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著它,給賈大媽尿點尿!


    合著不是給自己送夜壺,是用夜壺來借尿!


    傻柱的腦瓜子。


    嗡嗡嗡直響。


    目光落在了賈張氏的臉上,見賈張氏一本正經的看著自己,目光帶著十二分的真誠,立時有點手足無措。


    無事不登三寶殿。


    來了就是借點尿。


    感情上不能接受,邏輯上也解釋不通。


    他傻在了當地。


    大約過了三十多秒鍾的時間,冷著臉的回了一句。


    “沒有!”


    說完。


    身體向後移動了一步距離,抓著屋門的手作勢就要關上屋門,懶得跟神經病般的賈張氏做過多的糾纏。


    上門要尿。


    這話要不是神經病,著急都不能夠說出來。


    賈張氏應該是猜到了傻柱要關門的動作,不顧個人安危的把身體橫在了門檻中,占據了剛才傻柱站立的那個位置。


    胖乎乎的身軀。


    猶如一道千斤大閘,立時破了傻柱眼不見心不煩的計策。


    手中的夜壺。


    再一次遞給了傻柱。


    “賈大媽,我沒有多餘的精力跟您開這樣的玩笑,我也不希望您跟我逗這樣的燜子玩,沒別的事情,您趕緊回家去吧。”


    “傻柱,我沒有跟你開玩笑的意思,我真是來找你要尿的,而且賈大媽對天發誓,絕對不會在事後找你傻柱的麻煩。”


    “賈大媽,這話您自己相信?問我在不在家,等我現身,直接把夜壺遞來,張口就是一句‘傻柱,你給賈大媽尿點尿出來’的話,您這麽說,合適嗎?”


    賈張氏一看傻柱臉上的表情。


    就曉得傻柱錯想了自己的來意。


    為了賈東旭。


    賈張氏豁出去了。


    她迎著傻柱懵逼不解的目光,緩緩開口講述起來,把自己為什麽拿著夜壺登傻柱家的門,問傻柱要尿的理由,詳細解說了一遍。


    都是偏方鬧的。


    由於賈東旭腰椎骨斷裂,吃喝拉撒都要在床上解決,還失禁大小便。


    賈張氏偷摸摸的想要尋幾個神婆或者神漢,看看能不能治好賈東旭的癱瘓,卻因為神婆或者神漢在這些年的嚴厲打擊下,早已泯滅在茫茫人海中。


    算是錯有錯著吧。


    尋神婆或者神漢未果的賈張氏,卻誤打誤撞的遇到了一個據說祖上八歲就在宮裏當太監的主,說手裏有這麽一個方子,專門治療腰椎骨斷裂。


    由於苦海中的一盞明燈,立時引起了賈張氏的關注。


    好似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信以為真。


    在付出了二十塊錢的代價下,終於如願以償的從那位太監後代的手裏得到了這個偏方,他祖上就是靠這個偏方,才重新變成男人,有了這個後代。


    偏方到底有沒有效果。


    賈張氏不知道。


    但她知道這個偏方味道不對。


    根據偏方內容,賈張氏找點新鮮的驢糞蛋子,再接點那個新鮮的驢尿,這個驢尿的顏色,還得是黃色。


    將其新鮮的驢糞放入這個新鮮的黃色驢尿中,均勻攪拌十五分鍾。


    攪拌均勻後,在火上加溫一下,時間是十五分鍾。


    趁熱喝下去,效果更好一點。


    偏方雖好。


    但卻需要藥引子。


    什麽藥引子?


    童子尿。


    聽說越是陳舊的童子尿,效果越是厲害!


    賈張氏思來想去。


    發展整個四合院,最適合給賈東旭產生藥引子的人,唯有斜對麵的傻柱。


    今年二十六歲的傻柱,沒有娶媳婦,也沒有那些花花腸子,不存在去外麵胡搞亂搞等等之類的事情。


    找傻柱要尿。


    合適。


    打著這樣的心思,賈張氏帶著夜壺登了傻柱的門,言之鑿鑿的求著傻柱往這個夜壺裏麵撒尿。


    越多越好。


    因為賈東旭吃偏方前,要分別用童子尿打通周身上下的經脈,晚上睡覺前,還得用童子尿揉搓他的身體。


    傻柱頭大如鬥。


    講述完事情來龍去脈以及為什麽朝著傻柱要尿原因的賈張氏,眼巴巴的看著傻柱,鬧的傻柱沒著沒落。


    一會看看賈張氏,一會看看賈張氏手中的夜壺,傻柱委實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此時的心情了。


    向來沒聽過驢糞蛋子攪拌驢尿就能治病的,治療的還是腰椎骨斷裂的大病。


    這不是瞎胡鬧嘛。


    肯定是那個人在欺騙賈張氏,還祖上八歲進宮當了太監,吃了偏方有了後代血脈,純粹閑扯淡。


    傻柱張口要拒絕的時候,賈張氏便搶先一步動了,揮舞著雙手,直接朝著傻柱的褲腰帶抓來。


    二百多斤重的體重。


    加上不要臉。


    傻柱就算有一雙無敵的鐵拳,卻也無濟於事。


    權當是為了保護自己的清白。


    傻柱身體後移的同時,嘴巴裏麵也喊出了同意給尿的話。


    賈張氏這才停止了她撕扯傻柱褲腰帶的行為,瞪著一雙三角眼,虎視眈眈的看著傻柱。


    傻柱伸手接過賈張氏遞來的夜壺,看了看賈張氏,又用手指了指屋門。


    賈張氏明白了傻柱的意思,猜測傻柱是當著自己的麵,尿不出來,為了賈東旭盡早康複,也就順著傻柱的意思來到了屋外,還貼心的把傻柱的屋門給關上了。


    嘴裏撂了一句讓傻柱哭笑不得的話出來。


    “傻柱,多尿一點,我兒子東旭用的地方挺多的。”


    嘴裏發出一聲冷哼的傻柱,背對著窗戶,解開褲腰帶,把身體裏麵的廢水一點不剩的排泄到了夜壺裏麵。


    隨即提上褲子,捏著鼻子的走到屋門,手一伸,把接滿了尿液的夜壺遞到了賈張氏的手中,嘴裏好心的叮囑了一句。


    “賈大媽,還熱乎著,您趕緊回去給賈東旭灌上,對了,我這幾天好像有點上火,真要是不夠用,後院許大茂那裏還有,你找找許大茂。”


    “許大茂那個孩子,不如你老實,他那尿不頂事,傻柱,賈大媽這就回屋,對了,賈大媽一會兒把我們家的暖壺給你送來,伱晚上起夜,最好不要去外麵解決,就在暖水瓶裏麵解決,東旭明天要用。”


    賈張氏抓著夜壺。


    朝著斜對麵的賈家走去。


    身後是一臉憂鬱的傻柱,賈東旭明明喝了他的尿液,傻柱的心情卻死活高興不起來,甚至還有種淡淡的憂傷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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