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都機場,聯國調查團的專利緩緩降落在跑道,激起了一道青煙。飛機順著跑道滑向了停機坪。


    “邪馬台”政府一眾官員,在首相麻衣四郎的帶領下,顫顫巍巍的站在夕陽的餘暉下。


    艙門打開,聯國副秘書長“盧克西”第一個出現在步梯上。他緩緩看了看接機人群,麵無表情的走下了階梯。緊接著是女權組織的負責人“麗莎薇兒”,她麵沉似水,眼睛裏閃爍著厭惡的光芒。後麵緊跟著法蘭西代表和德意誌代表…他們個個都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搞的麻衣首相很是尷尬。在和“盧克西”團長握手後,他的一隻手懸在空中,沒人理會。還好,m國代表“薩姆”出來解了圍。


    熙熙攘攘下來了有一二百人,這樣的陣勢出乎麻衣四郎的預料。他急忙為大家介紹了接機人員,可惜沒有得到幾個回應。


    看著夕陽的餘暉就要落盡,夜幕已經低垂了下來。麻衣四郎急忙邀請調查團成員坐上大巴,向著“邪馬台”政府官邸位置駛去。


    大巴車裏,一片肅靜,幾乎沒有人理會政府的陪同人員。夜幕降臨,車內光線也比較昏暗。“麗莎薇兒”坐在車門側後的位置。


    車上的服務人員用標準的英語,為大家介紹著東都的情況。突然間,“麗莎薇兒”感覺手臂被扯了一下,就見這個女服務人員邊講著話,一隻手伸向了“麗莎薇兒”的手。也許出於本能,她用手抓住了那隻伸向自己的手,手掌展開,一個紙條被塞進了她的手裏。


    片刻之間,她明白了,這女服務人員也是她們女權的人。她裝作座位不舒服的樣子,調整了座位,伸了伸胳膊,頭向後靠了靠。隨後,手伸進兜裏,看向了窗外。


    聯國調查團被安排在帝國酒店,這是“邪馬台”最高級的酒店之一。“麗莎薇兒”走進房間,隨從人員為她檢查了房間,沒有什麽發現,他們就退了出去。


    “麗莎薇兒”在房間巡視了一圈,最後走到陽台上,從風衣兜裏掏出一個小紙卷,輕輕的展開。裏麵的內容是;“海盜的妻女在政府手裏,她們不願意再被淩辱,願意配合聯軍揭發海盜和政府的醜事。明天我們組織民眾遊行,十點準時到達藏匿的地點,有人會再次聯絡你,請做好現場營救的準備…”


    看完紙條,“麗莎薇兒”心情非常的激動,這樣的消息,她不敢告訴任何人,隻能明天見機行事。調查團團長“盧克西”這邊不能不知會,但絕對不能明說,以免走漏風聲,害了那幾個女人的性命。


    於是,她敲響了“盧克西”的房門。聽了“麗莎薇兒”的說法,盧克西很是狐疑,有個驚喜讓大家看,至於是什麽,她不願意明說,他也不好多問,他知道這絕對是內線提供的消息,安全起見,還是不知道的好,以免出了問題惹事上身。


    看著渡邊大人心滿意足的走了,櫻子和兩位婦人眼簾低垂,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片刻後,櫻子說道:“聽這個老色鬼的意思聯國調查團要來,害怕我們暴露壞了他們的好事。我們都不是小倭民族的人,也都是被他們劫掠來的,其實,我們也是受害者,隻不過我們的姿色讓我們少受了點罪,保住了這條命罷了。接下來,我們會被這個老色鬼控製,淪為們的玩物,不知兩位妹妹怎麽看?”


    兩個婦人抬起頭,麵帶憂色。


    半晌後,就聽一個婦人說道:我本是高麗人,隨商船準備偷渡歐洲謀生,不想被劫持到了海島上,如今落得這樣的境地,死的心也有了,我不在乎聯國調查,最好能見到他們,說不定我們就能逃出苦海了,至於幾個孩子,她們都是無辜的,相信聯國會對她們網開一麵的。”


    這婦女話音剛落,另一個婦女也說道:“我是南粵人,和姐姐一樣,也是和男朋友乘坐商船去歐洲旅行,商船被劫,我男朋友被殺,我被他們擄掠到這裏,被那個畜牲強迫著生下了這個孩子,我也希望能見到聯國,為我們伸張正義。”


    聽到兩個女人都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櫻子說道:“我來自緬國,和你們一樣都是被他們擄掠來生下了孩子,如今形式對我們很不利,如果我們不想辦法自救,我們還有幾個女兒,可能這輩子就淪為他人的玩物,永遠不會再見天日了,我們得想辦法見到聯國調查團。”


