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露出晨曦,公爵艦隊回到了東禹碼頭。碼頭上戰艦雲集,旌旗招展,一副和平的景象。


    方言站在寬闊的甲板之上,迎著從東方海岸線上升起的一縷縷曙光,他的身影顯得格外挺拔而堅定。他的聲音低沉有力地響起:“接下來,東禹將會迎來許多令人匪夷所思的離奇事件。陸軍部隊和警察要堅守崗位,各司其職,全力以赴地完成分內之事。同時,要與東部家族保持緊密聯係,確保信息暢通無阻,共同維護東禹及其周邊地區的社會治安秩序。


    張劍,帶領警察部隊返回警局後,務必將思想教育工作擺在首位。我們需要進行一次徹底的改革,摒棄舊有的觀念和行為方式,打開新局麵。要注重選拔和提拔那些來自底層、貧困家庭背景的優秀軍官,給予他們更多的機會和重任。通過這樣的舉措,讓警察隊伍真正成為一支心係百姓、為民服務的城市標兵。


    錢偉昌,你負責將陸軍帶回軍營。同樣地,加強思想教育也是當務之急。要特別關注那些出身低微的軍官,鼓勵他們積極踐行全心全意為民眾服務的宗旨。努力將陸軍打造成為一支堅不可摧的力量,能夠有效地維護社會的穩定和諧。”


    “老董你協同州政府,從今天開始,民航和海關換上可靠的警察和海軍人員,嚴把出境關,一個危險分子都不能漏出去。”


    方言的話語充滿了決心和使命感,他深知隻有通過深入的改革和強有力的領導,才能應對未來可能出現的各種挑戰,確保東禹的安寧與繁榮。在他的指示下,張劍和錢偉昌分別率領著警察隊伍和陸軍部隊,步伐整齊的向著各自的軍營走去。


    他看了看身邊董關磊等人,神情輕鬆的說道:“聯係東部家族和深田家族的人,我要在這裏會見他們。”


    東部家族裏,昨日起便悄然傳播開一則有關子爵州暴亂的消息。這則消息如同一陣寒風,吹過東部運的心頭,讓他感到陣陣不安。他急忙聯絡孫女美玉,詢問事情的具體情況。然而,美玉卻隻是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告訴他不必擔心,可以安心入睡,因為沒人能夠與他抗衡。


    東部運老爺子整晚都神色凝重、坐立難安。他通過各種途徑四處打聽,試圖獲取確切的消息,但忙碌了整整一夜,最終還是未能如願以償。天色漸漸泛起魚肚白,疲憊不堪的東部運終於沉沉睡去。正當他沉浸在夢鄉中的時候,突然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睜開朦朧睡眼,他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助理,隻聽助理說道:“家主,軍艦上傳出命令,要召見東部家族和深田家族的人。而且,來傳話的是總統的貼身護衛,此刻正在大廳裏悠閑地喝著茶等待著呢。”


    “噢~,你說他們在大廳悠閑的喝著茶?”東部運”急切的問道。


    “是的家主,他們很客氣,神情也很愉悅,沒有一絲的緊張或者不安的表現。”助理急忙補充回答。


    “哈哈哈~,大事已定!還是美玉了解他呀!你去招呼來人,我這就洗漱,馬上就下去。”東部運”興奮的笑道。


    深田家族接到老板在軍艦上召見得消息,老家主深田恭興拿捏不定,急忙給空軍基地的兒子打電話商量。深田鬆也有點狐疑,按道理招呼自己這個空軍司令才對,為什麽隻招呼兩家的家主。突然間,他想起東部美玉的傳聞,他好像明白了什麽,眼睛一亮。


    隨後,嗬嗬笑了起來,笑罷對電話那頭的父親說道:“有些人的末期要到了,父親大人您盡管去,這次就召見東部家主和您,這是好事,看來子爵州的問題已經解決了,他要徹底清除這裏的蟲子了,我們做好配合就是了。”


    “噢~,竟然如此,看來東禹真的要變天了啊!我孫兒的大仇終於有望得報,我們深田家族所受的恥辱也將得以洗刷了嗎?”深田恭興情緒激昂地說道。


    “去吧父親大人,請務必相信他!所有與之對抗之人皆已走向毀滅,我們深田家族必須牢牢把握住這次機遇,毫不猶豫地堅定站在他的身側才行呐!”


