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愚昧永遠看不懂愚昧。卻有智慧者,出自愚昧。像鋪錦這樣?”徐章師傅說。


    “原因是女人的恨,一旦壓抑久了,總帶著氣活在天地間發作,導致女人恨女人,隻因是女人,天道好輪回,一旦女人翻了天,還哪有男人的好日子?”陳葉光說。


    “恨來自於貪,爭。誰是那個眾人皆醉,我獨醒呢?為什麽鋪錦就從來不爭,默默的和痛苦,融入愛?”徐章師傅說。


    “當一個人融入愛時,痛苦隻是一種提升轉化的能量?”陳葉光說。


    “為己先為人。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女人給了生命。如果女人願望都是男人,排盡女人,那哪還有男人的世界?”徐章師傅勸說。


    “但女人可以淪為活性工具。哪你那意思,是我離開她,活不了唄?”陳葉光又問。


    “若是能活,當初何必娶。好了,你好自為之吧!她也醒了。你是照顧兩個病人的人?”徐章師傅,把翠蘭行醫至好說。


    “我真的錯了嗎?讓女人這樣懲罰我?”陳葉光見兩個病人,感覺頭疼的說。


    “如果你覺得照顧不過來,我們就把鋪錦帶走,去她狐狸師姐哪,讓傻女人和狐狸照顧她?”徐章師傅說完,起身要走。


    “唉!這一天,我一個都不管,就管兒子?”陳葉光看著兩病號,歎氣地說。


    “你兒子,一天吃飽就睡,再不就玩,是事不聞不問。你操什麽心啊?”徐章師傅無奈的說。


    “就我老兒子,不氣我,他來給我帶來了福氣?”陳葉光一提兒子,臉上頓時露出笑容地說。


    “好了,我叫洪風備車,讓傻女人把鋪錦扶上車?”徐章說著,洪風和傻女人,就開始行動,把鋪錦背上車。


    就這樣,陳葉光看著師徒四個人離開陳家。


    回到紫竹齋後,洪風又送鋪錦和傻女人到狐狸美女修行的山洞處。


    數日已過,鋪錦的身體,在兩位師姐的精心照顧下,還有氣功的療養下,內傷,外傷漸漸的痊愈。


    這一天,鋪錦和兩位師姐下山,一起去看師傅。


    幾個人見到師傅後,相繼拜過,然後坐在一旁。


    師傅看了看鋪錦,說:“傷好透了吧?”


    “嗯!謝謝師傅,師兄,師姐的救命之恩!是兩位師姐的精心照顧,師傅,師兄的幫忙,讓我回到了從前的身體。多少聲感謝,也難以言表,我內心的感激之情?”鋪錦說著跪地再次給師傅磕頭。


