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兄弟們分了!”


    陳武姝也是大氣磅礴,所以季安老覺得陳武姝這女人,是及時雨一般的人物,怪不得一個女人,手下兄弟都如此賣命。


    “好嘞,這是您跟季兄弟的。季兄弟,沒看出來,深藏不露啊!”


    劉慶先拿出了六張一百兩的銀票,給季安跟跟陳武姝一人一份,又給季安豎了豎大拇指,之後把剩下的銀票按照捕快跟捕頭不同的分成發給了大家。


    眾人也是收的非常熟練,朝季安跟陳武姝拱了拱手便把銀票收了起來,可見陳武姝這也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大家都已經形成了規矩。


    季安也不多話,收起了自己的銀票,跟在陳武姝身邊走向了韓峰。


    “先切他兩根指頭!”


    陳武姝看著趴在地上的韓峰,也沒先問話,對於這種人,她有自己的處理辦法。


    “啊,我的手指,我招啊,我招啊,我沒說不招啊。”


    季安也沒想到,韓峰這人居然這麽沒有骨氣,就這麽一下就已經受不了。


    “我問,你答,中間超過兩息,切一根手指,清楚了沒有?”


    “清,清楚了。”


    韓峰此刻被季安打的已經是一口進氣,兩口出氣的狀態了。


    “超過兩息,再切一根手指。”


    “啊,我清楚了,大人,清楚了大人。”


    不顧韓峰趴在地上猛烈掙紮,劉慶直接上前又是一刀,剁下一根指頭,對於這種畜生,眾人都沒有一絲同情。


    “劉響是你什麽人?”


    “同村,是我同村,大人。”


    “你們為何要做這等事情?”


    “是劉響他找我的大人,我就是給他打下手的,我真的什麽都沒幹啊大人。”


    “再切一根手指,隻許回答我的問題。”


    “大人饒命啊,大人饒命啊。”


    劉峰此刻除了身體創傷之外,精神也已經逐漸崩潰了,眼睜睜的看著劉慶又切掉了自己的一根手指。


    “你們要把這些稚子送去哪裏?”


    “我說,我說,大人,別急,別急。”


    韓峰抱著自己左手僅剩的一根大拇指,完全不在乎噴湧而出的鮮血,反而滿頭冷汗,對著陳武姝不斷磕頭。


    “是送到一百裏外的馮家鎮,那裏,那裏有人接應,我每次都隻跟劉響把羊送過去,幹什麽用我真的不知道。”


    “你們一共拐了多少個稚子,剩下的都在馮家鎮嗎?”


    “這個月一共拐了一百零三個,除了這裏的三十三個,已經送過去了七十個。”


    “不對,你撒謊。再剁他一根手指!”


    “沒有啊,大人,真沒有啊,我對天發誓我絕沒有撒謊,不然我全家死絕,我向天發誓啊大人。”


    韓峰瘋狂的磕著頭,額頭上的血都已經流了一臉,看起來宛如瘋魔。


    “客棧裏的那一個是怎麽回事?”


    “客棧,是是是,我忘了了大人,這裏隻有三十二個,隻有三十二個。”


    “你們每次送過去,是什麽人跟你們接頭,如何接頭?”


    陳武姝詐了韓峰一下,又繼續開始發問。


    “送到馮家鎮的渡口,會有船戶來收羊,每個羊十兩銀子,交完我們就不用管了。”


    “最後一個問題,送羊的是隻有你們一家,還是還有別人?”


    陳武姝越說殺氣越重,這絕對不是普通的拐賣案,這其中有大案。


    “還有,還有別人,雖然小的沒見過,不過聽劉響說,要是我們幹的慢,會有人跟我們搶生意。”


    “把他帶下去包紮一下,別讓他死了。”


    陳武姝說完,兩個捕快便把韓峰拖到一邊,開始包紮。


    “季兄弟,你有什麽看法?”


    這也是陳武姝為什麽一直想把季安收到麾下的原因,自己這一幫人,打打殺殺沒問題,但真要找人給自己出主意的時候,劉慶他們都不太行。


    “這個案子不是我們能辦的,如果你讓我提最合理的意見,那我的意見是,我們現在把這三十二個孩子帶回去,然後你上報給朝廷。


    朝廷該怎麽走程序怎麽走程序,人家自然有安排,那就不是我們該管的事了。


    但是如果你問我,我們應該怎麽辦,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殺到馮家鎮,把這幫狗娘養的畜生全部剁了。”


    季安自認為自己不算什麽善人,就算是修習道法,說白了也就是為了享受,不過是可以長生不老,永久的享受。


    但是把人,尤其是孩子變成羊,當成畜生,甚至當成畜生賣出去,季安覺得遇到這種事都可以事不關己的話,那自己幹脆也別修仙了,直接轉世去當個老烏龜算了。


    “兄弟都是什麽想法?”


    陳武姝聽完了季安的話,沒有言語,反而轉頭問到手下這幫兄弟。


    “百戶,如果我死了,多給我娘點錢,衙門裏那幫王八蛋我不信,你我信。”


    “幹就完了,這幫狗娘養的,把稚子當畜生,老子就把他們當畜生宰。”


    “如此,休整一下,留五個人在這裏,其他人跟我去馮家鎮。


    季兄弟,這造畜之術,你可有辦法解決?”


    陳武姝下完命令,又安排了人回去報信。


    手底下人開始就地休息,還有的則開始檢查起了武器,有一位捕快居然從身上拿出了磨刀石,開始磨刀。


    “拿壺水給我!”


    季安拿到水後掐起法訣,運起丹氣開始念咒。


    “此水不非凡水,北方壬癸水,一點在硯中,雲雨須臾至,病者吞之,百病消除,邪鬼吞之成粉碎,急急如三奇帝君律令。”


    季安念完咒語,配合法訣一點,又將此水遞給了劉慶。


    “劉哥,將水含在口中,噴向羊羔即可。”


    眾人聽完皆是一臉驚奇的看著季安,說實話,對於季安是武道入品高手這事,大家其實還勉強可以接受。


    但是現在這個,就有點太過了吧,難不成這位季安兄弟除了是武道入品的高手之外,還是一位巫術師。


    自始至終甚至大家都沒有去想到過,季安會是個道士什麽的,實在是如今的道門太沒落了。


    異人之中,蠱師、巫師、這些的,大家平日裏還有所耳聞,但是能用真法的道士,恐怕已經百年未見了,潛意識裏都已經徹底遺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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