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舒左右張望卻並沒有看到未來媳婦的身影。


    “所以這是沒帶回來?”溫舒有些失望,“也是畢竟都這麽多年了,而且她也嫁給了傅總,不願意跟你回來也是對的。”


    對此杜雨澤表情有些煩躁。


    “媽,你就不能問點別的問題嗎?你知不知道你兒子我差點就回不來了?”


    聞言溫舒大驚,開始詢問兒子具體原因。


    杜雨澤自然是避重就輕挑著對自己有利的話來說。


    聽得溫舒一陣心疼,連忙安慰兒子,自此也不好在打擾兒子,杜雨澤得了片刻安靜。


    站在樓梯中間,杜雨澤悄咪咪的往溫舒的包包裏放了一支鋼筆。


    他回到r國的目的可不隻是因為害怕傅家金家人更重要的是他得聯係上安先生將最近發生的事情告訴安先生。


    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是希望安先生能派人救出芸香。


    到底是自己的親妹妹。


    如果不是威脅到了自己的利益,救一救是極好的。


    與此同時並不知情的金芸香回到金家別墅。


    看著滿屋子的人,金芸香一臉膽怯的躲在了冷如月的背後,聲音微抖,“媽媽,司琛哥哥他們怎麽過來了,他們是不是要把我抓回去,可是我的律師說了,這件事不會對我造成威脅了。”


    金芸香的律師,羅恩先生禦用的律師。


    “金芸香你到底是怎麽認識羅恩先生的?”


    傅司琛一句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話讓金家人一怔。


    “羅恩先生?司琛你什麽意思?”金梓辭最先反應過來。


    羅恩先生,那是世界上真正的站在金字塔尖上的人,無論是金家還是傅家都比不得他。


    傅炎彬聽到這個名字有一陣恍惚。


    可在場人的思緒都停留在了其他事情上,並未注意。


    金芸香聞言眼裏有一陣迷茫。


    羅恩先生?聽起來是個很厲害的人,她認識?不,準確來說應該是他哥或者那位安先生認識?


    不過今天到底怎麽回事,冷如月這個女人為何不幫自己說話?


    金芸香貝齒輕咬,隨即蔓上一臉委屈,“司琛哥哥你在說什麽,我不認識你說的羅恩先生。他是很厲害的人嗎?”


    知道傅司琛不會回答自己,金芸香這句話都是對著冷如月說的。


    如果是往日冷如月一定會如數家珍似的將這個人的事情說清楚,可是這次冷如月沒吭聲。


    金芸香楚楚可憐的望過去,卻驚覺冷如月眼裏的憤恨和怨懟。


    “金芸香,不,杜芸香我隻問你一句,是不是你讓人從我手劫走了小庸,你說是不是你?”


    說到女兒,冷如月滿臉激動,整個人湊到杜芸香麵前,惡狠狠的瞪著她。


    如果她的個子在高一些,眾人毫不懷疑她會扯著杜芸香的領口,聲嘶竭力的說出這些話。


    傅司琛等人的目光也冷冷的望著杜芸香。


    如果眼神能殺人,杜芸香想自己已經死了吧。


    可現在她不能自亂陣腳。


    白家那對老夫婦現在生死未知,那塊玉佩還在自己手上,當初的親子鑒定也是用的白小庸的頭發,金家不可能知道自己的想法。


    不可能的。


    他們大概隻是太生氣了。


    畢竟金家現在的掌權人還是金書墨這個老頭子,他看白小庸順眼,現在白小庸失蹤了,傅家又來逼迫,冷如月才會這樣問自己的。


    給足了心理建設,杜芸香深吸一口氣,滿臉詫異和傷心,“媽你到底在說什麽。什麽我從你手裏劫走了小庸姐姐。”


    像是想到了什麽,杜芸香倒吸一口涼氣“媽你讓人去綁架了小庸姐姐。媽你何必這樣做,之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錯,你沒必要為了我去犯錯啊,你這樣同之前的我有何區別……”


    杜芸香嘰嘰歪歪哭訴了半天,蕭凝煙實在是聽不下去啊,直接給了她一巴掌,讓她直接閉嘴。


    這次冷如月隻是冷眼看著。


    看來這些家夥是真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那才白小庸的呢?