    “此外,據一些小道消息透露,東方美玉其實正是他的女人呢。關於此人,我多少還是有些了解的。他身邊的女子固然不少,卻無一不是他的心頭之肉。就像那雪域島上一直流傳著有關於他的美談一樣——即便有人冒犯到他本人,或許他還能夠寬容相待並不計較;但若是誰敢對他的女人下手,那麽等待那人的便唯有死路一條罷了。”深田鬆笑著說道。


    “我明白了,深田家族不是沒有女人,佳慧子也快十八歲了,賢惠嬌美,等這事過去了,我要安排佳惠子和他見麵。”深田恭興深沉的說道。


    公爵艦上,方言看著兩位老家主上船來,急忙出艙門迎接。


    “兩位家主有失遠迎,請不要見怪。”方言嗬嗬笑著抱手作揖道。


    “總統閣下言重了,如今四麵危機,您能親自來東禹主持大局,就是對我等最大的禮遇。從您來到東禹,沒有好好招待過一次,我等心中慚愧呀,還請閣下原諒我們不敬之罪呀!”聽到方言的話,東部運急忙回禮說道。


    “是呀,總統來東禹,被迫吃住在軍艦上,一群宵小之輩作亂,都是我們的無能呀!”深田恭興慚愧的說道。


    “兩位老人家,不必客氣,快請裏麵說話。”方言高興的招呼說道。


    三人在會客室坐定之後,方言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說道:“兩位老爺子真是神采奕奕啊!看起來精神頭十足呢!想必平日裏對身體的調養也是極為用心吧?”


    聽到方言如此讚歎,東部運微微一笑,謙遜地回應道:“哈哈,說到養生之法,您才是真正的行家啊!我們兩個老頭子日後若要追尋更為高深的養生之道,還得仰仗大聖手您多多指點迷津啊!”


    “哈哈哈,兩位老爺子太客氣啦!”方言心情愉悅地笑了起來,接著豪爽地拍了拍胸脯保證道,“你們二位放心好了,日後有關養生理療之事盡管找我便是!有我在此,定能保您二位長命百歲、青春永駐!”他的話語中透露出滿滿的自信與豪氣。


    兩位家主,今天把二位請來是有件事情說給你們聽,是關於二位孫兒的死因。說到這裏,王小鋒已經打開液晶視頻,視頻裏正是審判現場的情景。


    兩位老頭專注的看完視頻,東部運首先叫道:“我就懷疑是他們幹的,你讓我東部家失去繼承人,我要你們家破人亡。


    說到這裏,他看了看深田恭興,接著說道:“真沒想到,被我們一向尊敬的皇室家族,也參與針對我們的這種髒事爛事。既然他們做了初一,也別怪我們做十五了。”


    話音剛落,深田恭興的臉色變得陰沉至極,雙眸中閃爍著凶狠的光芒,咬牙切齒地說道:“竟然敢殺害我的孫子,還企圖對我的兒子動手,簡直是不把我們深田家放在眼裏!難道以為我們深田家是可以隨意揉捏的軟柿子嗎?我絕對不會讓這些人好過,一定要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東部老哥,一切就仰仗您來安排了。無論需要我們深田家做什麽,您盡管開口便是,我們必定全力以赴,絕不打任何折扣!”


    說到這裏,深田恭興再次將目光投向這位年輕的總統,眼神中流露出無比的堅定和忠誠。他鄭重其事地說道:“從今天起,我深田家將全心全意聽從總統大人的號令,心中隻有聯邦的事業。作為您的忠實臣民,隻要您下達命令,無論是何種任務,哪怕是赴湯蹈火、粉身碎骨,我們也義無反顧,在所不辭!”


