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許大茂艱難的愛情!傻柱兌換匯款單


    見許父被嚇的一頭栽倒在地。


    一旁不明所以的許母,將自家男人從地上扶起。


    埋怨了一句。


    “你怎麽這麽沒有定力,不就是一個劉玉芬嘛,又不是什麽洪水猛獸,居然嚇成了這樣子,那個劉玉芬,我雖然沒有見過麵,但我覺得她比婁曉娥強。”


    她對自家兒媳婦沒什麽要求。


    隻要能生兒子,讓她當奶奶抱孫子就可。


    許大茂有工作。


    許父也有工作。


    都是放映員出身。


    家裏條件也算可以。


    四合院和大雜院各有一間房子,城內沒有工作的女同誌,嫁給許大茂,屬於高嫁。娶婁曉娥,那屬於許家高攀。


    婁家是出身不好,但是人家有錢,那個叫做婁曉娥的女孩子,含著金鑰匙出生,從小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嫁給許大茂後,是婁曉娥伺候許大茂一家人,還是許大茂一家人伺候婁曉娥?


    聽說連碗都沒有洗過。


    活脫脫一個嬌小姐。


    還有脾氣,一句話不對,跑回娘家去了,許大茂要去道歉,許大茂的父母著急也得跟著去賠不是。


    而且婁曉娥的相片,許母看過了,長的是有點眉清目秀,但是身材瘦小,屁股不大,一看就是生不出兒子的那種女人。


    所以她支持了一下自家的兒子。


    她這話,許大茂的父親卻不想聽,真以為他不知道婁曉娥身上的那些缺點嗎?不知道婁曉娥嬌生慣養的事實嗎?


    知道。


    卻因為婁家的家業,隻能將這些顧忌,盡可能的人為忘記。


    讓許大茂娶婁曉娥,就是奔著婁曉娥家的產業來的。


    婁曉娥的哥哥不在大陸,而且聽說也不會回來,隻要許大茂娶了婁曉娥,京城的這些產業肯定都要姓許。


    軋鋼廠不要想,那是國家的東西,單單婁家人居住的小洋樓就讓許大茂的父親眼紅不已,至於家裏有什麽,就是用腳指頭猜,都能猜到,肯定有無數的黃白之物,古董字畫,這些東西,誰娶了婁曉娥,就是誰的。


    偏偏傻兒子許大茂看不上婁曉娥,傻婆娘還在一旁助攻著許大茂。


    你們知道個茄子。


    瞪了一眼自家婆娘,見自家婆娘心虛的把頭扭到了一旁,許父才開始做許大茂的思想工作。


    “你說的那個劉玉芬,是不是十六車間的劉玉芬?要是她的話,除非我死了,你媽也死了,你妹妹也不在了,她才能進我們許家的大門,隻要我們活著一天,你休想跟她在一塊,我們三口死了也不會同意。”


    “爹!現在提倡自由戀愛!”


    “隻要你能娶婁曉娥,我叫你許大茂爹都可以。”


    “老頭子,你糊塗了?你管大茂叫爹,大茂管我叫媽,你成我孫子了?劉玉芬有什麽不好?”


    “身高兩米,體重二百多斤,就咱們家的床,晚上睡覺都能將床壓塌了,這樣的兒媳婦,你要?”


    許母可憐巴巴的把視線投向了許大茂。


    她想從許大茂嘴裏獲知答案。


    許大茂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許父的話。


    一聽劉玉芬膀大腰粗,許母瞬間泛起了愁。


    “不能娶啊,大晚上睡覺,將床壓塌了,街坊們唾沫星子都能把你給淹死,我們兩口子還見人不見人了?”


    “反正我就看上了劉玉芬,那個婁曉娥,她可是有錢人家的閨女,我娶了她,我一輩子就隻能當個普通的電影放映員。”


    “放映員怎麽了?要不是你爹我辛辛苦苦的放電影,能把你們養活的這麽大?你現在在鄉下被人家捧著,還不是因為你電影放映員的身份?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嫌棄放映員不好?有了婁家的產業,不當官又能怎麽辦?”


    “錢?”


    “說了你們也不懂,婁曉娥家裏最起碼有這個數。”


    許父舉起了右手。


    看著許父豎起的五根手指頭,許母吞咽了一口口水,她硬著頭皮的給出了一個自認為是天價的數字。


    “五萬塊?”


