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僅是對賈東旭的懲罰,同時也是驗證靈泉水對於普通人身體恢複能力的測試。


    之後,他不再瞄準關節,而是直接對著賈東旭的大腿正麵狠砸了一下。


    “哢”


    的一聲響,賈東旭隻能發出悶哼,眼睛裏充滿了求助的意思,疼痛難以忍受。


    他多麽希望這時能夠再次昏死過去,就像之前的那次。


    然而,他不知的是,剛才他確實已經失去意識過一次了,而這反而使得他對痛苦的承受閾值提高了。


    更重要的是,靈泉水的功效不僅僅幫助他身體上恢複,甚至提升了他的極限。


    看著還算是清醒的賈東旭,何雨柱滿意地點了點頭,決定改攻足趾部。


    隨之而來的是新一輪的殘忍攻擊。


    賈東旭的雙腳受到了嚴重的破壞。


    當這一切終於結束,賈東旭再一次陷入了昏迷。


    這次的持續時間讓何雨柱感到頗為滿意。


    複仇一定要在賈東旭意識清楚時進行,


    否則這報複便失去了所有的意義。


    何雨柱拭去額頭的汗珠,再次取來一瓶靈泉水,喂給了賈東旭。


    沒多久,賈東旭就恢複了意識。


    但他卻緊閉著眼睛,試圖通過裝死的方式逃避即將降臨的暴力。


    然而,那輕微顫抖的睫毛暴露了他還醒著的事實。


    見狀,何雨柱心中大怒。


    賈東旭居然敢假裝死亡!


    憤怒之中,他用鐵棍狠狠地砸向賈東旭的鼻梁骨。


    任何人都明白,被鼻子遭受衝擊所帶來的疼痛遠比其它部位更為劇烈。


    這一次,賈東旭不由得大聲尖叫。


    “別打了,別打了,我真的醒了。”


    賈東旭捂著鼻子,迅速從地上站起,慌忙向角落退去。


    尾


    折磨了一整晚,賈東旭最終屈服。


    何雨柱對著蜷縮在角落的賈東旭揮手道:“不必害怕,我們正處在一個短暫的停歇期。”


    “我沒有要打你的意思。”


    “剛才你有話想對我說吧?快過來談一談。”


    “或許我的心情會有所好轉,這樣休息的時間可能會更長一些。”


    聽了這話,賈東旭的臉色顯得有些複雜,但隨後還是緩慢地走了過去,開口道:“我說過了,我希望你不要動粗。”


    何雨柱臉上帶著善意的微笑點點頭,表示同意:“我保證不會動手,你就放心說吧。”


    即使何雨柱的笑容看起來非常溫和,如果不是剛受過那一頓毒打,賈東旭可能真的會被騙過去。


    他在心中暗自嘀咕了一番後,緩緩地說:“剛才你說,你並不是 ** 我兒子的那個凶手。”


    “如果是這樣,那麽一定有人在這件事背後操作。”


    何雨柱聽完這話,眼中閃過一抹光亮,他投以讚許的目光,鼓勵賈東旭繼續講下去。


    賈東旭就像一隻被主人表揚了的狗狗,嘴角不由得揚起一絲笑容:“在我被監禁時,我的母親告訴我。”


    “她說是你殺了棒梗。”


    “我當時並不相信,直到她提到這件事是易中海說的。”


    “此外,她也向我介紹了劉海中一家的情況。”


    “所有這一切信息,結合棒梗的死亡,使得我對母親的話深信不疑。”


    “從監獄逃脫之後,其實我也遇見過易中海,**正是他給了我逃跑後的建議。”


    賈東旭現在思路十分清晰,他自知時日無多。


    他認為在背後操控自己的,必定包括易中海這個人,他應該同樣受到何雨柱的懲罰。


    而且,賈東旭還有些話沒有告訴何雨柱:


    他認為棒梗的死很可能也是易中海的手筆。


    因為通過一係列事件,他已經確信那個與秦淮茹有關的男人一定是易中海。


    而且,肚中孩子的存在和孕育時間也指向了這一點——很有可能是易中海的孩子。


    對他自己來說,這個孩子幾乎不可能是親生的。


    盡管如此,孩子仍有一線可能是他賈家的後代。


    他知道自己的時日無多,無論如何,至少這個孩子的姓氏會是“賈”


    字。


    這成為了他生命末期唯一的慰藉。


    他從未將此事告知何雨柱,因為在任何時候、任何場合,男性總是希望保有些許的尊嚴。


    盡管秦淮茹讓他蒙羞戴綠帽,即使死亡將至,賈東旭也不願讓更多的人知曉,特別是他最大的對手——何雨柱。


    一旁的何雨柱聽罷賈東旭的話,緊握著手中的鐵棍,低聲咒罵:“該死的老易!”


    “想不到我不去找你算賬,你竟然一直暗中使壞!”


    之前何雨柱還疑惑賈東旭的想法時而深思時而淺薄,如今他知道了原因。


    原來是一切都由老易在背後操控!


