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傍晚時分,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間烏雲密布,狂風大作。緊接著,一道道耀眼的閃電劃破天際,伴隨著震耳欲聾的雷鳴聲,豆大的雨點傾盆而下,劈裏啪啦地砸向了地麵。


    方言靜靜地站在公爵號指揮室的窗戶前,凝視著江麵上那道連接海水的電弧。電弧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映照得整個江麵都泛起了一層紅色的光暈。他微微皺起眉頭,輕輕地歎了口氣,喃喃自語道:“並非我熱衷於殺戮,實在是他們不肯給百姓留一絲喘息的機會,也不願給眾人一點生存的空間。倘若天道尚存公正,就該降下雷霆,劈死那些主事者。如此一來,我便可放過他們的後輩兒孫。不然的話,莫要平白無故地興起沉悶的雷聲,無緣無故地掀起險惡的風浪,這般行徑實在是無恥至極!”


    正當方言陷入沉思的時候,王小鋒突然走進房間裏來。他隨口問了一句:“老板,您這是在和誰說話呢?”


    方言被他這麽一問,回過神來,哈哈大笑起來說:“我啊,正在咒罵這個偏心的老天爺呢!你看看那些壞人在行凶作惡的時候,老天爺不見它動怒,可是當好人想要討回公道的時候,它就不樂意了,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難道它以為這樣就能澆滅人們心中的怒火嗎?恐怕這老天爺也是剛剛睡醒,還沉浸在自己的美夢中吧!” 方言一邊說著,一邊露出無奈又戲謔的笑容。


    王小鋒聽了方言的話,不禁也跟著笑了起來,但同時也感到一絲無奈。他知道方言隻是用這種方式來發泄心中的不滿,並不是真的要責怪老天爺。然而,現實中的種種不公和不合理現象,卻讓人感到無力和沮喪。


    兩人沉默了片刻後,王小鋒打破了僵局,他說:“老板,雖然我們不能改變老天爺的想法,但我們可以努力做好自己,盡可能地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也許這樣做,能讓世界變得稍微美好一些。”


    叫方言在認真的思考著,王小鋒又說道:“老板,你可不敢亂說,聽我奶奶說,真命天子的話說出去就要兌現,不然,有傷天道。”王小鋒也嗬嗬的笑著回應。


    “我是哪門子真命天子,就是個勞心勞力的命,假如,老天爺真能把那幾個禍害劈死,我兌現承諾,放他們子孫後代一條生路。嗬嗬嗬,這樣總行了吧?”方言嗬嗬笑著說道。


    話音剛落,就聽見一聲轟隆的雷聲,感覺地動山搖,久久不能停息,軍艦也被震動帶起的波浪掀的左右搖晃個不停。


    片刻後,原本洶湧澎湃的海麵逐漸恢複平靜,風浪也小了許多,漸漸地,那場來勢洶洶的暴風雨也終於停歇了下來。


    “真是怪事啊!你這話剛說完,就響起這麽大的雷電,短短幾分鍾時間,風雨竟然也停了。老板,這往後你可不敢再亂說話了,剛才那最後一聲雷電,實在太嚇人了。該不會真的把那群禍害給劈死了吧。”王小鋒滿臉驚恐地說道。


    “放什麽屁呢!七八個禍害,分散在七八個不同的地方,難不成一道雷下來就能全部劈死?你當這是玄幻小說啊,還能繁衍出雷兒子、雷孫子不成?”方言沒好氣兒地反駁道。


    晚飯時分,水穀家主水穀雲上也感覺都市的氣氛有些不對,他召集幾家家主來自家吃晚飯,順便討論眼下的局勢。雖然兒子說的很好,但他心裏沒有了底。尤其是兒子的態度轉變的如此之快,竟然讓自己多行善事,言語間流露出對家族的不滿。


    無獨有偶,這幾家家主都有相同的感受,尤其是皇室的實際掌控人鬆平原,聽了父親的話,他驚恐的如散家之犬,聽到水穀雲上召集大家吃飯議事,他感覺抓到了救命稻草,悄悄的離開皇宮,第一個來到了水穀家。


    開飯前,幾家家主都到齊了,為了隱秘起見,水穀雲上把酒宴安排在觀星樓上。這個樓是純木頭打造的五層樓,有四百多年的曆史了,每一次大難來臨之際,水穀家憑借此樓的庇佑,都能逢凶化吉,再次,屹立在朝代的核心中。這一次,也不例外,水穀雲上篤定的這麽認為。


    外界把這個樓叫風雨樓,經曆數百年風雨而不垮,保佑水穀家兩百多年而不衰。這就是個寶樓,一般人不要說上去坐坐,在樓下近距離看看都是一種奢侈。這也是邪馬台指定的文物之一。


    藤野勁男來的最晚,進來就是一陣讚歎:“水穀先生大氣,今天吃什麽不重要,能上這樓上一座,此生足矣!”


