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麽意思?”舒虹心中有了猜想,但是卻無法確認。


    隨後戒玄曜緊蹙著眉頭扣上了自己的衣扣,臉上帶著些許的嫌棄。


    “你以為我為什麽要跟你周旋這麽久,穩住你隻會讓我有更多的時間來找她,知道你在日本,她肯定也在日本,在我跟你糾纏的這段時間裏已經有更加專業的人在找了。”戒玄曜不急不緩的說著。


    舒虹卻根本不相信戒玄曜所說的話,她一邊輕喘著一邊道:“怎麽可能!我們用了所有的幹擾係統,就算你們有世界最頂尖的定位係統也奈何不了我!你……哈……你們怎麽……可能找到她……”


    說道最後,舒虹的狀態明顯越來越差了,連說話都說不上來了。


    若不是因為她太自信,覺得戒玄曜一定會為了穆瓊月而迎合自己,她也不會喝下那杯酒,也不會有了現在這幅情景。


    “你知道我曾經是什麽人,你也應該最清楚我最擅長跟什麽樣的人打交道。”戒玄曜不急不緩,不輕不重:“人我已經救出來了,你自己慢慢玩吧。”


    戒玄曜說著作勢要走,卻被舒虹一把拉住:“不可能,你不可能找到她,不相信……”


    興許是因為藥物的作用,現在舒虹的思考能力及其的低下,一邊拉著戒玄曜,還要忍著身體的反應,一邊撥通了一個電話:“那個女人和那個男人呢?”


    “還在冰庫裏。”之前那個男人回答。


    當聽到這個回答的時候,舒虹好像意識到了什麽,自己被下套了。


    “快點……唔……”舒虹說話間不由得喘起氣來,本來是想說讓他們將穆瓊月轉移,但是她實在是太難受了,竟是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了。


    而戒玄曜上前去將她手機奪了過來,舒虹眼神一沉,伸手想要搶,卻怎麽也搶不回來,藥效開始了,她沒有力氣了。


    戒玄曜拿起手機,然後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道:“轉移到別的地方,人死了就麻煩了。”


    那邊的人顯然不認識戒玄曜,也聽不出戒玄曜的聲音,但是卻警覺的說道:“你是什麽人?”


    “這是舒虹的意思,她現在有點不舒服。”戒玄曜一邊說著一邊走向了紅著臉的舒虹身邊,伸手摸了摸她的脖子。


    舒虹下意識的發出了一個嬌.喘,戒玄曜故意讓對方聽得真真切切,男人聽了不由得一愣,看來自己的虹姐正在床.上跟別人歡.愛,他也不好打擾,於是馬上便掛掉了電話。


    而舒虹一把抓住了戒玄曜的手:“玄曜,我好熱,我想要。”


    戒玄曜一個甩手將舒虹的手給甩開了:“我不是你的解欲機器。”


    他的話音剛落,就從門外闖進了一些人,帶頭的正是老秦,身後則是一個個全副武裝的特警。


    在外麵把守著的人都被他們控製起來了,而一些穿著較為輕便的特警連忙將客廳清理出了一片空地,然後放下了一些設備。


    舒虹雖然身體難受得緊,但是卻也認得出這些東西,就是一個追蹤係統,可以根據各種信號來獲得信息,不用想也知道是軍方最頂尖的設備。


    而此時她那部專門跟別人聯係的手機就在戒玄曜的手上,隻要待會兒戒玄曜再給對方打一個電話他們就可以馬上找到穆瓊月所在的地方。


    舒虹一邊呼喊著身體的難受,一邊為自己愚蠢的行為感到可恥,但是現在不管多後悔都沒用了。


    她舒虹從來不願意低頭,也不服輸,可偏偏在這個男人這裏,她輸得一塌糊塗。


    戒玄曜從選擇來到日本就是一個圈套,一個讓舒虹主動告訴自己穆瓊月位置的圈套,而今天的舒虹自己喝下了那杯酒,讓他的計劃更好的完成了。


    看著舒虹難受的樣子,戒玄曜隻是督了一眼,隨後進來了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醫護人員,手上還拿著一個藥箱。


    舒虹難耐的在沙發上打滾,其中一個身穿製服的人上前去將她的手腳控製住,而醫護人員為她打了一針鎮定劑,為了讓她能夠安靜下來。


    再說這一個個血氣方剛的少年看到一個女人不斷的扭動著身子,還時不時的發出聲音來,這樣根本無法繼續工作。


    鎮定劑很有效果,很快舒虹幽怨的看了一眼戒玄曜,隨後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戒玄曜找來了一個毯子蓋在了她的身上,一個女人這般暴露在別人的眼裏終究不好。


