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師宴結束以後,何雨柱對著田大川說道:“師父,我買了點東西,等會兒我去樓裏,給大家送點東西,也讓大家高興高興。”


    田大川點頭答應說道:“應該的,這段時間大家對你很好,應該感謝一下。”


    聽到師父答應,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往豐祥樓走去。今天他和師父都喝得有點多,所以帶著雨水不安全,他讓雨水在師父家待著。


    很快何雨柱騎著車來到豐祥樓,這個時候已經過了飯點,所以樓裏已經沒有客人了,除留下一個人守著,其他人都在休息。何雨柱提著兩個大口袋進門,把值班的王洪嚇了一跳。“何師傅,今天你不是忙著做出師宴嗎?怎麽有空來樓裏啊?”王洪問道。


    “已經忙完了。平時我在樓裏,大家對我的幫助挺多的,所以今天特意給大家帶了點零食,聊表一下心意。”何雨柱說完,抓了滿滿的兩把瓜子和花生,又拿出了幾顆糖給王洪。


    “謝謝,謝謝”王洪有些激動的說道。這些東西帶回家過年就給家裏省下給弟弟妹妹買零食的錢了。


    “不用客氣,幫我叫一下其他人吧,我拿著東西不太方便。”何雨柱對著王洪說道。


    “好,我馬上去,”王洪把東西放好,馬上去叫人。


    很快前廳休息的幾人聽到何雨柱給他們送東西來了,都出來了。何雨柱每人也是兩把瓜子花生,一小把糖。大家也都笑著對何雨柱表示感謝。這柱子局氣啊。


    把前廳的人送完,何雨柱來到後廚。他先是找到幾個師兄,每人送了一包茶葉。再把其他幫工叫到一起,也都和前廳的一樣每人兩把瓜子花生,一把糖。送完東西,何雨柱也對大家說了一些感激的話。大家也回應著何雨柱,並恭喜他成功出師。


    對於何雨柱的成功出師,幾個師兄說不羨慕嫉妒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們明白自己與何雨柱的差距,也看到了何雨柱的努力。所以他們也就熄滅了嫉妒之火。


    忙完這一切後,何雨柱騎車回到師父家,今天晚上就在師父家吃飯了。


    晚上,何雨柱重新炒了兩個菜,陪著師父好好喝了一杯。兩人都喝醉了。


    早上很早何雨柱就起床了。他出門買了早餐回來。他剛到屋,雨水和師娘就已經起來了。師娘正給雨水梳著頭,而師父還沒起床。:“柱子,你還要趕著上班,先吃飯吧,不用管你師父。他估計要睡到中午去了。”師娘說道。


    “這不好吧?”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師父中午就已經喝醉了,晚上好不容易清醒了一下,結果自己提議再喝點,結果師父太高興了。又成功的喝醉了。而且是酩酊大醉。


    “沒事,先吃吧。”說完劉霞主動拿起早餐吃了起來。


    何雨柱看到師娘已經開吃也就沒有繼續客氣,和雨水一起吃了起來。吃完早飯,雨水主動幫著收拾。何雨柱看到妹妹主動幫忙收拾桌子,心裏很高興。


    忙完後,看到師娘進裏屋去了,何雨柱悄悄的問雨水是回院裏還是在師娘這。雨水表示自己就待在師娘這裏。她覺得這裏自己可以很放鬆,而師娘會給她梳好看的頭發,能給她講故事。她喜歡待在這裏。


    何雨柱見妹妹要在師娘家裏,也沒多想。他隻能對這師娘說,讓她幫忙看著雨水。對此劉霞滿是答應。她也很喜歡這個可愛的小姑娘。


    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去軋鋼廠上班了。


    剛來到廠裏,何雨柱就聽說了,軋鋼廠要到29才放假,正月初七開工,一共七天假期。算算時間還有五天就要放假了。今天晚上廠裏有招待,所以,中午下班他騎車回樓裏,跟樓裏請了假。他又回師父家,見師父已經清醒了。他也放心了。何雨柱把軋鋼廠放假的事跟師父說了。師父讓他把雨水放在這邊,同時也讓他注意一下,雨水剛剛說漏了嘴,說院裏有人故意說她是何雨柱的拖油瓶。隻是自己再問,雨水就不願再說了。