    聽藤野勁男這樣誇讚,水穀雲上也是一臉的自豪,他嗬嗬笑著對眾人說道:“聽祖上言,這座樓的一根脊柱取之東海海底,是絕對的無價之寶。這座樓遇到雷雨天氣,雷電傷不了,雨水打不濕,這才是寶樓能屹立數百年不倒的原因。”


    諸位坐在樓上聽雨就如聽天籟之音,看雷電肆虐天地間,就不來打擾這片靜地。就在這時,南邊天空電閃雷鳴,片刻後,陰雲密布帕裏啪啦的雨點砸了下來,眾人看窗下的琉璃瓦,似乎真的沒有沾到雨。眾人都很驚訝,圍在窗口看雨,對這樣的怪異之事議論紛紛。


    一道閃電後,小樓直接被雷電擊中,隨著轟隆的一聲巨響,小樓化為灰燼,連燃燒都省了。地上除了殘留著一堆黑漆漆的灰渣,一切生息全無。


    其他房間的人聽著雷雨聲,還沒有發現什麽怪異現象,水穀家的仆人們正忙著為客人們烹調美味呢。不知過了多久,有個端盤子上菜的仆人進來說,路燈好像壞了,院子裏黑漆漆的,小樓也找不見了。於是,又把菜端了回來。


    管事的罵罵咧咧,去雜物間找了個手電筒,領著豬一樣笨的仆人又去上菜,沒想到,順著小樓的方向,手電筒照過去,一片漆黑,沒有任何阻擋物。小樓憑空消失了?管事的心裏大駭,拿著手電壯著膽子,一步一步走到小樓地基位置。除了地上一堆黑乎乎的灰渣,小樓影子都不見,家主一群人又去了哪裏?


    看到這個樣子,上菜的仆人撂下盤子就哭喊著跑離了現場,條件反射的原因吧,管事的也是吱哩哇啦的邊跑邊喊……


    正在這時,門口衝進來一群黑衣蒙麵人,手裏拿著衝鋒槍,見人就打,一會兒就撩到了幾十個人……


    同一時刻,一群人圍住皇宮,沒找到皇宮大門沒有上鎖,一群人衝了進去。皇宮經過上一次民眾大火的洗禮,前院一道門已經基本被毀了,眾人進入二道門時,就看見一個八十多歲,養尊處優的老頭子站在大殿門口,神色淡然,望著一擁而上的眾人,開口叫道:“我是皇主,皇族人都在大殿裏,我們沒有武器,也不準備反抗,要殺要剮,隨你們,請你們主事之人過來說話。”


    眾人手持各式各樣的武器,圍攏在大殿四周,劍拔弩張,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下一刻就會爆發一場激烈的火拚。這種緊張而又充滿敵意的場麵讓所有人都感到困惑和不知所措。


    在這緊張的氛圍中,一個七十多歲的老者緩緩走出人群。他麵容嚴肅,目光銳利,手中緊提著一把ak47步槍。他正是深田家的家主,此刻正怒視著站在殿中的鬆平玄宮。


    鬆平玄宮麵對深田家主的質問,臉上卻浮現出一種風輕雲淡的神情,似乎並不在意眼前的局麵。然而,當他聽到深田家主提及孫子和兒子的事情時,眼中閃過一絲掙紮。


    深田家主怒聲質問道:“老皇主,你可曾想到會有今日?我隻想問你一句,為何要狠心殺害我的孫子?還有,為何要設局謀害我的兒子?難道我們深田家族對皇室的忠誠還不足以讓你信任嗎?”他的聲音中帶著悲憤與憤怒,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敲打著在場眾人的心靈。


