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星還是不語望著滿天的星星轉頭衝我一笑。見他這樣我也隻能陪在他身邊不語,就這樣他站著仰頭望星空,我蹲在陽台護欄上望著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對我說:“如果我們要殺於飛絮你說馮玉蘭是不是就願意讓於飛絮待在他身邊了?”


    我仰頭:“不知道。如果是這樣那麽於飛絮直接到他身邊裝可憐就行了,何必還要我們追殺她。主要是讓馮玉蘭相信是什麽理由讓於飛絮自願回到身邊。”


    陳文星轉頭不語又望向天空,我見狀也不再說話。此刻的窗台上站著一人仰望天空,一隻鳥兒則仰望著他。半晌:“也許我們可以讓馮玉蘭相信於飛絮是被我們用法術控製了她的行為、思想。你覺得這樣可行嗎?”


    我:“我——覺得可以。可是你應該還沒有如此高的能力吧!雖說在識海裏、夢境裏顯露出你的實力不凡。可是我們都知道在現實社會你並沒有高超的法術。”


    陳文星歪頭看我微微一笑:“你說他知道肖芳月的存在嗎?應該知道了吧!他法力那麽高不可能不知道,再說那一場戰鬥肖芳月可是現身了。”


    我也學著他歪頭:“喲!不叫師父了,直接叫肖芳月了?那你想起她是誰了嗎?”


    陳文星立刻正色道:“我真的活了那麽長時間嗎?”


    我:“是呀。你的過去我們會慢慢告訴你現在就別多想了,解決眼下的事最重要。”


    陳文星:“那麽我們就露個破綻告訴他實際上我們控製了於飛絮的一些行為、思想。”我們相視一笑,這一刻讓我想起了一世時我們也曾經這麽站著說話。


    天空劃出一條細小的裂縫肖芳月像一顆流星墜落到我們的陽台上。我高興的騰空飛舞:“你找到了他?”


    肖芳月眼裏有布靈布靈的光芒。她點頭:“是的,太順利了。我找到了他,你猜猜他在哪裏?”


    我和陳文星對望一眼心中都有了一個答案,同時開口道:“h市。”


    “對。你們猜對了。現在我倒反而害怕馮玉蘭搶在咱們前麵找他談話。”


    我:“不太可能吧!就算他有這個想法但是他怎麽找呢?他對這個孩子是一心半點的都不知道,從哪裏開始查找?文星哥哥明天我們就去找他。他老爸那邊你拜托孟子鈺了?”


    “嗯。我上次提了一下,她向我要了畫像。行。明天--我試試看能不能調個班。”


    “文星哥哥不用勉強,不行的話有我和芳月姐姐……”我還沒說完,被肖芳月打斷道:“小茉你忘記你不是人了嗎?”


    一聽這話我歎氣耷拉腦袋蹲在犄角旮旯裏生起悶氣。確實如果我是人那麽好多事我都可以處理了,也不會給文星哥哥添麻煩了。


    文星哥哥看出我的心思走過來蹲下身撫摸著我的鳥頭說:“別覺得你給我添麻煩,你為我平淡的日子添上了快樂的一筆,有你真好。”


    肖芳月飄過來:“對不起,小茉我無心的,都怪我這張嘴。”


    我抬頭對他們一笑:“我又沒那麽多愁善感你們想多了,既然已經想到下一步怎麽走了,那麽大家都回去睡覺吧!”


    午夜當我們進入夢鄉時,h市兔子公司五樓內三人的心緊張起來。


    方臉男人對另一個男人:“她今晚沒有送我們回去,你相信她明早帶我們離開嗎?”


    女護士:“天呐!雖然咱們現在拿到手機可我真的不敢撥打電話,天曉得她有沒有在手機裏安裝了竊聽器之類的東西。”


    另一個男人:“嗨!別多想,如果安了竊聽器咱們說什麽都能被竊聽,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女護士一下子癱在了座位上露出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突然她跳起來拿了支筆和一本便簽紙寫下:我們知道後為什麽不聽他的話采取行動?


