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開送劉曼回家後,直接開車來到旅館的房間。他沒有馬上去洗澡,而是坐在沙發上,平息劉曼留給自己內心波瀾。


    多麽靚麗的劉曼啊,身姿輕盈,體態曼妙,特別是那張圓潤的臉龐和頸項,堪比荷花般潤澤和馨香。抱著劉曼,陳二開可以忘卻一切雜念,隻留對異性的妄想菲菲。所以,直到現在,陳二開大腦裏,還留有和劉曼擁抱親吻的熱情和餘溫。


    自從和周慧慧同居,享受到周慧慧身上獨有的女人魅力後,陳二開已經嚐到了,有女人的快感和幸福。如果不是周慧慧的悄然出走,陳二開是不可能這樣孤獨和寂寞的。隻要自己想,他隨時,都可以來到周慧慧麵前,抱著她,愛著她,在周慧慧身上,釋放自己如狼似虎的男人的瘋狂。


    可是,周慧慧不在身邊,已經好多天了,他也獨居了好多天。他知道,如果不是劉曼,他應該可以為周慧慧守身如玉的,但是,劉曼對自己的強勢進攻,幾乎在焚燒他的身心。他在擔心,自己為周慧慧守身如玉,還能維持多久。因為,劉曼太靚麗了,而且,劉曼又是那麽地愛自己,那麽地想要得到自己。


    陳二開靠在沙發上,煩亂的思緒,加劇著他雄性的膨脹。也許是與自己在晚餐上,喝了“勁酒”有關吧?也許,是和劉曼擁抱接吻的緣故吧?


    陳二開沒有辦法讓自己平靜,他隻有喝水,再喝水,一直喝到自己火一樣身體,得到緩解為止。


    突然,他的微信來了。他拿起來一看,原來是嚴豔發來的微信。


    陳二開打開嚴豔微信語音,隻見裏麵說:“陳總,你今晚去找劉曼啦?”


    陳二開感到奇怪,嚴豔怎麽知道我找劉曼了?他立刻回答道:“怎麽?嚴秘書在監視我的行動啊?”


    “哪裏哪裏,陳總糊塗了,我是你的眼線,我幹嘛要監視你?”


    陳二開高興地說:“嗯,這還差不多!那你說,你是怎麽知道我去找劉曼了?”


    嚴豔的語音,很快來了,“是劉曼打電話問我,問你外出學習還有多少天?問你現在和周慧慧是不是在一起?問你是不是不愛她?”


    陳二開驚訝起來,立馬問道:“嚴豔,你是怎麽回答她的,你可不能什麽都和她說啊?”


    嚴豔回答道:“沒有,我是什麽人?是你和周總的人,當然要為你們保密哦!”


    “啊呀!太感謝嚴豔大美女了!哪天,哥哥請你吃大餐。”陳二開激動地誇獎嚴豔。


    嚴豔的語音又來了,“陳總,劉曼問我,說你和她擁抱時,好像想要她的身體,當她要給你身體時,你又拒絕她,她問我,你是不是在欺騙她?”


    陳二開對著手機說:“哎呀!這個傻丫頭,怎麽什麽都問你?都和你說呀?我都感到害羞。那你怎麽回答她的,嚴秘書。”


    嚴豔大概遲疑了幾十秒,又發來語音:“我哪裏能回答呀,隻好說有的男人害羞啦,有底線啦,是個好男人啦。唉,反正就是哄哄她唄。”


    “高!回答的就是高!唉,我陳二開啊,有你這位聰明智慧的美女,當秘書,真是我的福分啊!”


    嚴豔的語音又來了,“唉——誰叫你和周總的愛情,那麽地打動我呢?你頂著父親的毒打;頂著世俗的惡語;頂著劉曼的死纏;在周總出走後,還一個勁地尋找她。這些苦楚和艱難,也隻有我理解。放心,陳總,我一定會不遺餘力地幫助你和周總的!”


    陳二開感激地眼淚都出來了,他激動地發著語音:“好妹妹,你能這樣理解哥哥,今晚上,我也可以痛快地睡一場好覺了。”


    嚴豔在語音裏問道:“陳總是不是想念周總,失眠啦?這樣吧,明天下班前,我給你做個按摩,保證你晚上能睡得好。”


    陳二開發語音說:“唉,除了想念周總,也為劉曼煩神,睡著了就會做夢。驚醒了,也就不敢睡了。”


    “啊?這樣啊?陳總,你現在是不是在旅館的秘密房間裏啊?我懂一些催眠療法。要麽,我過來,給你按摩一下。你可不能因為太疲憊,傷了身體,而影響我們店的業務啊!”