    賈東旭看著何雨柱那張憤怒的臉,心中明白易中海這老東西的日子不會好過。


    一想到這裏,他情不自禁地輕笑了起來。


    這笑聲讓何雨柱感到極為不滿,他在想:他何雨柱這麽憤怒,賈東旭竟還能在一旁發笑?這是什麽意思?把我當什麽人了?


    一時怒火攻心,何雨柱直接朝賈東旭臉部揮了一棍,立時將其擊倒在地。


    得益於靈泉水的強化,賈東旭雖被打翻,但抗擊能力有所提升。


    他捂住臉頰,帶著委屈看向何雨柱,質問:“何雨柱,你這個人為什麽這麽不講理?剛才我已經解釋得很清楚了,這一切的主謀就是易中海。”


    何雨柱聽完這段話,不禁嗤笑:“怕是你被我打得腦子糊塗了。


    說出這樣的話也不覺得可笑?”


    說著,何雨柱蹲下身,靠近賈東旭,一字一頓地說:“你承認這事全由易中海在背後挑唆。


    我信。”


    “可我為什麽打你,你不明白嗎?”


    “策劃這一切的難道不是你賈東旭?如果換成別人這樣做,你還真能得逞。


    可惜你的對手是我何雨柱!”


    說到此處,鐵棍毫不猶豫地對著賈東旭的一隻眼睛戳去。


    為了避免一擊致命,何雨柱精確控製了力度,正好將賈東旭的眼球捅破,但未傷及性命。


    疼痛的衝擊使得賈東旭瞬間昏厥,顯而易見這痛苦超乎常人承受之極限。


    看著已經失去知覺的賈東旭,何雨柱冷笑了一聲,拔出了鐵棍,隨之而來的是噴湧的鮮血。


    隨後,他再次 ** 賈東旭喝下靈泉水。


    整個過程如同噩夢一般循環,時間在這不斷響起的哀嚎聲中緩緩流逝,天色亦從夜轉為初露曙光。


    直到他認為足夠,何雨柱重新鎖上了鐵柵欄,一切都靜止了下來。


    值班的警察接過了鑰匙,他可以回去美美地補上一覺了。


    如今,他已經徹底原諒了賈東旭,隻剩下易中海還需要慢慢對付。


    剛剛交接班的張強,立即來到了賈東旭所在的牢房。


    他怕何雨柱真的會弄死賈東旭,萬一發生意外,自己也會陷入麻煩。


    然而,當張強推開門,看見滿牆滿地的鮮血時,被嚇了一跳。


    而賈東旭則蜷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


    雖然如此,看到賈東旭還活著,張強還是大大鬆了口氣。


    他靠近賈東旭,仔細觀察了一下,忍不住說:“你這家夥還真行啊,這裏到處都是你的血,看起來還挺有精神的嘛。”


    張強也不清楚何雨柱是如何折磨賈東旭的,這些血跡看起來好像把賈東旭給肢解了一樣。


    但賈東旭身上沒有明顯的傷口,四肢也能自如活動,非常不可思議。


    賈東旭一臉癡癡傻傻的樣子,口中輕聲嘟囔著什麽,完全不理會張強。


    見此情景,張強也沒有生氣,反而笑著走出了牢房。


    對他而言,賈東旭已經是個將死之人,對一個垂死的人發火沒有任何意義。


    何雨柱離開警局後,徑直走向了徐家小酒館。


    徐慧真見到何雨柱回來,連忙迎上去。


    “何雨柱,你去哪兒了?怎麽一晚上都不回家?”


    “如果不是張警官叫你走,我都去找你了。”


    徐慧真忽然湊近何雨柱,深吸一口氣,皺眉道:“你受傷了嗎?怎麽身上有一股血腥味?”


    沒等何雨柱回答,她就開始檢查他的身體狀況,可繞了一圈,卻沒有發現任何傷痕。


    如果不是在酒館,她甚至想掀起他的衣服仔細看看。


    何雨柱見狀,急忙抓住她的手,苦笑說:“別著急,我媳婦兒。”


    “我去警局能有什麽事?”


    “我是幫張警官查案子去了。”


    “前些天那個潛伏的特務還沒處理幹淨,我就去協助審訊了。”


    “可能就是因為這個,所以帶點血腥味。”


    “我好得很,你不用擔心。”


    何雨柱不希望徐慧真知道自己昨晚究竟做了些什麽,那些場景實在太血腥了。


    在她眼中,他一直是一個好男人,不必讓她了解自己凶狠的一麵。


    既然徐慧真是他的妻子,他就希望她在他的保護下安穩生活,而他則會肩負起一切。


    聽聞何雨柱沒事,徐慧真心中的石頭才落了地。


    看著他有些疲倦的麵容,她心疼地說:“幫警察查案子很辛苦吧?”


    “一夜沒合眼吧?”


    何雨柱一副委屈的模樣輕輕點頭。


    對他而言,整晚沒睡覺是事實,但這過程中並不覺得有多累,反而十分過癮。


    因為整晚都由著他打賈東旭,這種體驗別提多痛快了。


    旁邊的郭經理滿臉笑容地走近:“何雨柱,今天上午就不用來酒館了。”


    “回去補個覺再說。”


    “睡醒了再過來工作,這不算請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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