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傑對上白小庸的眼睛,眼底的苦笑依舊,“姐除了白氏你真的就沒有別的想要了嗎?”


    白小庸點頭。


    白少傑嘴角露出一抹了然,“那行,我等會就告訴大家,說起來白氏本來就是姐姐的,但是轉讓一個職位就行。”


    公司的法人依舊還是白小庸。


    白少傑答應的快速,白小庸隱隱有些不安。


    會不會有貓膩。


    一旁的傅司琛無聲安慰著他。


    白少傑隻會些上不得台麵的手段,還弄不到他麵前來,到時候好好清查一下就是。


    白小庸官宣白氏總裁的時候,整個白氏都沸騰了。


    文殊趁著送文件的工作,忍不住嘀咕,“白總真是好手段,進入才是還沒有半個月,竟然直接從一個小組長坐到了白總的位置,還真是我們小瞧了白總的能力。”


    合上文件,白小庸反擊,“彼此,彼此,說起手段誰能比得上文主管。”


    文殊眼睛冷了些。


    白小庸無意識的彈著手上的灰,撲的一聲全吹到了文殊麵前。


    “文主管你說你今日身上的香怎麽這麽刺鼻呢,隱約中還有些熟悉啊。”


    文殊臉色變得猙獰,“你調查我?”


    “嘖嘖嘖,這生氣的模樣都同文靜一模一樣,我真就挺好奇的,你們會不會是一個人?”


    文殊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詭異起來,“白小庸你知道你在胡說什麽不?”


    “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麽?”


    “文主管,你說我到底是應該叫你文組長呢,還是文主管?”


    扣著新做的紅色美甲,白小庸臉上的麵容變得越發神秘甚至帶著恐怖的氛圍。


    文殊卻在瑟瑟發抖。


    她最大的秘密不是扮演妹妹。


    而是……


    不行,她不能自我暴露。


    文殊很快鎮定下來,臉上再不見半分慌張,“白總,工作上的事情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要是你沒別的吩咐,那我就先出去了。


    對了,白總工作上不能說私事。”


    “行,祝文組長生活愉快。”


    文殊的腳步明顯踉蹌了一下。


    白小庸嗤笑一聲,隨著門被重重合上,她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手心裏的水漬提醒著她剛才發生的事情。


    “喂,老公,文殊她真的有問題,你說文靜會不會已經……”


    拿到白氏轉讓合同的第一時間,白小庸接到了一通電話。


    當時她並沒有在意,事後讓人查證,卻發現那是文靜的電話。


    出於好奇,白小庸撥通了回去,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白小庸心上不安,讓人去文靜的住所尋她,卻發現文靜在三天前搬離了那裏。


    而三天前正好是文靜打求助電話的時候。


    最恐怖的是前台反應,他們在當天看到了文靜。


    不接電話,卻又突然出現,文靜她到底想要做什麽?


    懷著不安,白小庸再次撥打文靜的電話,可卻依舊沒有收獲。


    兩人心裏產生了一個大膽且荒謬的想法。


    她今天的目的就是為了來否認這個想法。


    可這個想法似乎無法否定。


    重生回來後,白小庸從未像今天這樣慌張過。


    她的聲音抖得厲害。


    傅司琛隔著電話安慰,“沒事的老婆,不管是文靜還是文殊,都沒有膽子對你下手。


    對了老婆司魚今天就要回r國了,你要不要去送送她,趁這個時間好好同她說說話。”


    “今天嗎?”


    九月二十。


    “對。”


    隨著傅司琛話音落下,白小庸總覺得腦子裏有什麽東西飛速閃過,速度太快,她想抓卻怎麽也抓不住。


    “怎麽這麽突然,她不等爺爺過完壽離開嗎?”


    距離老爺子過壽,隻有半個月多了。


    傅司語去那邊一去就是四年,白小庸真怕她不願意回來。


    到時候她們彼此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白小庸情緒有些低迷。


    電話那頭又有聲音傳來。


    “聽媽的意思爺爺過壽的時候她還會再回來一次。


    我到時聽了些閑話,也不知是真是假。”


    “是什麽閑話?”白小庸追問。


    “說是司語在那邊有個男朋友,司語還是回來快一個星期了,所以……”


    竟然是這樣嗎?