    陳二開忽然想到,自己全身的烈火,還在繼續。他完全可以想到,如果同意嚴豔來給自己按摩,如果自己控製不住,肯定會出大事的。於是,他回答說:“哦,不用不用,我也懂得催眠療法,等一下,我自己試試看。”


    陳二開利用催眠按摩法,自我按摩,確實有一定的作用,連續的幾個晚上,他都睡的比以前要踏實一些。


    冬日裏,初升的太陽,還沒有躍出地平線前,天空中就一片的光亮,那五彩的雲朵,漂浮不定,形態各異。今天,陳二開起得較早,他決定步行著上班。全當鍛煉身體。


    上午十點左右,陳二開接到了表弟陳小樹的電話,他感到很吃驚,因為,表弟還在“江城信息技術學院”讀大二,平時,很少聯係他,自己已經好久沒有表弟的信息了。


    自從上次,表弟陳小樹假扮陳二開自己,和劉曼照了結婚照片,被陳二開一頓痛罵和教育之後,陳小樹也像拉黑了陳二開,音信全無。這次,怎麽又主動打電話給陳二開,陳二開當然感到吃驚,他疑惑地接聽起來。


    “喂,是小樹嗎?你在哪裏?今天,怎麽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表哥,我在江城呀?不過,我告訴你,我不是在讀書,我在江城打工呐!”


    “什麽?你好好的專科大學不念,跑出來打工,你是不是腦袋給驢踢啦?”


    “我們班,好多人都出來打工了,保留著學籍,隻要參加學校的各種考試,積分滿了,等三年後,也可以有畢業證的。”


    “你才二十多歲,你打什麽工?姑姑會讓你這麽做嗎?你不好好讀書,對得起姑姑嗎?”


    “哎呀!我媽知道的,她還說,你和那個劉曼姐姐,關係特別不好。哎!哥,劉曼那麽漂亮,你幹嘛不要她呀?”


    “你,你還問我?要不是你冒充我,和她照結婚照片,搞了個假結婚證,我和她會變成這樣嗎?你個混蛋!要是在我麵前,看我怎麽抽你!”


    “哈哈哈——這有什麽生氣的呀?舅舅要我這麽做的,他還特別地感謝了我,給了我一個大紅包,我拆開來一看啊!我的乖乖,正好五百塊錢。哎,哥!你要是不要劉曼,就把她讓給我得啦,反正,我特別喜歡她的,她長得那麽有味道的!又有性感!”


    “陳小樹!我警告你,別在外麵和亂七八糟的人鬼混,說話一口的流氣!劉曼和我被你害成這樣了,你還想怎麽作死?”


    “你這是什麽話?你不要劉曼,我要她,難道錯了嗎?你現在不就有些能耐了嗎?我也要打工,等我有錢了,劉曼會嫁給我的!”


    “你,你休想!你趕緊帶我回學校去,好好讀書,做個正當的大學生!我命令你!”


    電話那頭,傳來隱約的笑聲,“再說吧,我的親表哥!哪天我去劉曼家,看看媽媽和舅舅,再看看劉曼。再見——”


    陳二開掛斷電話,心裏糾結萬分,他甩開手機在桌子上,從內心深處吐出兩個字,“混蛋——”


    陳二開的罵語,正好被推門進來的嚴豔聽到,嚴豔看著陳二開一臉的憤怒,就關切地問:陳總,誰又惹你生氣啦?是不是劉曼啊?


    陳二開用雙手幹洗著自己的臉部,想要把憤怒的麵容摩擦掉。他轉頭對著嚴豔說:沒什麽,我的一個表弟,放棄在大學讀書,偏偏到社會上打工,渾渾地度日子。你說,這是什麽世道?那個大學竟然同意他們棄讀,三年後,還能給他們發大學文憑?真是氣死我了!


    嚴豔解釋說:陳總啊,你是落伍時代啦!這叫大學生學習製度的改革試驗,不需要在校內苦讀了,大學生有積分製度,隻要你保留學籍,哪怕你在十年內,完成考試和實習等的積分,也可以畢業的。


    陳二開聽到嚴豔的解釋,抓著腦袋問道:這麽說,我那表弟,沒有違反學校製度?沒有騙我?


    嚴豔點點頭,她笑著把一份表格,遞給陳二開說:陳總,這是新入男會員的名單和簡曆,一共是六個人,你審批一下。


    陳二開高興地問道:是嗎?十一月才過去十天,就有六名男士加入我們店的會員啦?嚴豔,你也太能幹了!他們都交了年費了嗎?