    麵對深田家主的質問,鬆平玄宮的眼神中流露出複雜的情感。他長長地歎息一聲,然後輕聲說道:“我說這一切都是誤會,你會相信嗎?”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苦澀。


    “誤會?你把我當傻子了不成,殺我孫子是誤會,刺殺謀害我兒子難道也是誤會不成?老皇主,事已至此,你就不要狡辯了,時間寶貴,說點實在的吧。如果你說的有理,也許鬆平家還能留下後人。否則。雞犬不留。”深田恭興憤怒的說道。


    “如果你不相信,我無話可說,你動手吧,都在大殿裏。”鬆平玄宮悲哀的說道。


    “你以為我不敢動手是嗎?”深田恭興憤怒的叫道。


    “深田家主,我們的老一輩親如兄弟,是什麽讓我們今天走到這種你死我活的境地了。我首先要檢討,是我沒有教育好兒子,我該死,大皇子也該死,我不用你動手,我自己會了斷,大皇子去了水穀家赴宴,估計也回不來了。你是叔輩,其他人你看著辦!”


    說到這裏,鬆平玄宮拿起一把鑲金的左輪手槍,對著自己胸口就是一槍,槍響後,老皇主站立不倒,艱難的說道:“皇室…百年前…就該…消失了!鬆平家…孩子…都沒出息,也很善良…”


    看著老皇主緩緩倒地,深田恭興直接愣在原地不動了。這個邪馬台精神領袖就這麽結束了,死的時候還不忘為自己兒孫說了兩句求情話。


    隨著一聲槍聲過後,老皇主緩緩倒地,一群子孫哭喊著跑出了殿堂,二皇子鬆平海對著父親的屍體深深鞠了一躬,又對深田恭興鞠了一躬,拿起地上的槍,對準自己的腦袋就是一槍。槍聲過後人也栽倒在地。見爺爺和父親都自殺而亡了,鬆平玄宮的大孫子又撿起地上的槍,對準自己的腦袋也是一槍,幹脆利落,槍響後人倒地。


    見到這種場景,深田恭興仰頭長歎一聲說道:“把槍收了吧,到此為止!按照皇家禮儀,好好安葬他們吧。你們何去何從,總統會有說法,都不要有啥負擔,他是個很睿智的人,他也很善良。不要想著和他作對……”


    方言坐在船艙吃著東部美玉送來的飯菜,聽著美玉說著皇族的事情。


    原來,美玉大學有個最要好的姐妹,也是個破落貴族,為了家族的利益嫁給了大皇子鬆平原做妾室,生有一兒一女,女兒鬆平英子,今年十二歲,從小天生麗質,就是皇室為了拉攏水穀隼,準備嫁給他的那個小公主。兒子鬆平敬賢今年隻有八歲,生來好學,聰明伶俐。美玉今天過來單單不是送飯那麽簡單,主要想為這娘幾個求個人情。


    見美玉把這娘三個介紹完了,感覺餘情未了,他明白美玉的意思。於是,嗬嗬笑道:“去皇室的是深田家主,你在這跟我嘮叨的時間,那老頭估計都把事情辦完了。”


    聽到方言的話,美玉嗬嗬笑道:“深田家主出了名的仁慈善良,他去皇宮還不是怕我爺爺一怒之下屠了皇族。他是為了救人,但他也會為孫子報仇的,最起碼,主事的大皇子必死無疑,剩下的估計還得交給聯邦政府處理。我過來求你,就是希望他們娘三個能體麵一點,不要受他們的羞辱和折磨。”


    “噢,你這麽確信他會把人交給聯邦政府處理?如果是這樣,那還有什麽說的,那群人的生死,你都說了算。”方言嗬嗬的笑著說道。


    “親愛的,還有一件奇異事,雷電擊毀了水穀家的百年小樓,劈死了正在樓上喝酒開會的八家主事人。”東部美玉驚詫說道。


    \"什麽!!!\" 正在吃飯的方言,驚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手裏的筷子更是直接滑落,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響聲。他瞪大眼睛,滿臉不可置信地驚呼道。


    就在剛剛,那陣震耳欲聾的巨大雷電聲響徹天際,仿佛要撕裂整個世界一般。緊接著,從監視水穀家的人口中傳來了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一個比整棟樓還要龐大的巨型火球從天而降,直直地砸在了樓上!瞬間,整座樓被夷為平地,化為一片灰燼,甚至連一絲火焰都來不及燃起,實在是太過驚悚和駭人聽聞了。


    而在這座樓上坐著的,正是八大家的家主或是主事者!一刹那間便全部消失無蹤。大家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的措手不及,心都中充滿了恐懼和疑惑。親愛的,你說說,究竟是什麽樣的力量能夠造成如此大的毀滅?這個神秘的火球又是怎麽形成的呢?


