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了巡邏艇,東方露出了魚肚白,方言看看表,已經快六點了。他把所有屍體都集中在一條破舊的漁船上,拿起一把微衝和一把手槍,收集了多子彈,把其餘的槍都丟進海裏後,向著雲子躲藏的漁船方向走去。


    到了漁船邊上,他輕輕的呼喚了兩聲,竟然沒有回應,難道是睡著了?他心裏一驚,一個翻越上了漁船,船艙裏漁網繩子,亂七八糟的亂堆著,就是沒有雲子的身影。糟了,方言心頭一緊,急忙跳下船,沿著島邊海岸線就飛奔了出去。


    剛出了魚港,就聽見一個女聲哭叫道:“不要碰我,我是聯邦談判代表……”


    是雲子的聲音,方言心神大定,暗提內氣,向著聲音的方向快速移動而去。接近一百多米的距離,他看見一束束手電光搖晃著,感覺有四五個黑影。他沒有遲疑,手裏捏著一把鋼針。遠遠的就聽見雲子的叫喊聲,接著就聽見幾個男人放肆的笑聲。隱隱約約看見兩個人一前一後和雲子撕扯在一起。


    見到這種狀況,方言知道他們想幹什麽,心裏頓生無盡的殺意,“敢碰我的女人,老子把你們削成人棍。”


    刹那間,就距離幾人二十幾米開外,右手一揚,隻聽悶哼一聲,撲通撲通幾聲,方言已經來到雲子身邊,抬手一圈就擊打在抱著雲子的黑影頭上,一聲骨破聲響起,這家夥抱著雲子的手垂了下來。緊接著對準雲子後麵那張黑臉又是一個直拳,悶哼聲響起,那張黑臉栽倒在地。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雲子也被鎮住了,就在她愣神之餘,被人一把拉進懷裏。一股熟悉又親切的味道襲來,雲子嬌呼一聲,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脖頸,一時間,泣不成聲……


    方言輕輕拍著雲子的後背,溫柔的說道:“寶貝,沒事了!”


    片刻後,雲子停止了抽泣,借著晨曦的亮光,方言檢查了地上幾個人的情況,死的不能再死了。被自己拳頭擊中的這兩個家夥,腦袋一片模糊,後腦中拳的後腦上一個凹坑,七竅流血。麵門中拳的家夥,臉凹陷了進去,眼球都被擠壓了出來。麵目模糊,血咕嘟嘟的還在向外泛著……


    “便宜你們了,敢碰我的女人,這是最輕的死法。”方言冷酷的說道。


    本來被現場的慘樣有點嚇著的雲子,聽見方言的話,心裏的幸福難以言表。嚶嚀一聲再次撲進他的懷裏,櫻桃小口呢喃著送到了他的嘴邊……


    享受了片刻的溫潤軟玉,方言雙手強行扳開她的小臉說道:“你這個小妖精,這裏不是久留之地,找個安全的地方,讓你吃個夠。”


    一語驚醒夢中人!雲子急忙點頭說道:“都聽夫君的!”


    接著雲子講了被抓的經過。原來,雲子感覺周邊沒聲音了,她擔心方言,就爬下船,上了堤岸,還沒走幾步呢,幾個人影就從房子後麵衝出來,圍住了自己,見他們都拿著槍,她不敢叫喊,害怕方言出來有危險,隻能乖乖被押走。出了碼頭,這幾個家夥不懷好意,想非禮自己,還好方言及時出現,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雲子說,他摸到那個家夥腰裏的短刀了,她準備用刀殺了前麵這個,再自殺。方言聽完,一陣後怕……


    緊接著,方言把幾具屍體扔進了一個破漁船,簡單的處理了地上的血汙,撿起地上幾把槍,就準備丟進海裏。就聽雲子說道:“夫君,給我一把,我也會打槍。”


    方言嗬嗬笑著從腰裏拔出一把小手槍,遞給雲子說道:“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開槍,這種槍後坐力不小,你那芊芊玉指握的住嗎?可別傷了我的寶貝呀!”


