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眾星捧月穆澤星賡續穆家希望


    在穆家那座古雅森嚴的老宅之中,歲月雕琢的飛簷恰似蒼鷹展翅,薔薇藤蔓蜿蜒攀爬,仿若為其披上華美的織錦,滿院馥鬱芬芳,絲絲縷縷都沁入歲月的縫隙裏。


    沈冰燕產子那天,產房恰似風暴的核心,穆濤恰似困於籠中的猛獸,在廊道來回踱步,鋥亮的皮鞋急促地叩擊著地麵,每一步都踏出內心的忐忑與焦灼,額前的碎發被汗水浸濕,淩亂地耷拉著,那雙眼緊盯產房大門,滿是血絲,恰似兩團燃燒的野火,熊熊火勢中是對妻兒的無盡擔憂與牽念。


    直至那一聲清亮嬰啼,仿若一道利劍,刹那間劃破緊繃的空氣,穆濤身形猛地一頓,緊繃的身軀如緊繃許久的弓弦驟然鬆弛,高大的身形微微顫抖,眼眶瞬間泛紅,那淚水中藏著初為人父的無措、欣喜與如釋重負,轉頭望向家人時,嘴角揚起的笑意帶著幾分憨態,又滿是柔情,恰似春日暖陽破冰而出,暖意在眸中流淌。


    病房內,沈冰燕麵色蒼白如紙,幾縷發絲黏在汗濕的額角,卻無損她周身那溫婉如水的氣質,恰似一朵曆經風雨仍馥鬱生香的百合。


    她凝視著繈褓之中的小兒,眉眼彎彎,滿是寵溺,那小家夥臉蛋粉嫩得如同春日枝頭初綻的櫻花,皺巴巴的小模樣像個軟糯的團子,小拳頭緊緊攥著,仿若握住世間所有新奇與未知,正蓄力開啟一場與穆家命運緊緊相連的人生旅程。


    穆家眾人圍作一團,仿若眾星拱月。婆婆笑得眼睛眯成了縫,眼角的細紋如同歲月鐫刻的溫柔詩行,每一道都滿溢著幸福的韻味,嘴裏不停念叨著“祖宗保佑,穆家有後”,雙手如靈動的蝶,將備好的長命鎖、金手鐲一一往嬰兒身上掛,那金鎖在光下閃爍,恰似點點繁星,映照著小家夥的臉蛋,為這新生之喜更添祥瑞氛圍。


    穆嘉城站於床邊,身姿筆挺,一襲暗紋唐裝襯得他沉穩莊重,歲月在他臉龐刻下的痕跡,猶如古老樹皮上的紋路,每一道都訴說著往昔商海沉浮的故事,可此刻,那深邃眼眸中燃起的光芒,恰似夜空中璀璨奪目的煙火,將半生的風霜都燃作意氣風發的灰燼。


    身為穆家黃金首飾產業掌舵人,半生於商海浪潮裏弄潮,家族傳承這塊巨石沉甸甸地壓在心頭,孫子的誕生,恰似黎明曙光穿破暗夜濃霧,驅散所有陰霾,讓那根基深厚的穆氏基業,尋到了穩固承襲的希望火種。


    “是個男孩,好啊,好啊!”他喃喃低語,聲線微顫,那顫音裏藏著歲月沉澱後的欣慰與對家族未來的篤定期許。


    孩子滿月酒籌備之際,取名一事宛如一顆投入穆家湖心的石子,激起層層漣漪。


    穆家祠堂內,香煙嫋嫋升騰,仿若連接著塵世與先祖英靈的紐帶,祖宗牌位莊嚴肅穆,朱漆金字在幽暗中透著神秘莊重。


    穆嘉城昂首闊步,脊背挺直似蒼鬆,率全家老小魚貫而入,神色凝重且鄭重,那眼神仿若能穿透時光,於族譜的行行墨字間找尋家族命運的密碼。


    族譜攤開在案幾之上,泛黃的冊頁滿是曆史的厚重,翻至“澤”字輩時,發出簌簌輕響,穆嘉城目光如炬,緩緩掃過家人,聲若洪鍾:“此子生於我穆家昌盛之際,恰似那攜祥瑞而來的麒麟兒,承載家族千鈞厚望,名中‘澤’字,必得有庇佑家族、潤澤四方的深意,要如那巍峨高山,彰顯我穆氏雄渾風範。”


