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歐.童話國王宮。


    這一天,方言在電腦上瀏覽著世界資訊,數條從“戲馬台”發出的報道,引起了他的興趣,標題駭人聽聞,內容讓人大跌眼鏡。


    看完數篇報道文章,他嗬嗬的笑了。


    “伊琳娜”剛好坐在沙發椅上看小說,聽到方言的笑聲,好奇的說道:“親愛的,你有發現什麽好笑的文章了,給我也說說好嗎?”


    看著這個好奇寶寶一樣的女人,方言心情更好。他絲毫沒有隱瞞報道內容,把“邪馬台”政府所做的齷齪事說了一遍。


    聽完方言的講述,“伊琳娜”也不顧淑女的形象,開口罵道:“真不敢想,世界上還有如此無恥的政府,他們的官員簡直就是禽獸不如。沒年收了人家那麽多錢,還欺負人家的孤兒寡母。這已經不是個別人的道德問題,直接牽扯到了整個民族優劣性,這樣的民族太可怕了,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擇手段。


    那群海盜可惡該殺,但作為同族,又有合作關係的母國,既然答應保護人家妻女,就不應該勒令政府官員欺負她們。有罪沒罪,自有公論,何況她們也是被擄掠後強迫生下的孩子,她們也是受害者。這群人太無恥了,應該受到國際法庭的審判…”


    小公主的話雖然有些幼稚,但很多都在情理之中,很多都是世俗的公德。“山田原二郎”雖然可惡,那是對於外國而言,對“邪馬台”而言,他們不但沒有罪,還有功,每年數千兩黃金,不計其數的資源,都喂不飽這群狼。這樣的情況如果被那群海盜知道了,不恨死他們才怪。


    想到這裏,他突然有個想法,想辦法把這些報道拿給海盜們看,徹底擊潰“山田原二郎”們的僥幸心。讓他們死心塌地的配合聯國,搞垮“邪馬台”。


    想到就做,他立馬拿起電話打向“雪域島”防禦指揮部。


    這幾天,老錢和婁萬林一群人心情不錯。南部海域傳來消息,佟立安他們已經收服了大小七百多個島嶼。有人居住的島嶼就有兩百多個,其他能生產又沒人居住的島嶼就有三百多個,其他一百多個屬於火山島嶼,麵積都不大,上麵除了火山灰就是火岩石,雖然利用價值不大,但是駐軍防守都不錯。


    消息傳回來,婁萬林激動過後就是憂愁。這麽多島嶼,得需要多少人去開發去駐守。如今的雪域島上,華裔和土著全部加起來,也不足百萬人口。一群人正在討論著這個問題,就聽司令部電話響了。


    參謀拿起來一看是方言的,就趕緊遞給錢司令。聽到是方言的來電,老錢非常興奮。他正想著把這個消息告訴方言,想聽聽方言的想法。


    接通電話,就聽方言說道:“最近收服了多少個島嶼?佟司令那裏沒有遇到啥問題吧?”


    聽到這話,老錢立馬來了精神,他挺直胸膛,自信的說道:“報告總指揮,那邊很順利,已經拿下了七百多個島嶼了,有人居住的就有兩百多個,還有三百多個無人島嶼,但都土地肥沃,能搞生產。其他一百多個屬於火山岩石島嶼,不能生產,但能駐兵防守。”


    聽老錢高昂的聲音,方言嗬嗬笑著說道:“佟司令工作很有成效,應該提出表揚,提醒他們注意安全,今天看到“邪馬台”藏匿海盜的家屬,又對她們進行性訛詐,被聯國調查組查處了,全世界一片嘩然。他們國內也出現了抗議示威的人群,我估計“邪馬台”離垮台不遠了。我們都知道,那個民族小肚雞腸,絕對會狗急跳牆呢,你們一定要叮囑他們不可麻痹大意,做好萬全的防禦,尤其是關押海盜和有幸存婦女的島上。”


    說到這裏,他嗬嗬笑了一聲,接著說道:“我有個想法,你們想辦法把網上,關於“邪馬台”坑害海盜家屬的文章,通通複製出來發給佟立安他們,這是個擊潰海盜幻想防線的最好方法。最好能找幾份報紙,一起送過去就更有說服力了。”


    說到這裏,他又想了一會,然後接著說道:“明天你派人去軍事小鎮那邊找“賴恩”將軍,他那裏明天應該就有報紙了。我會給他打好招呼的…”