    許大茂的工資加許父的工資不到八十塊,不吃不喝積攢五十年,才能積攢夠婁曉娥家的家業。


    許父白了許母一眼。


    說了一句。


    “在後麵加兩個零。”


    五萬就已經嚇傻了許母。


    結果還要在後麵加兩個零。


    “五百萬,怎麽這麽多錢?”


    “人家是坐小汽車的人,軋鋼廠的分紅不說,就說婁家家裏藏著的那些東西,隨隨便便拿一件出來,就能賣好幾萬,甚至十多萬,五百萬在咱們眼中,是一筆天文數字,但是在人家眼中,純粹的九牛一毛。”


    視線落在了許大茂的身上。


    施展了威逼利誘的手段。


    “兒子,你娶了婁曉娥後,就算沒有五百萬,我想五萬塊應該是有的,剛才你媽也說了,咱們爺倆不吃不喝要積攢五十年才能積攢夠,你好好想想,我希望你娶婁曉娥,咱們緊缺的一些東西,雞蛋、牛肉、豬肉、牛奶,人家婁曉娥家裏特常見,冬天吃夏天的水果,你們敢想象?這些資源給到你許大茂,你許大茂會起不來?笑話!”


    “兒子,五萬塊,幹什麽不行呀,你不要再耍小性子了,這一次要聽你爹的話。”


    許大茂看著父母貪婪的臉。


    腦海中想起了傻柱的那句話。


    憋孫,得正視自己的本心!


    ……


    劉玉芬家裏也在上演著跟許大茂家裏一模一樣的事情。


    聽聞有男同誌朝著自家閨女表白,想娶自家閨女,欣喜若狂的劉母,二話不說的跪在了地上,朝著老人家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


    老人家保佑。


    隨即便問起了老劉,到底怎麽一回事。


    為了劉玉芬的婚事,老兩口子都魔怔了。


    結果從老劉嘴裏獲知了劉玉芬拒絕男同誌示愛的說法。


    急了。


    當場挽著毛巾,要送自己離開。


    卻因為劉父嘴裏說出了許大茂的名字,瞬間將毛巾丟在了一旁。


    劉母突然改口了,一掃之前與劉父站在一線同仇敵愾聲討劉玉芬的態度,言之鑿鑿的說許大茂不是自家閨女的良配。


    自家閨女的心思,劉母知道的多一點,曉得看上了一個名字叫做許大茂的後生,就專門打聽了一下。


    真要是不錯,自家倒貼點錢,把劉玉芬嫁出去,成全了這門婚事。


    卻因為遇到了賈張氏,朝著賈張氏詢問了一下許大茂。


    賈張氏言語中的許大茂,自然是一肚子花花腸子,每次下鄉放電影回來都要拿點土特產的那種見利忘義的人,被院內的街坊們各種嫌棄,整天背後算計人。


    不放心的劉母,又問了幾個人,後院聾老太太、中院一大媽,前院三大媽,從這些人口中獲知許大茂真的不行,跟賈張氏說的差不多,什麽不尊敬老人,什麽不愛護孩子,什麽吃拿卡要,就差用無惡不作這成語來形容許大茂了。


    聽說每次下鄉放電影,都要跟那些寡婦不清不楚,有時候還調戲那些未婚想要進城的小姑娘。


    人品有瑕疵。


    劉玉芬長的也還行,就是因為身高體壯,膀大腰圓,成了遠近聞名的女版李逵,不少媒婆敬而遠之,說李逵手拿雙板斧,劉玉芬手拿雙割槍。


    許大茂真要是顏值舔狗,喜歡那種漂亮的女孩子,就算劉玉芬嫁給許大茂,婚後也不會幸福。


    男人嘛。


    都會變心。


    都會覺得家裏的黃臉婆不怎麽好。


    與其到時候整日以淚洗麵,還不如現在就狠心斷絕關係的好。


    突然想明白了。


    曉得劉玉芬長大了,她身為母親都能想明白的事情,身為女兒的劉玉芬未嚐就不能想明白。


    也是因為自己的相貌,覺得配不上許大茂。


    這婚事。


    不談也罷。


    大不了將來尋個上門的女婿。


    城內的找不到,鄉下的還找不到嗎?