    嚴豔得到讚美,心裏喜樂樂的,她說:主要是你陳總,男士美容做得好的緣故。哦,有四位男士交了年費,各交了元,還有兩位沒有交年費。


    陳二開不解地問:不交年費,怎麽能算是會員呢?你怎麽還把他們兩位名單,打在表格裏,讓我審批?是不是糊塗啦?


    嚴豔朝陳二開擠了一下眉頭,解釋說:他們兩位男士,不是不交年費,隻是,要等你答應後,馬上補繳年費的。嚴豔走近陳二開,又說道:他倆有個要求,讓你上門去給他們做美容,他倆不到美容店裏來做。他倆還說,隻要你上門去做,他倆的年費可以提高點。


    陳二開終於明白了,他說:哦,原來是這樣啊!他思考了一下,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和嚴豔討論。這上門美容嗎,也不是不可以,隻是要帶材料和部分機器,這倒是個大問題。


    嚴豔皺著眉頭說:陳總,我倒覺得是可以的,我們美容院的設備,也不是特別地大。除了美容床和座椅、熏蒸設備、消毒櫃和瘦身減脂設備大點外,其他設備,也是可以放在車子裏帶去的,是不是。


    陳二開急忙說:隻是,還有身體塑形,激光嫩膚,美容按摩器械等設備,這麽多,這要是來回帶著,多麽麻煩啊?我就不理解了,他倆為什麽要我們上門服務呢?難道是殘疾人?


    嚴豔補充說:我倒是打電話問過,他們一個是搞教育的領導,一個是縣政府的幹部,都是怕出入美容院,被人發現,影響不好。並不是殘疾人。作為領導嘛,想用美容來提高自己的派頭,又要注意自身影響,也是能理解的。


    陳二開想了一會兒,吩咐嚴豔道:這樣吧,嚴秘書,你把不需要使用大型設備,能夠上門服務的項目。列出來,告訴他們,如果他們能夠接受,就同意為他們上門服務吧,至於年費價格,就按照每個月兩次上門服務,一次100元計算吧。


    嚴豔得到陳二開答複後,正要離開,卻被陳二開叫住,嚴豔回過頭時,陳二開又告訴她:哦,你還要告訴他們,上門服務,客戶得不到優化的環境設備,比如,空氣淨化器,音樂設備等,他們的美容體驗,可能會降低的。千萬記住,把上門服務的不足點,要一一地跟他們講清楚。


    嚴豔認真地聽著,不住地點頭,然後離開。


    嚴豔走後,陳二開坐到老板椅子上,拿起嚴豔送來的新客戶名單,一一審視著。突然,羅鵬的名字,引起他的注意,羅鵬單位欄裏寫著:教育局。備注欄裏寫著:要求上門服務。陳二開想,這是不是羅副局長呢?另一位要求上門服務的人,叫牛記山,單位欄裏寫著:縣政府。


    陳二開迅速搜索記憶起來,他好像聽周慧慧說過,有個縣政府的領導,好多年前,資助過她的美容院。難道,這個牛記山,就是資助過周姐的縣政府領導?要是這樣的話,那真是有緣割不斷呀!


    陳二開想來想去,他的思緒又落到周慧慧的身上了,他馬上打開百度網頁,在搜索欄裏,輸入了周國發的名字,他要看看,在網上能不能找到周慧慧的胞哥周國發,然後,通過聯係周國發,是不是能打聽到周慧慧出走的消息,或者,周慧慧現在是否去了草原的信息。


    陳二開找來找去,除了有個周國發的網頁,介紹他是某個企業的法人代表,書記外,其他什麽都沒有。好在,還有個企業的電話號碼。陳二開拿出手機,對著網頁,小心地在手機裏輸入電話號碼,然後,摁下通話鍵。隻聽得電話裏,長時間“嘟嘟”地響著。沒有人接聽。直到電話自動掛機。


    陳二開想,既然電話能打通,說明還是有希望的,他關掉手機通話,準備隔段時間,再打打看。忽然,他的手機微信鈴聲響了一下,他用眼觀看,是劉曼發來的信息。陳二開立刻打開劉曼的微信。


    一股地氣憤,油然而生,劉曼發來的,是陳小樹和劉曼在假結婚證書上的照片,劉曼在微信裏文字是:二開哥,這是怎麽啦?你的那個表弟,怎麽給我發來我倆結婚證的照片?他是想幹嘛呀?


    陳二開沒有再看微信的興趣了,他罵著他的表弟陳小樹,恨不得剝了他的皮。


    靚妹美姐愛小哥,情意綿綿時間流。靚妹情來實難卻,美姐消失戀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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