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帝都大學捐錢的不少,但真正有資格演講的也十人,每個人的演講時間校方也是做了具體要求的。


    所以整整兩個小時的演出時間,校方就留了20分鍾給傅司琛,所有時長的六分之一,大家直呼學校聰明。


    這可是傅司琛啊,嘻嘻嘻,可以看他二十分鍾了。


    “老婆,你怕不怕?”準備台後,傅司琛牽著白小庸的手,貼心問。


    “不怕。”白小庸嘴角勾起一抹甜笑,“司琛,我一點也不怕,甚至我很高興。”


    這將是他們兩人第一次在大眾麵前公開合體。


    帝都大學這次請的人來頭都不小,媒體那邊自然也不會弱。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上去吧。”


    明明是白晝,明明沒有燈光,可在二人上台的時候,音樂聲響起的時候,眾人皆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將目光落到了兩人身上。


    郎才女貌,好似天造地設的一對,讓人舍不得原地過去給他們當司儀,祝福他們新婚快樂。


    校方十分給力的遞了一個話筒上去。


    “大家好,我是傅司琛,這是我的太太白小庸。


    大家也許會好奇為什麽我的太太會排在我的後麵。


    那是因為她征服了,所以她能排在我的後麵。”


    這無疑是一個冷笑話,把大家逗的人仰馬翻的。


    一些膽大的學生更是忍不住舉手。


    明明這還不是提問的時間,可傅司琛偏偏給了時間。


    學校趕緊遞話筒。


    “傅總看的出來您很愛您的太太,那我想問一下網上那些傳聞是怎麽回事?”


    看著傅司琛臉色沒變,學校才默認了這個同學的話題,媒體也把鏡頭給了傅司琛。


    “老公?”白小庸低聲喊了一聲,衝著傅司琛搖頭。


    她不希望為了一時的麵子,讓他們前功盡棄。


    “沒事。”傅司琛用眼神安撫,手自然的附在話筒上,磁性而又有力度的聲音瞬間傳送到在坐的所有人耳邊,甚至一旁搶不到資格,扒圍欄護的也都聽得到。


    “這位同學你是新聞係的吧?”


    提問人點頭。


    “倒是個好苗子,要是有機會請一定要來我們傅氏工作。”


    “好的。”提問人很淡定,並沒有因為得到一份高薪工作而雀躍,這點傅司琛很欣賞。


    本來是客套的話,他卻當了真,看到視頻的小張趕緊讓人調查了那位同學,當天就寄了名片過去。


    然這都是後話。


    隻見傅司琛嘴唇微勾,一抹邪魅張揚的笑意出現在那張俊逸非凡的臉上,現場的氛圍竟然比影後蘇容在時還要熱鬧幾分。


    “網上是如何傳聞的?”


    在大家的錯愕下,傅司琛自問自答的回答了這個問題。


    “是說我同我太太各玩各的嗎?實不相瞞,我同我太太已經結婚四年了,而且我們還有一個可愛的女兒,她叫丫丫,因為她生下來的時候,腳丫子很小,還沒有我的手大,所以我給她取了這個小名,意為掌心上的珍寶。”


    “各位同學還有別的什麽問題嗎?如果有的話,請一起問出來,接下來我要開始演講了哦,希望會給金融係的學生帶來一點新的思路。”


    金融係的幹貨啊。


    要說今天來這最多的是哪個係的,絕對是金融係的,這個係特別有錢,老師們也都願意把資源傾斜過來。


    一時麻雀無聲,傅司琛清了清嗓子,開始說起自己這麽多年在商業上的知識。


    全都是課本上學不到的,有的甚至比羅教授的還要簡潔幹練有深度,要不是場合不對,白小庸都恨不得拿出小本本記錄這些知識。


    看著底下嘩嘩嘩書寫著的學生,白小庸眼裏那個嫉妒啊。


    而她這嫉妒的眼神很快被別的專業的學生拍下來,發到了網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演講完後,不出意外的傅司琛被挽留了下來。


    “司琛,我想先去上個廁所,你在這裏等我一下好不好?”


