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戒玄曜聽著舒虹這句話心髒猛的一跳,就連手中的煙蒂都不由得顫抖了一下:“你對她做了什麽!”


    “也沒什麽,就是她覺得在地下室太悶了,所以我把她帶到了冰庫裏,那裏比較涼快,那裏的溫度嘛……嗯……大概也就零下幾十度吧,也不是很冷。”舒虹漫不經心的說著。


    “你這是在挑戰我的底線!”戒玄曜在電話那頭都快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而舒虹聽在耳朵裏卻是那般的動聽,她就是要激怒戒玄曜,讓他越是失控那就越好。


    “記得快點來找我,不然她最後怎樣,我可不敢保證。”舒虹幽幽的說完,然後就掛掉了電話。


    戒玄曜對著電話那頭的嘟嘟聲沒有任何的猶疑,馬上安排了私人飛機,他要以最快的速度到達日本。


    舒虹現在才告訴他穆瓊月被關在了冰庫,誰知道已經被關了多久,那麽低的溫度,穆瓊月肯定不好過。


    即使他希望下一秒就能到日本,但是現在的交通再快也不可能,幾個小時的時間他才落地。


    然而這並不代表著他可以馬上見到穆瓊月,第一個見到的肯定是舒虹。


    舒虹的情報很快,他剛下飛機就接到了舒虹的電話,戒玄曜一點也不奇怪,他知道舒虹一直在監視著他。


    “看來你真的迫不及待的見到我了,這麽快就到了。”舒虹嘮嗑似的在跟戒玄曜說話。


    “我馬上就過去,你不準亂來。”戒玄曜卻不是很想跟她說廢話。


    “我給你安排了一個車隊呢,就是為了迎接你,你說我對你好不好。”舒虹魅惑的說著。


    可是對於戒玄曜來說卻一點也誘.人,他的眼神清冷,他一向不喜歡別人左右他。


    直至舒虹掛掉了電話,從戒玄曜的四麵八方來了幾個彪形大漢,和戒玄曜這種脫了有肉穿了顯瘦的類型不一樣,即使穿得那般的西裝革履,看起來卻格外的魁梧,感覺身上的肌肉會在下一秒將衣服撐破。


    “戒先生,這邊請。”標準的日語口音,一個彪形大漢做出了邀請的動作。


    戒玄曜也沒有任何的遲疑,在這幾個人的指引下上一輛黑色的轎車,而這兩黑色的車後麵還停了好幾輛。


    隨著戒玄曜坐的這輛車緩緩開出,另外幾輛也緩緩的跟了上去,一路上戒玄曜都沒有開口,隻是不斷的看著手機上的時間。


    大概半個多小時的路程,他們來到了一棟別墅前,和日本這邊的平民別墅不一樣,是一棟極為豪華的獨立別墅,周圍幾乎沒有住所,看起來像是獨立的一套。


    隻是這裏站了很多人,一個個穿著黑色的西裝,耳朵上還掛著耳機,隨時注意著耳機裏的動向。


    戒玄曜被帶往了別墅裏麵,剛走進大門,便沒有人跟著他了,隻有戒玄曜一個人。


    他看著這別墅裏的裝潢,有種錯覺,好似回到了自己住的別墅一般,因為這裏的裝潢和自己在國內那棟別墅的一模一樣,就連客廳裏的那輛沙發都是一模一樣的。


    他微微皺了皺眉頭,即使再相似,那也不是。


    在他進去不久,舒虹身穿一身極具誘.惑的薄紗睡衣緩慢的走向了戒玄曜,手中還拿著兩杯紅酒,火.辣的紅.唇依舊那般的性.感。


    “玄曜,你終於來了。”舒虹遞給戒玄曜一杯酒:“好久沒一起喝酒了,喝一杯吧。”


    “我不是來找你喝酒的。”戒玄曜不動聲色的說著。


    舒虹原本魅惑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有些猙獰起來,原本討好的動作也慢慢的收起,她嘴角扯了扯:“你不喝了這杯酒,那我怎麽告訴你穆瓊月在哪裏?現在是你求著我。”


    說完抬眼看向戒玄曜,舉著杯子,示意要他喝酒。


    戒玄曜接過了酒杯,看了看杯中的酒,又看了一眼舒虹,舒虹的表情格外的嫵媚,笑得格外的燦爛,可在她的眼神裏,戒玄曜看不到絲毫的柔情,隻有一種難以解釋的瘋狂。


    “你知道的,我最不喜歡別人威脅和算計我。”戒玄曜將酒杯中的酒緩緩的倒出,幹淨的地板一下子被染紅了。


    舒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因為她不想弄髒了自己的衣服。


    看舒虹的動作,戒玄曜也配合的往後退了幾步,隨後將酒杯放在了一邊的茶幾上:“這麽怕弄髒衣服,又何必叫我過來。”


    舒虹的眉頭微皺,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這個自己曾經最深愛的男人,也許現在也是,誰知道呢。


    “你不相信我?”舒虹看著滿地的酒水問道。


    “你得給我理由讓我相信你。”戒玄曜淡淡的開口:“如果你是為了報複我,衝著我來就是了,她是無辜的。”


    舒虹聽著戒玄曜的話,不由得噗嗤一笑:“玄曜,我第一次覺得你的想法這麽多可笑。”


    “她在哪兒。”戒玄曜根本不理會舒虹的話語。


    舒虹眉眼一抬,看了看眼前的這個男人,隨後緩緩的說道:“我們之間除了她,不能說點別的?”


