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澤心虛的移開了眼。


    白小庸繼續追問,“還是說你一直都在帝都,卻故意不來找我,故意看著他出軌,杜雨澤你當真是忍心。”


    說到最後,一行清淚不受控製的從白小庸眼裏奪眶而出。


    不是悔恨,是痛的。


    十指插進掌心,疼死了。可要是不這樣怎麽能從杜雨澤嘴裏套出更多的消息。


    聽季澤說杜雨澤似乎同金芸香有關係啊!


    金芸香接近司琛的目的會不會同杜雨澤的是同一個?


    還有上輩子究竟是誰一直在暗處給司琛使絆子,讓龐大的傅氏僅僅五年時間就分崩離析,最後更是被白氏吃了大半?


    這些答案她都要從杜雨澤身上一一討要。


    杜雨澤看的心疼,哄著就要兩人抱進懷裏,被白小庸憤怒的推開。


    “夠了,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同情,我就當你死了吧。”


    白小庸抹了一把眼淚,頭也不回的離開。


    杜雨澤被推的撞到板凳腿子,整個人疼的沒有半分力氣,想追卻追不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白小庸跑開,一旁表示歉意的盒子甚至都還沒有送出去。


    算了,來日方長嘛。


    顫顫巍巍扶著桌子起身,一道黑色身影從窗戶邊走出來。


    ……


    “好巧,老公,你今晚也在外頭呢。”一出門白小庸就遇到了自家男人,熱情的勾著男人的眼,一眼的星星。


    她老公有錢又有顏,還高。


    真真就是妥妥的高富帥啊。


    她到底是怎麽看上杜雨澤那種男人的。


    沒錢,沒她老公帥,沒她老公高,簡直活脫脫的一個矮窮瓜。


    越看越覺得自家男人順眼。


    可自家男人今天的表情怎麽怪怪的?往日她要是這麽主動,這男人早就動手動腳的了。


    “老公,你怎麽了?莫不是真出軌了。”


    突然,白小庸覺得呼吸一緊。


    媽呀,這大庭廣眾的她老公是不是太大膽了?


    白小庸局促的推開他。


    傅司琛被推開,也沒吭聲,直接向外走。


    她老公今兒絕對有古怪。


    白小庸小跑著跟上去,直到追到車門口。


    “太太。”司機還是小張,一見她還有些詫異。


    小張瞧著臉色陰沉的傅司琛,又看了眼喘著粗氣的白小庸。


    最終是眼神詢問,“你們吵架了?”


    白小庸同他沒默契,卻也能猜出大半。


    “不知道。他莫名發神經呢。”


    小張隻讀懂了前三個字,一臉不信。


    傅氏上上下下誰不知道,傅總心情不好,必定跟太太有關,尤其是還和太太在一起的時候。


    白小庸隻覺得百口莫辯,一路上三人各司其職,安安靜靜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車裏的空調過分低了些。


    小張暗想。


    好在很快他的任務就完成了。


    “今兒怎麽回這兒了?”好幾天沒回傅公館,突然看到這棟建築,白小庸有些錯愕。


    “不回這兒你還想回哪兒?繼續在那個酒店裏嗎?”


    傅司琛打開車門,眼裏黝黑的可怕。


    白小庸嘟囔,“好端端的發什麽脾氣?我今兒出去又不是沒給你說,而且你也出去了的啊。”


    甚至都沒給自己說,她不是也沒計較,真不知道這個男人在想什麽。


    甩開男人紳士遞過來的手,白小庸麵若寒霜般往傅公館,走到一半,她又頓住了。


    傅司琛跟著頓住。


    “丫丫呢?金芸香呢?你莫不是讓我來看你同金芸香如何上演兄妹情深的?”


