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紅菱的話說出來之後,孫立跟江天明大喜。


    本來他們以為沈紅菱過來會找他們的茬,畢竟沈紅菱特別喜歡找那些不守規矩的築基修士麻煩,輕則批評幾句,重則罰俸。


    築基修士在宗門有俸祿的,每個月二十靈石。


    沈紅菱也知道那些築基修士不靠宗門俸祿活著,所以沒事就罰十年起步。


    有的築基修士,已經被罰了上百年的俸祿。


    不過他們並未高興太久,沈紅菱馬上就對孫立說道:“孫副殿主,未經上報,擅自……”


    孫立一聽,趕忙說道:“殿主,您不也說了要對李屹施展問心術嗎?”


    “那是因為我掌握了一定的證據,你掌握的證據是什麽?”沈紅菱掃了孫立一眼,孫立立馬低下眉毛。


    沈紅菱說道:“罰俸十年!”


    之後,看向了李屹:“走吧,尊敬的內門弟子!”


    言語中充滿了不屑。


    李屹隻能硬著頭皮走。


    從外門到宗門大殿並不遠,哪怕全程走路,半個時辰也到了。


    宗門大殿算是內門弟子跟外門弟子的分界線,由內,則是內門弟子,由外,是外門弟子的居住地。


    這裏靈脈品階越來越高,最低也能達到一階上品靈脈的水準。


    在沈紅菱的帶領下,李屹拿出自己的身份牌,驗明了修為,正式成為內門弟子。


    拿到了一套內門弟子法袍以及新的身份牌。


    “李屹師弟,內門弟子都會分配一座洞府……”


    宗門大殿的執事還沒說完,一旁的沈紅菱就說道:“洞府先不著急,我要帶他去執法殿一趟!”


    “???”


    下一秒,沈紅菱抓著李屹的肩膀,伴隨著靈力湧動,一柄飛劍落在了沈紅菱腳下。


    這是李屹第一次體驗飛行,感覺很差。


    沈紅菱的實力很強,氣勢就能壓得他無法反抗。


    罡風淩冽,也就是高度一般,不到百丈。


    倘若是萬丈高空的罡風,能直接把他的肉身給毀掉。


    很快,沈紅菱就帶著他落在了執法殿。


    執法殿所在的位置,處於淩霄峰,是宗門最核心的靈脈,宗門大長老就在這裏開辟洞府修行。


    來到這裏之後,李屹沒有聽到多餘的聲音,即便有執法隊在站崗,也都十分安靜。


    大殿裏。


    李屹的身形剛剛站穩,沈紅菱就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李屹。


    隨後開口說道:“李屹,紫霄曆9675年進入宗門,如今剛好十二年整,家在xxxx,今年二十六歲。三靈根資質,於三年半前有道侶宋雨璿,林月靈……”


    沈紅菱把李屹的所有情況全部說了出來。


    “可有錯漏?”


    “沒有!”


    李屹老實回答道。


    沈紅菱繼續說道:“在施展問心術之前,本殿主要問你幾個問題,你隻需如實回答即可。”


    李屹說道:“殿主請問。”


    “其一,陸青琳所在何處?”


    “不知道。”


    “其二,周元生所在何處?”


    “不知道。”


    “其三,你如何入住了陸青琳的洞府?”


    “陸師姐說要出門,正好弟子的洞府已經被兩位道侶占據,沒有修行之所,於是就找陸師姐拿來了身份令牌,趁機在其中修行。”


    “可有交易?”


    “四十靈石。”


    “靈石從何來?”


    “是弟子私事,不方便說。”


    沈紅菱點了點頭,沒有繼續問下去。


    四十靈石跟這件事關係不大,她也隻是習慣性刨根問底了。


    此時整個大殿,除了李屹跟沈紅菱,就隻有十幾位執法隊的。


    沈紅菱說道:“本殿主接下來要對你施展問心術,詢問一些事情的細節。”


    李屹皺著眉頭說道:“弟子自認為沒有做過任何違背宗門規矩的事情,倘若是為了區區洞府,就對弟子使用問心術,長老是不是覺得有些小題大做了?”


    “本殿主要使用問心術的理由有三,倘若你能把這三個理由解釋清楚,那就可以避免。”


    “長老請問。”


    李屹知道,這個執法殿殿主很厲害,一開始的問題,就是故意讓自己放下警惕心理,隨後一步步緊逼,被迫讓自己回答問題。


    如果一開始就這樣說,自己鐵定不會配合。


    “一,在江辰遇害之前,你跟周元生見了幾次?分別在什麽地方,聊了什麽?”


    “一次,在周元生洞府……”


    “不,你們見了兩次,還有一次在太清坊市,隻不過你們是分開見麵的!”沈紅菱打斷了李屹的回答。


    李屹皺著眉頭,“長老有何證據?”


    “周元生帶著你出城了!”


    李屹說道:“倘若出城,那弟子是什麽時候回來的呢?”


    “死了之後回來的!”


    “什麽!”


    沈紅菱輕笑一聲:“你跟周元生演的戲,真以為本殿主這一年多的時間沒調查出來?”


    “證據呢?長老不妨拿出證據。”


    沈紅菱瞪了李屹一眼:“證據就是你丟掉的法袍以及身份牌!當天你就去外門執事陳先令手裏重新領了一套。”


    李屹解釋道:“弟子的法袍已經多年未曾更換,找宗門重新申請一套法袍並不違規。至於身份牌,本就是容易遺落的東西,弟子認為這些並不能作為證據。”


    “強詞奪理!”


    “長老不也在強行攀附嗎?宗門有這些經曆的弟子沒有一百也有八十,為何在弟子身上就不尋常了呢?”


    “那是因為……你在這件事中,扮演了一個無可替代的角色!”


    “請長老明說。”


    “如果本殿主推演的不錯,你應該是拿了江辰想要的東西,而江辰因此對你產生了恨意,想讓周元生出手把你殺掉。不過周元生很清楚殘殺同門的罪名,殺了你之後隻能選擇叛逃宗門。因此,江辰能讓周元生下手的代價就是築基丹,也隻有築基丹,能讓周元生心動。事後,周元生便跟你自導自演了一幕,拿你的法袍以及身份牌作為證據,再尋一個跟你長相有幾分相似的冒充你……”


    李屹笑了起來:“長老也說了,這些都隻是推演,在弟子看來,這個推演漏洞百出。”


    “有什麽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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