    老婆一開口,傅司琛哪有不聽從的,當即站住身體,等在了一旁。


    校長見此,隻能帶著眾人先一步去了停車場。


    ……


    “白小庸?”


    聞聲,白小庸頓住,黑黝黝的眼神在說話人身上來回打量。


    挺眼熟的,但是記不得是誰。


    “怎麽又把我忘記了?也是你白小庸如今可是傅氏的少夫人了,隨隨便便就能買八億的東西,隨隨便便就能讓我一個月受人白眼,成為帝都中流社區的敗類。”


    “這同我有什麽關係嗎?”


    這人說了半天,除了那句中流社會,她了解不了一點,為什麽不幹脆把名字爆出來。


    白小庸是這樣想的,更是這樣怎的,可把花容氣的不起。


    “白小庸,你不過是低等公司白氏的女兒,要不是你嫁給了傅司琛,你以為你能有現在的榮譽?不過也好,你們馬上就要離婚了,我倒要看看誰還會高看你一眼。”


    那邀請榜可是連她堂哥花銘都沒有得到,白小庸憑的什麽,大家心知肚明。


    “所以呢?”自從接管了白氏,每天形形色色的事情太多了,見過的人更是數不勝數,白小庸一時真就記不得眼前這號人。


    唯一還可以猜到的是,這人大概也是帝都學院畢業的,認識自己,似乎還挺怨恨自己的。


    “這位小姐,你要是沒事,可以讓開了,我老公還在等我。”


    “傅總在外頭?”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這女人提到傅司琛的時候,眼睛明顯亮了。


    該不會這女人也是暗戀她老公的吧?


    白小庸的眼神瞬間鋒利起來,她像是安了雷達似的,將花容上上下下掃視了一遍,別說這樣的掃視還真就是有效果的,不過一個花容的名字就浮現在了白小庸腦子裏。


    那個造黃謠的女人。


    司琛的室友花銘似乎還是她的堂哥。


    也許可以趁機送花銘一個人情。


    白小庸眉眼微轉,廁所也不上了,直接出去找傅司琛訴苦。


    那可憐兮兮的小表情,把傅司琛嚇了一大跳。


    “老婆,誰欺負你了?”


    不過一個破大學,竟然敢欺負他老婆,傅司琛都想把那二十億給收回來了,這樣的破學校不配擁有這筆錢。


    傅司琛眼裏的狠戾落入白小庸眼中,她頓覺心裏甜絲絲的。


    “老公。”她哭腔著聲音,“我剛剛就是去上個廁所就遇到了花容,花容你知道是誰不?”


    瞧著傅司琛一臉懵逼的樣子,白小庸暗罵一聲不解風情,獨自將話完善。


    雖然都是些廢話文學,但傅司琛抽絲剝繭的從裏麵提取到了重要信息。


    “你的意思是花銘的妹妹罵了你?”


    花容一出來就聽到傅司琛這咬牙切齒的聲音,臉上的血色瞬間全失。


    “傅總,我沒有,我不敢。”花容強撐著身體,試圖解釋,可傅司琛怎麽會信她一個外人的話。


    “好啊花容,我這就告訴你父親你的所做所為,我傅司琛的太太,旁人在不高興,也得貢著。”


    傅司琛說到做到,當即利用花容的手機給花父打去電話,並說明來意。


    這波操作下來,可把花父嚇得不輕,連連要求女兒給傅司琛道歉,可三言兩語不輕不重的道歉哪能平息傅司琛的怒氣。


    花父最後隻能忍痛將女兒送出國,並宣布花容在無繼承花氏的權利。


    這些一切看似費時費力,實際上傅司琛不過是輕飄飄的說了幾句話,一定的通話不過兩三分鍾,卻決定好了花容下半輩子的生活。


    白小庸都忍不住一陣唏噓。


    “傅帝南金”這句話似乎在這一刻具象化了。


    前腳剛處理完花容,後腳花銘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傅司琛皺眉,隻回了一句,“陪老婆呢”,那頭電話掛的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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