冠,烏黑如墨的長發用一根白色絲帶束著,身姿挺拔,俊美絕倫。


    隻是長期的病痛讓這張俊美的顯得過分的蒼白,左眼角下一顆紅色的淚痣,為這張蒼白的臉上添了幾分曖昧和性感。


    不知是不是藥的原因,肖沛庭那平常粉白的唇,今日竟異常的紅,格外誘人!


    向柔不由的退後兩步,想離肖沛庭遠一點,想逃離這讓人心慌的場景。


    可惜這假山空隙本就狹小,又能遠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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