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周警官總覺得心裏不安。


    傅司琛何時這麽好說話了?不對,這家夥隻怕是給自己提醒。


    “章隊你今晚帶著人去‘家和小區’守著,務必保證那對母子的安全。”


    “周處這對母子死活都不願開口承認同死者的關係,咱們這樣保護有意思嗎?”


    章隊本來是隨意罵罵,卻不想遭到了周警官的嚴厲批評,他不情不願的帶著手底下的人趕到了“家和小區”附近。


    “兄弟們,你們看仔細了哈我去附近轉轉。”


    與此同時季澤帶著一隊人馬出現在“家和小區”。


    “傅總,我們已經找到了那對母女,現在是直接綁回基地還是繼續監視。”


    “直接綁回基地吧。”


    兩個小時後傅司琛出現在了季澤基地。


    這處基地是傅司琛接手傅氏時借用金梓辭的力量打造的,也是在帝都城中唯一一個沒被警方發現的暗中勢力。


    “傅總,金總還真是厲害啊,他手底下的人一出手,這對母女立刻就束手就擒了,就是不知道他啥時候還有時間過來教導一下兄弟們。”


    “你想他過來?”


    “當然……”季澤猛地點頭,他是個律師,半路接手了這份工作還處在摸索階段,要不是金梓辭出手相助,摸索階段都輪不到他。


    感受著周身氣壓降低,季澤驚恐的抬起頭來,完了,傅總要發火了。


    金總在厲害那也是外人啊,傅總才是金主,他怎麽能當著金主的麵誇另一個男人呢。


    這不就好比一個男人在現任麵前說著前任的好嘛。


    “傅總,我的意思是……”


    傅司琛掃了他一眼。


    “不用解釋,你的請求我會帶給他的。而且你現在的任務是把那人的嘴巴撬開。”


    傅司琛話中帶著濃濃的戾氣,季澤不敢耽擱,趕緊讓人去用最新學到的手段。


    不到半個小時死者的妻子開始妥協。


    季澤正要匯報結果,傅司琛的手機卻在這時進來一個電話。


    是周警官的。


    他們這麽快就發現人失蹤了?


    傅司琛擰著眉心,劃開屏幕,“事情有進展了?”


    一句話聽得周警官眉心突突的跳。


    這人故意給他打太極呢,他怕是心裏清楚自己打這通電話的目的。


    “傅總您是聰明人,也是實在人,我也就實話實說了。”


    回答周警官的是男人低聲的悶笑。


    “人確實在我那,不過消息我已經問出來了,過三個小時就給你送回來。”


    言罷,不等周警官反應過來,電話就被掛斷。


    傅司琛直接把話卡取出,旁人拿出基地。


    這操作直接讓想利用電話追蹤的周警官撲了空。


    “也是,那可是傅司琛,要是咱們這點門道他都看不清,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那現在怎麽辦?”


    “不是說三個小時後回來嘛,等著唄。”


    ……


    “說。”處理好位置,傅司琛語氣裏有些煩躁。


    季澤下意識吞咽了一下,“傅總那人交代了。死者確實是她的丈夫,前段時間有個年輕女人拿一百萬找上他們,讓他們找屍體放在咱們即將開發的地盤上。”


    “所以女人就把男人殺了?拋屍到了我們的地盤。”


    “不是,聽女人的意思男人得了癌症,所以就自殺了。”


    “自殺?”傅司琛覺得不對,但也沒多問什麽,拿著錄音筆離開,待他走後,,季澤才派人把母女倆送了回去。


    ……


    “年輕女人?”聽完錄音筆中的內容,周警官臉色凝重,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如今傅太太正在同傅總鬧矛盾。


    “這件事會不會是傅總的家事?”


    周警官試探性的開口。


    傅司琛在聽到年輕女人時,也想到了一個人。


    但那不是傅家人。


    “不是。”傅司琛毫不猶豫的拒絕。


    看來這兩人離婚是十之八九了。


    明明上次看著兩人還挺恩愛的。


    想到上次那個看似正常的案件,周警官臉色複雜,“傅先生你要不再回去問一下你太太?”


