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倒回到呂良被警方捉住,黃霓裳還在生產的那會。


    彼時,呂良一門心思撲在產房裏正努力生產的黃霓裳的身上,完全沒有想到那麽多特警會舉著武器指向他。


    他方從蘇錦年和蘇可的婚禮上,施施然離開,可想而知,那群人根本不知道他長成什麽樣子。可為什麽隻過了短短數個小時,就會有那麽多的特警出現在醫院婦產科手術門前這個地方?


    雖說他現在這個模樣不是他所喜的,但是他心裏還是清楚的,他的整容非常成功,那些所謂的特警什麽的,根本不會認出他,不然他就不會這麽隨意地進出這家軍區總院了。


    所以他到底是哪裏露出了馬腳,被警方的人知道了?


    所以他問,你們想幹什麽。


    警方隻是淡淡地說了句,呂良,你還要裝到什麽時候。不要以為你整過容,我們就認不出你,


    當時,他是冷笑的,你們要是認出我,就不會讓我在你們的眼皮子底下生活了這麽久,甚至輕飄飄地在蘇錦年和蘇可的婚禮上安裝了定時炸彈。


    那警方見他冷笑的模樣,上前拔了他的一根發絲,對著他道,你是不是呂良,dna鑒定結果出來就能夠見分曉了。


    他低頭,已經是甕中之鱉,他也不做垂死掙紮,不然刀槍之聲嚇到剛剛初生的孩子,總是不好的,所以他非常平靜地跟著那群特警走了。


    之後他被送入警局,被關在特殊的一間牢房,據說是專門為他這種窮凶惡極的犯人所準備的。他的心裏還在記掛著,霓裳到底有沒有生出孩子。


    於是,他問那邊送來一瓶水和一包麵包的一個女警黃霓裳的情形如何,那女警冷眼看了他一眼,說了句,“平安產子”便離開了。


    聽到這樣的消息,他的心裏自是高興的,就像是心裏壓著的一塊石頭,終於落了地。


    說來,不少他的好兄弟都和他說起過,呂良啊,你現在有錢有權的,什麽漂亮女人找不到啊,你這個人,怎麽就死心眼非黃霓裳不可了呢?說句難聽的,黃霓裳這個人,雖是出身高貴,但是她私底下的那檔子事情,和淫婦又有何區別,說白了,她完全是在利用你,你這麽一個精明的人,怎麽就會看不出來呢?


    他隻是淡淡地說了句,你們不懂。


    朋友們說,阿良,總有一天,你會死在那個女人的手裏。


    他依舊隻是淡淡地說了句,我甘之如飴。


    是啊,他這樣精明的人,怎麽可能看不出來黃霓裳是在利用他呢,可是他心甘情願地被她利用。如果不是她,他早就死在米國的落魄街頭了,哪裏有現在這樣逍遙的日子。而且可以說,如果沒有黃霓裳,就沒有現在的他。


    他始終都記得,他在學校裏被人欺負,拿著掃把在大冬天掃著灰塵之時,那樣一個身穿黃色大衣,笑容明媚的女子,用中文對他說了句,“唉,大冬天你這樣掃地,你很冷吧?”然後把她的手套脫下來給了他。


    那一刻,那個比他小了近十歲的小妹妹一般的女生,瞬間成了他心中的女神。


    她不問他是不是和她來自一個國家,認定了他和她是一個國度出來的,對他噓寒問暖,甚至後來給他找工作,找房子……她的朋友都用鄙夷的目光看著他,但是隻要她,對她笑得無比燦爛,還對安慰他,不要介意她的那些朋友們。


    她不嫌棄他長得醜,經常會帶東西來給他吃,和他說說話,讓他知道,他不是一個行屍走肉。


    他在那個時候就發過誓,這個世界,就算辜負了誰,都不能辜負她。


    所以,哪怕她經常身著光鮮亮力地和一群高幹子弟high去,他都不會很生氣,因為他知道,那樣才是屬於她的生活,他隻要在後麵替她打點好一切,默默地看著她就好。


    所以,之後他得到了她的身子,他都覺得是上帝在眷顧他,這輩子,就是死了,他都是值的。


    現在,他終於被警方緝拿歸案了,他無法在繼續為她鋪路了,他很感傷,卻是沒有任何辦法。他在想,之後沒有他的日子,她該怎麽辦,現在她的處境這麽難過?