    “不必放在心上,相信你是一個愛的力量,轉化的一個好孩子。你知道什麽是大愛嗎?”徐章師傅說。


    “大愛就是人生定位,盡量做好自己的高度?”鋪錦笑著說。


    “對,即使我們的命運局限化,那不等於我們定位不高遠。小草永遠長不過大樹,但不代表它沒有大樹的認知高度,認知高度是和諧且最自由的自己?”徐章師傅笑著說。


    “嗯,人生就是要自己和自己比,然後能融合大家美好,即便有的時候,有個別人不喜歡你,你也要成為最好的自己?”鋪錦笑著說。


    “我們做事,有好的準則,所以要對應的開啟智慧,來成就自己,也是成就最美好的別人?”徐章師傅說。


    “嗯!我一定聽師傅的話,以大局為重,以大愛為主,踐行自己的行動?”鋪錦笑著說。


    “快起來吧!隻要你們都好,就是師傅最大的幸福!孩子,你們知道師傅為什麽信佛嗎?”徐章師傅說。


    “知道,就是無論曆經多少磨難,都沒忘記善心,是靈魂的根基。每一次消耗殆盡,都將是涅盤重生的時機?”鋪錦笑著說。


    “浴火鳳凰,你還記得前世嗎?”徐章師傅笑著說。


    “記得,我曾幾次借師傅法力,回天界看天慶?”鋪錦笑著說。


    “是啊!曾經男兒身,天界無法匹敵的一員大將,如今變成女兒身。元魂鍛造在曾經的天界,如今卻煉獄在人間?”徐章師傅說。


    “隻有能和煉獄和解的人,才能走出通天之路?”鋪錦笑著說。


    “嗯!你知道鳳凰,是陰陽和合的原根。你和汪瑞,來人間,各含百分之五十能量場,他是錢脈,你是坤脈?”徐章師傅說。


    “記得,修行的最終都是一切以自強不息,厚德載物為主,不融則融的方式,相補相成?”鋪錦笑著說。


    “本來你的原神,豈是我輩能攀比的嗎!那是天界無人能敵的大將軍。記得千軍萬馬奔騰而來,你的劍鞘一出,一道厲光從天而降,鬥轉星移,立馬掃退千軍萬馬?”徐章師傅笑著說。


    “可那又如何,隻因起心動念,犯了一念之差錯,也是一樣受罰。就更別說人間這人了,可惜現在,誰會信因果報應啊,都信名利?”鋪錦謙虛地說。


    “的確悲哀,他們卻不知名利的極端,是毀滅的導火索。曾經,我因眾生而當局者迷。如今人間,因為眾生而旁觀者清。迷就意味著,被虛擬世界給誤導?”鋪錦笑著說。


    “人要明白,人間既然有陽間,就必定會有反麵陰間。其實一個人來到這個世界上,就那麽幾十年,去了一老一小,就剩中間點好時光,可還要背負著上有老,下有小的日子!圖意啥呀?”徐章師傅說。


    “是啊!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再想不開,就是自討苦吃?”鋪錦笑著說。


    “唉!我這紫竹齋,這兩天有個屋角漏風?”徐章師傅說。


    “不是屋子漏風,是風到哪都有風。如果沒風,屋子再漏也不會有風?”鋪錦笑著說。


    “這世間怎可能沒風,隻不過有的人是如沐春風,有的人是台風而已,你說是風的錯,還是屋的錯?”徐章師傅說。


    “即便立場不同,但風改變不了起風?就像木頭改變不了本身木質?”鋪錦笑著說。


    “物有不同,事要和諧,這就是修行?”徐章師傅笑著說。


    “無非來人間就是修行一場,還債來了。可有的人,拿還債的時間還是欠債來了?”洪風師兄說。


    “即便有的人欠債,他也要強詞奪理。卻還以為挺美。可世間跟本就沒有免費的午餐,有些人得到了不該得到的,還很開心。其實那是失去?”狐狸師姐說。


    “幾十年一晃就沒了,可想來陰間會什麽樣,你還記得曾經那些刑法嗎?”徐章師傅說。


    “記得,觸目驚心。但願人人都改惡從善,不再重蹈覆轍?”鋪錦笑著說。


    “那是人間罪惡滔天的映射,比人間最大的痛苦還苦?”徐章師傅說。


    “人間痛到極致,肉體死亡,但靈魂可以上升?”鋪錦笑著說。


    “但到了地獄,卻不一樣,靈魂不死,關進各種牢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任憑撕心裂肺的呐喊,都於事無補?”狐狸師姐說。


    “我死過一次,印象最深的就是看見地獄裏,有火牢和冰牢,每天喊的是瘮得慌。還有很多相對應各種錯誤的牢房?”傻女人說。


    “惡魔能想出的懲罰,地獄從不缺少。就是在牢裏,沒有逃生的機會,還有不是一時的痛,那個火牢,無時無刻不著著,讓人感覺在烈焰中燒焦,卻不死的滋味?”鋪錦說著,回憶在天界當青雲大將時,留下的印象。