    “我們之間沒有什麽好說的。”戒玄曜依舊那般的冰冷。


    舒虹捏著杯子的手力氣越發的大起來,若是再使一些力氣,恐怕玻璃杯就要在兩人眼前碎掉了吧。


    “你不怕我把她給殺了?!”舒虹明顯被激怒了。


    “你要是殺早就殺了,不必等到現在。”戒玄曜試圖隱藏自己心中的波瀾。


    隨後舒虹一口將杯中的酒給喝了下去,旋即隨手將杯子給扔了,玻璃渣碎了滿地。


    她緩慢的走向戒玄曜,好似也不在乎地上的酒水汙漬,穿著的白色拖鞋都被染紅了。


    舒虹掏出了手機,然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手機開始播放一個畫麵,在冰冷的冰庫裏,穆瓊月緊緊的抱著查澤,從視頻裏都足以看出到底有多冷,她的臉都變得慘白了。


    戒玄曜那原本冷靜的神情發生了微妙的波動,雖然隻是一瞬間,但是卻被舒虹給捕捉到了,這個比任何人都要冷靜的男人,剛才慌了。


    說來也是可笑,舒虹就是依仗著戒玄曜在乎穆瓊月而綁了她,隻是當在戒玄曜的眼裏發現那一絲的慌張,舒虹卻格外的心寒。


    “我不殺她,可是這溫度遲早會要了她的命。”舒虹幽幽的開口,隨後便將手機給收起來了,另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你還要拒絕我嗎?”


    戒玄曜隻是用一種毫無表情的眼神望著麵前的舒虹,麵前這個女人明明曾經讓她著迷不已,如今卻覺得這個女人這般的讓人無法忍受。


    看著戒玄曜清冷的眼神,多麽熟悉的眼神,就如同第一次與他相遇的時候。


    她抬手摸了摸戒玄曜的眉頭,就如同以前一樣,她喜歡他的眉眼,清冷的眼神也好,或者是寵溺自己的眼神也好,她都喜歡。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相遇嗎?”舒虹帶著戒玄曜回憶他們的過去,也不等戒玄曜的回答,她伸手撫了撫他的臉頰,動作很輕,指尖很冰。


    “學校裏的你那麽的耀眼,和我不一樣,我永遠是最平凡的那一個,永遠都得不到任何的一絲光亮。”舒虹說話間眉眼不由得沉了沉。


    那是個多麽美好卻也是一個多麽可怕的過去,她慢慢的靠在了戒玄曜的胸膛。


    “你把我從黑暗中救了出來,我才知道,你就是我等待已久的陽光,有你我才覺得我是真正活著的。”舒虹緩緩道來,腦海裏滿是他們過去的美好。


    “我幾次陷入危險,你都挺身而出。”舒虹的手摸了摸戒玄曜的後背,準確的撫摸著穆瓊月曾經看到的那一道長長的刀疤:“這裏就是你愛我最有力的證明,是一個永遠無法磨滅的痕跡。”


    不管舒虹多麽深情的款款到來,戒玄曜絲毫不為所動。


    如果是一開始的時候,她這般回憶過往,也許戒玄曜的情緒會有所波瀾,但是現在不會了。


    他現在所有的情緒都是屬於穆瓊月的,每一分每一毫都是,如果過去他無法給穆瓊月,那麽未來他一定會全數交給她。


    戒玄曜沒有給出任何的反應,舒虹卻沒有生氣,她從他的懷裏緩緩分離,環上他的脖子,語氣曖.昧:“玄曜,隻要你拋棄她,我就放了她,我聽你的,我以後一定好好的聽話,我隻會有你一個人,我隻愛你一個人。”


    她一邊說著,那薄唇還不斷的往戒玄曜的唇邊靠近:“玄曜,你說好不好……”


    就在那薄唇靠近的時候,戒玄曜沒有躲開,而舒虹的動作越發的大膽起來,最後輕易的將戒玄曜推到在了身後的沙發上。


    舒虹的手不懷好意的胡亂摸索,靈活的解開了他的紐扣,她開始興奮了,臉紅得滴血。


    為了不讓戒玄曜逃走,她在酒裏放了東西,但是戒玄曜沒喝,可她舒虹卻喝了。


    就在舒虹興奮之時,戒玄曜突然抓住了舒虹的手,眼神清冷至極,沒有絲毫被舒虹挑.逗成功的意思。


    舒虹卻迷離著雙眼,不解的看著戒玄曜:“怎麽了?是覺得沙發上不舒服嗎?”


    “時間到了。”戒玄曜冷不丁的說了這句話。


    “聽不懂你的意思,我們還是繼續吧。”舒虹一邊說著還要湊上去,隻是戒玄曜卻再也不給她任何的機會,連忙從她身下閃退。


    “人畢竟是個生物,即使你藏得再好,依舊會被找到。”戒玄曜冷冷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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