    之後,警方在他的住所搜出了幾把槍和炸藥,與此同時,dna的鑒定結果出來了,他確實是呂良。


    同樣的,在他家裏搜到的槍支裏的子彈型號和十個月前的那起護士被槍殺身亡的子彈是同一型號的。而炸藥,則是和前些天大酒店爆炸之後參與的炸藥是一個成分的。


    在警方無數的證據麵前,他伏法認罪了。


    法庭上,他沒有多為自己辯解什麽,因為他能夠活到現在,都是他偷來的,他唯一放心不下的,還是黃霓裳。


    在警方問他黃霓裳有沒有參加販賣毒品,他自是否認的。這是事實。黃霓裳雖然和他很熟,但是販賣毒品這些事情,他是不會讓她參與的。


    她隻要安心地躲在他的後麵就好。因為他知道,若是有一天東窗事發,肯定對她是不好的。他不會讓他的女神陷入這樣泥濘的境地。可是到底還是連累了黃霓裳,因為法院說她私藏罪犯,知情不報,有包庇罪。還是判了她有期徒刑四年。


    他被判的死刑,一星期之後執行。


    他知道,他這輩子就是這樣了。因而個還在坐月子的黃霓裳抱著尚在繈褓的嬰兒,來獄中看他,她哭地梨花帶雨,說是她害了他。


    他是農村裏出來的孩子,自小便知道,坐月子的女人是不宜奔波,不宜哭泣的,萬一她以後落下什麽毛病,將來,他肯定會走得不安生。


    他隻能摸著黃霓裳的手,在心裏默默地說了句:霓裳,對不起,我愛你。然後吩咐她:好好活著。


    她哭,他難受,所幸便回了牢房,不願再見她了。都說長痛不如短痛,霓裳,你不愛我,現在又有了孩子,肯定可以活得好好的。


    *


    也許,對世人來說,呂良是個窮凶惡極的罪犯,他幹了無數滔天壞事,害得無數人家破人亡,最終白法律製裁,那是他罪有應得,但是對於黃霓裳,呂良卻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他為她做了好多事情,大多,都是些壞事。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虛榮,不是她一心想要為自己的自尊報仇,日日在呂良的耳邊訴說著蘇錦年和蘇可怎麽對不起她,她相信,呂良對蘇錦年不會有那麽高的仇恨值,不會一人去找蘇可,從而,也不會被警方抓住。


    一切的緣由,都是因為她。


    呂良行刑的那一日,天氣陰陰的,大風也刮個不停。她想去執行的法場看他最後一眼,卻被警方拒絕,她隻能在床上哭得昏天黑地。


    想到這十幾年來,隻要她一轉身,身後總有那麽一個長得雖然不怎麽樣但始終用寵溺的目光看著她的那個人,在今天卻要和這個人間說再見,她的心就難受地要命。


    她一直哭,直到一名女警敲開了她家的門。


    她的手裏拿著一個黃色的檔案袋,看不清楚裏麵到底是什麽東西。那警察對她說了聲,呂良已經執行完畢。


    頓時,她眼前一黑。


    那警察把手上的檔案袋交到黃霓裳的手中,告訴黃霓裳,這東西是當初搜呂良屋子的時候發現的,這裏麵的東西,和她有關,現在呂良死了,這東西,就算給她吧。


    這女警說的時候,還是挺同情地看了一眼黃霓裳的,因為這本日記的內容她看過,當初大家發現的時候,還以為這上麵記錄著什麽重要的證據,憑此可以把一群涉黑人員一網打盡呢,卻沒想到這裏麵的東西居然是日記,而且是圍著一個女人的愛情日記,這讓他們大吃一驚之外,紛紛感慨,這個男人倒是個深情的,可是他深情地方式,卻是用錯了。


    黃霓裳不解,但還是收下了這個檔案袋,雖然看不清裏麵到底裝著什麽東西,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不會是什麽值錢的家當,畢竟,呂良的財務神馬的,全部充了公。


