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掉發洗發水’的效果超絕,在蘇子虞連著洗了七天之後,隻要不逮著頭發使勁兒往下拽,就不會掉。


    而且,蘇子虞的發質也有了很明顯的變化,變得更柔順、更黑亮了。


    不僅如此,她的頭發上還始終縈繞著一股淡淡的香味,經久不散。


    柳曼自然也看出來蘇子虞頭發的變化,又哪裏能拒絕效果如此好的洗發水?


    柳曼隨著年齡的增加,發量都已經在逐漸往上移了。


    為了讓頭發顯得多一些,她還專門去燙了卷發。


    然而這才是更糟糕的事情,燙過頭發之後,柳曼就發現她的頭發掉得更厲害了。


    現在有防脫發效果這麽好的洗發水擺在她的麵前,她怎麽可能不心動,又怎麽可能不行動?


    ……


    在這半個月的時間裏,蘇長河與楊芸也建立起了自己的交際圈子,每天待在家裏的時間其實並不多。


    上午吃過早飯,蘇長河就載著蘇子虞去隴西駕校練車,楊芸則是和小區裏新認識的老太太們一起去逛菜市場。


    下午,午睡醒來之後,蘇長河就與老李他們一起去小區裏的棋牌室裏,打打一兩塊錢的麻將,要不就是找個涼快的地方下下棋,全當打發時間了。


    而楊芸也沒閑著,她雖然剛來安城沒多久,但她跳廣場舞時認識的老姐們都是住在這一片的老住戶了,消息靈通得很。


    要是哪裏有做活動的地方,她們那是一找一個準。


    雖然現在家裏有錢了,但楊芸也沒有放棄和老姐妹們一起去淘換實惠打折商品的機會。


    而蘇子虞和柳曼母女二人,就趁著兩個了老人不在家的時候,把安城的高檔小區幾乎看了個遍。


    這件事蘇成海也是知曉的,無奈他每天還要上班,根本就沒時間和她們一起,也就隻能通過圖片和視頻的方式看一看房子,然後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


    至於蘇子皓,他要到七月底才能放假,除了有個知情權外,什麽作用都沒有,所以不提也罷。


    除了安城近兩年新建的樓盤外,前些年已經建好的小區裏,還是有不少房子沒有賣出去。


    母女倆每天下午去看一下小區,也早就把安城的高檔小區看了個遍。


    要蘇子虞來說,當然還是買帶花園的獨棟別墅更好,這樣也可以讓爺爺奶奶侍弄一下花花草草。


    要是不喜歡花花草草,種種菜也是無妨的。


    不過安城確實沒什麽太好的別墅,甚至還沒鄉裏某些人家自建的別墅看著大氣又美觀,關鍵是交通也不便利,所以也就隻能放棄這個選項了。


    經過多方麵考慮和比較之後,他們最終敲定了一套大平層。


    當然,蘇子虞覺得,稱之為大平層都比較勉強。


    因為除去公攤麵積,房內麵積實際還不足二百平。


    新房子雖然也是四居室,但比起他們現在住的這套房子,還是要寬不少的,住著也不至於那麽擁擠。


    最主要的是,這套房子還是在這個小區裏麵,兩位老人家新建立起來的人際關係,還能繼續延續下去。


    不過,房子雖然是精裝房,但還是有些地方需要調整調整,所以一時半會兒還不能住進去。


    ……


    安城真的是一個很小的縣城,也是一個生活節奏很慢的城市。


    在安城裏麵,光是大大小小的棋牌室都不知道有多少家了,天天生意都還挺不錯。


    蘇子虞雖然也會打麻將,但她不是很熟練。


    所以從來不去麻將館裏打,也不喜歡和外人玩兒,基本上都隻是在過年的時候和家人一起打。


    這個時候,蘇長河跟楊芸兩人就會適當放放水,就當是給孫子、孫女多添些壓歲錢了。


    蘇家現在住的那棟樓,一樓就被改成了一家小的麻將館,蘇長河平日裏都是在這裏打麻將的。


    今天蘇子虞找來的時候,蘇長河麵前裝錢的小匣子裏已經空空蕩蕩了。


    蘇子虞挑眉,和最近才熟悉起來的各位爺爺奶奶們打了招呼,這才笑眯眯地說:“爺爺,該回家吃飯了。”


    蘇長河這才抬頭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六點過了。


    “行,最後一把,打完我們就回去了。”


    李老爺子坐在蘇長河的上家,此刻正眯著眼去看手上拿著的麻將。


    蘇長河的對家,坐著的正是戴著眼鏡,看上去斯文儒雅的王老爺子。


    王老和另一個胖胖的楊爺爺都已經胡牌了,場上就隻剩下蘇長河和李老兩人了。


    此刻王老正偏著頭去看李老的牌,還總是忍不住給李老‘出謀劃策’。


    “不能出這個,老蘇那裏肯定有三個,你信我!”