    終於聽方言說完了,老錢趕緊請示道:“如今我們人員緊張,那麽多島嶼如何防守,還請總指揮拿個章程出來。”


    聽老錢的話,方言點點頭說道:“有人的大島留下一些人教化愚民,其餘小島嶼給他們安裝電台,暫時保持聯絡就行了。到聯邦政府成立了,我們再根據實際情況,需要派官員的派官員,需要駐兵的派兵。以後,主要兵員還是要從島嶼上解決。


    你們不要擔憂,告訴佟立安他們,帶上各島的代表,拿上島嶼圖和海域圖,回來參與組建政府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暫時不予考慮。”


    方言的話讓老錢心裏一鬆,婁萬林和閆尊平緊繃的心也微微平舒了許多。見老錢準備掛電話,閆尊平急忙說道:“先別掛電話,我有事要問方言。”


    對麵的方言也聽見舅舅的聲音,笑嗬嗬的說道:“老錢,公事聊完了,把電話給舅舅,我兩們聊幾句。”


    老錢看著老閆,搖搖頭,嗬嗬笑著把電話給了他。


    聽到舅舅的聲音,方言開心的說道:“舅舅好,舅媽和表哥們都好嗎?外公那邊還好嗎…”


    聽方言問候了一長串,老閆心裏非常的滿意。這個外甥有情有義,本事又大,他們都很看重。他知道是國際長話,也不敢耽擱,急忙說道:“家裏都好,大家都很惦記你們倆。不知你和思雨過的怎麽樣?她是個可憐的孩子,你一定要對她好。外公忘了給你說,思雨和你沒有血緣關係,他是你二舅媽的侄女,家裏出了意外,從小被你二舅養大的,不是你倆這件事,我們都忘了她的出生。以後你就心裏不要有疙瘩,好好對她就行了,盡快給你二舅生個繼承香火的人…”


    老閆嘮嘮叨叨說了半天,方言聽著很是親切。


    小舅的話,讓方言心裏的那塊石頭終於落了地,這樣太好了,至少不會影響下一代的健康。


    方言激動的說道:“謝謝小舅,我知道了,您也多注意身體。”


    兩個人又聊了幾句,老閆就掛了電話。旁邊幾個人聽完舅甥兩人的對話,都是一臉的八卦。


    杭海龍嗬嗬笑著說道:“方言豔福不淺,思雨可是個大美人,性情又溫和,這一下我們家的杭州該死心了。”


    老閆看了看杭海龍,鄙夷的說道:“虧你還是長輩,原來你也是個老不正經,你家杭州才多大,學校都沒出來呢,不好好學習,亂惦記什麽。”


    老閆的話說完,全場哄堂大笑。


    老錢得瑟的說道:“方言這小子生在桃花堆裏了,處處留情,我看他怎麽向雪兒解釋。”


    眾人一聽還有一個,頓時來了精神,大家都把眼睛投向了錢偉昌錢司令。


    見大家好奇的眼光齊刷刷看自己,臉上寫滿了八卦兩個字,老錢嗬嗬笑著說道:“總指揮的隱私豈是我們能隨便議論的,剛才我失言了,我收回剛才的話,我可什麽都沒說啊,你們誰嚼舌頭,後果自己負責,別扯上我就行了。”說完,嗬嗬的笑了。


    眾人都覺得沒勁,都狠狠的鄙視了老錢一把。


    婁萬林覺得老錢說的對,大家不應該亂打聽方言的隱私。但是,他心裏還是為自己的寶貝女兒擔心,他知道婁玉是個死心眼,對方言情有獨鍾,眼看著方言這邊要滿員了,女兒還沒有開始呢,這以後該咋辦呀。


    正在胡思亂想,就聽閆尊平悄悄的說道:“大舅哥,你別擔心,兒女自有兒女福。孩子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處理去,我們跟著瞎操心,隻能是增添煩惱罷了。”


    這時老錢又說道:“既然大家都在,剛才方總指揮又有新的指示,我們就說說吧。”


    正事要緊,大家收起八卦之心,就聽老錢說道:“方總指揮說了兩個方麵;第一、“邪馬台”被我們搞慘了,有可能要報複我們,總指揮讓我們提高警惕,督促艦隊那邊做好防禦。第二、聯國在“邪馬台”發現了海島頭子的妻女,又爆料出政府要員虐待和性訛詐醜聞,如今滿世界沸沸揚揚。總指揮想讓我們收集報道文章,連同報紙一塊送到佟立安手裏,讓他們利用輿論的力量,徹底攻破海盜們的僥幸心理,為下一步聯國調查做好鋪墊。大家有啥好的想法,都說說吧。”