    那女警察送完東西,便回去了。


    她則是拿著那檔案袋子,回到自己的床上,打開了那個袋子,隻見裏麵是一本厚厚的筆記本,她一頁一頁地翻看。


    隻是才看了幾頁,她的淚水便模糊了她的視線,可是她一直看,一直看……


    她一直知道,呂良喜歡她,愛她,可是,卻從沒有想過,原來,他是這樣愛她,原來在他的心裏,她是那樣美好的存在。


    就是那麽一瞬間,她發現,她是如此惡心的存在。


    她想,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那麽一個人,用自己的生命來愛你了。


    她想,其實黃霓裳,你雖然經曆了那麽多,雖然到最後,落得聲名狼藉,但是,你始終是幸福的,不是麽。


    彼時,才出生未滿一個月的孩子在邊上的小床上,哭鬧不已。她隻能停下哭泣,忍著心痛,放下手上的筆記本走到寶寶的身邊,給他喂奶。


    寶寶立馬不哭,乖巧地吸吮著母乳,黑溜溜的大眼睛盯著她,小手揮舞了下,好似要擦掉她的眼淚。


    二十多天的寶寶外貌已經長開了點,除了一雙眼睛像她,其他的,全部像那個把她揍得鼻青臉腫的男人。那個男人是長得非常好看的,所以寶寶也是很漂亮的,當初去那個私人俱樂部,她就是衝著那裏的人,有錢有貌有權去的。


    說來,她記得那個男人,因為連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孫富都管他叫莫少,具體名字,她沒打聽出來,因為私人俱樂部有一點好處,便是不會輕易將顧客的信息泄露出去。


    當初她找上他,一個原因是他對她還是挺有禮貌的,不像其他人,見到她就一臉鄙夷,隨後退避三舍,仿若她是毒蟲猛獸。而那男人,不僅禮貌,說話其間還會帶個“哎呀”的語氣詞,非常地可愛,感覺挺好糊弄,於是,她在他的酒中悄悄地下了藥,那一夜,就這麽成功了。


    本以為醒來之後,要麽她可以賴上了這個男人,要麽就會有一大筆金錢出現在自己的麵前,讓她接下來的日子好過不少。可是,仿若算盤打錯了,因為那男人醒過來之後,娃娃般的大眼睛盈滿了怒氣,整個人的身上散發著冰凍三尺的氣息,隨後一眨眼,三下兩下便把她狠揍了一頓,揚長而去。


    現在看著寶寶,乖巧地喝著奶,想到以後自己會去服刑,自己的孩子會有一個如此聲名狼藉的母親,那麽,在他長大的時候,會不會恨自己有這樣一個母親?會不會恨自己不經過他的同意就來到了世上?


    還有,此刻的她,除了一棟房子一輛車子,根本沒什麽存款,他跟著她,會不會受苦……


    她隻想把他帶到這個世界,卻沒想到剩下的生活。以前她不想,是因為有呂良,現在他也已經去世……


    恍然間,她的腦海會出現那個男人的身影,她想到,那個男人的身份定然是非常不錯的,如果孩子跟著他……


    但是想到最後他看她的眼神,那麽地憎惡,他會不會把怒氣發泄在自己孩子的身上?畢竟這個孩子,不是在他的期盼中到來……


    一時之間,她不知如何是好。


    日子便這麽過,一直到了她出月子,孩子滿月的時候。可是,她早已經眾叛親離,孩子根本沒有像樣的滿月酒,看著笑得可愛的寶寶,她很內疚……


    給寶寶去買衣服的時候,還是被一些人給認了出來,那眼裏的鄙夷之色,以及看著她孩子的同情目光……


    她隻能匆匆地買了點嬰兒的衣服回了自己的屋子,抱著孩子就坐在床上猛哭,心中更是堅定了把孩子送到那個男人身邊的決心,因為她的孩子,就應該活在優越的環境,而不是跟著自己東躲西藏,遭人白眼……


    至於自己,如果活著是他的累贅,還不如去地下陪著呂良,以報答今生他的厚愛。


    心中有了這個心思,自然是要尋找起來了,說來她的運氣總算是稍微好了些。某次,她抱著孩子出門,在一個大酒店的門口,看到莫洋和一個名模在酒店外揮手拜拜之後,坐上了他的法拉利。


    黃霓裳立馬攔下了一輛出租車,跟著莫洋到了軍區大院的門口。再之後,經過一段時間地調查,她確定了莫洋便是那日孫富口中的“莫少”。


    她將自己的房子車子都賣了,得到的錢在律師的公證之下,全部存入了她給她兒子新開的戶頭上,但必須等到他年滿18方可取用。


    做完一切之後,她把孩子悄悄地放在了莫洋家的門口。


    孩子的身上,有一封長長的信,是她寫給莫洋的,內容大體意思便是你若不信這個孩子是你的,盡管做dna鑒定,但是,就算不愛他,也請給他一個安身立命的場所。


    *


    *――我――是――時――間――恢――複――正――常――分――割――線――*


    *


    莫洋莫名其妙多了一個兒子,整個大院的人都吃驚不已。尤其是莫洋的爸爸媽媽,成天寶貝乖孫地叫喚著,雖然這個孩子的媽媽不是他們喜歡的,但是對於這個孩子,他們一家還是非常稀罕的。


