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郭經理與何雨柱及徐慧真等人的關係相當融洽。


    她心裏清楚,這個店是否能夠重新煥發生機,並不是她起決定作用的。


    何雨柱和徐慧真才是真正關鍵的人物。


    因此,平時他們偶爾有些小事要外出,郭經理一般都會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聽了郭經理的話,何雨柱笑吟吟地道了一聲謝,便返回了帽兒胡同的家補眠。


    就在同一時刻,在四九城郊外的某處,


    賈東旭迷迷糊糊地說著什麽,即使現在他正跪在地上,腦袋上頂著槍口也是一樣。


    仔細聽的話,會發現他在不停地重複同一句話:“何雨柱是個惡魔。”


    隨之而來的一聲槍響,賈東旭就這樣結束了自己的一生。


    生命即將逝去的最後一刻,他是否對自己的行為後悔過呢?經曆了昨晚的一係列折磨,想來答案在他心中已漸漸清晰。


    賈東旭死後,警局通知了其母親賈張氏前來處理 ** 。


    盡管早就有心理準備,但真正收到消息那一刻,賈張氏的眼淚依然控製不住地滑落。


    她帶著滿腔悲痛前去認領兒子的 ** 。


    即使最後一次見麵對兒子的出手傷害,但她仍是賈東旭的母親——骨肉至親!


    哪怕再受到更多的傷害,隻要能讓兒子重新回到她身邊,她也毫無怨言。


    當目睹賈東旭殘缺不全的身體時,賈張氏的哭聲更是悲慟無比。


    何雨柱與賈東旭那次所謂的“敘舊”


    ,完全是一邊倒的淩遲,最後雖然讓他飲下了不少靈泉,但也不過是在保住他的一條小命而已。


    “我的兒啊,我可憐的孩子啊!”


    “是誰這樣對你!”


    “你身上怎會有如此之多的傷口!”


    賈張氏的哭泣幾近窒息,胡亂抓住一名警察就質問道:“到底是誰!是誰這麽狠!對我的孩子下了毒手!!!”


    雖然直接導致死亡的方式是執行槍決,然而賈東旭身上那些痕跡表明他曾經曆過極其殘酷的 ** 。


    對此她這老太太或許不太懂,但既然得知了 ** ,必然【敏感內容較多,無法繼續輸出】


    “來人啊!快來人啊!大家快來看看,警察竟然打人了!”


    賈張氏如同一隻發狂的狗,見到誰都不停地撲咬。


    張強憤憤地向地上啐了一口,冷嘲熱諷地說:“你們家裏那點破事,我們警局誰不清楚?”


    “賈東旭沒被活活 ** ,你就該感謝蒼天了!”


    “跑到警局撒潑,看誰理你!”


    “你再敢動手,我就以襲擊警員的罪名逮捕你!”


    “滾開!”


    張強一邊說,一邊抹了一把臉,再次向地上吐了口痰,然後罵罵咧咧地離開了。


    賈張氏仍然坐在地上不停地折騰,但周圍的人一個都不理睬她。


    她無奈之下,隻好拉起賈東旭的 ** ,狼狽地回了四合院。


    回到院子裏,秦淮茹早就預備好了棺材,放在丈夫的靈柩旁。


    她跪在地上,望著大小兩具棺材,聽著賈張氏的哀號,不禁悲從中來。


    她想起自己費盡心機從農村嫁到城裏,原本希望能過上好日子,結果卻被愚昧的丈夫和家人各種欺負。


    如今為了生存,還得經常與易中海探討昆字訣。


    她的日子過得實在太辛苦了。


    想到這裏,秦淮茹的眼淚自然流滿了臉頰。


    這倒幫助她躲過了一場責罵,要是哭不出來讓賈張氏看見了,這老太太不知又要鬧成什麽樣。


    住在同一個四合院的鄰居們,目睹了賈家的混亂場麵。


    閆阜貴和許富貴看得目瞪口呆。


    前幾天見賈東旭還在坐牢,怎麽突然就死了?閆阜貴走上前詢問:“秦淮茹,這是怎麽回事?”


    “賈東旭怎麽死了?”


    閆阜貴的問題也正是許富貴想知道的。


    秦淮茹擦了擦眼淚,哽咽著回答:“東旭他……他越獄了……”


    雖然內心深處她並不感到可憐,反而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想到那些年受過的毒打,她多希望能大聲咒罵賈東旭死了個痛快。


    但作為賈家的兒媳,名聲還是要維護的,因此她嘴上還是裝作悲痛不已。


    不過,她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賈張氏打斷了。


    “閉嘴!”


    賈張氏對著秦淮茹咆哮了一聲,然後轉向閆阜貴喝道:“我兒子死了跟你有啥關係!”


    “你別假惺惺地哭貓!”


    “滾蛋!”