    何雨柱聽到這裏也是很驚訝。難怪妹妹不願意回院裏,而且這段時間感覺她好像不太高興。隻是這段時間自己太忙了,沒有看出來。今天師父這樣說,自己回想起來。總感覺哪裏不對。等這幾天忙完了,自己好好和妹妹說說。


    因為臨近年邊,軋鋼廠天天都有招待。所以這幾天都很忙。何雨柱遵照妹妹的意願,把她留在師父家。每天自己一個人回四合院。畢竟師父那離軋鋼廠太遠了,晚上過去太危險了。他隻是每天下午過去一趟。


    每天晚上回來,何雨柱都帶著兩個飯盒回來。開始閆埠貴也打過他飯盒的主意,可是每次都無功而返,所以也就放棄了。他把帶回來的飯盒留一個給自己做早飯,拿一個給龍老太太。而龍老太太看到他每天都送飯盒過來。心裏都很高興。最開始她還問過怎麽雨水沒來了,何雨柱告訴她,雨水在自己師父家,她也就沒有多問了。


    明天軋鋼廠就放假了,在軋鋼廠上班的工人們手裏提著廠裏發的過年福利,高高興興的回家了。原本閆埠貴還守在大門那,看能不能有意外收獲,結果看到一群人手裏都提著東西,他放棄了。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他可不好意思去占便宜。而且,他們學校放假早,根本就沒有什麽過年福利。看著他們手上提著的東西。他覺得自己心髒有點受不了。


    何雨柱拿著廠裏發的福利,騎著車來到師父家。他作為食堂主廚,自然得到的東西要比其他人多一些。而且因為這幾天招待餐的反饋很好,婁老板高興,還給他額外的獎勵。他一進屋,剛停好車,就對雨水喊到:“雨水,快出來。你看我給你帶什麽回來了?”