    正在這時,門口傳來卡車的聲音,又聽到了喧鬧聲。幾個婦人趕忙向門口看去,就見門口停著一輛帶棚子的國運車,旁邊還停著一輛麵包車。兩男六女走進了院子。


    帶隊的男子是警察局的,負責監視看管他們的人,幾個女人她們都沒有見過,看穿著打扮應該是那個組織的。


    一群人走進院子,就聽黑衣男子說道:“渡邊大人有令,為你們更換更安全的地方,請你們盡快收拾東西,隨我們這些工作人員離開這裏。”


    聽到這話,幾個女人麵麵相覷,沒想到渡邊這個老色鬼動作真快,說搬走就搬走。她們也沒有辦法,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趕緊走進房間去收拾。


    櫻子看見女兒哭紅的眼睛,心裏恨意更盛,這個老畜牲,糟蹋了她們三個,半夜又禍害了她們的女兒。此時此刻,她都有殺了渡邊的衝動。


    她看見一個女工作人員進來了,有些話她也不方便說,隻能好言相勸道:“別傷心了,做女人都有這麽一次,以後就習慣了。”


    聽到媽媽的話,女兒憤怒的說道:“我父親是個海盜,但也是為“邪馬台”政府做事,沒有功勞還有苦勞呢,渡邊作為政府要員,他不應該淩辱我們,你去看看兩個妹妹吧,看被那個老變態折磨成啥樣子了,我們要去告他。”說完,捂著臉痛哭起來。


    聽到這話,櫻子無名火氣,她大聲說道:“住口,你不想活了!”


    正在這個時候,這位工作人員走到櫻子身邊,小聲說道:“聯國調查團今天就到了,你們想申冤,必須配合我,我能幫你們見到他們。”


    聽到這話,櫻子心裏一喜,她現在也豁出去了,不管這個工作人員是何用意,這就是最後的希望了。


    她急忙說道:“我們都聽你的,請你幫助我們,我們要向全世界控訴他們的卑鄙行徑。”


    女工作人員又小聲說道:“我是世界女權組織成員,專門為我們婦女權益工作的,我會幫助你們,請你們放心,這幾個孩子也是受害者。會受到聯國的保護,會得到世人的寬容,你們一定能過上正常的生活。現在馬上收拾東西,隨我們搬家。這裏麵人多複雜,再不能對任何人說起這事。”


    櫻子和女兒激動的點頭,急忙很配合的收拾起東西…


    隨著調查團的到來,東都上空陰雲密布,“邪馬台”政壇涼風嗖嗖。


    聽說了現政府的醜聞後,在野黨也躍躍欲試,他們連夜串聯各個團體幫派,要借助調查團給麻衣政府致命的一擊。這其中就有東都女權組織的影子,她們樂此不疲的配合著在野黨,甘為他們做馬前卒,利用網絡提供的海盜迫害婦女的資料,計劃遊行請願的行動。


    第二天,原本安靜平和的東都街道,突然變得人頭攢動,錦旗飄揚。橫幅上印著;“嚴懲官匪勾結,首相下台謝罪!”等內容,綁在頭上的彩帶如同火焰,閃耀著憤怒的光芒。


    這一刻,東都仿佛沸騰了一般,四麵八方的人流如潮水般匯集在幾個中心地帶。在各黨派的指令下,人們的呼喊統一的口號,雷鳴般響徹雲霄。他們懷著滿腔的憤怒,邁著堅定的步伐,向著首相官邸和政府辦公大樓的方向行進。這些普通人,用自己的方式表達著對現政府的不滿。他們相信,通過團結和努力,能夠實現國家政治的清明,社會的健康和諧。


    這是一種無形的力量,一種源自內心的信念。它讓人們在黑暗麵前不屈不撓,在挑戰麵前勇往直前。這股力量匯聚成了洪流,勢不可擋,向著既定的目標奔騰而去。


    首相府邸內,麻衣剛準備去聯國調查團所在地,應付調查團的詢問。聽到下屬的匯報,他先是心裏一驚,隨後也釋然了。發生這麽大的醜聞,在野黨不出來找找存在感,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他知道,這些都是各黨派組織起來的,他們心裏都有分寸,不會給帝國造成什麽威脅。這個時候沒必要和他們扯皮,全力以赴應付調查組,盡快在調查團裏物色一個內線,把敢死隊派遣出去,才是重中之重。隻要敢死隊任務成功了,沒有人證的情況下,我們可以反咬一口,局勢反轉也不是不可能。


    助手焦急的問道:“首相大人,我們要不要出動警察維穩?”