    女人轉身,滿臉憤怒,倒像是他做錯了事情般。


    傅司琛焦愁的吐了口濁氣,態度放低,不敢在置氣。


    “薛叔下午就把丫丫接回來了,至於金芸香隻有回她自己的房子。”


    “金家父母上來了?”爺爺的生日宴不是下個周嗎?今兒雖然是周五,但也不用提前整整一周到吧。


    “金家父母沒來,是爺爺想住莊園了,自然也就得找理由打發她了。”


    至於老爺子找的什麽借口,他也不知道。


    “行吧。”白小庸察覺態度不對,很快冷了下來,瞪著腿,離開。


    傅司琛笑著緊隨其後。


    其實他真的很生氣的。


    可他更怕她不理他。


    季澤說得對,他就是個戀愛腦。


    “老婆我錯了。”傅司琛快步上前,奪過女人手上的包包,變戲法似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盒子。


    白小庸望他一眼。


    盒子被打開。


    是一顆酒紅色寶石尾戒。


    “挺漂亮的。”白小庸評價,“還不拿去送給你的好妹妹?回這對著我做什麽?”


    傅司琛麵露討好,“哪有什麽好妹妹,你就是我唯一放在心尖上的人。”


    這話直接甜到白小庸的心坎,心裏所有的不快都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幸福感。


    傅司琛趁機給她帶上尾戒。


    很漂亮,夜色朦朧,更為它添加一抹神秘色彩。


    也許在朦朧的夜裏還有更美麗的風景。


    感受著男人慢慢靠近,白小庸緩緩閉上眼,嘴唇有些泛幹,她舔了舔。


    明明是看不清的,傅司琛卻能清晰的看見所以。


    知了的叫聲越來越小,都要消失不見了……


    溫熱的氣息直抵鼻尖。


    他……


    “爸爸,你們怎麽這麽晚才回來啊,我要聽媽媽講故事。”


    聽到女兒抱怨的聲音,兩人迅速分開,薛叔更是尷尬的別過臉。


    女兒應該什麽也沒看見吧?


    自我心裏話術做到位,白小庸牽著女兒的手進了大廳,傅司琛瞪了薛叔一眼,跟著進去,手機也在這會響了一會。


    大概是條短信。


    傅司琛沒有搭理,跟著老婆孩子就要去兒童房,人到門口被張嫂攔住了。


    “嗯?”傅司琛一個眼神過去,張嫂依舊不動。


    不是不怕,而是太太更值得信賴。


    “抱歉先生,太太說了不能讓你進去。”


    “我進去聽故事都不可以?”


    “不可以。”張嫂拒絕的毫不客氣。


    ……


    白小庸回到臥室的時候,裏麵的燈已經熄滅了,可浴室裏的浴袍還是濕的。


    很顯然這是傅司琛故意的。


    白小庸點亮臥室的輔燈,床上躺著身影適當翻身,吐出一句抱怨,“還讓不讓你睡覺了,明天還得上班呢。”


    白小庸:“明天周六。”


    傅司琛聲音低一些,“那又如何,周六我就不能上班啊。”


    “不能。”


    “這麽霸道。”


    “對。”


    ……


    “老公,你今天是不是看到了什麽?”


    丫丫睡著後,白小庸並沒有立刻出來,而是在兒童房待了一會。


    在這會功夫中,她也想了一些事情。


    她總覺得今天去見杜雨澤的事情傅司琛已經知道了。


    雖然她也從未想過隱瞞。


    傅司琛抿著嘴,沒有吭聲,手機卻很主動送到白小庸麵前。


    裏麵赫然是一張她同杜雨澤的同框畫麵。


    若僅僅是同框畫麵,還不會讓傅司琛這麽反常。


    最重要的是畫麵的角度太過刁鑽,要不是她自己經曆的,一定會以為兩人恩愛非常。


    男人的手支在門口,她一臉的複雜。


    到像是會發生些什麽。


    “抱歉。”


    白小庸瞬間原諒男人下午所有的失常,主動解釋,“老公,我同杜雨澤什麽也沒有發生,今天是白少傑將他的聯係方式發給我的,說是一個合作商,我隻是隱隱有了猜測。”


    “而且你也說了,他同金芸香之間似乎還有關係,我才想著接近他,利用他。”


    “老婆,我相信你。”


    傅司琛支起身子,一臉的溫柔,“你同他就像我同金芸香一樣,都是假的,對嗎?”


    “對。”白小庸點頭,眼裏滿是激動。


    這個男人不怪她就行。


    話題挑開,夫妻二人沒了芥蒂,白小庸又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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