    在鎮定劑的效果失效之前,舒虹會睡在這裏,等她醒過來之後她會被帶走接受調查。


    如果她真的是天狼的一員,那麽她將會是天狼組織的突破口,這麽些年老秦做出的埋伏也算是沒有白費。


    另一邊在接到了舒虹電話,他們將穆瓊月和查澤給轉移了出來,再次扔進了那個地下室裏。


    雖然他們沒有被活活的凍死在那冰庫裏,但是查澤基本上隻有半條命了,整個人好似死了一般一點反應都沒有了。


    穆瓊月渾身已經凍得僵硬,在剛才被帶過來的時候稍微運動了一下,不然此時的她根本無法動彈。


    在地下室的門被重重的關起來時,穆瓊月依舊是下意識的抱住了查澤,看著查澤慘白的臉,穆瓊月用她發顫的聲音喊著:“澤……澤哥……你……你醒醒。”


    其實她自己都快不行了,渾身的每一個神經好似都被凍僵了一樣,她當然不知道她被放出冰庫是因為有戒玄曜在作怪。


    她不斷的用自己微弱的體溫還有氣力不斷的摩擦查澤的手臂,希望能夠借用最古老的方法產生一些熱量。


    “澤哥……澤哥你千萬別睡過去了,快點醒過來,快點醒過來……澤哥……”穆瓊月一邊說著,手中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歇。


    她從來都沒有抱過溫度這麽低的人,查澤此時如同一個冰塊,穆瓊月好想哭,可是她覺得自己體內的水分好似都被凍成了冰塊,哭不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走進來了一個人,是簡安仁,穆瓊月僵硬的身子不由得動了動,抬眼看到那張熟悉的臉沒有感到絲毫的驚訝。


    他和舒虹本就是一路的,這一次的事情簡安仁肯定也有參與。


    還未等穆瓊月開口說任何的話,簡安仁的身後走來了一個人,竟然拿了一個暖爐過來,並且放在了穆瓊月的身前。


    這個舉動倒是讓穆瓊月驚訝不已,他這是要救自己,還是要困自己?


    “以後看到舒虹就繞著走,她就是個瘋子。”簡安仁冷不丁的說了這麽一句。


    穆瓊月卻覺得他這句話很奇怪:“她……不是你喜歡的女人?竟然說她是瘋子?”


    “我是為了你好。”簡安仁居高臨下的站著,眼神依舊是那般的戲謔,好似看誰都是這樣的眼神。


    這讓穆瓊月越發的不能理解,簡安仁看穆瓊月此時說話都成問題,便解答了穆瓊月心中的疑惑:“我隻是在答謝,若不是你,我還將她拱手讓人,所以是答謝,若以後再相見,我肯定不會手下留情的。”


    說完轉身準備走,而穆瓊月低聲的說了一句:“謝謝……”


    簡安仁的腳步稍微停了一下,其實穆瓊月這個女人很優秀,他很欣賞她。


    若是舒虹沒出現,也許他也會被這個女人所吸引,若是舒虹最後還是和戒玄曜走到最後,也許他會選擇穆瓊月。


    不過天意弄人,大概是天注定,他和他的舒虹終究是一段剪不斷的情,即使她是個瘋子,那也是他愛的舒虹。


    兜兜轉轉,最後他還是得到了她,即使隻是身,那也足矣。


    而舒虹和戒玄曜的路天注定不能走到最後,造化弄人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等到簡安仁走了之後,穆瓊月感覺身子稍微好了一些,但是依舊僵硬得很,剛剛說的那句話都非常的艱難。


    懷中的查澤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穆瓊月抱著查澤的手又緊了幾分。


    澤哥,你千萬別丟下我一個人。


    “澤哥……澤哥……”她不斷的呼喚著,這地下室的黑暗好似變得可怕至極,她好怕查澤就這樣死在了自己的懷裏。


    興許是暖爐起了作用,興許是因為穆瓊月的呼喚,興許是因為查澤舍不得穆瓊月一個人,他動了動手指,眼睛緩緩的睜開。


    當睜開眼的瞬間便看到了一張慘白的臉,穆瓊月看到查澤睜開眼睛,艱難的露出了一抹笑容,現在她的臉做出任何的表情都變得無比的艱難。


    “澤哥,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一個人的。”穆瓊月好似是用掉了自己最後一絲氣力說了這句話,說話腦袋就開始嗡嗡作響。


    剛被關進冰庫的時候,查澤說必須要有一個人保持清醒,所以穆瓊月不斷的讓自己清醒,千萬不能睡過去,不然很有可能兩個人都會被凍死在冰庫裏。


    此時看到查澤醒來,那一根緊繃的神經好似完全放鬆了,所以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但是手還是不斷的在查澤的手臂摩擦著,希望能多傳遞給他一些溫暖。


    “醒過來就好……醒過來就好……”穆瓊月呢喃的說著。


    查澤想要從穆瓊月的身上離開,可是他發現此時就連最簡單的動作都做不了,別說是挪動自己的身子了,就算是抬手撫摸穆瓊月的臉他都辦不到。


    “小月……”查澤緩緩的開口。


    “我在。”穆瓊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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