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傻柱年輕。


    也不是王媒婆倒黴。


    是他們都中了易中海的算計,難怪事情發生了這麽久,王媒婆卻一直沒有捋順這裏麵的門道。


    孩子不懂事。


    家裏還有懂事的大人呀!


    易中海兩口子與聾老太太,個個都是吃傻柱飯壞傻柱事的混蛋玩意。


    王媒婆不由得想到了那個醬菜廠的女同誌,明明看對了傻柱,想要跟傻柱結成革命的終身伴侶。


    第二天卻托父母來傳話,說傻柱人品不行,女方父母特意在四合院周圍打聽了一下,不是說傻柱喜歡用拳頭打人,就是說傻柱對男女之事過分的喜歡,在不各種奇葩的不好的名聲。


    在街坊們眼中,傻柱純粹一個惡貫滿盈的混蛋,老兩口擔心他們的閨女嫁過來會落個跟許大茂一樣天天挨打的下場。


    不同意這門親事。


    沒有遇到傻柱這檔子事情,王媒婆也不會往別的地方琢磨。


    老話說得好。


    是騾子是馬。


    得拉出來溜溜。


    孰是孰非。


    得打聽打聽。


    拽著傻柱的胳膊,急匆匆的朝著馬家胡同走去,有些事情,得當麵對峙,看看誰說了假話,真要是背後有易中海在搗鬼,她王媒婆也不是好惹的,說啥也得讓易中海知道她王媒婆的厲害。


    傻柱被王媒婆拉著追求真相的同時,身在四合院的聾老太太也沒有閑著不動彈,易中海兩口子躲在醫院,鬧的她連吃飯的地方都沒有。


    昨天晚上舔著臉的去傻柱家蹭飯吃,卻被傻柱給背到了劉海中家裏。


    是吃了一頓飽飯。


    心裏卻不怎麽好受,被劉海中兩口子指著鼻子的問候聾老太太,聾老太太偏偏還得裝個不知道。


    剛才見傻柱扛著雨水的被褥走了,聽與傻柱打招呼的閆阜貴說,說雨水住校了,傻柱給雨水送被褥去。


    聾老太太意識到昨天晚上自己與傻柱說的那些話見效了。


    傻柱依著她的意思,讓雨水住在了學校。


    這段時間。


    不管是易中海,亦或者聾老太太,都把傻柱變化的根結歸攏在了何雨水背後使壞這上麵,認為何雨水隻要不在四合院住著,他們就可以重新讓傻柱變成對他們言聽計從的那個傻柱,繼續過著吃傻柱、喝傻柱、算計傻柱的日子。


    想去醫院跟易中海談談。


    卻因為自己是個小腳老太太,走路不方便,仗著不要臉,來到閆阜貴家,逼著閆阜貴用自行車將她馱到了醫院。


    擔心閆阜貴會把一些事情說出去,扭頭驅趕起了閆阜貴。


    閆阜貴本就不想搭理聾老太太,一聽聾老太太這般說法,曉得聾老太太要跟易中海商量這個見不得人的事情。


    扭身回家去了。


    擔心一會兒再被聾老太太訛詐上,讓他原路把大院祖宗給馱回四合院。


    騎得那叫一個快。


    聾老太太沒搭理閆阜貴,拄著一根棍子,顫巍巍的來到了四號病房,聽著裏麵依稀傳出來的易中海兩口子說話的聲音。


    突然止住了步伐。


    鬼使神差的一瞬間。


    泛起了偷聽的想法,她支著自己的耳朵,聽起了屋內的動靜。


    全然不知道聾老太太已經來到了醫院的易中海兩口子,趁著房間內沒有別的病人的機會,說了一些私話。


    “老頭子,你啥時候回去?”


    “明天吧!”易中海回答道:“你今天下午回四合院一趟,看看街坊們怎麽說,要是街坊們問起我,你應該知道怎麽說吧?”