    莫洋筒子常常叫喚著要生個孩子,結果,一語成讖,他兒子果然從石頭縫裏蹦了出來,而且會哭會笑了……


    因而個,莫洋經常抱著這個寶貝疙瘩,出入蘇可和蘇錦年的家中,美其名曰培養他家兒子和明月寶寶的鐵杆友誼。


    蘇可和蘇錦年天雷滾滾之時,自是歡迎的。雖然這個孩子的母親是黃霓裳這個不討喜的人物,但是這個小男孩,還是長得非常討喜的。


    某一日,莫洋又帶著孩子來串門了,此時,尹樂晗和鄭躍東的兒子也在,大著肚子一臉苦瓜模樣的沈菲菲以及名義上還是弟弟實則情人的沈路也在。


    當鄭躍東看到莫洋手裏抱著個娃娃,忍不住道,“莫洋,想你牛逼啊,居然直接未婚生子,是不是在米國住慣了啊。”


    “你說誰呢。”一旁的沈路直接飛了個白眼送給鄭躍東。因為鄭躍東此話一說完,同在米國住了十年且未婚先孕的沈菲菲的臉成了苦瓜臉中的戰鬥機了。


    苦逼的鄭躍東筒子無奈了,隻能鬱悶地逗著已經會站,而且非常活潑的兒子玩去了。


    莫洋笑嗬嗬地說了句,“哎呀,差不多吧,嘿嘿,看著你們都有兒子了呀,我心裏也羨慕嫉妒恨的呀,現在我也有兒子了,好開心呀。”


    眾人:“……”


    鄭躍東立馬又問道,“不過我很好奇唉,你和黃霓裳怎麽搞上的啊?”


    此言一出,群體靜默,因為這個一個多月以來,莫洋怎麽和黃霓裳好上的,完全是莫洋的禁忌。


    果然,莫洋娃娃般精致的臉上寒氣冒出來了。


    可是鄭躍東是誰,皮糙肉厚的,自然是不怕被凍著的,因而個繼續眨巴著八卦的眼睛看向莫洋。


    “哎呀,你兒子在吃他的衣服。”明顯不想回答這個話題的莫洋,在看到鄭躍東的兒子吃自己的領子,便立馬又綻放出大大的笑容,驚奇地看著吃著領子的小寶寶。


    *


    時間一來二去,眨眼,一年多便過去了,家裏早已經恢複往日的井然有序了。小包子已經上了小學一年級,小團子也會說會走了。蘇可覺得,再也沒有比這樣的日子更加舒心了。


    初夏,溫度已經悄悄地上升了。


    今日個是周五,蘇錦年會回家,蘇可準備了很多蘇錦年愛吃的菜色,然後便抱著小兒子在門口變成望夫石了。


    說起來,蘇錦年並不是基層的士兵,他可以日日都回到家中的。但是他並沒有這麽做,他依舊每個周的周末才回一趟家,他對蘇可說抱歉,因為他扛著責任,請蘇可諒解。蘇可心中雖然稍稍的幽怨,但是她心裏是清楚的,她的男人是個出色的好軍人,當初她和他在結婚的時候,她已經做好了當一個軍嫂的準備,所以,她點頭,支持他了。


    蘇錦年是在傍晚六點鍾的時候回到家中的,小包子和小團子都興奮地不得了。尤其是小團子,大抵他小時候是蘇錦年一把屎一把尿養大的緣故,他對蘇錦年是相當的親熱,就連最先開口說的詞匯都是“爸爸”,這讓蘇可吃醋許久。


    吃飯的時候,小團子坐在蘇錦年的大腿上,小嘴一張一張,吃著蘇錦年喂的飯菜,然後時不時地用油乎乎的小嘴巴在蘇錦年的臉上印上油乎乎的吻痕。


    蘇可用手帕擦擦自己兒子的小嘴,轉而對蘇錦年道,“錦年呐,說起來,我呆在家裏,已經有一年半了。”


    蘇錦年不解地看向蘇可。


    蘇可放下手中的碗筷,慢條斯理地說道,“而我不去工作的日子,也大概有了兩年多了。”


    蘇錦年蹙眉,“所以……”


    “嘻嘻,我托了樂晗姐幫我找工作,哦嗬嗬,依舊是軍區總院,你懂的。告訴你,不許反對,不然晚上沒肉吃。”


    蘇錦年黑臉的同時,不由道,“你確定是我想吃肉,而不是你?”