    聽到方言的調侃話,雲子幸福滿滿,撒嬌說道:“夫君,你小瞧人,這是德國hkp7型手槍,是一款緊湊型手槍,使用9毫米巴拉貝魯姆彈,全長171毫米,全重0.78千克,槍管長105毫米,初速351米\/秒,配用8發彈匣供彈,有效射程50米。我說的對嗎?”


    “噢,嗬嗬嗬,這倒沒有注意。嗯~,你說的一點不錯,這就是德國經典手槍,看來你是不愛紅妝愛武裝呀!”方言尷尬的笑著說。


    聽到方言說自己是個強悍的女人,雲子嬌蠻的說道:“胡說,我才不愛武裝呢,我就愛紅裝,我要為我男人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讓你永遠疼我。”


    嗬嗬,不用太刻意打扮,這樣我都受不了,快找個安全地方,我們睡一會去。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看這地方就不錯,平時沒有人過來,又有這麽多破船,遇到情況不好,我們就駕船逃跑了。不如我們再去那個遊艇,有床也有毛毯,生活用具都有。你看如何?”雲子分析著說道。


    “有道理,看不出來,我撿了一個寶,不但上的了殿堂,還上的了溫柔玉床。”方言又調笑著說道。


    兩人又回到了遊艇上,既然這樣,手裏那幾支槍也沒丟,一起拿到遊艇上了。方言在前麵巡邏艇艇上又找到了幾箱純淨水,幾箱泡麵,牛肉幹,啤酒飲料等。為了不被人注意,他又把巡邏艇開到碼頭西頭,製造了巡邏艇的人上岸回島上的假象。


    方言又把遊艇移動到幾艘大漁船的夾縫中,站在碼頭山海根本看不見這個遊艇。兩人這才借著晨輝,滿心歡喜的享受起私人生活來。經過一夜的逃亡與相處,雲子的心徹底的融化,身上每一個毛孔也在為她的男人盛開著。


    歡愉過後,太陽已經露出了海麵,強烈運動過後,雲子渾身酸軟,趴在方言的懷裏沉沉的睡去……


    由於漁船碼頭附近,方言用易拉罐和空酒瓶子做了很多報警裝置。因此,心滿意足後,他也摟著雲子安穩的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被一陣戰機飛轟鳴聲驚醒,緊接著就是轟隆轟隆的轟炸聲響徹整個海灣。


    方言疑惑的嘀咕道:“不會吧,這就要開戰了?”


    “夫君,是咱們的空軍嗎?”雲子睡眼朦朧的問道。


    方言點頭說道:“嗯,是咱們的飛機。這群家夥怎麽開始轟炸起來了,我得出去看看。”


    雲子急忙拿過方言的衣服,服侍他穿戴整齊,自己也穿上了衣服道:“你不要走遠,要麽我們一起出去?”


    方言摸摸她的秀發,心疼的說道:“你不要出去,好好躺下養養精神,剛才累壞了。我就在碼頭開闊處看看,馬上就回來。”


    “嗯,那你小心點!”雲子乖巧的點頭應承著。


    方言從幾個相連的船艙裏翻過去,站在一個最大的船舷頂上,看到島嶼的東北方向黑煙火光四起,島嶼四周彌漫這大量灰塵。


    他知道,那是中間一個沒人的連接島礁,一番轟炸,估計島礁都沉入海底了吧。這時,他有些明白了,這是空軍又一波威壓。看來,老錢他們也快沉不住氣了,這要趕緊聯係,否則,一旦聽到自己失蹤,老錢絕對不顧一切的發動登陸作戰。屆時,又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想到這裏,他抬手看看表,已經上午十點多了。今天必須回到軍艦上,要麽把消息傳回老錢。


    回到遊艇,雲子急忙迎上來,急切的問道:“夫君沒啥事吧?”