    穆濤與沈冰燕並肩而立,眼神交匯間傳遞著默契。沈冰燕輕抬素手,將垂落耳畔的發絲別至而後,啟唇輕言,聲若幽泉流淌:“爸,我思量著,‘澤’後添‘煦’字可好?煦日暖陽,暖人心扉,盼他品性似暖陽和煦,心懷悲憫良善,於家族生意場上,恰似春風化雨,添幾分仁厚,能照拂同行、體恤員工,贏來四方口碑讚譽,為穆家築牢根基。”


    穆濤劍眉微蹙,手摩挲著下巴,片刻後眼眸一亮,接話道:“或是‘澤霖’,霖乃甘霖之意,潤澤萬物於無聲,恰似天降恩澤,可護佑家族逢凶化吉,縱遇商海幹旱、困境荊棘,也能如甘霖傾灑,助穆家舟行萬裏,順遂無憂。”


    眾人各抒己見,爭論聲恰似百鳥啼鳴,在堂內悠悠回蕩。


    穆悅澄小姑娘紮著兩個羊角辮,恰似活潑的小仙童,眼睛仿若澄澈的湖水,波光粼粼中滿是靈動,攥著沈冰燕衣角,晃了晃身子,脆生生道:“媽媽,叫澤星好不好呀!星星在天上可亮啦,一閃一閃像小燈籠,弟弟以後肯定也能像星星,在咱家閃閃發光,厲害得能把壞人都趕跑呢!”


    稚氣童言恰似一陣清風,攜著童真的爛漫,吹散凝重沉鬱之氣,引得眾人嘴角上揚,眼中含笑,可這質樸言語,亦讓深思熟慮的長輩們心頭一動,仿若被那星芒點亮思緒。“澤星,星光璀璨耀世,寓意高遠不凡,暗藏壯誌淩雲,不失為上佳之選呐。”穆嘉城撚須頷首,目光滿是讚許,恰似伯樂遇良駒。


    一番斟酌權衡,終定名“穆澤星”。


    滿月宴上,紅綢似烈烈雲霞滿掛廳梁,金飾擺件於各處熠熠生輝,恰似繁星散落人間,各界賓朋紛至遝來,衣香鬢影間,恭賀聲此起彼伏,仿若奏響一曲喜樂華章。穆澤星躺在雕花搖籃之中,周身綢緞繈褓繡著金線勾勒的瑞獸,栩栩如生似欲騰飛,小家夥臉蛋恬靜,仿若沉浸在甜美的夢境,對這周遭熱鬧繁華懵懂不知,恰似誤入塵世的小仙,自帶純淨懵懂之態。


    穆濤長臂一伸,抱起悅澄,將她穩穩置於肩頭,引得悅澄咯咯直笑,父女倆踱步至搖籃旁,穆濤柔聲叮囑:“悅澄,以後你就是姐姐啦,可得護著弟弟,你們倆是彼此的小盾牌、暖心襖。”


    悅澄眨著大眼睛,重重點頭,小手輕輕伸出去,小心翼翼地觸了觸弟弟臉蛋,那動作輕柔得仿若觸碰世間最珍貴的珍寶,眼中滿是愛護與親昵。


    此後日子,穆家宅子仿若被注入新活力的古泉,滿是生機。


    沈冰燕悉心照料澤星,日夜不眠,眼中常帶血絲,卻仍笑意盈盈,溫柔如初。穆濤忙碌於公務,身影似穿梭在商海迷霧中的航船,可每至歸家,便卸去滿身疲憊,化作孩子王,扛著悅澄在花園肆意奔跑,“飛高高”時的笑聲似銀鈴串串,灑落滿園芬芳。