    陸軍和警察廳都已經全部被聯邦控製了,水穀隼手裏的危險分子也被警察控製了。兩位家主,需要聯邦如何配合就直接說吧,華夏有句話叫;打蛇不死,必受其累,除惡務盡的道理兩位老家主也是知道的。


    從現在開始,軍隊和警察封閉所有口岸和機場,晚上八點過後,街道上三人以上的人群都不容許出現。通往皇室駐地、藤野家族、水穀家族、酒井家族等權貴方向的路口都有海軍陸戰隊把守,需要通過的人,提前和張劍和錢偉昌聯係,他們會給你們通行牌,也會配合你們的所有的行動。


    “聯邦政府剛接手,對情況不是很了解,家族企業為了利益私鬥,政府反應不及時,向社會致歉,並對此深感遺憾,這就是我們對外界質疑聲的回應,兩位家主看這樣行嗎?”


    “好好,我看行!有你們側麵協助,我們一定能把這群害蟲徹底的消滅掉。東部老哥,皇室你就交給我深田家來處理吧,我想要問問那位不要臉的皇主,深田家何時對不起他們了,他們為何要聯絡外賊坑我兒子殺我孫子呢。皇室所有的資產屬於國家,深田家不會動。”深田恭興陰冷的說道。


    “好,皇室就交給你們來處理。不過還是小心,你我輔助皇室這麽多年,裏麵到底啥情況,你我也不太了解,不要吃了暗虧,小心沒大錯。一旦有處理不了的危機,請及時通知我們。”東部家主嚴肅的說道。


    “我明白輕重,請總統和老哥放心。”深田家主點點頭說道。


    原來,深田家族,東部家族還有水穀家族等,都是皇朝的功勳家族。隨著社會的不斷變革,東部家族逐漸淡化出權利的核心,深田家族多年軍隊的人脈,邪馬台時一直掌控空軍。隨著邪馬台政府的沒落,有人把目光盯在了空軍的位置上了,無奈,空軍是個特殊的群體,一個不小心轟炸機就來到頭頂了。引發空軍叛亂,可不是鬧著玩的,搞不好大家都得玩完。所以,有人開始想要空軍司令合理的消失,從而達到名正言順的控製空軍。


    東部家族也是如此,隨著東部家生意縱橫海外各國,東部家與皇室漸行漸遠,很多資產都轉移在國外,皇室和各大財團看著這塊肥肉與自己越來越遠,越來越陌生,他們不甘心,於是導演了殺繼承人聯姻東部美玉這出戲,沒想到東部家看清了這點,美玉寧可眾生不嫁,也不願意與殺害哥哥的凶手家族聯姻。不然,哪裏有方言的美事呢。


    三人聊了好一會兒,眼見著時間已經快要到八點鍾了,方言這才緩緩開口說道:“經過這件事情之後啊,如果你們兩個家族之中有比較出色、適合的子弟或者兒女,可以推出來為咱們的政府做一些事情嘛。畢竟聯邦可是屬於我們大家所有人的,你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我一個人拚死拚活累得要死,自己卻偷偷躲起來享受天倫之樂、清閑度日吧?這樣子像話嗎!”


    兩位都是久經世事之人,又豈能聽不懂方言話裏的意思呢?這分明就是在邀請他們一起來共同治理九州四島,與他形成一個利益共同體,如此一來,也能夠讓他們更加安心地在這裏生活下去。兩人對視一眼後,便一同站起身來,對著方言深深鞠了一躬。


    方言連忙伸手虛扶了一下,示意他們不必多禮。兩位家主見此情形,心中十分感激對方言的知遇之恩,又多看了方言一眼,這才轉身滿心歡喜地走出了船艙。


    早上八點多的時候,陸軍司令酒井尚便迫不及待地發出了幾道命令:“緊急通知!所有團營級軍官立即返回司令部參加重要會議!”這一舉動引起了人們的廣泛關注和猜測。大家都知道,酒井尚此舉意味著他將徹底改變立場,投靠聯邦政府。這個決定並非草率之舉,而是經過深思熟慮後的明智選擇。昨晚發生的事情讓他看清楚了形勢,意識到自己不能再繼續犯錯下去。趁著還有挽回的餘地,他果斷地抓住機會,及時懸崖勒馬,登上聯邦這艘大船。