    見劉父還在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劉母眼睛一瞪,懟嗆了一句。


    “女兒的婚事,是她跟女婿過一輩子,又不是你跟過一輩子?我相信女兒,那個許大茂,別說了,不是咱閨女的良配。”


    劉父在家沒地位。


    家裏是媳婦說了算。


    嘴裏隻能歎息一句,出去看星星了。


    ……


    張世豪有戰友在銀行工作。


    楊繼光也認識。


    從小一塊光著屁股長大。


    自從知道何大清給傻柱郵寄了一千兩百塊錢,就上了心,專門囑托這位戰友幫忙留意,說要是有人拿千元匯款單來兌換,讓他留意一下,看看對方叫什麽,多大年紀,在什麽地方工作。


    戰友也知道張世豪是派出所的公安。


    這麽叮囑。


    自然有他的道理。


    便什麽都沒問,而是老老實實的做起了該做的事情,當傻柱拿著匯款單來兌換錢款的時候,瞬間想起了張世豪的叮囑。


    伸手接過傻柱遞來的匯款單,被上麵的數字嚇到了。


    這相當於他兩到三年的工資總和。


    看了看上麵的名字。


    發現寫的是易中海的名字。


    將匯款單放在櫃台上,抬眼打量起了傻柱,年級過了四十歲,身上穿著軋鋼廠的工作服,知道傻柱是軋鋼廠的職工。


    心裏的警惕,稍微放鬆了一點。


    不是無業遊民,有自己的工作。


    “你叫易中海?”


    傻柱也是第一次來銀行兌換匯款單,見對方詢問自己是不是叫易中海,忙說了大實話。


    “我叫何雨柱。”


    如果傻柱承認自己就是易中海,這匯款單便也兌換了。


    後世有些親朋,拿著死去親人的存折到銀行取錢或者清號,什麽話都不說,就說取錢,或者說名下的存折太多了,想清號。


    對方肯定麻溜的幫你辦理了。


    你要是說誰誰誰不在了,對方出於安全的考慮,擔心你不是從正規途徑拿到了死者的存折,就算你知道密碼,人家也會讓你提供必要的證明。


    傻柱因為頭一次做這樣的事情,沒有經驗,說了大實話。假如換成一大媽,直接承認了。所以傻柱多了一些額外的程序。


    證明自己。


    在證明這匯款單如何到了傻柱的手中。


    畢竟上麵寫的是易中海收。


    有理由懷疑傻柱撿到或者通過其他途徑拿到了這張千元匯款單。


    “你是軋鋼廠的職工?工作證讓我看看?”


    “這是我的工作證,我是軋鋼廠二食堂的班長。”


    傻柱從上衣口袋裏麵,掏出了自己的工作證明,打開,從窗戶下麵的小縫隙遞給了對方。


    唐文傑接過傻柱遞來的工作證。


    仔仔細細的端詳了一下,發現工作證是真的。


    證明了傻柱的身份。


    “匯款單上麵寫著易中海的名字,但你卻叫何雨柱,你是如何拿到這張匯款單的?”


    “同誌,易中海是我們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四合院裏麵的大小事情,都是由他負責,跟我都是中院的街坊,這匯款單是他轉交給我的,是我父親何大清從保城郵寄來的,備注裏麵寫了我跟我妹妹雨水的名字,我們兩人一人一半。”


    “你說的雨水沒問題,但是這個傻柱?”


    “傻柱就是我,是我爹給我起的小名,前些年,京城不太平,還鬧小鬼子,我在大街上賣包子,遇到了搶包子的亂兵,我為了保衛包子,我帶著包子跑,最終包子一個沒丟的被我帶回了四合院,那會兒我十歲都不到,我爹說我真是一個傻柱子,命都沒有了,還帶著包子跑,後來叫順口了,叫我傻柱,院內的人都這麽稱呼我,你要是不相信,你到我們四合院打聽打聽,軋鋼廠也知道。”


    見傻柱說的有理有據。


    而且還有證明身份的證件。


    唐文傑也沒辦法不給傻柱兌換匯款單,他尋了一個錢不多,要等一等的借口,扭身到了裏屋。


    撥通了紅星派出所的電話。


    現在的電話,是那種按鈕電話,不是直接打過去,而是需要接線員幫你轉接。


    等了三十幾秒鍾的時間。


    電話那頭才響起了張世豪的聲音。


    “我是張世豪。”


    “我唐文傑。”


    一聽唐文傑自報家門,身在紅星派出所的張世豪,便把自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知道案情有了推進。


    現在隻要佐證誰來兌換匯款單就好。


    腦子裏麵下意識的泛起了一個人選。


    易中海的媳婦。


    偽君子上班。


    兌換匯款單的事情,便隻能交給自己的媳婦來做。


    團夥作案不說,還是夫妻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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