    麻衣冷笑一聲道:“不用!他們知道分寸。讓他們在這裏吸引媒體的注意力,我們去調查團那邊應付詢問。”


    聯國調查團駐地,“邪馬台”政府外相“山本信男”正在m國代表房間密謀。就聽山本信男說道:“特使大人,我們是冤枉呀,“邪馬台”政府從來沒有和什麽海盜有牽扯,更不認識什麽山田原二郎,這都是那群支那人造的謠言,是詆毀“邪馬台”的一種無恥的行為。我代表政府提出嚴重的抗議,希望m國替我們做主,共同抵禦那些,企圖破壞“邪馬台”和m國友好關係的邪惡力量,還“邪馬台”政府的清白。”


    聽了“山本信男”的信口雌黃,“薩姆”一臉的鄙夷,他冷笑著說道:“你們可以當全世界都是傻子,但m國不是,請你們正視你們的錯誤,否則,誰都救不了你們。別忘了,人證物證都在,錄音視頻口供簽字都完全,你們敢和那群海盜對峙嗎?你們敢麵對那群被海盜蹂躪的幸存婦女嗎?”


    說到這裏,他又冷笑一聲,看在以往的交情上,我給你們提個醒,你們想保住國家不被製裁而分裂,就主動下台,讓新政府來談賠償的問題,至於你們,就看事情如何發展,我盡量保住你們不被國際法庭審判,否則,你們隻有死路一條。你們別忘了,海盜手裏有幾十萬條人命,滋養海盜這個罪名一旦坐實了,你們一個都跑不掉,“邪馬台”也在劫難逃。”


    “薩姆”的話猶如晴天霹靂,激的“山本信男”裏嫩外焦冷汗淋漓。他不是沒有想過這個結果,但是他們準備了敢死隊,要毀滅那些海盜,隻要沒有了海盜的指證,“邪馬台”政府就可以扭轉局麵,至少能脫掉滋養的嫌疑。大不了有管理國民不善的錯誤,賠款是難免的,賠付的額度也會降低不少。這樣一來,麻衣首相政府還有希望,帝國也不會受到太嚴重的衝擊。


    想到這裏,他抹了抹額頭,恭敬的說道:“特使大人,昨晚上休息的可好?“渡邊美玉子”你可滿意?她今年才有十六歲,是東都的一枝花。她也是“渡邊由二”大人的掌上明珠,她是自願為帝國獻身的,她也是仰慕“薩姆”大人的神威,甘心侍奉大人的。”


    聽到這些,“薩姆”的表情急忙變了,他冷冷的看著這個老鬼子,心裏隱隱有些不安,不知道房間裏麵有沒有攝像頭一類的監視監聽設備,這種事情一旦曝光出去,自己的前途完了事小,絕對會為m國招來特大醜聞,也會為自己家族招來災難性的恥辱。


    他陰鬱的看著山本信男,恨不得急忙殺了這個老鬼子,他長歎了一口氣,語氣有所緩和,淡淡的說道:“你們想如何?”


    聽到“薩姆”的口氣有所緩和,“山本信男”裝作很不解的說道:“特使大人,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希望大人在東都過舒舒服。如果對“渡邊美玉子”不滿意,我今晚給你再換一個,聽說渡邊這個老色鬼的小女兒更水靈,名叫“渡邊美惠子”今年隻有十三歲,不知大人以下如何?”


    聽這家夥還在胡扯,“薩姆”冷笑一聲,嘲笑著說道:“如今大難臨頭了,如果你們隻有這點下三濫的本事,那我奉勸你們不要費心了,調查團一旦到了關押海盜的島嶼上,一切將大白於天下,別忘了,我們身後跟著全世界的媒體記者,事實真相誰遮擋不了的。不要浪費時間了,還是說說你們的打算吧!”


    見“薩姆”終於上道了,“山本信男”恭敬的說道:“調查團也要講求證據,即使調查團見到了證人,最後證人又消失了,那會是個什麽樣的結果,誰敢說調查團說的話就一定是真的,我們要喊冤的,我相信m國也會為我們做主的。如果調查團也一同出事了,我想知道這個案子會是什麽樣的結果?出這麽大的亂子,難道那群支那人就能脫的了幹係?”


    說到這裏,他用手在空中攪動了幾下,惡狠狠的說道:“把水攪混,讓他們死無對證,不了了之。”


    聽完“山本信男”的話,“薩姆”一臉的驚恐,顫聲說道:“你們要謀害聯國人員,你們也太大膽了,一旦事情敗露,“邪馬台”會分崩離析,你們的帝國會從這個星球上消失的,世界各國的怒火,m國是阻止不了的,也許不但不阻止,還會推上一把,這樣的結果你們可想過?”