    老錢對於酒井尚的態度非常滿意,他冷笑著觀察著酒井尚按照他的指示行動。經過昨晚的調整,軍隊的中層領導權已經牢牢掌握在那些出身貧寒的子弟手中,老錢根本不擔心酒井尚會耍什麽花樣。


    與此同時,警察廳那邊的變革更為徹底。原有的警察廳招牌被卸下,取而代之的是正在製作中的新牌子,上麵赫然寫著“宿州公共安全局”幾個大字。從今往後,九州四島所有的警察局都將改名為公共安全局,服務將成為他們的首要任務。這一係列的變化無疑給整個社會帶來了巨大的影響,也讓人們對未來充滿了期待。


    最讓警員們大跌眼鏡的是水穀隼,他一改往日的不苟言笑,囂張跋扈的形象,跟在聯邦特派員身後,陪著笑臉,動不動說一句,一定要做好人,為民眾服務…這對比也太大了,簡直就是個老舔狗。


    在水穀隼的提點下,張劍把警察上下都換了一遍,目前看來,換上的新的分局長,警隊長等,都是張劍從下麵平民子弟中撿拔上來的,政治麵貌是清白的,也不存在有黑曆史。剛換上的這群警官,個個幹勁十足,唯張劍馬首是瞻。看來,用不了幾天,水穀隼該到哪裏就去哪裏吧。


    從早上開始,東禹市發生著微妙的變化,國際航班審查更嚴格了,大型商船和遊輪出行要重新審核,還要州政府批準才行。海軍艦隊巡視島嶼,發現問題商船和遊艇都要上前盤查。尤其是幾大問題家族的船隻出行或者靠岸,都要經過海軍的嚴密監控和盤查。


    東禹兔兒島風向變了,東禹市籠罩在緊張的氛圍之中。普通老百姓沒有什麽感覺,照樣為了生計而忙碌著,這微小的變化,資本權貴卻感觸卻很大。一大早,酒井尚和水穀隼接到了救亡會成員的電話谘詢,得到的結果是,搜查刺殺團的恐怖分子,這種情況不會持續太久,估計也就兩三天,軍隊和警察為了大局,配合著走走過場而已,讓大家不要緊張,最近能不出去就別出去,免得麻煩。


    雖然得到了確切的答複,但是,大家能不恐慌嗎,他們的武裝都和家族分開駐紮,一旦有事首尾難顧,這可要耽誤大事的。


    對災難的感知,也許是動物的本能吧,從早上到中午,皇室裏就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皇室家族召開了一次會議。皇主鬆平玄宮今年八十又二了,他臉色凝重,掃視了台下坐著的數十位子侄和子孫們,緩緩的說道:“你們都在外麵跑著,感覺到有什麽不對嗎?”


    聽到皇主話後,眾人皆麵麵相覷、茫然無措。眼見如此場景,大皇子鬆平原站起身來,恭敬地回複道:“啟奏皇主,今日晴空萬裏,清晨時分便有手下來報,稱警察與軍隊已成功平定叛亂並返回營地,聽說軍隊和警察隊伍軍容整齊,很多民眾都看到了。此外,數位家主亦致電詢問狀況,水穀隼表示他們剛剛抵達鹿兒島,叛亂旋即告終,似乎是首領遭其部下俘獲而投降,暴民們隨之四散離去。既然無事可做,他們便迅速折返歸來。酒井尚所言大致如此。除此之外,並無其他特殊之事發生。


    哦,對了,街頭巷尾似乎增添了不少海軍陸戰隊成員。據悉,昨晚海軍陸戰隊已經開始負責維護城內治安。警察外出平叛之際,由海軍負責維持秩序,此舉亦無不妥之處。”


    聽完兒子的話,皇主鬆平玄宮臉色更凝重了,他淡淡的說道:“還有誰知道城裏發生什麽了嗎?”