    “沒事,這群家夥再示威,炸了一個無人島鏈。寶貝,我們要想辦法聯係軍艦,否則,咱倆失蹤的消息一旦被老錢他們知道了,島上會死很多人的。”方言無所謂的說道。


    見方言日有所思,雲子知道他焦急,於是,試著說道:“我們開遊艇試試,說不定能衝出去。還有,我們找找這些漁船上有沒有電台,如果有電台,我們試著聯係公爵號,說不定能聯係上。”


    聽了雲子的話,方言茅塞頓開,心裏一下子亮堂了許多,一把捧起雲子的臉,吧唧~吧唧幾口,欣慰的說道:“這次上島,你是老天爺送給我最好的禮物。”說著,在小紅唇上又吧唧了兩下,才出遊艇。


    在旁邊一個大型漁船的工作台下麵鐵櫃子裏找到了一個25w軍用小電台,耳機和對講器、戶外天線都配備齊全。按照電台瓦數和傳播距離推算,這部電台最少能傳出五十公裏距離。還好自己知道公爵號電台的參數頻率。拿起電台,就回到遊艇上。見方言找到了電台,還是個軍綠色軍用品,雲子高興的像個孩子,依偎在方言身邊。


    打開電台,裏麵傳出滋滋滋飛電流聲,按照公爵號的設置,他試著調配著,不一會傳來哇哩哇啦滋嗚嗚的聲音,又試著調試了一會,雜音突然消失不見了。


    應該連接到公爵號了,他發了一個回音去過,等待對方接受回應。


    不到一分鍾,就聽到電台傳來呼叫聲音,“這裏是聯邦公爵號艦隊指揮艦,請問你是哪裏?”


    “通了,通了!我們成功了,夫君真棒!”雲子激動在甲板上手舞足蹈叫喊著。


    “肖同,肖同,我是方言,我是方言,我很安全,請讓錢偉昌過來聽電話。”方言輕鬆的說道。


    片刻後,傳來肖同的聲音:“老大,請稍候,錢司令馬上就到。”


    接著又傳來肖同的聲音:“老大,聽說你失蹤了,我們都很擔心你,你再不聯係我們,老錢要下令攻島了。”


    “誰的消息這麽快?”方言驚訝的問道。


    “跟東部家老太太上島的侍衛傳過來的信息,聽說那群家夥急了,滿島都在找你們。”


    方言笑了笑,剛想再說話,就聽對方傳來聲音,這次不是肖同的,而是一個大個哭腔的女聲:“夫君,是你嗎?你在哪裏?”


    是紫玉,方言急忙說道:“玉兒別哭,我好著呢,出來溜達著迷路了。”


    對方有傳來聲音:“我以為再也見不上你了,要是那樣,我也不活了!嗚嗚……”


    聽著都心酸,方言急忙哄著說道:“不準哭,眼睛哭腫了就不好看了。聽話,我馬上就回去。”


    正在這時,老錢上了公爵號,聽到方言的聲音,抓起對講機,笑著說道:“她眼睛已經變成桃子了,再腫還能腫到哪裏去,我看挺好看的。”


    一聽老錢的調侃,方言既心疼又寬慰,笑罵道:“老錢,你個老不正經,敢笑話我的紫玉?”


    聽到方言輕鬆的聲音,老錢懸著的心徹底放了下來。開心的笑道:“哈哈哈,老大,你誤會了,我就是實話實說。你們在哪裏?我現在就帶人過去,強行救你們回來。”


    方言覺得,隻有艦隊過來接應是最安全快捷的,於是說道:“我們在主島東南邊上有個漁業碼頭上,在一個遊艇裏待著,暫時安全沒有問題。我試著給電台發一個信號,你讓肖同確定經緯度。”說完,就發了一個長波段。


    半分鍾後,又傳來老錢的聲音:“老大,已經確定你們的位置,距離艦隊三十海裏的樣子。你們保護好自己,我現在就帶艦隊威壓過去。你放心,他們那幾條小泥鰍看見咱們的巨無霸,隻能望風而逃,但敢呲牙,我就擊沉他們。”說罷,爽朗的笑了。


    商量了細節,又安慰了紫玉幾句話,就掛了電話。


    見方言通完電話,雲子從後麵摟緊他的腰,淚水打濕了他的後背。動情的說道:“夫君,真不想回去,就想你永遠陪著我,我就想天天黏著你,一分鍾都不想離開。”


    他明白雲子的心思,心裏也酸酸的,調笑著道:“傻女人,你想做野人嗎,用不了多長時間,你就會頭發亂蓬蓬,衣服髒兮兮的,我們吃著生魚片,光著腳丫子,這樣的日子你過得了嗎?”