    穆嘉城閑暇之時,總會尋一處暖陽角落,抱孫於懷,聲情並茂地講起祖輩闖商海的傳奇,從那挑擔走街的貨郎起始,如何於風雨泥濘裏尋得珠寶商機,一路乘風破浪成巨賈,故事似潺潺溪流,於低訴中流進澤星心田,悄然種下傳承家族榮耀的壯誌種子。


    夏日午後,庭院樹影斑駁,穆嘉城坐在搖椅上,輕輕晃著,將小澤星放在膝頭,手指逗弄著他肉嘟嘟的小手,小家夥“咯咯”笑著,伸手去抓爺爺的手指,那憨態可掬的模樣,讓穆嘉城滿心歡喜,他笑著念叨:“澤星呐,咱穆家的輝煌過往,以後可得靠你接著書寫咯,你這小手可有大力量。”


    逢年過節,家中張燈結彩,穆嘉城會帶著澤星走到祖宗牌位前,神情莊重,握著他小小的手,教他給祖宗上香,輕聲訴說:“祖宗在上,這是咱家新苗,澤星,望護佑他聰慧康健,傳承穆家風骨,將咱的產業發揚光大。”


    小澤星懵懂看著,雖似懂非懂,卻也學著爺爺有模有樣鞠躬,奶聲奶氣跟著說幾句,那認真勁兒,逗得一旁家人忍俊不禁。


    歲月長河從無靜流,商海恰似暗流湧動的深海,波譎雲詭。對手惡意競爭,新品設計仿若折翼之鳥泄露出去,風波驟起,仿若洶湧海嘯,狠狠衝擊穆家產業根基。


    穆濤眉頭緊鎖,恰似被烏雲籠罩的山峰,日夜紮根公司,書房燈火徹夜長明,映照著他疲憊卻堅毅的麵龐,文件紙張堆滿桌案,咖啡杯冷了又熱,熱了又冷。


    沈冰燕宛如家中定海神針,默默操持一切,以溫婉安撫老人焦慮之心,以柔情陪伴孩子成長,悅澄似懂非懂,收起往日玩鬧,靜靜坐在角落畫畫,五彩畫筆在紙上勾勒出對爸爸的鼓勵與對家族的祈願。


    穆嘉城穩坐中軍帳,目光如隼,指揮調度,沉穩應對,可當目光落向搖籃中懵懂的澤星,心底那股家族傳承的力量便如火山噴發,洶湧澎湃,對身旁兒子道:“家族傳承至今,風雨滄桑曆經無數,澤星是希望火種,咱定要咬牙挺過,以鋼鐵脊梁護他無憂成長,將穆氏榮光代代延續,方不負先祖,不負這百年基業。”


    風雨洗禮之後,穆家憑借深厚底蘊與家人齊心,宛如乘風破浪的巨艦,終渡難關。


    待澤星牙牙學語、蹣跚學步,家族產業重歸正軌,愈發昌盛繁榮,如日中天。


    春日暖陽傾灑花園,彩蝶翩躚,澤星邁著小短腿歡快追逐,笑聲似靈動音符,悅澄張開雙臂在身後護著,仿若守護珍寶的小衛士。


    穆濤與沈冰燕並肩而立,望著一雙兒女,穆濤長臂一展,輕攬妻子肩頭,低語:“有他們,有咱這情比金堅的情分,穆家未來定是錦繡滿途,輝煌無盡呐。”


    沈冰燕淺笑頷首,眸中映著家景,滿是憧憬期許,知曉家族傳承,不止於血脈金銀,更在這脈脈溫情、攜手堅守,歲歲年年,賡續不絕,仿若永不幹涸的清泉,潤澤著穆家的每一寸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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