    “就更別說冰牢,在哪裏痛不欲生,瑟瑟發抖,沒完沒了,直到消業完成?”師兄洪風說。


    “還有刀牢,鋸牢,雷劈牢,逆水牢,上吊牢……那就更不用提了,花樣百出,層出不窮,任你遭不完的罪?”狐狸師姐說。


    “我們當下,無論過去如何,那都是過去了。要有信心,從新開始。你對汪瑞要放而不放?”徐章師傅說。


    “埋在心裏,空中的太陽,隻要他與人為善,做更重要的事,就是最大的愛我。”鋪錦笑著說。


    “那你做的,家庭內部事,是不是大愛?”徐章師傅說。


    “心是空的,從身邊做起,盡自己能力,發揮餘熱,都是大愛。”鋪錦笑著說。


    “嗯!鋪錦說的對。大愛就是有無數個小愛組合而成,所以小愛即大愛,大愛即小愛?”洪風師兄說。


    “愛裏包括惡。你們聽是不很矛盾?”徐章師傅說。


    “當然,火牢,冰牢,刀牢……宇宙最惡,卻是為解救眾生服務?”鋪錦笑著說。


    “哪怕善意的謊言,又如何,我們無怨無悔,都是為了圓滿事情而為?”傻女人說。


    “你對未來打算如何!”師傅說給鋪錦聽。


    “師傅我知道,我身上還有很多業力,我寧可自欺欺人,一點點安慰自己,也不願傷害別人。可終究有時還是無法麵對?”鋪錦說著流淚。


    “你想出家,是固執。你父母不讓,也是固執。因為那樣他們認為白養了。而你嫁給薑舟同意嗎?”徐章師傅問。


    “人生哪一件事,不是犧牲。為了父母,我別無選擇。其實除了汪瑞,這世間沒有第二個人,是值得讓我同意的?”鋪錦笑著說。


    “可愛情終究包括辜負,分手。像地獄的刑牢,不得已,卻是為好存在的。當有一種選擇,就意味著放下?”徐章師傅說。


    “在親情和愛情之間,我當然要選擇大愛那麵。我即無奈,嫁給誰已無所謂,隻要完成父母的心願就夠了。”鋪錦笑著說。


    “孝道。就像你這麽做,也是為汪家好,或者說是替汪瑞,及兩家的父母考慮,可到頭來,換來你的存在,還是錯上加錯,你願意嗎?”徐章師傅笑著問。


    “我所有的願意,都已拆得七零八落,哪還有願不願意。自己都已麻木,不知該怎麽活才是好,不活錯,活著錯。錯生怨,做對也生怨,我都不敢再有心願了?”鋪錦笑著說。


    “你若成空,自然會吸收太陽和月亮的磁場強度,也自有它的高度。其它的,會像層次一樣,完成他們的使命。孩子,那你打算回父母身邊嗎?”徐章師傅問。


    “謝謝師傅教誨,這就是來向師傅辭行的,還是要回去,以父母為重,過好每一天?”鋪錦笑著說。


    “好,既然如此,暫且不急,我們先用過齋飯再回不遲?”徐章師傅說。


    就這樣,大家開始準備齋飯,用齋。


    “通過交流,看你心胸開闊,為師也就放心了,那就準備讓你師兄,師姐們,送你回去吧?”用過齋飯,師傅說。


    “放心吧!哪怕父母還會生我的氣,打我,罵我,我也認。因為我渴望的世界,早已死去,現在是用重生的微笑,來代替,看清心中惡魔,戰勝和重朔自我?”鋪錦笑著說。


    師傅聽了,心痛的念了一句佛號:“南無阿彌陀佛!”


    然後看著鋪錦,意味深長的說:“那不僅是說,需要踐行的?”


    “知道了,師傅!”鋪錦笑著說。


    隨後,師傅,師兄,師姐們上路,送鋪錦。


    “回去吧!師傅。路雖長,但我師姐,師兄陪我回去,就行!”鋪錦在門前,在師傅的目光中跪下,磕完頭,起身上路。


    (“無論何時,這裏永遠都是你的家,有難處了,別太委屈自己,就回家來釋懷,家裏沒有嫌棄,隻有愛?”師傅看著走遠的鋪錦,揮手的喊。


    走遠的鋪錦,也再次揮手告別。喊:“師傅保重?”


