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玉蘭用望遠鏡看了一眼樓外的景象笑了。第二天h市新聞上出現了一則車禍信息引起了陳文星等人的注意。


    新聞報道:昨夜淩晨兩點h市回湖蘭市高速上發生了一起惡劣車禍事件。一輛黑色suv和一輛大型拖車發生了碰撞事件,當交警趕到時車上人員均已死亡。該事故經過調查為大型拖車駕駛員疲勞駕駛沒有看到前方的黑色suv,發生了慘烈的撞擊。當時雙方的車速都沒有減速,黑色suv的司機疑似低頭拿掉落的手機而沒有看到對麵的大拖車。在這裏呼籲各位夜間行駛的司機不要疲勞駕駛不要忽視夜間安全,遵守交通規則。


    陳文星轉頭問我:“你怎麽看?”


    “還能怎麽看?如果是那幾個醫護人員肯定是馮玉蘭搞的鬼,不可能這麽巧。”我兩翅膀枕在腦後依靠在他的警車前擋風玻璃上。


    陳文星臉上露出了一絲愧疚之色,我知道他這是在怪他自己為什麽沒有保護那三人。


    我忙起身:“再等等也許不是那幾人。別內疚咱們已經提醒他們了並且讓他們做出自救行為。可是他們不當一回事,你知道的他們自己不珍惜生命那麽沒人能幫助到他們。”


    陳文星湊近我鳥頭,用他有神的眼睛:“那夜是你從地府召喚了地府鬼將軍對吧!你問問他,剛下去的人中有沒有這三人?”


    我滿腦的黑線,心想鬼將軍很忙再說收鬼這事又不是他管。雖然心裏這麽想但是表麵上還要安慰文星哥哥,我咧嘴張口又閉上。我的耳機裏傳出了向東和嵇童的對話。


    向東:“今天的新聞看了嗎?”


    嵇童:“看了,怎麽了?我覺得你的臉色不對勁怎麽這麽白?”


    向東:“我懷疑那場事故不是偶然發生而是……而是人為。那三個人我們員工包括我都見過。我們門衛有攝像夜間也有人值班,值班的人絕對不準睡覺。估計他剛才看了這則新聞,所以叫我過去給我看了一段昨夜裏的視頻,還講了他看到的怪事。”


    嵇童明顯的來了勁頭說:“說說看。”


    向東:“因為咱公司規定夜裏值班不能睡覺,所以他每次夜裏值班都會隔兩、三個小時到院裏轉一圈,偶爾也會進大廳看一眼。昨夜兩點左右他先是發現院內的燈光一下子亮了起來,那亮光可以照亮整棟樓和門外百米內的景象。接著住在五樓的三個客戶出來時的表情很奇怪。他們三人攙扶著貓著腰像是被什麽人或者東西拽著往前走。當時他想從門衛值班室裏出來可是他整個人僵住了動不了,也發不出聲。然後他看見控製大門的開關自己啟動,三人出去做了一個向上的動作之後又做了一個坐下去的動作。”


    嵇童:“很奇怪。你告訴他不要和任何人說了嗎?”


    向東:“放心我囑咐過他了我接著說。後來院內的燈光恢複了原來的亮度。然後他身體一軟一下子癱倒在地上,今早起來依稀記得這些景象不過沒有當一回事。可是剛才他看了這則新聞後想到了昨晚看到的一切去查了昨夜的錄像。結果他看到了他記憶中的畫像,所以這不是夢,他來告訴我昨夜發生的一切並且提出讓他回去休息幾天。我想他是害怕了,他們農村人相信鬼怪之說。”


    聽到這裏我抬頭看向陳文星:“你確定下午可以離開對吧!”


    陳文星:“是。我都和小李說好了。他說沒問題他接著上我的夜班,讓我明天一早頂他的班上到後天早上。”


    “好。我先和你說一件事你一定很感興趣。”


    “你剛才竊聽到了什麽?”他立刻竊喜的問。我將剛才竊聽到的內容告訴了他。


    陳文星右手握拳從上往下一拉做了一個給力的手勢。


    竊聽耳機內嵇童:“他走了嗎?我想見見他問幾個問題,還有那個錄像內容我們是不是要拷貝一份?”