    話音剛落,房間裏傳來嗡嗡的議論聲。


    片刻後,騰飛首先說道:“總指揮想的很萬全,我們應該立即和艦隊取得聯係,一定要督促他們做好萬全應付,千萬不敢麻痹大意,這個時候,一定確保證人的安全。信息方麵我盡快安排下麵去刻錄,報紙明天就派人去軍事小鎮拿,爭取後天派船送過去。”


    婁萬林幾個人都讚成騰飛的建議。杭海龍站起來說道:“除了督促佟司令他們做好防禦,我們雪域島也不能掉以輕心,以防敵人狗急跳牆。我建議,從現在起,嚴查碼頭進出的船隻,防止敵人混進來搞破壞。”


    大家齊齊的點頭,完全認可杭海龍的建議。


    “邪馬台”東都城裏。


    當麻衣四郎政府那包庇圈養海盜家屬、進行性訛詐的醜聞再度被揭露於世後,舉世震驚。“邪馬台”的人民憤怒到了極點,他們的心中燃起了熊熊怒火。


    一時間,“邪馬台”全國各地都爆發了大規模的遊行示威活動。人們紛紛走出家門,湧上街頭,毫不猶豫地加入到了示威請願的人群當中。他們手舉著標語牌,高聲呼喊著口號,臉上寫滿了憤怒和失望。


    這場遊行示威不僅僅是一次簡單的抗議,更是“邪馬台”人民內心深處的呐喊。他們用自己的方式,向執政者表達了強烈的不滿和訴求。他們渴望國會能夠傾聽他們的聲音,正視問題,采取切實有效的措施,維護社會公德。他們希望自己的國家能夠擺脫腐敗和黑暗,走一條光明正大的路。


    從現場回來後,事情已經基本明朗了,再和麻衣政府的一幫官員糾纏已經意義不大了。


    於是,聯國調查組立馬召開了一個新聞發布會,把“邪馬台”的暴露出來的問題,正式的向世界做了通報。並緊急確定了去南部海域實施調查的小組人員,當即協調了一艘小型遊輪趕赴目標島嶼。


    與聯國調查團緊鑼密鼓行動相比,麻衣四郎官邸外人群攢動,呐喊聲層出不窮。


    麻衣四郎和山本信男幾位政府要員,心情非常的低落,這個意外事件讓他們措手不及。他們心裏都在咒罵著渡邊由二這個蠢才,由於他的色欲熏心,把麻衣政府推向了絕境,把帝國推向了懸崖邊。


    見大家都不說話,他在人群中也沒有見到渡邊總務長。麻衣四郎陰鬱的臉都快下雨了,他暴喝一聲道:“渡邊大人怎麽不見,出了這麽大的亂子,他跑到哪裏去了?”


    財相小林三回應道:“他不會回家切腹謝罪去了吧,這樣的話,他還有些體麵,否則,被聯國調查團抓住,一旦上了國際法庭,他的身死事小,帝國的臉麵恐怕就被他丟盡了。”


    說到這裏,他獰笑著望向了麻衣首相。


    麻衣四郎會意點頭,對警務總長“麻園蒼井”說道:“去看看那個家夥自裁了嗎,如果下不了決心,你讓人幫幫他,然後把他自裁謝罪的消息公布於眾。”


    “麻園蒼井”一臉的無奈,心裏腹誹道:“都大難臨頭了,也不想想應對的辦法,你們他娘的就知道推卸責任。當初不要和海盜勾結,我們能有這些破事?好處都讓你們撈了,殺人滅口的壞事還得我來做,真她媽晦氣。”


    他正在猶豫呢,就聽見外相“山本信男”說道:“首相大人,渡邊的兩個女兒如今都是“薩姆”特使非常寵愛的女人。我認為,這個事情還是三思而後行,以免“薩姆”那邊臉上不好看。”


    這話一出,幾個人都很驚喜,“小林三”急切的問道:“渡邊美玉子”和“渡邊美惠子”都服侍了“薩姆”這個混蛋了?太可惜了,太可惜了!他得到我們這麽大的實惠,“薩姆”他怎麽說,他有沒有答應幫助我們度過難關?”


