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組織的飯局傅司琛不感興趣,簡單同校長和羅教授說了兩句,他就帶著傅司琛回了傅公館。


    這會張嫂已經把飯菜都準備好了。


    噴香的味道在大廳蔓延,瞬間吸引了白小庸的味蕾。


    她迫不及待的添了一碗飯,歡歡喜喜的扒著碗裏的飯和盤裏的菜,儼然是一副餓壞了的樣子。


    也是這會都下午一點半了。


    他兩點還有一個會要開,讓薛叔提前把書房收拾一下。


    “薛叔?”傅司琛喚了一聲,周圍都沒有動靜。


    “薛叔不在?”四處尋了一番無果,傅司琛索性對著張嫂問。


    “嗯,薛大哥早上就出去了,說是要晚上才能回來。”


    “好端端的他出去做什麽?”這裏可是別墅區,很不好打車的,也不知道薛叔開車沒有。


    不過按照他對薛叔的了解,那老頭子肯定不會開車。


    “大概又是因為他侄子的事情吧。”


    放下菜盤,張嫂猶豫再三,最終決定將事情始末說個清楚。


    “其實在薛大哥找太太預支工資後,薛大哥也曾找我借錢。


    我的家庭情況,太太你們是知道的。我就一個女兒,還沒結婚的那種,平時打工掙的這麽些錢,也全都留著給女兒做嫁妝。


    薛大哥找到我,我手上也恰好有那筆錢,索性也就給了。”


    “總共給了多少?”傅司琛冷著臉問。


    “二十三萬。”


    這錢對傅家來說算不得什麽,但對於工薪階級的張嫂和薛叔來說卻是一大筆錢。


    白小庸一陣唏噓,頓時覺得手裏的飯菜都不香了。


    她自動補充,“我就給了之前的二十萬。”


    之後她也就沒時間來關心這些,不過她有個疑問,薛叔為什麽對自己的侄兒這麽好等著侄兒給他養老送終嗎?這錢將來送自己進養老院不好嗎?


    白小庸的疑惑很快就被解開。


    “薛叔的大哥大嫂是為了救薛叔死的,所以薛叔這麽做是為了報答他的大哥大嫂。


    薛叔瞧著那麽幽默風趣,沒想到竟然有這樣的故事。”


    “可是那他那侄兒也太不是人了吧。救薛叔的是他的父母,不是他,這麽多年了,薛叔養他長大已經很不錯了,他為什麽還要給薛叔找事。”


    這話傅司琛沒法回答,手上的動靜卻沒有停止。


    也許這位答案得一點點的推理吧。


    正想著季澤又發來一條消息。


    “哥,驚天大瓜,文靜的孩子沒了,你知道是怎麽掉的嗎?天,我跟你說是同白少傑做的時候沒得,也是厲害啊,你不是都把白少傑趕出去了嗎,這家夥竟然還回來惦記這檔子事。”


    “咳咳。”


    聽完語音,傅司琛不自在的咳嗽了兩聲,臉色有些尷尬。


    他怕老婆怪罪他把白少傑趕出了帝都。


    可瞧著老婆神色如常,傅司琛才稍微鬆了口氣。


    “對不起。”認錯上,傅司琛向來主動,這次自然也不例外。


    “?”


    “我把白少傑趕出帝都了。”


    “啊?這有什麽問題嗎?趕了就趕了唄,我又不會怪你。”


    不僅不會怪,她現在甚至想表揚自己的親親老公呢,怎麽就這麽聰明,前腳把白家寶踢出了金堂,後腳又把白家人都趕了出去。


    速度快的,她高興極了。


    “可是老婆我們還沒有從王玉佳身上得到你的身世。”


    對比,白小庸的眼眸僅僅暗沉了一下,很快又明媚起來,“這有什麽的,我自生下來就沒見過他們,沒什麽情感。”


    老婆話雖然如此,可是她眼裏的暗淡卻是實實在在存在過的。


    傅司琛嘴上沒說什麽,心裏卻是暗暗將這事記在了心裏。


    看來得加大人手給自己找丈母娘了。


    白小庸可不知道傅司琛的想法,腦子裏浮現那段語音的內容。


    “老公,你別說這白少傑還真是花啊。還有文靜。最開始我都以為文靜被文殊給害了,沒想到竟然是自己坑害了自己。要是我記得沒錯的話,文靜那女兒才出生不久吧,也不知道她那酒鬼老公知道了這件事會如何感想。”


    “所以老婆你想她的酒鬼老公知道這件事嗎?”