    傅司琛擰眉,“這件事同我太太有什麽關係?”


    “傅先生難道不是在懷疑這件事同你太太有關嗎?”


    用上專用稱呼後,周警官的臉色都凝重了不少,傅司琛就是反應在遲鈍,也能從他的眼神中看出誤會。


    “所以周警官以為我說的那人是我太太?”


    周警官沒接話,眼裏卻是說盡了所有答案。


    “我說的是金家小姐金芸香,說起來周警官同她的哥哥梓辭還認識。周警官這是想要用桃江代李之法來保護金小姐?”


    傅司琛明明是說的玩笑話,可周警官就是聽出了其中的威脅意意。


    傅司琛在帝都那可謂手段通天,而且據說傅家還有上頭的人物。


    雖然他周文殊有些手段,但也得罪不起。


    周警官收著桌麵的文件,“抱歉,傅總,這件事我會讓人著手去查,一有消息馬上同你說。”


    “嗯,要是在撬不開他們的嘴,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


    周警官……“嗯。”


    ——


    白氏


    “白總,房東我已經聯係過了。房東說之前那人說話太過奇葩,就沒有同意,如今願意租給我們,房租同這處的是一樣的。”


    “麵積也是一樣的吧?”按回筆尖,白小庸問。


    這是不是太過順利了。


    這房東還能解釋的?


    “一樣的。”


    “對了白總你讓我調查的蘇容的事情有結果了。”接過小陳手上的文件,白小庸仔細看了起來。


    看了半天,就看出了幾句話。


    蘇容自幼同花容交好,隻是因為前兩年的一個矛盾,兩人鬧辦了。


    而蘇容對花銘倒是一點也不熱絡。


    也不知道是他們的保密工作做的太好,還是說兩人都沒有這個意思。


    下班回到家,白小庸就把這件事告訴了自家老公。


    傅司琛衝咖啡的手微頓了一下,他道,“這事要不問問當事人?”


    主要是這事他也不了解,無法給老婆出主意啊。


    白小庸大為吃驚,“我瘋了,我對蘇容那又不熟悉。”


    在之前那場慶祝前她甚至都不知道有蘇容這號人物。


    “不是老婆,我說的花銘。”


    “花銘?”


    “對,你不是想知道蘇容和花銘的關係嗎?蘇容咱們不熟悉但是花銘外門熟悉啊。”


    聽著花銘的話,白小庸頓時懂了。


    在白小庸的注視下,傅司琛撥通了花銘的電話。


    “好端端的怎麽問這個問題?”花銘嘴裏有些疑惑和澀口。


    看的出來他並不想提及這個話題。


    要不算了。


    白小庸用眼神示意傅司琛。


    揭人傷疤不太好啊。


    “前兩天蘇容去找我老婆,主動遞上了蘇氏的合同,但要求的是我老婆讓花容回來,並且提醒我老婆同你保持距離。”


    前者傅司琛說的雲淡風輕,後者他卻有些咬牙切齒。


    他討厭別人把自己老婆跟其他男人混在一起說,尤其是這種明顯帶著歧義的。


    “我同蘇容沒有任何關係。”一句話說完,不給傅司琛反應的時間,電話就被掛斷。


    這神情像是沒有故事?


    怎麽就讓人不相信呢。


    看來從花銘這條線下手不行。


    “要不我還是從蘇容那裏下手吧。”


    白小庸提議,卻被傅司琛打斷。


    “不信蘇容是敵是友還不清楚呢,你不要再和她接觸了。”


    免得她心裏又產生一些不好的想法。


    “可是……”白小庸哪裏知道傅司琛心裏小九九,有些遲疑。


    次日白小庸還是約了蘇容見麵。


    本以為蘇容會推拒,或者約個三四天後,沒想到不過電話打出去一個小時,蘇容就出現在了白氏的辦公室。


    準確來說是白小庸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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