    大家麵麵相覷,這時候,二皇子鬆平海站起來來說道:“啟稟皇主,大街上設關口盤查,好像說找刺殺團成員,聽我一個朋友抱怨說,有幾趟國際航班暫停通航了,海運那邊檢查也很嚴格,商船和遊輪出海都必須經過嚴格審查,好像還要州政府親自批準才行。我朋友還說,明德市,富榮市,北明市等,好像都進行了交通管控,取消了很多國際航班。我感覺這個情況不妙,有一種關門打狗的態勢。”


    “混蛋!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鬆平原怒不可遏地咆哮道,聲音震耳欲聾,仿佛要把整個宮殿都給掀翻似的。


    聽到大兒子的鬆原如此憤怒的斥責聲,鬆平玄宮卻隻是淡淡的揮揮手,輕聲說道:“二皇子的話雖然糙了點,但道理卻是沒錯的。如果事情真如他所說的那般發展下去,那咱們父子倆的結局,恐怕會比喪家之犬還要淒慘啊!”


    此時此刻,台下早已亂成一團,眾多皇室子弟們驚得目瞪口呆,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他們紛紛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著,試圖從旁人那裏得到一些答案或者解釋。


    “皇主,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啊?皇祖他……他究竟出了什麽事兒……”有人帶著哭腔喊道。


    “是啊,皇祖,您倒是快告訴我們啊!”又有幾人附和道。


    然而,麵對眾人七嘴八舌的質問和關切,鬆平玄宮卻始終保持沉默,隻是默默地注視著前方,似乎在思考著什麽重要的問題。整個場麵變得異常凝重起來,一種莫名的恐慌開始在人群中蔓延開來……


    半晌後,鬆平玄宮哀歎了一聲,禿然的說道:“這都是命數呀,皇權亡了上百年,皇室存在本來就是個異類,曆史的車輪是公正的,該亡的不會讓你苟延殘喘太久的。都不要哭泣了,聽我安排。”


    老皇主話音剛落,大殿裏立馬安靜下來,鬆平玄宮又看了一遍眾兒孫,又歎息了一聲,緩緩說道:“從開始,大皇子和這群權貴攪到一起就是個錯誤,不該坑殺東部家和深田家的接班人,更不該聽他們的挑唆刺殺方言,如果沒有這些事,憑方言公爵的身份,不會難為我們這樣一個沒落的皇族,可是,這些都已經不可能了。”


    “皇主,我們還有軍隊,還有警察,還有這幾家的私人武裝,武力不可小覷,我就不信他們敢動我們?”大皇子鬆平原豪氣的說道。


    看到大兒子死到臨頭還不知所以,老皇主搖搖頭說道:“愚蠢,愚蠢至極!軍隊和警察你真以為是出去平叛的,這是調虎離山之計,然後被在船上解除武裝。如果我沒有猜錯,酒井尚和水穀隼都投靠了聯邦政府了,軍隊和警察都已經被聯邦控製了。記得你說過,他們回來軍容整齊,我就知道出事了,這麽多年,你在東禹街道上見過軍容整齊的軍隊和警察嗎?”


    說到這裏,他咳嗽了兩聲,接著說道:“聽我安排,沒有成年的孫輩和重孫輩,趕快找地方隱藏起來,最好在平民區找到房子隱藏。事情過後,如果我們都不在了,你們隱姓埋名生活去吧,不要再提鬆平家的任何事,能過上平民的生活,也是一件很奢侈的事。記住我的話,不要想著複辟,更不要想著去報仇,否則,鬆平家真就斷子絕孫了。其餘,成年的子孫們,哪裏都不要去,坐在家裏等著命運之神的處理吧。快去準備吧,晚了,一切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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