    “啊?”


    白小庸很快明白傅司琛話裏的意思,眼睛瞬間發亮,點頭,“當然了,老公。”


    傅司琛很快又給李澤布置了一條內容。與此同時白小庸手機裏又多了一條消息。


    “小庸我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不是你的本心。小庸傅司琛如此逼迫你,給你難堪,讓你不得不配合他,這不是你的錯。小庸有機會我們見一麵吧,老地方如何?”


    這狗東西,她不是把他拉黑了嗎?怎麽又出來了?


    白小庸毫不客氣的又要將人拉黑,可對麵的似乎在她身上安了監控,很快又發來一條消息。


    “我不知道小庸能不能看到這條消息,但是傅總我希望你能尊重小庸,手機內容是個人的隱私,你要是再把我拉黑,我一定會出現在小庸麵前,揭穿你的真麵目。”


    所以這男人以為是傅司琛拉黑的他?


    嘖嘖嘖,怎麽這麽會腦補呢?


    白小庸難得心情好的回了句,“不好意思,我就是白小庸,也是我把你拉黑的。”


    點擊發送,白小庸幹淨利索的將人再次拉黑。


    傅司琛看到這一幕,黝黑的眼裏劃過一絲雀躍。


    “老婆。”他靠著白小庸肩膀,“老婆你看看你也拒絕了杜雨澤,要不我們就不裝了,明兒光明正大的一起逛街。”


    他還從來都沒跟老婆一起逛街呢,都說逛街是男人最好的證明,傅司琛迫不及待的想要老婆證明自己了。


    可他得到的答案隻是老婆決絕的表現。


    “不行。”


    傅司琛臉瞬間垮了下來。


    白小庸解釋,“老公,你先別急著生氣,你看看你好不容易查出杜雨澤同金芸香之間有關係,現在咱們已經把戲演到這份上了,你忘了那大學生如何問的了?


    老公乖,他們背後的人還沒有扯出來,我們不能這麽早攤牌。”


    道理傅司琛都懂,可他就是不高興。


    白小庸一陣哄,他的臉色才稍微好了些。


    “對了,老公下午丫丫要回來,今兒我們反正也沒事,要不一起去接小丫頭?”


    傅司琛本想說下午還有個會議的,可是看著老婆興致昂揚的樣子,拒絕的話他又說不出口,最後隻能答應。


    就這樣上了快兩個月學的丫丫終於體驗到了被父母雙雙接回家的快樂。


    “媽媽,我好愛你,你是全天下最棒的媽媽。”


    一到車上,丫丫就給了白小庸狠狠的親吻,親的白小庸簡直要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她樂嗬嗬的笑著,聽的開車的傅司琛也跟著笑,整個心簡直飄到了雲端之上。


    隨後隻聽砰的一聲,撞車了。


    白小庸瞬間不敢在笑,帶著丈夫女兒就要給車主道歉。


    可奇怪的是,本來還坐等他們道歉的車主,在看到他們下車後,竟然關上車窗,踩著油門,快速離場。


    這事明明是他們的全責,如今怎麽搞的他們是畏罪潛逃的?


    後麵不明情況的司機瘋狂按動喇叭,本就在學校附近,車流量巨大,兩人不敢深思,重新返回車裏。


    丫丫卻像是被嚇到了,一路上都蔫蔫的,任憑白小庸如何逗弄都不見半點反應。


    “丫丫從小就膽小,今兒這事情確實把她嚇壞了,不過這丫頭自我調節能力也是極好的,明兒就能恢複好的。”


    有了傅司琛的安慰,白小庸心裏踏實不少,心安了,卻越發覺得今日的事情有些不對。


    “老公,你有沒有讓季澤去查這個事?”


    傅司琛眼睛微眯,一抹危險從他眼眸中劃過,“放心老婆這件事我讓金梓辭去做。”


    季澤到底是後起之秀,在偵探這方麵哪怕有金梓辭助力,也始終是比不過金梓辭的。


    何況這是金梓辭欠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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