    雲子動情的說道:“隻要你不嫌棄,我願意,隻要你能天天抱著我,疼我,愛我,我都願意!”


    方言扭過身,一把抱起她,放在腿上,輕輕吻上了她的眼睛,淚是鹹的,心裏卻是甜的。不多時,遊艇晃動,室內又是一片咿咿呀呀,春情蕩漾……


    不知過了多久,就聽雲子說道:“夫君,你答應我,在外麵你不準對我表現的親昵,我要做你背後的那個女人,我要做你事業上的助力,我在東禹和國際城都有住處,你隨時可以來看我,我想你了也可以給你打電話,也可以去國際城住幾天。聯邦穩定了,在離你最近的地方住下,為你生兒子,以後什麽都不做了,你得養著我娘幾個。”


    方言一臉的唏噓,心疼的問道:“為什麽要這樣,我們光明正大,有什麽可顧忌的?”


    “我要為你做事,有些崗位很敏感,如果外界知道我們的關係,就會產生很多聯想。那時候,我做什麽都有你的影子,沒有私也有私,這不利於你的國際形象和為民謀福利的名聲!”雲子深情的說道。


    方言歎了一聲,無奈的說道:“唉~!真不想做這個破總統了,你好好成長,過幾年你替我做一任統。讓我也出去瀟灑瀟灑。如何?”


    “你想的美,你出去領著姐妹們花前月下去了,就把我一個留在總統府苦逼去,我才不要做這個費力勞神苦差事呢。以後要是不做了,帶我們姐妹們都出去走走,一家人在一起生活才是最幸福的。”雲子嬌嗔的說道。


    正在這時,聽到東南海域傳來汽笛聲,又聽見幾聲隆隆的炮響。


    “夫君,快起來穿衣服,接我們的軍艦來了!”雲子急忙從方慢的懷裏爬起來,驚喜的叫道。


    方言樂嗬嗬說道:“就是他們,錢土匪還開了幾炮,這是攆兔子呢。”


    “該起床了,以後想吃,還得偷偷摸摸的,想起來都有些刺激。”說著,又在她身上使了陣子壞。


    兩人剛收拾妥當,一艘巡邏艇就是靠岸了,從上麵下來四五個人,其中錢錢偉昌首當其衝,齊劍峰和王小鋒緊隨其後。


    看見方言,齊大腦袋第一個叫嚷道:“老大,擔心死我們了,就不該讓你上島,都是我們執行製度不夠堅決。”


    見方言有些尷尬,在看雲子小姐麵色紅潤,光彩照人,錢土匪啥都明白了,聽到老齊的埋怨,他急忙解圍說道:“老齊,你老小子會不會說話,老大是你我能管的?”


    聽到這兩家夥一唱一和的,方言也無可奈何,誰讓自己真出了點意外呢,雖然是虛驚一場,但也絕對不是小事,弄不好齊劍峰幾人要受到騰飛和婁萬林的批評呢。想到這裏,他嗬嗬笑著說道:“沒事,這不,第一次上島有點好奇,帶著雲子出來轉轉,沒想到遇到這變故,哈哈~”


    “你們沒事就好,雲子小姐多謝你照顧老大,您也辛苦了。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快上軍艦吧。”老錢笑著說道。


    聽了老錢的話,雲子心裏嬌羞不已,不知不覺俏臉上泛起了紅暈。


    方言剛登上公爵號甲板,一道白色身影就撲進他的懷裏,緊接著傳來抽泣聲……


    “眼睛都哭腫了,快別哭了,我不是回來了嗎。”方言摸著紫玉的小腦袋,心疼的說道。


    見到這樣的場景,雲子心裏猛的一抽。一股酸溜溜湧入心田。她強顏歡笑,悄悄走進了船艙。


    連哄帶擦眼淚,紫玉終於停止了哭泣,梨花帶雨的說道:“答應我,以後不要再冒險了,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說完,又抹起了眼淚。


