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陳武姝冷冷的問道。


    “哎呀,冤枉啊!青天大老爺。”


    掌櫃的直接跪了下來開始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嚎。


    “給他兩嘴巴,我問什麽你答什麽!”


    陳武姝說完,立馬有個捕快上前,掄圓了給客棧掌櫃的兩個嘴巴,掌櫃也當時被打的清醒了過來。


    “他說的羊是怎麽回事?”


    “回,回大人。”


    這個時候掌櫃的也不敢再哀嚎。


    “昨日晚上,有兩個帶著西南口音的羊倌,趕著約摸三十多隻羊,要在我店裏留宿,說是身上銀錢不足,便留了一隻羊羔抵了房錢跟飯錢。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這好好羊怎麽就變成了人,我們真的冤枉啊大人,您開恩啊。”


    “他們什麽時候走到,去了哪裏。”


    陳武姝緊咬銀牙,說話的語氣也更加冷漠。


    “今天早上,就順著官道走了,去哪裏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留幾個人在這,先將這幾人看押起來,剩下的人隨我上馬,繼續追。”


    陳武姝說完便轉身出了客棧,其他人也趕緊跟隨,可憐一群馬兒,就喝了兩口水,草料都沒吃幾口,就又被騎著上路。


    …………


    一行人又追了半天,是又累又乏,馬也慢慢的跑不動了,不過這個時候也沒人敢叫一聲累。


    “停下!”


    所有人也是都勒住了馬頭,前麵不遠處兩個頭戴鬥笠,身穿麻衣的漢子,正趕著一群羊羔慢慢前行,時不時還摔出幾鞭子,羊羔被鞭子抽在身上都打得顫抖,卻是一點聲音也不出。


    “所有人不要妄動,準備戰鬥,季兄弟跟我過去。”


    季安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打馬跟在陳武姝身後。


    “羊倌,你們這羊要趕到哪裏去呀,我們是出公差的兵卒,走在這裏人困馬乏,想買幾隻羊羔來吃,不知可否。”


    “官爺你要買幾隻呀,我們這都是別家定好的羊,一兩隻還均的出來,再多可就沒有了。”


    “就要一兩隻,給兄弟們晚上解解饞就行,你開個價吧。”


    “既然如此,那就~拿你的命來換吧。”


    說話間,羊倌突然暴起,手中的鞭杆衝著陳武姝頭上就抽了過來。


    他們也不知道,這幫子官差是什麽時候發現了問題。按理說就算是今天客棧裏的羊羔被人發現,一來一回也得一天時間。


    等官差發現問題追了上來之前,自己早已經把貨送到了,幹完了這票,遠走高飛了,又哪裏能知道,衙門居然能咬的這麽緊。


    “找死!”


    陳武姝在馬上直接騰空而起,越過襲來的鞭杆。抽出佩劍,露出道道寒光,直接向著羊倌斬去。


    那羊倌一看居然立馬後撤到一隻小羊羔身後,抱起一隻小羊羔衝著陳武姝扔了過來。


    他們之前在別的地方也沒少幹這種事情,靠著這邪術從來都是辦的天衣無縫的,這次也是心中猖狂的久了,故意顯擺,才留下一隻羊在客棧裏挑釁。


    又哪裏想得到這次衙門居然這麽快就反應過來,而且還派出了如此高手來追擊。


    “畜生,爾敢!”


    陳武姝一見此景也是立馬收起了佩劍,單手接住羊羔,放在地下,與兩人對質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季安卻突然在馬上消失,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閃到了另一個羊倌背後。


    後麵另一個也抱著羊羔的羊倌隻感覺胳膊一鬆,手中挾持的小羊羔已經落在了別人手上,隨後感覺脊椎一痛,渾身已經沒有了知覺。


    “你好狠啊!”


    這羊倌倒地,一臉的絕望,就這一瞬間的時間季安已經把此人身上的關節都卸了下來。尤其是脊椎上那一下,這人治好了也得流口水。


    季安無視此人,直接從其頭頂跨過,順帶還給了他一個腳巴子,抽的此人嘴角流血,一口的牙就沒剩下幾顆,向著另一個與陳武姝對著的羊倌走去。


    那人向陳武姝丟了一個羊羔之後,便又立馬抓了一隻,手拿斷刃抵在羊羔脖上,嚇的小羊羔瑟瑟發抖。


    “應天府不愧是京師,諸位大人到底跟地方上的那些庸吏不一樣,我看這位先生恐怕都已經有中三品的實力了吧,我們兄弟何德何能,能讓您兩位出手。


    我們兄弟兩今天算是栽了,不過,所謂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我這身上還有千兩銀票。


    還有地上的那人,諸位大人都拿去交差,這些稚子,我也可以幫他們解除法術,由大人們帶回去,便放我一條生路如何?”


    “留、流、劉響,你這狗賊、你背、背行、信棄義,你不得好死啊你。”(牙被打掉了,漏風中)


    地下趴著的那個羊倌聽完這話,立馬氣的是心膽欲裂,又氣又怕。


    “韓峰,你也別怪兄弟,栽一個總好過栽兩個,留我在外邊,你的家小還有個人照顧,你說是不是。”


    劉響說完這話,韓峰也是認命一般趴了下來。


    “眾位大人,所謂千裏做官隻為財,大家又何必拚個你死我活,有人交差不就得了,還有我懷中的千兩銀票,況且要是我不配合,幾十個稚子可就隻能當一輩子羊了。


    大人您隻要鬆鬆手,我的銀票,這件事的功勞便都是您的,您又何必跟我拚個你死我活。至於這些稚子,他們現在是聽不到聲音說不出話的,大人盡可放心。”


    “好好好,好一張權衡利弊,思慮周詳的利嘴。”


    季安也是不由的為此人叫好。


    “好一個人麵獸心,兩麵三刀的畜生,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殺了你,你的銀票不也是我的嗎?還是你以為,你這造畜之法,就隻有你會解得!”


    “你!”


    正在劉響被季安的話影響,一時失神的刹那間,陳武姝飛劍而出,直接插透了劉響的額頭,這位答辯達人一聲不響就交代了性命。


    隨後劉慶幾人也是一擁而上,將劉峰跟劉響移開。


    “大人!”


    劉慶手中拿著一個從劉響懷中搜出來的牛皮袋子,裏麵是滿滿幾十張百兩與五十兩的銀票。但是除此之外,兩人身上居然再沒搜出任何東西。


    (給各位老爺請安啦,?(¥a¥)?請安,感謝老爺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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