    “小林三”的話得到其他人共鳴,幾個人一臉的心疼。他們都知道,渡邊的這兩個女兒遺傳了渡邊貴族老婆高貴的基因,十幾歲就出落的亭亭玉立,嬌媚如花,是東都兩朵冉冉升起的明星之花,誰見了誰能不惦記,如今這兩朵帝國之花插在外國的一坨牛屎裏了,誰能不心疼。


    “小林三”的話提醒了大家,既然我們都付出了如此高昂的代價,從“薩姆”身上再得不到實質性的好處,別說“邪馬台”人民不答應,我們這群人都不答應。


    於是,大家紛紛看向了山本信男。


    聽到大家的詢問,山本也不敢瞞著,就把“薩姆”答應幫助給調查團裏安插自己人的事說了一遍。


    大家聽完,都滿臉的肉疼,如今都這種境遇了,再向調查團今安插人員還有用嗎?這件醜事曝了出來,就已經決定了這個政府的倒台,再去刺殺那群海盜還有用嗎?


    “麻衣四郎”長歎了一聲,低沉的說道:“既然已經這樣了,刺殺還有用嗎?”


    “山本信男”說道:“刺殺不能變,一旦刺殺成功,失去了有力的指控,我們胡攪蠻纏,賠款也可能減少不少,就算我們這個政府垮台了,至少能保住帝國的穩定。否則,我們就是“邪馬台”曆史的罪人。”


    “山本信男”話音剛落,眾人齊齊點頭,“麻衣四郎”也微微點頭,咬牙切齒的說道:“這麽說來,“渡邊由二”就更不能活著了。麻園總長,去安排執行吧,把事情做的隱匿點,讓所有人都認為,他是自殺謝罪的,我還要去慰問他的家屬。”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麻園蒼井”也沒有再磨嘰,答應了一聲,走了出去。


    見“麻園蒼井”出去執行命令了,麻衣首相又問道:“人安排進去了嗎?”


    “山本信男”點點頭說道:“已經安排好了,這個人也和敢死隊溝通好了,敢死隊傍晚就要出發了,不知首相大人還有何指示?”


    “麻衣四郎”思考了一會,陰冷的說道:“告訴他們,調查團上島後,一個活口都不留。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給每個隊員家屬賞賜黃金50兩,成功後還有獎賞。不知調查團何時出發,有確切消息嗎?”


    聽首相狠辣而果決的話,“山本信男”心中一顫,急忙說道:“來之前,聽說他們已經開始準備了,隻等協調的遊輪一到,他們會立馬出發了。”


    麻衣首相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道:“這是對我們已經失去了耐心,也不準備在我們這裏有突破了。”


    “麻園蒼井”回到警務署,立即招來兩位嫡係手下,帶著他們悄悄的向“渡邊由二”私邸而去。


    “渡邊由二”收到了“山田原二郎”的妻女被救的消息後,急匆匆回家,向夫人“東島雲子”把家裏的事做了交代。


    聽了家主的話,“東島雲子”一臉的驚詫,她悲憤的說道:“色字頭上一把刀,你的好色終於給你招來了殺身之禍。在你的影響下,兩個女兒也加入了女子服務團,最近兩天神神秘秘的,她們才十幾歲,還沒有成年。就這樣把自己的一生,毀在了你們這狗屁的事業了。我真恨!恨不能親手殺了你,恨不能親手毀滅這個邪惡的國度。”


    “渡邊由二”靜靜的聽著,滿臉的悲哀與無奈。回想著自己這些年追隨“麻衣四郎”的往事,除了得到了這份官職的榮耀,滿足了對權利的欲望,就是借助權利滿足了自己的色欲。回頭一看,什麽都沒有留下。聽著妻子的數落,他心裏越發的悲哀起來,他知道自己完了。也許自裁才是他最好的結局,也是他為家族做的最大的貢獻。


    他默默坐著,妻子何時離開他都不知道,他也不關心…


    直到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驚醒了他。他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到門口,看到“麻園蒼井”出現在院子裏,他的心猛然的一抽,不由的腿肚子顫抖起來。


    他的心悲涼一片,他知道“麻園蒼井”是來幹什麽的,他沒有逃避,也沒地方可逃,他呆呆地望著蒼井。


    見渡邊由二很是淡定,“麻園蒼井”也不由得一歎,心裏對他生出一些敬畏,輕聲說道:“給家裏都交代了嗎?”


    渡邊沒有說話,神情越發的悲涼,他悲憤的說道:“我已經給妻子交代過了,本來準備去自裁,你們這是怕我死不了,過來幫忙?”