    易中海本不想在這裏躺著。


    不躺卻又不行。


    軋鋼廠內,名聲爛大街,四合院裏,臭名遠揚,甚至就連躲災的醫院,也流傳著易中海的種種傳說,不是算計傻柱絕戶,就是白瞎了八級工的名聲,再不就是徹頭徹尾的偽君子,諸如此類的說法,讓易中海心累。


    卻也無可奈何。


    本想借著大院食堂扳回一局。


    卻因為算計過頭,落了個被街坊們堵門討要說法的下場。


    多年的兩口子。


    一大媽豈能不知道易中海此時的想法,她也跟著難受,索性回了一句。


    “這個不用你教,要是閆阜貴他們處理了大院食堂的事情,我就說你沒事,要是還沒有處理完,我就說你身體發虛,需要在醫院裏麵休息幾天。”


    “你做事,我放心,我現在唯一不放心的就是賈家人!東旭癱瘓,跟著他媽回到了鄉下,可怎麽活呀!”


    “你不放心的其實是秦淮茹吧?”一大媽的聲音,帶著幾分譏諷,“伱都這樣了,你怎麽還惦記著秦淮茹?難道軋鋼廠裏麵流傳的那些說法是真事?你真跟秦淮茹攪合在了一塊呀?”


    “他們不相信我,你也不相信我嗎?”


    “你做的這些事情,我能相信你嗎?你都這樣了,還惦記著秦淮茹過的好不好,會不會受苦!”一大媽越說越是氣憤,“棒梗、小鐺、槐花三個孩子中,是不是有你一個?或者這三個孩子,全都跟你有關係?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麽想的!”


    門後偷聽的聾老太太。


    一聽這般說法。


    委實被震驚到了。


    手中的棍子,不由自主的碰了一下屋門。


    撞擊的聲音。


    讓屋內談事情的易中海兩口子,泛起了一陣提心吊膽,心中暗道,他們兩口子說的那些話,不會被人聽到吧!


    正欲開口詢問。


    察覺失態的聾老太太,極其精明的發出了聲音。


    “同誌,我問一下,易中海在哪個房間?軋鋼廠八級技工易中海呀,昂,這個房間,謝謝你了。”


    說著話的工夫。


    聾老太太用手推開了屋門。


    這時候就得當機立斷。


    躺在病床上的易中海與坐在病床跟前的一大媽,各自對視了一眼,齊刷刷的想到了同一句話,老不死的聾老太太怎麽來醫院了,剛才他們兩口子的對話聲音,有沒有被聾老太太聽到。


    阿q般的自我安慰一下。


    聲音不大。


    應該聽不到才對。


    懸在半空中的心,立時落了地。


    在聾老太太邁步進門的一瞬間,易中海兩口子各自做出了反應,原本坐在凳子上的一大媽,起身朝著聾老太太迎去,走去的同時,嘴巴裏麵也試探起了聾老太太。


    “老太太,您怎麽來了?您來多久了呀?不是我說您,老易就是身體有些發虛,躺幾天就好了,不礙事。我沒跟您說實話,就是擔心您著急。瞧瞧,應了我那句話吧,您還真來了。我攙著您,千萬別出事,您要是再出了事,咱大院一準要亂。”


    易中海則在一大媽迎向聾老太太的時候,把自己的身體微微揚了揚,順著一大媽的話茬子,說了幾句。


    “老太太,我沒事,過幾天就出去了,擔心您著急,沒跟您說。”


    不知道院內的情況。


    不清楚聾老太太來意。


    見聾老太太手中的拐杖不再是那根雕刻著龍頭的拐杖,而是變成了一根燒火的棍子,易中海心中泛起了幾分猜疑。


    他不知道聾老太太被街坊們暴打還把拐杖給打斷的事情。


    上墳燒報紙。


    三個心懷鬼胎的家夥。


    各自用瞎話糊弄著對方。


    “中海,中海媳婦,你們兩口子對我老太太不錯,住院了,我老太太怎麽也得來看看你們呀,要不然被外人知道,還以為我老太太是冷血的混蛋,不懂得感恩,沒別的事情,就是來看看你們,見你們沒事,我老太太也就放心了。”


    易中海兩口子眼神中,閃過了幾分鄙夷。


    看人空著手。


    合著全都是空話。


    還不如不來。


    “老太太,是他們不了解您,咱不理會他們,咱自己問心無愧就成。”


    易中海兩口子相互打著配合。


    一個說完一個接著說。


    “怨我,真的怨我,老太太,昨天晚上我是擔心老易身體的安危,著急還把老太太您給忘記了,您晚上怎麽解決的晚飯?是不是去柱子家解決的?”


