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語也沒想到能在這裏遇到一家三口,麵上有些錯愕。


    “哥你們今日怎麽有空來這裏吃飯?剛那麽久怎麽都沒有碰到你們啊?”


    傅司琛抿著嘴,剛剛那一幕對他的衝擊力其實也不小。


    “丫丫上次參加比賽進了前五十名,我和你嫂子帶著她過來慶祝。”


    “哦,那丫丫還真是厲害!”


    傅司語湊到丫丫麵前,“丫丫,明天姑姑帶你去買衣服好不好?”


    “不要。”丫丫搖頭,傅司語眼裏流露出一抹傷心,丫丫見狀,趕緊安慰,“姑姑,我媽媽給我買了很多衣服,我現在在長個子穿不下那麽多,要不你把這些錢留著捐給有需要的小朋友?”


    “好。”傅司語壓著心裏的震驚回答。不得不說哥哥他們確實把孩子教導的極好。


    不過滄寒也不差。


    傅司語突然想到自己還沒給哥哥他們介紹滄寒,拉著薑滄寒的手,她熱情介紹:


    “哥,這是安哲的侄兒薑滄寒。但因為一些事情,安哲就收養了他。”


    所以小惡魔不是司語的孩子?


    白小庸總算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可傅司語接下來的話讓她如墜冰窖。


    “不出意外的話他會成為我的兒子,你的侄子。”


    在遇到蕭安哲前,傅司語是個不婚主義者,如今她也害怕生產,所以薑滄寒的出現對她來說是個很大的驚喜。


    妻子對薑滄寒的恨意傅司琛是知道的,聽著妹妹的話,他下意識盯著妻子。


    不出意外的妻子麵色白的可怕。傅司琛心裏一緊,就怕妻子昏倒。


    腰肢上厚實寬大的給力白小庸力量,她很快穩住心神,笑得勉強,“司語你其實不用介紹,薑滄寒是丫丫的同學。”


    “不是,薑滄寒是我的朋友。”丫丫反駁著媽媽的話。


    白小庸這才注意到女兒不知何時已經落到了地上,這會正同薑滄寒竊竊私語呢。


    不過她總覺得薑滄寒對女兒很敷衍,像是隻有女兒拿她當朋友。


    “是嗎?還真是巧合,滄寒,這位同學是不是就是經常邀請你去他家玩的那位?”


    蕭安哲俯下身,嘴角含笑。


    “嗯。”薑滄寒應了一聲,麵色如常,同丫丫的驚喜形成了鮮明對比。


    白小庸心裏隱隱不安。


    蕭安哲再次開口,“原來嫂子就是滄寒口中那個對他極好的阿姨。我一直想找機會感謝滄寒口中的阿姨,沒想到如今竟然成了一家人。”


    “雖然是一家人,但是我們也得好好感謝嫂子,司語有空我們一定的請嫂子吃頓好的。”


    “好。”白小庸簡直不知道自己是以何種心情應下的這句話。


    回到傅公館白小庸心情依舊不佳。


    “老婆,還在想著薑滄寒的事情呢?”傅司琛腰間係著浴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向白小庸靠近。


    白小庸坐在沙發上,滿臉愁容。


    “老公我覺得薑滄寒同蕭安哲的關係不像是那樣的。”


    “不是那樣還能是哪樣?父子,老婆你別多想了,蕭安哲是個好男人,他對司語真的很好,而且你也知道這些年司語同傅家不親近,有蕭安哲在,我們總能知道她一點消息的。”


    傅司琛沒說,其實最開始他也是不喜歡蕭安哲的,一個窮小子哪裏來本事養自己的妹妹。


    可是那些年妹妹不同他們聯係,隻是每個月老打老實的去照顧爺爺,他們也怕。


    他媽無奈聯係上了蕭安哲,想著從蕭安哲那裏得到點妹妹的關係。


    蕭安哲原本也是不答應的,對他來說妹妹遠比妹妹的家人重要,可是不知怎的,他突然答應了,但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把這件事透露給司語。


    接著蕭安哲,傅家終於重新得到了傅司語的認可甚至偶爾還能接到傅司語的視頻電話。


    而這一切都是蕭安哲的功勞。


    “蕭安哲的為人處世極好,每次給我們匯報司語的近況的時候,都會給我們送一些當地的土特產,或者是內容中他提到過的司語喜歡吃的,用的。”


    “所以你就認定了蕭安哲?”