    最難消受美人恩呀!方言無奈的笑笑,拉著紫玉向船艙走去。見老大被收拾了,幾個人都忍俊不禁的相互對視著。一行人都很識趣,一個個都微笑著向自己艦隊走去。


    兩個人親昵的身影走進指揮室,船艙拐角處,一雙俏目注視著指揮室,見到門關上,那個高大親切的身影消失在門後麵。那雙美眸微微閉上,大滴的眼淚滾落而下。此時的她好像被抽空了精神,向後退了兩步,隨手扶住過道牆壁,勉強穩住了身形。


    她從來沒有過這麽心累過,也從來沒有這麽舍不得過,當們關上的一刹那間,她感覺自己的世界都塌了,這時,她才發現自己愛的是那樣的深,那樣的癡。多少年埋藏在心底的,那個青春少女複活了。


    雖然有千萬個不舍,但她心裏明白,他不屬於她一個人,她愛他,她疼他,她更需要他的快樂。她抬起手抹了抹臉頰,噗嗤一聲笑了。喃喃說道:“雖然我不一定是最漂亮那個,但我一定是最愛你的那個。”說著,轉身想自己的房間走去。


    在指揮室休息了兩個小時,邀請錢偉昌和齊劍峰等艦隊主要負責人,在公爵號上共進午餐。吃飯時,方言說道:“島嶼你們也轟炸了,你們接下來準備如何做?他們今天必須給個結果,否則,明天天一亮就強行登陸。對他們我也仁至義盡了。”


    “請總統下命令,我們半個小時就能拿下全島。”錢偉昌站起身立正敬禮,嚴肅的說道。其他幾個人也都站了起來,立正敬禮。


    方言壓了壓手,示意大家坐下,接著說道:“通知他們,我來了,要見幾位夫人,讓幾位老夫人立馬回來。記住,絕口不提雲子小姐的事,讓他們去猜吧!”


    午飯結束後,一艘登陸艇快速的駛向主島嶼方向……


    折騰了一夜一上午,沒有找到任何關於雲子和她的助力的音訊,又發生了轟炸機轟炸的事情。一時間,十三島鏈上銀座沉悶,氣氛沉悶,人人自危。各家家主不約而同的匯集在議會廳,準備商量接下來的應對。


    就聽麻衣老家主沉痛的說道:“渡邊家要置我們於死地呀,大家也該醒醒了。外麵的情況大家都知道了,對抗就是島毀人亡,沒有任何出路。”


    說到這裏,他環視了全場,見大家一臉的凝重。老家主繼續說道:“雲子總務長從渡邊家失蹤,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事發突然,也沒有和大家商量,我和山本老家主,小林家主幾個人碰了一下,一致同意控製渡邊家,交給聯邦政府軍處置。如今渡邊家已經被我們派兵包圍了,接下來我們要向外麵聯邦軍投誠了,不管你們怎麽想,我們幾家就這麽決定了。有什麽想法就保留吧,否則,一切就來不急了!”


    老家主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大家也不敢造次。大家都知道,一切要塵埃落定了,再反對隻能自己找虐。於是,都默認了。


    大廳裏一片寂靜,正在這時,門口進來了一個保鏢模樣人,他快步走到麻衣老家主身邊,俯下身子,靠近耳邊小聲說道:“老家主,外麵艦隊來人了,要見你們。”


    聽到這話,老家主心裏一驚,兩手不由自主有些顫抖,他看了看現場一個個狐疑的臉色。強裝鎮定的說道:“諸位,外麵艦隊上來人了,指名道姓要見我和山本老家主,小林家主三人。諸位就在這裏等消息吧,我們速速就回來。”


    說完,就和山本老家主、小林家主三人,走出了議會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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