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阿姨突然表態,要把女兒嫁給陳二開,什麽都不要,隻要陳二開給她女兒辦個婚禮就行!把個陳二開驚喜的差點沒跳起來。


    劉阿姨的女兒劉曼,也是大學生,今年才畢業。陳二開清楚記得,她女兒的那個長相,是可以讓所有男人都垂涎欲滴的:劉曼的個頭一米七左右,膚白細膩,水潤光澤。步履輕盈,飄逸有致,如模特的t台節奏,迷醉神經;身材曼妙,玉立婷婷,似選美冠軍拋媚,勾魂奪魄。


    陳二開深深記得:以前,每當節假日,劉洋每天晚上,都招呼自己去“劉記麻辣燙”進餐,而自己總是風風火火地愉快前往。目的就是,能見到劉曼並趁機和劉曼說說話。由於劉曼和自己都是大學生,許多方麵有共同的語言,所以,談起話來總是天地萬象,格外投機。時間長了,次數多了。靚麗的劉曼,直接就叫陳二開為“阿開哥”,“阿”字是親昵的稱呼。


    這下,可氣壞了被冷落在一旁的楊洋了,他靈機一動,竟然想到一個絕妙的方法,那就是從劉阿姨著手,隻要劉阿姨喜歡楊洋,劉曼也就到手了,因為劉曼唯媽媽是從,隻要媽媽決定的事,她是不會反對的。


    這個楊洋,使出了渾身解數,把小店裏的髒活累活一覽無餘。有時候,竟然連班都不上了,都要去店裏幫忙。俗話說:皇天不負有心人。楊洋的勤奮和逢迎拍馬,彌補了他的粗俗。劉阿姨非常喜歡他,有事沒事的,都打電話叫他去做事。


    可是,令陳二開不解的是,隻要不是劉曼的節假日,或者直接點說,隻要劉曼在學校上課,沒有回家,楊洋大多借有事抽不開身,而婉言拒絕。盡管這樣,劉阿姨還是一個勁地喜歡楊洋的。


    今年暑假,由於陳二開忙於幫馬妹牛妹補課,加上哥哥的出事。他沒有心思想到劉曼,也就沒有去過“劉記麻辣燙店”了。今天,偶爾遇到楊洋,再次故地重來,他也是想見見劉曼。


    可是,在他還沒有見到劉曼前,就聽到劉阿姨的指婚,他怎麽會不感到震驚和激動呢?可是,就在他想表現自己的喜悅時,楊洋卻進得門來,他隻好壓抑住自己的激動情緒,他不想讓自己的“情敵”知道自己的內心喜悅。


    楊洋進門後,放下頭盔,就跑到劉阿姨身邊,一個勁地套近乎,那種逢迎的程度,幾乎可以用“哈巴狗”來形容。隻見劉阿姨一直繃著個臉,好像還對楊洋發火。那眼神,如同見到了仇家。楊洋折騰半天,隻好無趣地來到陳二開麵前坐下。


    陳二開說,楊哥,我倆今天還是照舊,吃個“陰陽鍋”吧,我去和劉阿姨說說,然後,再取兩份食材來,你就坐下等好了,今天我請你吃。楊洋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然後,就自己拿出香煙,劃著,吧唧吧唧地抽起來。


    大概吃了個把小時,陳二開和楊洋都沒有說什麽話,大概是楊洋受到了劉阿姨的冷漠,他覺得在陳二開麵前丟了麵子。即使陳二開找話講,麻木的楊洋都是“哼哼”了事,隻顧吃他的。二人進餐結束後,陳二開去付賬,楊洋說聲“謝謝”後,就離開了。陳二開看到楊洋,竟然還是憋著一肚子氣而無趣離開。