    “不是認定。”捧著妻子的臉,兩人的視線聚集在一起,“隻是接受。小庸,我這輩子認定的人隻有你一個。”


    白小庸……心跳莫名加快了怎麽辦。她前世怎麽不知道這個男人這麽會撩啊。


    “我知道了,我去洗澡了。”猛地拍開男人的手,白小庸頭也不回的鑽進了浴室。


    熱水器一打開,她突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老公?”


    沒人應。


    白小庸在喚。


    依舊沒人應。


    算了,等洗完澡再說。


    隻是澡洗澡了外頭依舊沒人應聲。


    大概是出去工作了啊。


    瞧著空蕩蕩的浴室,白小庸小心翼翼的打開門,邁開步子。


    一步兩步,嗯,快到床頭了。


    突然一聲輕咳聲從身後傳來,白小庸頓覺被施了定身術,全身在無法動彈半步。


    “嘖嘖嘖,媽老說你斯文,沒想到啊,沒想到你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裸奔。”


    瞧瞧這白皙的皮膚,看的他口水直流。


    他老婆就是美。


    白小庸也不管了,直接鑽進被窩,露出一顆腦袋。


    “傅司琛你太狗了,你明明就在外頭卻死活不給我拿衣服,天寒地凍的,你想冷死我啊。”


    她抱怨著,眼中充滿怨懟,細看卻能發現還有些嬌羞。


    “哪有,我也是剛過來的。”


    瞧出傅司琛抵死不認賬的行為,白小庸氣的不行,可偏偏她又無可奈何。


    一旁的枕頭給了她靈感。


    一個枕頭砸過去,傅司琛頓時叫的哭爹喊娘。


    白小庸才不信。


    “你就裝,之前裝聾這裝瞎。傅司琛我怎麽以前沒發現你這麽會裝呢?”


    傅司琛但笑不語,趁著白小庸鬆開防備,一把鑽進了被窩。


    “哎呀,這香香的被窩可真是舒服。”


    白小庸口上不語,動作上卻是毫不留情的給了男人一腳。


    當然被傅司琛及時攔住了。


    “老婆你總說我會裝,可是我哪有你會裝啊。”


    “?”


    “你能把我裝下啊。”


    感受著手下的炙熱,白小庸眼睛都瞪的老大,好家夥感情這家夥自己也沒穿。


    真狗。


    與狗共眠總是辛苦的,但與狗共眠也是有好處的。


    就像本來憂心忡忡的白小庸這會正睡得香甜。


    將女人重新放回床上,傅司琛拿著煙又去了陽台。


    其實他也知道蕭安哲很不對勁。


    蕭安哲說過他父母曾經有點小資產,可是這點小資產並不夠買小惡魔住的那棟別墅。


    那棟別墅雖然不是位於帝都市中心,但也不算偏,從丫丫的描述中來看,那棟別墅的奢華程度怕是不低於傅家老宅。


    所以蕭安哲到底是為什麽接近司語?


    這一夜傅司琛睡得晚,就是睡著了也一點不踏實,然也有人同他一樣。


    歐式別墅裏,哄睡懷裏的孩子,蕭安哲從地下酒窖中拿出一瓶珍藏許久的紅酒。


    酒色醇厚,酒香撲鼻,不過是簡單的同空氣發生氧化反應,就瞬間讓人垂涎三尺。


    可是美味總是值得等待的,這場同時間的廝殺才剛剛開始。


    傅總,你準備好了嗎?


    猩紅的酒在酒杯中晃動,蕩漾著一尾的甜蜜味,突然那人動作生猛了些,仰著喉嚨一口飲下去。


    醒酒時間還不夠,酒中單寧還沒有完全被軟化還有些澀口。


    不過這正是蕭安哲追求的味道。


    ……


    “傅總根據你提供的信息,我們發現死者同你的仇人並沒有任何衝突。”


    換句話說白少傑不可能是殺害死者的真凶。


    而白少傑正是傅司琛給周警官的名字。


    所以不是白少傑?


    其實傅司琛本就沒有把希望寄托到白少傑身上。


    “周警官你方便把死者家屬的信息告訴我嘛?”


    也許從他們下手更為方便。


    傅司琛的名頭在帝都那是響當當的。


    然身處一定地位的人都清楚,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沒有自己的手段。


    這人的手段怕是比派出所還要恐怖。


    周警官拒絕了。


    而這也在傅司琛的意料之中。


    人他有的是辦法得到,隻不過是給周警官提一個醒。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幸福了爺,夫人重生啦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少鹽少糖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少鹽少糖並收藏幸福了爺,夫人重生啦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