    小團子不懂自己的爸爸媽媽到底在說什麽,隻是耳朵聽到了一個“吃”字,不由著急地說道,“爸爸媽媽,你們吃什麽,吃什麽,我也要吃,我也要吃……”


    小包子則是一手捂著眼睛,不忍直視自己的父母和弟弟。


    *


    火熱撩人的某個夜晚,星星都害羞地藏進了雲層。激情四射,jq飽滿的房間傳來一個銷―魂的男音――


    “嗯哼,還要不要再去工作了?”


    “要!”


    某女相當的堅持,o(>_<)o,她這兩年來看得始終是同一個小兄弟,雖然那兄弟神馬都是非常強大完美,但是看久了,也會視覺疲倦地好不好。所以,她要去看一看新的小兄弟,這樣,她才會始終覺得他的小兄弟是世上最完美的呀。錦年呐,你老婆我這麽為你著想,你怎麽就如此不懂我的心呢!


    “好,滿足你!”於是,又是一輪刺激銷―魂的男女原始大戰在房間內,如火如荼地展開了。


    某女要哭了有沒有,她說的“要”是要工作呀,不是和他xxoo呀,蘇錦年,你還可以更無恥一點麽!


    許久許久之後……


    “我要上訴!”有氣無力的某女。


    “上訴什麽?”吃飽喝足就差剔牙的某男。


    “上訴你x侵犯!”太沒節製了,太可惡了有木有!淚奔中的某女怨念ing


    “婚內合法,老婆!”神采奕奕的某男。


    哼,敢惹火,就做好燒身的準備!哼哼,看你還敢不敢肖想再去找工作了。


    “我……”某女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喲,還有說話的力氣,再來一次……”


    “唔――不要了――”


    於是一次複一次,太過性福的生活,也是一種甜蜜的折磨呀。


    於是乎,某女自然而然地起不來了,於是,小團子在門口悄悄地和自己的哥哥說,“哥哥,媽媽實在是太壞了,太陽公公都曬屁股了,媽媽居然還不起床,哼,下次媽媽再喊我起床,我也不幹了。”


    小包子義正言辭地說道,“媽媽賴床,爸爸不會打媽媽屁股,但你賴床,媽媽要打你屁股的呀。”


    小團子的小臉順就糾結成了一團,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地,好半響,才道,“爸爸怎麽這樣的呢,爸爸怎麽這樣的呢?”


    路過的蘇錦年一個踉蹌:明月呀,這個和爸爸有什麽關係呀。


    *


    下午時分,蘇可又在打電話,“嗯嗯,這個沒關係的,嗯嗯,孩子嗎?我爸爸和我公公會幫忙帶的,歐拉歐拉,嗯,就這樣啦……”


    彼時,蘇錦年和小團子在看漫畫,聽到蘇可那段打電話,明白蘇可還沒有死心,所幸起了身,一隻手撫上蘇可拿著手機的手,挑眉看向蘇可,“還想要?”找工作?


    蘇可一個哆嗦,“不想要!”不要xo!


    蘇錦年笑著點點頭,“嗯,我也覺得不要找工作的好。”說完,蘇錦年拿過蘇可的手機,對著那邊打算幫蘇可安排工作的尹樂晗道,“樂晗,可可說了,不用給她找工作的,嗯,就這樣,嗯,拜拜。”


    蘇可內流滿麵:蘇錦年,你混蛋!於是乎,蘇可看到自己正在背離世界最著名男科醫生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捶胸頓足:我要當醫生去!我一定要當醫生去!


    至於實現的日子,猴年馬月,誰知道呢?


    ------題外話------


    因為原本打算的20~30萬的文字,我壓縮成了結局5萬,預計錯誤,因而個稍顯倉促,這個番外彌補了我的遺憾。


    蘇可and錦年的日子,就這樣了,接下來的番外,就是小風風and申琉雪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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