    看到賈張氏如此瘋狂的模樣,閆阜貴和許富貴心中的最後一絲同情也消失殆盡。


    然而,聽秦淮茹說賈東旭是越獄後死的,他們倆也明白了一些。


    這個時代,越獄的人被抓到,幾乎都是死路一條。


    兩人默默地思索著。


    “賈張氏,你這樣說話就不對了。”


    “大家都在一個大院裏,問問也是正常的。”


    “沒錯,沒錯……”


    周圍的人紛紛附和。


    許富貴皺眉說道:“賈張氏,秦淮茹。”


    “你們在院子裏設靈堂不太合適吧!”


    “大家同在一個屋簷下生活,你家賈家的喪事都鬧成這樣了還不快點兒處理。”


    閆阜貴說道。


    “說得沒錯,這個四合院裏住的可不光是你一家,設靈堂得考慮考慮影響!”


    “趕緊處理後事吧!”


    聽到這話,秦淮茹愣了一下。


    按照習俗,親人去世需要守靈,可除了這還有什麽辦法呢?不能就這樣草率了事吧!不在院子設靈堂還能去哪兒呢?


    賈張氏聞言立刻惱火起來,她雙手叉腰大聲吼道:“你們這些人口口聲聲的指責,有完沒完了!”


    “我就是要在這設靈堂,看看你們又能怎麽樣?”


    ………


    這話激起了眾怒。


    “擺這麽難聞的東西在門口,難道不讓別人好好過日子了嗎?!”


    “這家人今天落到這種下場,也算是自作自受,真是晦氣!”


    閆阜貴義正辭嚴地說:“賈張氏,死者已逝應當盡快安葬。”


    “你們這樣設靈堂究竟為了什麽?”


    “這不是在宣揚封建陋習嘛!”


    即便賈張氏伶牙俐齒,在這麽多人麵前也無法占上風。


    她跺了跺腳,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胡攪蠻纏。


    賈張氏心底裏十分氣憤。


    她算是看清了這四合院裏鄰居們的嘴臉。


    這些人就是在她家最脆弱的時候想要乘虛而入,一個接一個來落井下石。


    看到秦淮茹被眾人責備,既羞愧又憤怒。


    可她無計可施,隻好一直流淚。


    這時,易中海站了出來。


    “你們不要太過分了!”


    “賈家人已經失去親人,我們理應更加伸出援手才是。”


    “怎麽現在還在這幸災樂禍?”


    看到自己關心的秦淮茹如此哭泣,他內心充滿了疼惜。


    閆阜貴看見易中海如此為賈家護航,眼神微微眯起,說出了心中的猜疑。


    “易中海,你和秦淮茹不會有什麽見不得人的關係吧!”


    “平日裏看你可不像是這麽樂意幫忙的人?”


    周圍的人都用懷疑的眼光打量著易中海和秦淮茹兩個人。


    兩人近期走得越來越近,也不少見他們出入同進的情況。


    “對對對,那秦淮茹肚子裏的孩子也不一定是誰的!”


    人群中傳來了對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各種竊竊私語和議論。


    “易中海這人也真是不知羞恥,趁著自己的徒弟入獄去搶人家的妻子!”


    “秦淮茹還真是能耐,不僅師傅還得拉攏徒弟。”


    最近易中海在這個小區的形象可謂是一落千丈。


    易中海臉色發青,盡管如此仍然怒視著閆阜貴反駁道:“你說這些完全是胡言亂語!”


    說著便挺起胸膛,開始闡述他的理由。


    “我對賈家出手相助,是因為我心裏善良!道德水平高尚!”


    “易某人可沒有你們那麽無情無意!”


    “另外,賈東旭是我的徒弟,他曾承諾過一旦發生意外,會悉心照料他母親妻子的!”


    “看到賈張氏和秦淮茹母女倆生活困難,我心裏實在不忍心。”


    “特別是秦淮茹懷有身孕,你們怎能這樣冷漠無情!”


    “你們真是——”


    “就算你們心如鐵石也沒什麽,但思想這麽肮髒,看到別人幫忙一次就以為背後有文章!”


    “呸!”


    易中海振振有詞地陳述了他提供援助的高尚目的,不過旁人信不信就另當別論了……


    “說得真動聽,誰信啊…”


    果真有聲音諷刺道。


    許富貴在此刻出聲壓製了紛爭,道:“行了,不要爭了。”


    接著他對著賈張氏正色說道:“以我當家主的地位,命令你不再在院落裏安置棺木。”


    “務必在今日內完成安葬!”


    許富貴讓賈家人不在院子裏設立祭壇自然有所考慮。


    首先,作為同樣住在中院的人,他對那兩副棺材放在院子裏感到十分不吉利,況且它們還散發出令人難以忍受的惡臭。


    光是想到就覺得特別不順心。


    其次,則是因為他新官上任,希望通過一些舉動樹立自己的威信。


    縱觀全院,賈張氏他們既沒有勢力支持,人緣也不好,正好拿她開刀增加影響力。


    聽到這樣的指令,賈張張氣得不行,在那裏破口大罵:“你這雜種……!”


    見到許富貴,易中海猶如遇到冤家,心中的怨憤更甚。


    回想當年,他是這片四合院裏最讓人敬仰的“頭麵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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