    掃碼結賬後,陳二開走到裏間的劉阿姨身邊問道,阿姨,你今天怎麽對楊洋這麽有意見啊?你之前不是很喜歡他嗎?劉阿姨咬著牙說,這個畜生!他把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了,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老娘今天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看我不好好修理他一番,他還有臉到我店裏來。他再作死,哪天老娘叫幾個人,把他的皮給扒了,看他還敢不敢來我這裏。


    陳二開見劉阿姨很生氣,就安慰著說,是不是楊洋吃飯欠你太多的錢啊?阿姨,你消消氣,也不是什麽大事情,你氣壞了身子劃不來。這樣,你告訴我,他欠你多少錢,我回去幫你找他說說,再幫你要回來。他肯定有什麽難處了。


    劉阿姨冷靜地望著陳二開,吐了口長氣,唉——算了,隻要他不再惹我們,我就當沒發生什麽事,誰還不是個要臉要麵子的呐!


    劉阿姨又盯住陳二開,似乎還要說什麽,但很快又咽回去了。同樣地,她還是皺著眉,好像陷入了沉默。


    陳二開搓著手,笑著問道,阿姨,今年劉曼已經畢業了吧,她現在在哪裏?是不是還在努力讀書,準備考研啊?劉阿姨又歎著氣說,唉——,誰能知道她怎麽想的,她要是想考研,那阿姨也就放心了。


    陳二開勸解道,其實,阿姨,考研不考研都沒關係,像劉曼那樣的條件,隨便地都能找個好的工作的。她各方麵都很優秀的。


    劉阿姨還是默默盯著陳二開,突然像下定決心,她放下手中的賬本說,二開呀,你一定要替曼曼保密啊!千萬不可以告訴任何人哦,不然,你就毀了她了。陳二開感到事態的嚴重性,隻好說,我肯定不會跟別人說的,劉曼怎麽啦?


    劉阿姨站起來,拉住陳二開的手,來,你跟我來。


    劉阿姨小店的二樓上,共有三個房間,正對樓梯口的是一間較大的房間,在小店生意興隆時,被改造成兩個包間,每間大約十二平米。樓梯口右邊是劉阿姨的房間,偏小,大約隻有十平米;左邊是劉曼的房間,較大,至少有二十多平米。在劉曼房間和包間之隔,有一個衛生間,從衛生間後窗,可以看到劉曼房間的陽台,窗台和陽台隻有兩步之遙。


    有一次,劉曼下樓吃飯,把鑰匙丟在樓上房間,造成她無法進入房間。硬是膽大的、一心討好劉曼的楊洋,從衛生間窗戶口,橫跨上陽台,然後進入劉曼的房間,而打開劉曼房門的。高興的劉阿姨直誇讚楊洋有能耐,劉曼也對劉洋報以淡淡的微笑。因為這一次,楊洋幾乎把劉阿姨小店當成自己的家,幫忙做雜事,更對劉曼抱有了諸多的幻想。


    可是,劉曼對他隻是漠然視之,愛理不理。劉曼的孤傲高冷,並沒有讓楊洋知難而退,反而讓楊洋更加著迷,大有情迷心竅的奇幻之感覺。


    今年暑假之前,劉曼因為要準備畢業論文,提前回家,躲在房間裏,在電腦上潛心寫作論文,幾乎是足不出房,連吃飯都是媽媽送上樓來。所以,劉洋每次來到小店幫忙,都很難見到劉曼,偶爾找到機會,送飯上劉曼房間,也隻能在把飯菜放好,就被劉曼嗬斥著離開。


    劉曼隨意的睡衣穿著,和那彌漫她全身的女人的青春成熟氣息,幾乎讓楊洋魂斷西廂。有幾次,他都是呆若木雞而不想移步,都被劉曼轟著出門外。然而,劉曼的冷酷無情,並沒有保護住自己,相反,卻釀成了悲劇。