    如果他們不知道白小庸才是金家真正的女兒,那她就還是有機會的。


    可如果他們知道了,那也無所謂了。


    畢竟綁架自己親女兒還把親女兒搞掉了,嗬嗬,這樣一壺怕是得讓冷如月傷心難過一陣。


    不過不到最後地步,她杜芸香是不會認輸的。


    “幹媽我知道你對我有怨恨,可是我到底是金家的女兒,是你的幹女兒,你非要為了小庸姐姐把我們兩家的關係整的這麽難堪嗎?”


    捂著紅腫的臉,杜芸香一副想哭但又必須堅強的表情讓冷如月隻覺得惡心。


    杜芸香是冒充的,在冒充期間她甚至還能做出去殺白小庸養父養母的事情來,單單憑借這一點,就知道她是知道真相的人。


    一個一點真相的人如今還在這裝委屈。


    冷如月隻覺得一股惡心直衝天靈蓋,她控製不住的幹嘔起來,那張保養得當的臉上滿是不甘心。


    “都這種時候了,杜芸香你還在裝什麽,非要我把白慕風夫妻請出來你才認嗎?”


    蕭凝煙冰冷的語言配上那高高抬起的手臂以及背後站著的三個男人,杜芸香心底有些發虛。


    該死,還是疏忽了,沒想到宋溫他們還活著,而且還給自己留下這麽大的隱患。


    金家在帝都的別墅雖然不及在南城那邊的安保,但困住她一個普通人那是絕對可以的。


    而且什麽假不假的,她就是金家的小姐啊。


    他們做了親子鑒定的。


    他就是金家小姐。


    一年前機械般的聲音開始在杜芸香耳邊重複,直至蔓延到嘴邊。


    “我是金芸香,金家從一出生就失蹤的小姐。金家的億萬家產有我的一半,甚至更多。


    我是金芸香……”


    無限重複沒有任何聲音起伏。


    所以她這是瘋了?


    眾人都驚訝。


    杜芸香的突然出現雖然是在他們計劃之外,但他們找到妻子\/妹妹\/女兒後肯定是要來收拾杜芸香這個冒牌貨的,但如今可如何是好?


    金書墨看著臥在沙發上臉色蒼白的妻子,又看了一眼一旁正焦急打電話的兒子,最後將視線轉移到了麵如寒霜的傅司琛。


    “司琛,如何處理杜芸香這個人,你拿主意就是,但是切記要留她一條性命,也許關鍵時候能幫你大忙。”


    羅恩先生是橫架在眾人心裏的一座大山,雖然不知道杜芸香是用何種手段讓羅恩先生的禦用律師為她服務,但就衝著這一點,他們無法對杜芸香下死手。


    可不下死手並不代表著不能下手。


    傅司琛鄭重點頭,既然小庸是金家的女兒,那他對金家人也不能在用以前的態度。


    ……


    白小庸被關在屋子裏整整三天,除了啞女孩按時給她送一日三餐時她可以靠在門口看著外麵的風景吃飯,就再也不能觀察到周圍別的東西。


    就連人也都被那些保鏢驅逐。


    白小庸想著用語言來求救的方式都做不到。


    這會在啞女的幫助下,白小庸吃完了午飯,啞女收拾好碗筷就要離開,白小庸一把拉住她。


    “美女。”她問中文。


    女孩疑惑的看著她。


    這是聽不懂中文?可女孩的長相分明就是華人長相。


    白小庸不想錯過這個機會,又用英語重複了一次,女孩依舊不為所動。


    難道她會的是其他小眾語言。


    白小庸有些絕望。


    她隻會中英語啊。


    突然女孩放下碗碟,白小庸眼睛一亮。


    掙紮著想要起來,卻奈何每天被注射的藥劑,她沒有一點力氣。


    無奈她也隻能衝著女孩歉意一笑。


    女孩同樣回以微笑。


    突然女孩抬起胳膊用手指著耳朵,白小庸不明所以,隻安靜的望著她,心底隱隱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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