    兩口子泛起了一絲小小的希望。


    傻柱真要是管了聾老太太的晚飯,他們就有把聾老太太甩給傻柱的希望。


    否則便要另尋他法。


    作為人精。


    豈能不知道對方打著什麽主意。


    聾老太太說了實情。


    “昨天晚上我去傻柱子家,傻柱子把我背到了劉海中家,我在劉海中家裏吃的晚飯。”


    易中海兩口子都有點傻眼。


    把聾老太太送到了劉海中家。


    傻柱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精明了,學會了轉嫁風險。


    下意識的喃喃了一句。


    “柱子變壞了,之前多好的一個人,知冷知熱,跑前跑後,現在卻自私的光顧他一個人了,哎!”


    最後一聲哎的歎息。


    充滿了種種無奈。


    聾老太太清了清喉嚨,把何雨水搬到學校住的事情說了出來,言語中,一副邀功請賞的語氣。


    “老易,老易媳婦,你們不知道吧,昨天晚上我跟傻柱子說了,讓他安排雨水去住校,傻柱子今天就把雨水的行李搬到了學校,今後幾個月,雨水都不出現在咱四合院了。”


    易中海之前跟一大媽談過傻柱最近轉變的事情。


    一大媽也跟易中海是同一個想法。


    認為傻柱對他們離心離德。


    是何雨水背著他們做通了傻柱的思想工作。


    以為隻要把何雨水驅離四合院,他們在給傻柱洗洗腦,傻柱就成了之前那個傻柱,他們說什麽就是什麽。


    卻因為傻柱一直打著要讓雨水考大學的旗號,讓易中海好幾次驅離何雨水的計劃,都莫名泡了湯。


    這時候。


    聾老太太跟他們說,說何雨水住校了,而且還是聾老太太的功勞。


    有點不怎麽相信。


    臉上的表情帶著幾分疑惑。


    “你們還不相信我老太太了,我老太太啥時候說過沒把握的話呀!”


    聾老太太言之鑿鑿的說何雨水被傻柱送到了學校。


    言下之意。


    把傻柱變回之前那個傻柱,符合她們在場所有人的利益。


    名聲雖然臭了。


    可假以時日。


    一定會被時間衝淡。


    再適當的做點好人好事,這名聲便又洗白了。


    躲在醫院不是明智之舉。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回到四合院,一起做傻柱的思想工作,天大地大它沒有易中海兩口子的養老大。


    為了說服易中海,讓易中海放心大膽的回到四合院,聾老太太把大院食堂的後續處理結果講述了一遍。


    “院內的麻煩,也都解決了,閆阜貴把數據統計了出來,聽說中午就要按照比例給街坊們分發糧食。中海,我覺得這件事,你得出麵,是你提議創辦了大院食堂,大院食堂是走向了倒閉,這不是你的過錯,誰讓傻柱子聽了某些人的話,變得自私起來,索性那個人走了,不在了,你正好回去給街坊們道個歉,我想街坊們不會揪著這件事不放。再說了,要不中海你提議辦大院食堂,院內的街坊們能吃了這麽多天的傻柱飯?”


    易中海轉念一想。


    聾老太太說的在理。


    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依著聾老太太給出的說法,他還是有一定功勞的。


    最起碼這段時間,院內的街坊們幾乎天天都跟過年似的高興,到了飯點,端著碗直接來舀飯,不用像之前那樣,自己還的做飯。


    大院食堂開不下去的原因。


    就是傻柱的責任,是傻柱不顧自己為他考慮,撂了這個挑子。


    對不起街坊們的人,是傻柱,不是易中海!