    向東:“這個……你要這個做什麽?如果警察來調查……”


    嵇童打斷他:“你覺得警察還會來調查嗎?新聞裏說的很清楚了已經定型為交通事故,一個疲勞駕駛、一個開車不專心。警察怎麽還會來調查?我隻是好奇,難道你不好奇嗎?如果死的就是你樓上住的人,你想你的金主怎麽看這件事?以後她還敢帶人入住她的私人會客地嗎?”


    向東沉默了一會:“我是覺得知道了越少越好,我隻管我的遊戲開發搞好公司就行。至於上麵兩層的事我根本不關心。你也是知道的,她能給我拉來更多的資金更多的客戶就行別的我不管。所以老李請假我一口就答應下來了,我也告訴他千萬不要將這事說出去。”


    似乎嵇童不高興了,我聽到他又說:“你要見他可能要去他的住的地方了,現在他走遠了。你先和我去拷貝那段錄像然後把這一段監控畫麵掐掉。”


    下午當我們開車向h市駛去時,馮玉蘭帶著重生的劉毅嘯(也就是蔣方弘)來到了劉省長的秘密會聚地海棠書屋。


    海棠書屋的後麵有一個優雅的小院,有假山有池塘,池塘裏的魚兒長得肥碩,池塘裏的睡蓮造型別致。走廊盡頭的屋子看著也是中式風格但是裏麵的內飾卻用了西式的簡約風。


    劉正庭看著眼前的帥小夥滿意極了拍拍小夥的肩頭:“來坐下來,我給你準備了豐盛的下午茶。你是想要西式還是中式?”


    劉毅嘯:“還是西式吧!我要杯苦咖和一個熱狗就行。媽你要什麽?”


    馮玉蘭欣慰的看著他:“你們談話,想必你姨父有很多話要和你說,我還有事要處理。姐夫人我已經帶到了,我去處理公司的事了。”


    劉正庭含笑道:“好。你去處理自己的事吧!回頭我和方弘,不,毅嘯聊完,後再和你談別的事。”


    馮玉蘭比了個ok的手勢推門出了房間。


    劉正庭馬上上前一步手搭在兒子的肩頭滿意的點頭:“太好了。他們的手藝真不錯,手術很成功。昨晚的宴會感覺如何?能應付得來嗎?”


    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父子倆也卸下了各自的偽裝。劉毅嘯:“還好。能應付,爸你放心。去了新加坡我一定好好學習,學會做生意。”


    劉正庭正色道:“我相信做生意對你來說不是一件難事,可是你不要再踏入——踏入觸犯法律的事了。認認真真好好做事,有我的人脈你小姨的人脈不愁沒有生意。”


    “爸。我擔心你。之前你和小姨都說過官場的路不好走身不由己,爸不如趁現在你和我還有小姨一起重新開始新生活好嗎?”


    劉正庭牽著兒子的手走到桌邊,按下桌上的按鈕。不一會一個服務員進來了,劉正庭吩咐她上一份苦咖和熱狗以及一份中式茶點,茶要武夷岩茶。


    當服務員端來茶點放在桌上後,劉正庭吩咐他們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他們。


    一切安定後,他對兒子說:“我現在還不能離開,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想辦法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你要做好準備,一旦我離開了你的生意可能就沒那麽好做了。”


    “爸!不礙事,我如果做生意不會仰仗你現在的地位。我隻是期望你早早離開官場,不要像小姨夫那樣幫人背鍋。”


    “不會的。爸爸也是懂得保護自己,既然知道腳下的路由不得我,我自然多留了一個心眼。爸爸是老江湖了別擔心,倒是你要學會做事、說話不要像個初中生。”


    “放心吧!爸爸,我不會露出幼稚的一麵。少兒監獄也給我上了一堂生動的課,比在外麵更為生動。”


    兩人相視一笑,各自心裏為對方考慮,那麽多年的隔閡在今天一筆勾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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