    那天晚上,天氣悶熱,劉曼寫作完畢,已經九點多了。她離開電腦桌,伸著懶腰,拿起浴巾,進入衛生間,慵懶地洗著澡。因為是在自己的房間,衛生間的門隻是半掩著,大概是淋浴的舒爽,開啟了她的藝術細胞,她邊洗邊哼唱起歌曲來了,這歌曲聲,一直延續到她洗好澡,裹著澡巾出來的時候。


    突然,劉曼被一雙強有力的胳膊,從背後緊緊抱住。她“哇”地大叫,而後奮力掙脫著。可是,一切都是枉然,她連抱她的人是誰,都不知道。她隻有大叫“媽媽——媽媽——”。當來人撤手捂住劉曼嘴巴時,劉曼一個下蹲,癱坐在地板上,這時,她才清楚地看到,抱住她的正是楊洋。劉曼的澡巾還在楊洋的手裏,她隻有捂住自己的胸部,緊緊地夾著雙腿,大聲地向媽媽求救。


    劉曼,你,你就答應給我吧!我就想和你結婚,我會把心都給你的!楊洋在驚慌又笨拙的表達自己。劉曼坐在地板上,開始大哭大喊起來,楊洋,你這個混蛋,你給我滾出去,滾出去——媽媽——


    楊洋扔掉澡巾,移步劉曼說,你,誰叫你漂亮,都想死我了!還叫啥?你叫人來,看到你沒穿衣服,誰丟人?劉曼似乎意識到什麽,她停止了大喊。爬向澡巾,撿起來緊緊包裹住自己。眼睛裏充滿了淚水,委屈地抿著嘴巴,嚇得直哆嗦。


    楊洋見劉曼沒有大喊,開始蹲下來,想拉劉曼。劉曼突然“啊——”的大叫起來,把個楊洋嚇退了幾步。這時候的楊洋距離房門口大約一米多遠,他背對著門口,看著劉曼,正要繼續上前撲向劉曼。然而,一根來自天外的拐棍,狠狠地打向他的後腦勺,隻聽得楊洋“哎呦”一聲,隨即慢慢倒向地麵。


    劉曼見到媽媽到來,傷心地撲向媽媽,媽媽抱著劉曼竭力地安慰著,並且幫著劉曼穿好衣服。她不解地問劉曼,這個畜生怎麽進來的?劉曼搖搖頭,隻顧流淚。劉阿姨擦著女兒的眼淚,又問道,這個畜生強迫到你了嗎?劉曼摸著自己的背膀,頭搖得像撥浪鼓。劉阿姨放心地說,沒強迫到就好。她站起來,撿起地下的拐杖,來到楊洋身邊,敲打著他的腿說,你這個畜生,還在這裏裝死,快點給老子滾走。


    其實,楊洋頭部受到打擊,緩慢倒地,除了大腦突然受擊打而失去知覺外,還是因為特別地受到驚嚇。當他的雙腿再次被打時,他立刻驚醒,隻是視力模糊,頭重腳輕的樣子。他努力搖頭,睜合雙眼,然後在聽到劉阿姨“滾走”的喊話時,便迷迷糊糊地,爬起,趔趄著走出房門外。劉阿姨看著他雙手扶著頭,歪歪斜斜地走下樓梯,直到消失。而後,劉阿姨急急走進門裏,關起房門打上小栓。這時候,房間裏顯得特別地安靜,劉曼的斷續抽泣聲,顯得悠長,而且很大。


    劉阿姨四處張望,她在猜測楊洋是怎麽進來的。劉曼知道媽媽的所為,就說,我的房門一直是關著的,不可能從門口進來的。當劉阿姨看到陽台門開著半扇,便清楚了,她說,這畜生肯定是從廁所,翻窗到陽台,然後進來的,一直藏在陽台外,知道你在洗澡,才進來,順勢強迫你。老天爺保佑我女兒,沒有讓這個畜生得手。劉阿姨雙手合十地對著陽台的門外,祈禱和感恩著菩薩保佑。


    媽——可他看到我了,什麽都看到了,我,我還怎麽做人啊!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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