    李老早就已經學會屏蔽耳邊聒噪的聲音,對王老的建議絲毫沒有采納的意思,還是自顧自甩出了手中的三餅。


    蘇長河揚了揚眉毛,嘿了一聲。


    “還真叫你給猜著了,我真有三個。”


    蘇長河沒有去杠,直接倒牌了。


    “我胡了。”


    王老一副‘果然被我猜中了’的表情,對著李老嘀咕了一聲,


    “看吧,我就說你打牌不行,還不聽我的。”


    李老明顯不太想搭理王老,他愛怎麽出就怎麽出,才不要人來指指點點。


    “對,你打牌最厲害,但我今天贏錢了。”


    王老一噎,他這人打牌確實還行,但總是想貪大的,所以一下午下來,反而還輸了。


    蘇長河沒有理會二人的拌嘴,揮了揮手道:“行了,這把我不進不出,我和魚魚先回家吃飯了,明天再聚。”


    蘇子虞也乖巧地說了‘再見’,才轉身跟著爺爺一起走出房間。


    蘇長河從口袋裏掏出一百塊錢,笑得眯起了眼,“嘿,爺爺今天贏了二十塊。”


    “走,咱們去買點啤酒回去喝。”


    蘇子虞哭笑不得,她剛剛見錢匣子空空蕩蕩的,還以為她爺爺輸了呢。


    “這二十塊也不夠買幾瓶啤酒啊。”


    蘇長河甩了甩手中的紅票子,“哪裏才二十塊,分明是一百塊。”


    “是是是,那您把這一百都花了吧!”


    爺孫倆走出小區,外麵就有一個小超市。


    蘇長河沒急著去買啤酒,而是走到更前麵些的鹵味店裏買了兩個下酒菜。


    總之,等二人提著鹵味和啤酒回到家的時候,蘇長河身上的那一百塊錢已經花得幹幹淨淨了,蘇子虞還另外搭了一些進去。


    楊芸看著蘇長河擺上桌的豬頭肉和豬耳朵,習慣性地念叨了兩句,


    “又不是沒有做菜,還買什麽鹵味喲。”


    “咋的,你包裏的那點錢揣著燙肉哦?”


    蘇長河對此見怪不怪,還笑嗬嗬地夾起一片豬耳朵放楊芸碗裏,


    “你愛吃的豬耳朵,趕緊吃。”


    楊芸的臉色明顯變得緩和了起來,不過還是小聲嘀咕了一句,“都這把歲數了,豬耳朵都嚼不動了。”


    蘇子虞打開一瓶罐裝啤酒放在蘇長河的麵前,故作驚喜地說:“奶,你嚼不動的話,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我又沒有攔到不讓你吃。”


    話雖如此,楊芸卻沒有再說吃不動的話了。


    他們家,也就楊芸和蘇子虞兩個人愛吃豬耳朵,其他人雖然也吃,但不算喜歡。


    蘇成海和柳曼都在一旁偷笑,對於老太太偶爾傲嬌的行為都裝作沒看出來。


    蘇子虞也知道,她奶奶牙口好著呢,她就是故意那樣說的。


    吃東西嘛,就是要爭著搶著才吃得香。


    “奶奶,你要是嫌外麵的鹵味貴,咱們明天就去買材料自己做唄。”


    “到時候想吃什麽鹵什麽。”


    “行啊,正好我也好久沒做過了,明天買回來試一試。”楊芸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她倒也不是嫌貴,隻是有些擔心肉的品質不太好而已。


    再說了,他們家就算沒有那筆巨額的意外之財,也不至於到吃個鹵味都要考慮再三的地步。


    吃完晚飯,蘇子虞端著盤切好的西瓜放在茶幾上,然後坐到了蘇長河的身邊。


    蘇長河看了她一眼,問道:“有事啊?”


    “嘿嘿...爺爺您是我肚子裏的蛔蟲麽,猜得這麽準?”蘇子虞揚起了笑臉,伸出手給蘇長河捏胳膊。


    “打了一下午麻將,您肯定手酸了吧?我給您捏一捏,保證讓您輕鬆翻倍。”


    蘇長河輕哼了一聲,也不給蘇子虞繼續繞圈子的機會,直截了當地說:“你是為了打麻將的事兒來找我的吧?”


    “你放心,從明天開始我就不去打麻將了,我準備跟你王爺爺和李爺爺一起去釣魚。”


    蘇子虞臉上的笑容一瞬間變得更燦爛了。


    “您要實在想玩兒,改天我去買一台機器麻將桌回來,咱們家又不是湊不齊一桌打麻將的人,何必去外麵耍嘛!”


    楊芸坐在一旁看著像是在看電視,實則耳朵時刻都在注意聽爺孫倆之間的對話。


    聞言也跟著附和了一句,“就是,現在小曼又沒有上班,咱們家裏剛好能湊一桌。”


    “以後哪個輸了,就包一天的家務活嘛。”


    蘇長河擺擺手,一點兒也不在意地說:“麻將桌就算了,就是我去釣魚還差了些裝備...”


    蘇子虞直接打包票,“包在我身上,明天就給您備齊了! ”


    蘇長河悄悄給蘇子虞豎了個大拇指,然後拿起西瓜開始啃了起來。


    蘇子虞也很滿意。


    打麻將嘛,作為娛樂方式偶爾和家人朋友玩一玩就好了,涉及到錢財可就不太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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