    “回去吧師傅,有我們呢?”洪風喊著。


    就這樣,徐章看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身影,畫著一個像寫不完的逗號,連著天邊。


    “都說有我呢?可是誰能代替誰遭罪,終究還是要自己行,自己扛,唉!阿彌陀佛!”徐章師傅自言自語地說。


    鋪錦看著師傅的白發,像停在風中的句點,忍不住回頭擦幹眼淚,直到拐彎的路上,身影漸行漸遠地消失在那條遠方的路上時,鋪錦開始看著路上的風景,想起師傅的話。


    “鋪錦,幸福就是幸福本身,你看遠處那山了嗎?”洪風趕著馬車,笑著說。


    “是啊!是啊!鋪錦你看,難得風景美,心情更要美,才能賞出風景的意義?”坐在旁邊的傻女人說。


    “真的,不過說起去雲莊,讓我想起了獵人。如果可以,讓我和他說說這路上的風景也不錯?”狐狸師姐笑著說。


    鋪錦聽到狐狸師姐的話,望著那座熟悉的山,曾經小時候和汪瑞相遇,玩過的地方,往事曆曆在目。


    她看那山花依舊浪漫,多麽美,仿佛這世間從不曾有過憂傷,它們的綻放,仿佛忘記了有過秋天的凋零!冬天的傷感。


    不,花兒在四季輪回,它們什麽都懂,卻反複的不甘,輪回著每一年,微笑,失落。仿佛隻因懂得了夏天的爭芳鬥豔,秋冬的殘酷,所以才要在這個春天笑,笑得更天真,更可愛,才是這般難得。


    她看著天地,看著一切風景,仿佛都在陪著她在而微笑,那是一種忘我的境界,美填充著笑看歲月,在記憶中留下美麗的倩影,甜蜜的溫馨。


    隨著馬蹄聲聲,美景隻剩下回望。久別的家,重逢在眼前。隻是打開門的那一刹那,她有些不由自主的膽怯起來。不過,看到父親在專注凝神的寫字,頓然心裏的石頭落地了。


    “啊!陳伯,好雅興!”傻女人說。


    “好漂亮的字?”狐狸師姐也笑著說。


    鋪錦站在門口,也輕聲的笑著問:“爹,寫字呢?”


    “嗯!你們都過來了,進屋坐吧!”陳葉光放下筆,起身拿著凳子。


    “陳伯,我們來送鋪錦回家,順便看看嬸,嬸的身體安好?”狐狸師姐說。


    “你嬸她,每一次脾氣高潮後,身體就剩回落了,不過沒事,不耽誤吃喝,下次發脾氣?”陳葉光說著笑了。


    “好,就好!過日子,就圖個樂嗬!”洪風點頭地說。


    “鋪錦的身體情況,最近恢複的怎麽樣?”陳葉光提起鋪錦,頭沒抬,抬了一下眼皮說。


    “好些了,不過還需要仔細調養?”洪風師兄說。


    “嗯!是師哥,師姐照看的好。我恢複的也就快。我娘呢,我想娘了?”鋪錦看看屋裏,笑著說。


    “剛出去!我說讓你弟練練字,他又生悶氣!這會兒,也不知道上哪去了!讓學的不願意學,不讓學的,還非惦記學。真是沒有一個讓人省心的?”陳葉光看著鋪錦說。


    鋪錦看著字跡,在紙上龍飛鳳舞的樣子,心裏就像有使不完的勁。於是在那裏目不轉睛的盯著看,臉上露出絲絲笑意。


    “好不容易有點工夫,能歇會兒,這人家還求我給寫點東西,一天到晚竟事。啥時候煩心事能出頭?”陳葉光嘟囔著怨言。


    “爹,那我下廚,去做一些齋飯,然後讓詩哥和詩姐們,吃過再回去?”鋪錦笑著說。


    “不要忙了,鋪錦,你也見到陳伯了,我們說幾句話,就回去?”狐狸師姐,接起話說。


    “那你就去做吧?然後大家在一起樂嗬樂嗬?”陳葉光笑著說。


    鋪錦剛要做飯,傻女人一把拉住。說:“好好照顧好自己,別讓大伯大娘操心就好,那先這麽滴,我們這就回去?”


    洪風他們說著,就走出屋門,隨即陳葉光和鋪錦出來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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