    白小庸心裏有些失望。


    她也說不上是為什麽。


    “我知道了,她什麽時候的機票。”


    問好時間,確定不會遲到,白小庸安排工作,就回了傅家老宅。


    這會傅司語剛收拾好行李,見到她,語氣淡淡的,“你怎麽來了?媽在裏麵。”


    傅司語理所應當的認為白小庸是來找蕭凝煙的。


    “不是,我是來找你的。”


    “司語,我送你去機場吧。”


    白小庸眼神真摯,目光懇切,傅司語愣了一下,打開她即將觸碰到行李的手,聲音冷漠,“不用,家裏有司機。”


    “可是司機哪有我安全。”


    “因司機睡眠不足,導致的連環車禍。”


    車禍,連環車禍。


    她記起來了。九月二十日,在帝都國際機場附近會發生一次嚴重的車禍,不僅導致無數人坐不上航班,更導致了上千人的死亡。


    由於死亡人數太多,直接成為當時的大新聞。


    她也是聽王玉佳無意識提起的,她並不知道具體路線。


    所以她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司語去冒這個險。


    白小庸唇色泛白,全身沒有一點力氣,可她依舊用盡了力氣攔在傅司語麵前。


    “司語,你能不能別去?”


    白小庸目光祈求,一眨不眨的盯著傅司語。就怕留不住她。


    傅司語有些怔住,不過一會功夫又恢複了鎮定和往日的冷漠。


    “讓開。”她道。


    “不,我不讓。”白小庸堅持擋在前麵,寸步不移,目光依舊堅定。


    傅司語進不得半步,索性放棄掙紮。


    “白小庸,你到底要怎樣?”


    算上前世,十二年時間過去,她終於又聽到了這位好友兼小姑子的人叫自己的名字。


    白小庸激動的眼淚都掉了出來。


    傅司語被嚇了一跳,手足無措的在包包裏一陣搗鼓,最終掏出了紙巾。


    卻在即將附在白小庸臉上時遲疑了。


    “要不……”


    就在她即將將紙巾遞過去的時候,白小庸主動將臉低下去。


    溫柔舒適的紙巾瞬間覆蓋在白小庸的半張臉上,將她臉上的淚痕全部吸幹。


    可還有些位置沒有吸到。


    傅司語遲疑著,手感受著手掌處溫熱的臉龐,始終沒有膽子將紙卷起來,換到下一個地方。


    好在白小庸主動接受。


    傅司語才鬆了一口氣。


    白小庸兩三下將淚擦幹,嘴上說著抱歉的話語。


    “對不起,司語我就是沒想到此生我還能從你嘴裏聽到我的名字,我就是太激動了,你是不是被嚇到了?”


    傅司語感受著心尖的速度,鎮定的搖頭,“沒有,我們還是快點去機場吧。”


    還要去機場嗎?她都哭了,司語為什麽還要去機場?


    記憶中的司語隻要看到她哭了,就會想方設法的滿足自己的所有要求。


    “司語,我們能不能不去機場?”白小庸沮喪著臉,配上那滿滿的膠原蛋白,簡直就是十八歲少女無疑了。


    傅司語的記憶一下子跌回到了兩人初中,冷冰冰的臉上難得浮現一抹笑容。


    “可……”


    理智瞬間回籠,傅司語又恢複了那副冷冰冰的樣子。


    “不可以,我今天必須去機場。”


    再不過去那個男人該生氣了。


    想到那人,傅司語眼底不禁流露一抹複雜。


    白小庸看在眼裏,急在心裏。


    無論如何今天她都要留住傅司語。


    可是有什麽事情能留得傅司語呢?


    婆婆不行,丫丫不行,司琛也不行,公公和爺爺更不行,傅司語都一一告別了,尤其是丫丫,這幾日晚上都是請假回的老宅。


    那要怎麽留住司語呢?


    白小庸大腦飛速運轉,終於她想到了一個很有用的辦法。


    “司語,你要走就走吧,我不留你,但是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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