    正在門外護衛的王小鋒聽見這話,也顧不上禮貌,急忙推門進來,驚呼道:“老大,他們真被雷電劈死了?那我們該怎麽辦?是要去兌現諾言嗎?”


    “這他媽也太邪了!王小鋒,快派人阻止所有的殺戮,把每個家族駐地都監管起來,等待我的進一步處理。”方言一臉的驚愕,急忙說道。


    王小鋒領命而去之後,方言便呆立在沙發之上,如同雕塑一般一動不動,甚至連飯都忘記吃了。他的嘴裏不停地念叨著:“真邪了,真邪了!難道說,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嗎?看來,這冥冥之中確實有天意存在啊!罷了,罷了!既然上天不想讓他們滅亡,那我就網開一麵,放他們一條生路吧!”


    看到方言下達這樣的命令,又見到他如此奇怪的表現,美玉不禁伸出右手,輕輕地探了探他的額頭,滿臉驚異之色地問道:“你在念叨些什麽呢?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啊?為什麽會讓你變得這麽奇怪?”她的聲音中充滿了關切和疑惑,顯然對方言此刻的狀態感到不解和擔憂。


    被美玉的問話驚醒之後,方言的意識漸漸地回到了現實之中。他微微一笑,語氣深沉而富有深意地說道:“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的,隻是以後別輕易地賭咒發誓了,要知道舉頭三尺有神明啊!”


    接著,方言毫不掩飾地將自己在打雷下雨時與王小鋒說的話一字不漏地複述了出來。美玉聽完後,驚訝得目瞪口呆,仿佛失去了言語能力一般……


    過了好一會兒,美玉才回過神來,滿臉驚愕地說道:“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你身上發生的變化,我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這些事情是真實存在的。”


    “是啊,別說是你了,就連我自己現在都還處於迷茫之中。原本隻是一句無心的玩笑話,誰能想到竟然變成了現實。用科學理論來解釋被雷劈倒也說得通,但讓人無法理解的是,那些家夥怎麽會如此湊巧地聚在一起?而且被雷劈之後,一切都結束得那麽幹脆利落,雷聲消散,雨水停歇,這一切都讓我不得不選擇寬容對待了。”方言苦笑著望向美玉,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表情,似乎仍然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聽著方言的話,美玉一臉的癡迷,坐在方言身邊,挽住他的胳膊,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親昵的的說道:“這一切都不是巧合,我深信你就是那個,上天派來拯救這群蒼生的真命天子。有你這麽強大男人,我很幸福!有你這樣的睿智善良的父親,我們的孩子也會很驕傲自豪的。赦了他們,不是你的愚善,是你的大愛,他們會感激你的,九州四島的民眾會更加的愛戴你……”


    “你說什麽?我們的孩子?你有了?”剛從驚愕中平息下來的心情,又被美玉一句話驚得波瀾起伏,他驚喜地問道。


    美玉幸福地頷首輕點,溫柔地回應道:“我已經去醫院檢查過了,醫生說胎兒很好,隻是要注意保養身體。”


    方言激動不已,伸手緊緊抓住她的手腕,神情專注而嚴肅,仔細地為她把起脈來。須臾之間,他麵露喜色地點點頭,開口說道:“胎兒一切正常,無需過度滋補,保持正常的營養攝入即可,以免胎兒過大,到時候你生產時會非常辛苦。”


    聽到方言這番體貼入微的話語,美玉心中滿是感動和喜悅之情。她輕輕地撫摸著自己尚未隆起的腹部,仿佛能夠感受到腹中那個小生命正在茁壯成長。她深知這個孩子將會給他們的生活帶來無盡的歡樂與溫馨,也將成為他們愛情的結晶和見證。此時此刻,美玉對未來充滿了期待和憧憬,她渴望著能早日見到這個可愛的小寶貝,並陪伴他一同成長。動的說道:“親愛的,你說是兒子?”