    話音剛落,“山本信男”獰笑著說道:“不成事便成仁,這件事情關係太大,我們隻能破釜沉舟,在所不惜。請大人助我們一臂之力,找理由想辦法把我們的人安插進調查團。其他的事情就與您沒有關係了。


    特使大人,請您相信我,您擔心的那些東西永遠不會見天日。從今以後,美玉子和美惠子都安排在你東都的別墅裏,這對姐妹花就是您的人了。”


    聽到這話,“薩姆”稍微鬆了口氣,調查團裏應該有個當事國的人,這樣才符合公平公正的原則,也符合m國的理念。他點點頭說道:“我答應你,除此之外,不要再有任何的幻想。”


    聽到“薩姆”爽快的答應了,“山本信男”高興的說道:“大人,一會我讓人把美惠子也送到你的別墅。希望她們能讓您滿意。”說完,淫笑著走向了門口。


    “薩姆”有心想拒絕“山本信男”的安排,但是,想起昨晚的銷魂一幕,他的心又癢癢了起來,隻能眼看著“山本信男”囂張的走出了房間。


    對於公眾人物來說,色就是一把刀,如果第一次是被陷害,那麽這一次就是赤裸裸的交易了,可惜“薩姆”不懂得拒絕。這一次,他給m政府帶來了困惑,也把他送進了監獄。


    與“山本信男”的猥瑣之行相比,麻衣首相做的是冠冕堂皇,大大方方的走進了聯國調查團。麵對各國政要代表的言語攻擊,他像老僧入定,含蓄而有禮貌的一問三不知,除了說“no”就是說“this is a false usation”。


    一場問詢下來,搞的大家沒有脾氣,有記者拿出視頻當場播放,麻衣首相看完後說道:“這是哪裏?真是傷天害理,“邪馬台”絕對和世界人民站在一起,共同打擊這些殘害無辜生命的恐怖匪徒…”


    正在大連一籌莫展時,“盧克西”接到了“女權負責人“麗莎薇兒”的電話,讓他帶著所有的調查團成員到樓下坐車,去一個現場,讓麻衣首相看看他們的冤枉!”


    接完電話,“盧克西”心裏很期待,他急忙招呼大家全部下樓坐車,去看看“邪馬台”人民遊行示威的現場情況。聽到這些話,“麻衣四郎”差一點笑出了聲,他們把自己沒辦法,估計也是黔驢技窮了,想拿民眾說事,那就一起看看去。


    他顯得很輕鬆,隨“盧克西”上了各國大使館提供的大巴車,汽車開動了,卻不是去市內官邸政府的位置,而是直接向著城外開了出去。這讓車內的幾個“邪馬台”政府官員有點詫異,但他們也沒有過多的猜想。


    一個小時後,汽車進入一個風景優美的園林別墅區,汽車停在一座別墅門口,一群示威者從隱匿處走了出來,急忙翻牆進入別墅,從裏麵打開大門。一個值班警察被嚇懵了,傻乎乎的站在門口值班室。


    同一時刻,別墅大門被從裏麵打開,一群女子跑出了別墅。現場聯國官員記者一百多人,呼啦啦圍了上去。就聽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高喊道:“我們是山田原二郎的家屬,我們也是被海盜劫持的人質,這是我們為山田生的四個孩子,她們也是受害者…”


    於是,櫻子就被海盜劫持殺害人質,如何強迫他們生下孩子,又為何被安排在東都生活。又把政府官員渡邊總務長,如何對她們進行性訛詐,如何殘害她們的女兒,通通說了出來。


    瞬間,現場嘩然,閃光燈大作,攝像機啟動,各國記者忙的不亦樂乎…


    聽到現場幾個女人的血淚哭訴,“盧克西”冷冷的看著“麻衣首相”,用鄙視的聲音說道:“麻衣首相,這就是你說的誣陷?這就是你說的清白?你們太無恥了!”


    此時此刻,麻衣四郎和一眾“邪馬台”政府官員,都傻眼了。一個個就像木雕泥塑的一樣,頭上冷汗直流。


    麻衣四郎眼睛一黑,一個踉蹌差一點栽倒在地,多虧身邊助力反應及時,一把把他扶住。此時此刻,他的心裏除了悔恨,就是恨。他恨自己心慈手軟,他恨渡邊辦事不嚴謹。他清楚這幾個女人的證言證詞,她們的威力不比那群海盜的低。如果這件事坐實了,自己這個政府必須下台。殺了那群海盜隻能給帝國挽回一點顏麵,勉強能保住帝國的穩定。


    半晌後,他強打精神,淡淡的說道:“這些我不清楚,我也是剛剛知道這事,這些需要查證,我會給聯國調查團一個說法。”


    “是嗎!麻衣首相你不會是說夢話吧,你們能查證,證人不會意外死亡吧。如今你們的話,誰還敢信。我有個建議,這幾個證人全部到所在國大使館接受保護。至於,渡邊大人,我建議交給聯國調查團問話。否則,他有可能過不過明天。”一個m國記者冷冷的說道。


    聽到櫻子說出自己三人的國籍,這三國的代表立馬聯係本地的大使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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