    這麽一想。


    易中海莫名的高光了。


    失落的心情也隨之興奮了不少。


    何雨水住校,之前傻柱不給街坊們做飯的理由也不存在了,此為其一。


    其二,雨水住校,傻柱帶回來的剩菜,就得依著之前的老規矩,規規矩矩的給到賈家人的手中。


    等於有了接濟賈家的事實。


    再配上之前捏造的秦淮茹被傻柱惦記的閑言碎語。


    養老大業在偏離了一段時間的航線後又莫名其妙的回歸了正途。


    大概想通了的緣故。


    易中海身體泛起了一股子前所未見的前進動力,扭身從床上下來,讓一大媽幫他辦理出院手續!


    ……


    遙遠的小山村。


    村長遠遠見到了擦玻璃的苦命丫頭。


    看著這個相貌俊秀的丫頭。


    心中不由得閃過了一絲淡淡的羨慕,羨慕中還帶著幾分強烈到骨子裏麵的失落。


    不管是幹活,亦或者收拾家務,再比如做針線活,喂雞、喂養、做飯,丫頭都是一把好手,她身上帶著一種讓村長折服的氣勢。


    曾幾何時。


    他都想讓丫頭當自己的兒媳婦了。


    可惜。


    大兒子結婚了。


    二兒子有了媳婦。


    小兒子年紀不夠。


    隻能無奈的放棄這個想法。


    看著丫頭,村長不由得捏了捏手中已經開具的介紹信,他知道,隻要介紹信給到丫頭手中,丫頭便像展翅高飛的雄鷹,真正的天高任鳥飛。


    清了清喉嚨。


    朝著丫頭打了一聲招呼。


    “忙著哪?”


    “張大爺,您來了,我去給您倒水!”


    “不用了,我是來給你送介紹信的。”


    村長把手中的介紹信遞給了丫頭,見丫頭沒接,生硬的塞在了丫頭的手中,依著他與老太太商量好的套路,說了幾句。


    “我知道你擔心什麽,無非擔心老太太,我告訴你,老太太不用你擔心,大前天,老太太遠方的侄子找到了她,說要給老太太養老送終,老太太不放心你,為了讓老太太能在她侄子跟前頤養天年,我想了一個辦法,那就是送你離開。”


    指了指介紹信。


    語重心長起來。


    “這是給你開的介紹信,用的是李秀芝的名字,從今往後,你不是丫頭,你是李秀芝,是我們靠山村的村民。拿著這封介紹信,去京城,找到紅星軋鋼廠,尋一個叫做李狗剩的人,讓他給你在京城找個好人家。記住,千萬別回來,也不要來信,免得被你父母知道你的事情,千裏迢迢的尋到京城,壞了你的事情。”


    丫頭。


    不。


    是李秀芝。


    她捏著手中的介紹信。


    整個人心如刀割。


    眼淚不經意的掉落了下來,父母身上未能感受到的家庭的溫暖,卻在一個沒什麽血緣關係的老太太身上體驗到了。


    她跪下了。


    朝著屋子的方向,砰砰砰的磕了三個響頭,隨即帶著幾件衣服,拿著三十幾塊錢的鈔票和十幾斤糧票,坐著村長安排的牛車,朝著山外走去。


    直到再也看不到李秀芝的身影。


    村長才朝著不遠住現身的老太太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這老太太。


    真正的菩薩心腸。


    擔心李秀芝記掛著老太太收養的恩情,要給老太太養老送終,故意捏造了這麽一個虛假的謠言!


    也是。


    李秀芝那丫頭。


    一看就不是窩在他們靠山村的主。


    生下來。


    就應該是翱翔天際的鳳凰!


    或許這一離開。


    這一輩子就不會在相見!