    方言點點頭說道:“按照脈象上判斷,應該是兒子。怎麽了,是女兒難道你就不要了?”


    聽到方言的問話,美玉急了,嬌嗔的說道:“說什麽呢,隻要是你的,兒子女兒我都歡喜,像他們的父親一樣睿智聰明。”


    “親愛的,我要給你生很多寶寶,有男孩還有女孩。直到我老了生不動了為止。”


    方言撫摸著美玉的頭發,寵溺的說道:“好,好!十個八個你盡管生,隻要東部家能養的起,你就放開了生。”


    接到方言的命令時,除了皇族之外的其他幾大家族的情況慘不忍睹:那些曾經不可一世、為非作歹的老禍害們已經全部死去;而家族中的婦孺們則完全不知道外麵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隻聽見外麵傳來陣陣激烈的槍聲,嚇得她們渾身顫抖不已,隻能躲在房間的角落裏或者隱蔽之處,祈禱著自己能夠平安無事。


    實際上,對於這些婦孺,眾人實在難以痛下殺手。否則的話,這幾個家族恐怕早就已經被徹底消滅了。


    聽到總統令下達後,在場的所有人都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並悄無聲息地撤離了現場。緊接著,大批警察趕到,迅速接管了這幾家的案發現場,並成功解救出了幸存下來的人們。


    一通哭天喊地過後,警察清理了現場所有的屍體,裝模作樣詢問調查,最後定性為仇家所為。


    在美玉的安排下,方言見到了皇族的眾人,沒有哭喊聲,更沒有歡呼聲。雖然皇族損失不大,但能主事的都自殺身亡了。孫輩裏隻有幾個二十幾歲,沒有經曆過風雨的男子,一個個弱不禁風,唯唯諾諾。


    看來看去,重任還是落在大皇子的三個妻室裏,正妻沒有生育,文弱怕事沒有擔當。二房生育一女,直接不理事。最後,主事權就落在三房崗川文秀的頭上,也就是美玉的這個好同學好朋友。


    方言在皇宮的側殿接見了她,在美玉的引導下,崗川文秀一臉的落寞,見了方言,她深施一禮,唏噓的說道:“我替家裏人,多謝總統的救命之恩。也謝謝您的寬宏大量,好生之德!”


    這女人很明事理,方言心裏很是欣慰,他淡淡的說道:“你也不用謝我,是深田家主保護了你們,這點情你們要懂,換任何人過來,你們都會死傷慘重。”


    ”我知道,深田老家主仁慈賢德,是皇族對不住他們在前,關鍵時刻還是他老人家摒棄前嫌,救了大家。這份恩情鬆平家世代不敢忘。其實,我們都知道您不想滅皇族,如果沒有您的默許,誰也不能救了我們,您才是那個活命的菩薩。”崗川文秀感激的說道。


    見文秀通情達理識大體,方言讚許的點點頭說道:“皇宮是要搬出來,這裏將是民眾旅遊觀光的地方,你們住處聯邦會妥善安排,你也知道,聯邦初建,到處缺人,如果想為聯邦做些貢獻,我們是非常歡迎的。你不用擔心,沒有一技之長的老弱婦孺,聯邦政府會定期發放生活費,也沒有人會欺負你們的……”


    “我們大家都有文化,也不願意當寄生蟲,非常願意能為聯邦工作,很希望為百姓奉獻自己的力量……”文秀激動的說道。


    “我建議你們去國際城去生活,那裏沒有你們熟悉的人,也沒有誰知道你們的底細,那裏的人都很熱情,那裏有一種力量,會讓你們找到活著的意義。當然了,不想離開這裏也行,州政府會安排好一切。”方言微笑著說道。


    “謝謝您為我們考慮得如此周全,我們一切都聽從您的安排。能夠前往聯邦的都城生活,這對我們來說簡直是一種莫大的榮幸啊!”文秀滿心歡喜地說道。


    見文秀和方言談的很融洽,美玉開心的說道:“文秀,請你一定要相信他,他向來都是言出必行、一諾千金之人!而且將來我也會經常過去在那邊居住的。如果你們遇到了什麽困難或者需要幫助的地方,盡管告訴詩雨就好了,她一定會全力以赴地協助你們的。”


    文秀抬起頭,感激的望著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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