    雨水聽到哥哥的聲音飛快的跑了出來。“來了,來了。哥哥你給我帶什麽好東西了。”雨水開心的說道。經過這幾天劉霞的耐心開導,雨水也打開了心結。恢複了一個小孩子的性情。


    “看看這是什麽。”何雨柱打開袋子,從裏麵拿出一包奶糖。他逗著雨水說道


    “呀,這是什麽?是糖嗎?”雨水沒見過這種糖,隻是聞著味道,感覺應該是糖。


    “這是奶糖,來嚐嚐,看甜不甜。”何雨柱剝開一顆糖遞給雨水,笑著說道。


    雨水接過來,把它放在嘴裏。“好甜,太好吃了。我要給師娘嚐嚐。”雨水嚐過後,對著何雨柱說道。


    “去吧!”何雨柱把手裏糖全部遞給雨水。


    “師娘,你快嚐嚐我哥帶回來的奶糖,可好吃了。”雨水拿著糖跑進屋,把糖遞給劉霞。


    “慢點,別摔著。”劉霞正在做鞋,她看見雨水腳上的鞋有些小了,想給雨水做一雙。看到雨水拿著糖跑了過來,她心裏很欣慰。這孩子真懂事。


    雨水剝了一顆糖遞到劉霞的嘴裏。劉霞覺得這是自己吃過最好吃的糖了。她微笑的看著雨水,沒有說話,隻是摸了摸雨水的頭。


    “師娘好吃嗎?”雨水問道。


    “好吃,太好吃了。謝謝雨水。”劉霞說道。


    雨水聽到劉霞的話,眼睛都快笑沒了。


    看到雨水跑去給師娘送糖,何雨柱也很開心。妹妹懂事了。他進屋把東西往廚房裏拿。


    “柱子,這些東西你拿回去。明天就要過年了,家裏也要備些東西。而且你師父他們也會發福利 ”劉霞看到何雨柱把東西都拿進屋,他連忙阻止道。


    何雨柱正要說什麽,突然看見自己師父回來了。“師父!今天怎麽這麽早啊?”他邊說邊把東西拿出來。


    “柱子,別拿。我知道你有心,不過這些東西你留著,有大用。”田大川對何雨柱說道。


    見師父這樣說,何雨柱停下手中的動作。他疑惑的看著師父。田大川看了一眼,正和劉霞說話的雨水,輕輕的說道:“出去說吧。”


    兩人來到屋外,田大川對何雨柱說道:“柱子,有沒有想過去看看你爹。”


    何雨柱有些意外的看著田大川。他不知道師父怎麽會這樣問。“我也想去找他,但是我現在不知道他具體在哪兒!隻知道他在保城但保城太大了 。”


    “今天,我碰到我一個師弟,他在保城遇見了你爹,他在保城紡織廠的食堂上班。具體住址不知道,但是你應該能問道,現在還早,我馬上去軍管處開介紹信,順便問問他們明天上班不,如果明天他們要上班,那麽保城那邊也應該要上班,這樣你就可以去找你爹了。”


    何雨柱也想找自己父親問問他為什麽要去保城。不過因為時間很趕,所以他決定自己一個人去保城,雨水請師娘幫忙照看。


    很快兩人來到軍管處,他們還沒下班。何雨柱拿著工作證明,戶籍證明找到負責人。他表明來意,希望能幫忙開一張去保城找父親的介紹信。而工作人員而對這個才十六歲就必須自己一個人撐起家,還要照顧妹妹的孩子很是同情。很快就把介紹信開好了,並告訴何雨柱,明天軍管處是要上班的,而且即使春節期間軍管處也是有人值班的。這樣何雨柱到那邊也可以找他們幫忙 。


    何雨柱拿著介紹信騎著自行車趕到火車站,買了一張明天早上到保城最早的一班火車票。


    何雨柱回到師父家,他告訴師父,車票和介紹信都辦好了。田大川讓何雨柱去給雨水說一聲。


    何雨柱拉著雨水的手,笑著對雨水說道:“雨水,明天我要去一趟保城,看能不能找到爹。你乖乖的在師娘這裏,哥哥最遲後天就回來。”


    “哥哥,我要去,我也想爹了。”雨水哭著對何雨柱說道。


    “雨水乖,這次時間很趕,而且還不知道能不能找到爹,所以這次哥哥一個人去。如果這次我找到爹了。下次我們就一起去。或者我爭取讓爹跟我一起回來。”何雨柱對雨水解釋道。


    “那下次一定要帶雨水去。雨水一定乖乖的在師娘這裏等著哥哥回來。”雨水聽到何雨柱的話,很懂事的答應了。


    晚上何雨柱和雨水就在師父家住下,雨水今天沒和師娘一起睡,她晚上纏著哥哥,一定要跟著哥哥一起睡。


    大年三十這天,何雨柱很早就起床了。他把田大川給他準備包裹拿上。他準備走路去車站。這時田大川也起來了。他讓何雨柱騎車去,到了車站。他把車弄回來。


    兩人很快來到車站,田大川看時間還早,就找了一個早餐店,兩人吃早餐。田大川還特意給何雨柱買了幾個包子在路上吃。


    吃完早飯,田大川讓何雨柱快進車站,他把買的包子和一個小的包裹遞給何雨柱。包裹裏麵有他給何雨柱準備的幹糧。


    何雨柱拿著東西,看到田大川推著自行車在路上走著,眼睛有些濕潤。騎車都走了快一個小時,推著車走回去那得多少時間啊。看到師父走遠,何雨柱進站,準備上車。坐了一會兒車來了,何雨柱踏上了去保城的火車。不知道他能否找到自己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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