    ……


    京城。


    拉著傻柱去驗證真假的王媒婆,遇到了騎著自行車從醫院往四合院趕的閆阜貴,立時攔住了閆阜貴的去路。


    看著傻柱。


    再看看一臉怒意的王媒婆。


    閆阜貴似乎琢磨不明白了。


    這兩人。


    怎麽湊到了一塊。


    臉上擠出了絲絲笑意,老二、老三、老四將來的婚嫁大事,還的仰仗王媒婆。


    可不敢得罪。


    剛要開口。


    便聽到王媒婆朝著他搶先發問了起來。


    “閆老師,我當初給傻柱介紹對象,人家女方父母來周邊打聽情況,你身為四合院的三大爺,又是老師,你怎麽給傻柱頭上扣屎盆子啊,說傻柱動不動就打許大茂?還說傻柱有這個那個的毛病。”


    閆阜貴一聽這意思。


    就知道人家是專門來尋這個後賬來了。


    心中暗叫了一聲苦。


    可不是為自己。


    而是為易中海。


    冤有頭。


    債有主。


    這件事跟閆阜貴沒大多關係,他也就是順著賈張氏的意思隨口附和了一句,更何況當時旁邊還坐著聾老太太和一大媽,這兩位吃著傻柱飯、喝著傻柱水的主,都沒有替傻柱出頭,閆阜貴憑什麽替傻柱出頭?


    閆阜貴猜測聾老太太和一大媽兩人作壁上觀的根結,肯定是易中海跟她們說了什麽。


    微微定了定心神,把當時的事情講述了一遍,聾老太太和一大媽當時裝聾子的過程他也說了。


    伴隨著講述。


    王媒婆心中的疑惑頓消,愈發懷疑這件事,就是易中海在背後搗鬼,是易中海算計了她。


    傻柱心中的懵逼也到了釋然,合著自己沒結婚的背後,真是易中海兩口子在搗鬼,還有聾老太太,也不是個東西。


    當時她們替傻柱說句話,不至於是現在這麽一個局麵。


    閆阜貴心裏想的事情,是四合院估摸著又得不太平。


    奪妻之恨不共戴天。


    易中海破壞傻柱相親,等同於奪妻。


    今晚易中海最好躲在醫院,躲幾天,等傻柱氣消了,沒準不打易中海,這尼瑪撞到傻柱的氣頭上,傻柱想必真的會暴揍一頓易中海。


    關鍵挨打之後。


    易中海還不能說什麽。


    不能尋傻柱的後賬。


    純粹的白挨打。


    看著傻柱和王媒婆離去的身影,閆阜貴一溜煙的回到了四合院,今天為了解決大院食堂的後續事情,專門朝著學校請了半天的假。


    他剛把自行車推進大院。


    還沒有喘口氣。


    便看到易中海從外麵走了進來,到了閆阜貴跟前,說了幾句。


    “老閆,大院食堂的事情,是我想簡單了,當時就覺得柱子不能長時間騎你的自行車,自行車是大件,就算為大院做貢獻,也不能長時間霸著呀。”


    熟悉的套路在上演。


    又給傻柱扣帽子。


    “沒想到柱子變壞了,變得自私了,就因為沒有給他解決自行車的事情,便直接撂挑子不做,鬧的咱大院的食堂沒辦法再開下去,我的意思,咱晚上開個大院大會,我在會上當眾朝著街坊們道歉,乞求街坊們的原諒,再做做柱子的思想工作,人不能光想著自己,要懂得奉獻!”


    閆阜貴眨巴著眼睛。


    看了看易中海。


    隨即點了點頭。


    “還是老易你想的周到,這方麵我真的不如你老易,你既然回來了,這分配糧食的事情,要不交給你來辦吧,我學校裏麵還有課。”


    小人心思作祟。


    故意沒提路遇傻柱和王媒婆的事情。


    很簡單的第一道理。


    傻柱朝著易中海發泄被算計的怨恨,總比找他們這些當著女方父母的麵,說傻柱壞話的街坊強吧!


    這叫舍小家為大家。


    說完。


    也不管易中海同意不同意,直接把算計好的數據交到了易中海的手中,推車自行車去了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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