    他們都明白女護士口中的他是誰?那個自稱是魔術師的陳文星。自從他們那天聽到了馮玉蘭和麻子的對話錄音後就半信半疑,他們曾希望陳文星將錄音留給他們,但被陳文星一口回絕了。


    陳文星說:不希望他們拿這個錄音找馮玉蘭他們對峙也不希望他們拿這個錄音當護身符,因為如果他們要殺他不會怕這個錄音而且馮玉蘭有辦法毀了錄音。


    方臉男人那天問他為什麽不可以將錄音直接給警方。陳文星的回複是:警方不會相信甚至會鑒別這份錄音的真實性,這樣隻會加快他們三人生命結束的時間。


    另一男子馬上搶過筆寫下:我們不是商量過了嘛,不是一隻都沒拿到手機嘛。而且我們不是也在觀察他們的行為嗎?現在我們每人都拿到手機了且我相信你們肯定也打開了位置共享對吧!


    方臉男人接過男人遞給他的筆寫下:別緊張。我還是相信劉省長,不過我們可以給自己做層保險。就這幾天的觀察下來看,我們現在也比之前自由了不是嗎?


    女護士立刻寫道:什麽保險?這道保險怎麽上?


    另一男寫道:今晚我回不去,我女友自會報警帶人過來接我們。


    女護士一看立刻來了精神寫道:這麽說我不用過分擔心。警察會來嗎?不對,我們剛才在電話裏給家人打電話說了今晚回去團圓,都這個時候了為什麽家裏沒人打電話或者發微信來問我們呢?你兩收到微信了嗎?


    方臉男寫道:我拿了麻醉藥,實在出現不好的結果我們就用這個對付一下吧!畢竟他們也想不到我們會對他們有所懷疑做了準備。


    女護士寫道:你們覺不覺得蔣方弘下午謝我們時的表情像表演,他的眼神裏有譏諷的笑意。


    走廊上響起了腳步聲,雖然來人走的很輕可是這個時候別說腳步聲了,就是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屋內的三人立刻將便簽塞進嘴裏咽了下去。腳步聲在房門前停了下來,沒有按門鈴也沒有敲門,隻是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屋內三人緊張的手握手,此刻他們真狠自己為什麽沒有關掉房間裏的燈。


    不知誰的手機聲響起“是誰送你來到我身邊,是那圓圓的明月,明月。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這是男醫生的手機鈴聲,他一直覺得這首歌非常好聽,但是今天他第一次感覺到這首歌有一種詭異的氛圍。


    三人你望我我望你不知如何是好,男醫生低頭看了一眼向他們搖搖頭。那兩人明白這是一個陌生電話。終於出自86版《西遊記》裏的這首《天竺少女》歌曲鈴聲停下了。門外也再次傳來了腳步聲,站在門外的人沿走廊往回走了。


    三人剛鬆了一口氣,想起剛才女護士的話又緊張起來。是呀這個時候他們還沒有回去他們的家人怎麽沒有再打電話來問一下呢。三人都低頭拿起手機翻看微信信息、短信信息、來電顯示,但都沒有他們期望看到的熟悉未接電話、微信信息、未讀短信。


    終於女護士忍不住了她顫抖用極為微弱的聲音問:“按道理他們讓我們當麵給家裏人報了平安,怎麽敢不送我們回去。”


    方臉男看向另一男:“希望你的女友真的報警帶人來了。”


    那男子的臉微微觸動了一下:“相信我她會帶人來的。”突然一束強光從外麵照射進來接著聽到了喊話聲和有許多人的腳步聲還有槍聲。


    三人精神一下子提了起來,匍匐爬到窗前向外張望可惜隻能看到走廊對麵的牆。


    喊話聲還在繼續:“裏麵的人聽著我們已經接到報案,你們挾持了三名醫護人員……”又是一陣槍聲打斷了喊話。他們甚至感覺到子彈從他們頭頂飛過,一陣清涼,三人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槍聲慢慢停止,一聲巨響門被踹開,幾個穿著警服的人將三人帶到樓下的警車內。


    一個女子猛的撲倒男子懷裏一邊哭一邊說:“還好你沒事,我和警察說了半天才讓他們跟著定位找過來。”


    男子緊緊地抱著女子安慰道:“看這不是沒事了嗎?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兩個同事。”他先指著方臉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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