    聽了渡邊的話,“麻園蒼井”心裏也是一暗,渡邊的今日,誰敢說不是自己的明日呢!


    他讓幾個手下留在門口守著,自己走進了大堂,並隨手關上了門。他憐憫的看著渡邊,低沉的說道:“這是他們的決定,我也是身不由己,過來執行命令罷了。”


    渡邊慘然一笑,冷冷的問道:“告訴我,我的兩個女兒都在做什麽?然後,我就不勞你們動手了。”


    蒼井稍一猶豫,便如實說出了“美玉子”和“美惠子”的去處。


    聽完女兒的去向,渡邊長嘯一聲,站起身走到祭桌前,拿起準備好的切腹刀,在桌前跪坐了下來,說了一句:“報應啊!報應。”說完,雙手反握刀,用力刺進了自己的肚子。


    獰笑著斷斷續續說道:“我打了一輩子的獵物,沒想到最後發現,自己的女兒也是別人的獵物。我恨呀!”說完,昏死過去。


    見渡邊沒有了動靜,“麻園蒼井”走了過去,摸了摸渡邊的脖頸處,走出了大門。


    東島雲子罵完丈夫,心灰意冷走上了二樓,給女兒寫了一份遺書,收拾了家裏的貴重物品,放在女兒的房間櫃子裏。也準備自殺了斷。當他聽到“麻園蒼井”說兩個女兒,被送給m國特使“薩姆”的別墅當做玩物時,她心中憤恨再次升起,頓時死意全無。


    當一切都恢複了寧靜後,她來到樓下,厭惡的看了一眼渡邊的屍體,開車出了府邸。向著帝國飯店方向駛去。


    聯國調查團駐地安保森嚴,酒店門口聚集著世界各地來的新聞記者。“東島雲子”嚐試進入酒店被拒絕後,她索性直接站在門口大聲的哭訴了起來…


    聽到渡邊總務長的妻子曝料出渡邊被逼迫自殺,兩個女兒被聯國調查團m國特使“薩姆”占為己有,變成私有的玩物。


    一時間,酒店門口驚呼聲響起,昨天是“性訛詐”,今天是“性賄賂”。記者們興奮至極,紛紛拿起長槍短炮,閃光燈嘩嘩的響起…


    酒店門口的喧嘩聲驚動了,調查團團長“盧克西”,也驚動了女權組織負責人“麗莎薇兒”。他們聽到匯報後非常驚詫,“麗莎薇兒”親自下樓把“東島雲子”接進酒店。並帶著她來到了“盧克西”的辦公房間。


    聽到“東島雲子”的哭訴後,“盧克西”陷入了深深的擔憂之中。“麗莎薇兒”一臉的憤然,即刻要派人叫來“薩姆”特使。


    見“薩姆”一臉的茫然,“麗莎薇兒”憤恨的說道:““薩姆”,我給你介紹一下,她叫“東島雲子”,渡邊由二總務長的妻子,就是你正在蹂躪的兩個女孩的媽媽。“渡邊美玉子”和“渡邊美惠子”都在你的別墅裏吧?”


    說到這裏,看了看一臉驚詫的“薩姆,”對著他啐了一口,接著說道:“你知道嗎,你是個偽君子,一個人麵獸心的畜牲,你不但毀了自己,也敗壞了國家的形象,給調查團帶來了困惑,你將會受到法律嚴厲的製裁…”


    也許是做賊心虛吧,聽到美玉子和美惠子的名字,他腿肚子一軟,差點坐在地上,雙眼直愣愣的看著“東島雲子”臉上寫滿了驚恐。


    “盧克西”看到這裏,什麽都明白了,他對助手說道:你“帶人去“薩姆”的住處,把兩個女孩救出來,帶到這裏。”


    助手領命出去了,“薩姆”終於堅持不住了,癱軟在地上,“東島雲子”在他身上踹了一腳,又吐了一口。哭泣的說道:“她們還不到十八歲,你怎麽下的去手,你個畜牲,敗類!渡邊為他的色欲而自殺了,你也應該去自殺,你活著就是恥辱,你個懦夫!”說完,又呸的一口。


    見事情已經很明了了,“盧克西”怕“東島雲子”情緒激動,再鬧出什麽亂子。於是,就讓“麗莎薇兒”帶著“東島雲子”去女權組那邊問話。自己要和這個囂張跋扈的“薩姆”特使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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