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經過了許大茂以及碰見許大茂他媽兩件事情以後,現在對秦京茹要嫁給徐大茂這件事兒,越想越覺得不能這麽聽著那丫頭的想法幹,於是下班以後專門又找到宋武商量這件事情。


    “宋武,我想來想去還是想把許大茂的實際情況給京茹說清楚,不能就讓她這不明不白的嫁過來。”


    宋武想了想說道:“關鍵是,咱也不完全確定,人家一定不能生,你看前麵不是媳婦懷著孕的嗎?”


    其實宋武原來對許大茂的狀況還是比較確定的,可是這突然有個媳婦又懷孕了,讓他也不禁對自己原來的判斷有點懷疑,說不定人家慢慢的真恢複過來了呢?


    秦淮茹說:“我的感覺那孩子肯定不是他的。”


    宋武真沒怎麽操過許大茂的心,聽秦淮茹這麽一說,他想了想,“不會還是傻柱的吧?”


    秦淮茹使勁錘了宋武一下,“你在這瞎說什麽呢?那個女的我都沒見過,這院裏有幾個對她有印象的,她隻是在結婚的時候露了一麵,就再也沒見她在這院裏呆過。神神秘秘奇奇怪怪的,那孩子來路要正了才怪呢。”


    那可真奇怪了。宋武不禁問道:“難道許大茂就甘心一次一次的頭上綠油油?我看他好像沒什麽反應啊。天天過得挺開心。”


    秦淮茹湊到宋武的耳邊小聲說道:“我原來在鄉下,老聽人們傳閑話,說老年間宮裏的太監一旦沒有了那個念想以後,就不能按正常人的想法來考慮他了。”


    宋武一愣,然後明白過來了,這不就是說變態了嗎?這麽去理解也完全可以,畢竟,物理身體上的差異對心理影響確實挺大。


    他仔細想想還真是,最近沒聽說過許大茂跟女的再有啥糾葛,這一次秦京茹還是最近很長一段時間以來,第一次見他跟女的打交道呢。


    宋武問秦淮茹:“你說許達茂要是真不行,他為啥還非娶秦京茹啊?”


    秦淮茹皺著眉頭搖了搖頭,“我也想不明白,理解不了。所以我有時候也懷疑是不是咱都猜錯了,他還真的沒毛病。”


    宋武想了想,擺了擺手對秦淮茹說:“算了,也別瞎猜了,我去了解了解實際情況。”


    他自從該賺的錢賺了,又讓那倆人吃了那麽大的虧,就沒再操過那爺倆的心,所以對他們倆的狀態不是太了解,所以決定實際去看看,許家父子到底鬧的哪一出,最近為什麽這麽熱鬧?


    他最後對秦淮茹說:“到時候,隻要我確定,真是許大茂不行了,你就回秦家村給秦京茹把情況說清楚,還是勸她收住心吧。真要想進城,咱們可以幫她想辦法嘛,畢竟還是親戚呢。”


    秦淮茹這下心裏有底了,高興的點了點頭。


    ……


    香江傳遞過來的信息,通過電報很快就匯報給了淩力。淩力拿著電報,仔細的看了好幾遍,然後對恭恭敬敬,站在旁邊的司機說道:“隻要確定是我們找的人,就別再猶豫了,趕快控製起來吧,如果可以的話盡快把人送回來。即使是不方便送過來,也要盡快把問題問清楚。再派一組得力的相關高手過去協助。”


    司機小心的問道:“那個人在香江,還有家人呢,該怎麽處理?”


    “一網打盡。不能漏掉一個人,但是最好是控製起來,不要輕易危及人家的安全。”


    司機點點頭,恭敬的說道:“明白了,我現在就去安排。”


    ……


    在翻譯出版社的宿舍裏,西婭正在一臉欣喜的跟對麵一個金發碧眼的女孩愉快的聊天。


    “林娜,沒想到你竟然會來中國留學。我簡直是太意外,太驚喜了。”


    林娜是西婭的表妹。兩個人雖然並沒有太親密的關係和友好的交情,但是畢竟是關係很近的親戚。能在萬裏之外的異國他鄉相聚,實在是一件讓人心情非常愉快的事情。


    林娜顯得也很興奮,她對西婭說道:“我很向往這裏,所以一聽說你在這裏已經呆了好多年,就急不可待的過來了。很多國家的選擇中,我幾乎是毫不猶豫就選擇了這裏。”


    西婭笑著說:“林娜,你應該慶幸你來這兒,你絕對不會後悔的,這是一個很迷人的地方,不僅有很燦爛的曆史文明,而且她現在也正在創造新的奇跡。”


    林娜臉上的笑容少了許多,用一種懷疑的語氣說道:“是嗎?可是我聽說的情況跟你嘴裏說的差別很大,我可是知道這裏的人還吃不飽,甚至餓死了很多人,同時他們很落後,幾乎一窮二白。而我親眼見到的情況,和目前接觸的人也證實了這種傳說,倒反而是你的說法沒有根據,有點誇誇其談的感覺。”


    西婭搖著頭說道:“不不,那是你了解的還太片麵,浮於表麵,如果你能夠多待一段時間,深入的跟他們打打交道,你就會發現。這裏的人們其實充滿了活力,他們有創造所有奇跡的可能性。”


    林娜雖然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但是她的表情和輕輕搖動的頭,說明了她對西婭所說的情況並不認同。


    西婭也知道,目前這個國家確實麵臨的情況比較困難,表露出來太多的虛弱。但是他堅信自己的判斷,雖然缺乏有力的證據,能夠佐證他自己的信心。


    這邊西婭有遠方親戚突然來臨,那邊四合院裏也有遠方親戚突然來拜訪聾老太太。


    宋武從早上起來就開始關注著許大茂,準備等他啥時候跟他父母見麵的時候,去聽聽他們到底在說什麽,所以當一個自稱聾老太太遠房親戚的中年婦女出現在95號院門口,拉住背著書包去上學的棒梗,打聽聾老太太的時候,他第一時間就發現了。


    棒梗這小子現在確實是熱心積極的多,一聽人家是聾老太太的親戚,還讓中年婦女在門口等著,他自己一路飛奔著跑向了後院,去敲聾老太太的門了。


    當聾老太太聽棒梗說,有一個中年婦女自稱是她的親戚來找她的時候,臉上先閃出了一縷驚訝的神色,但是很快地掩去了。


    她笑著對棒梗說:“你去幫太太把那個人給領進來好吧?我要是跟你一路出去,說不定還沒有你把她領過來跑得快呢。”


    今天棒梗真積極,不知道是不是學校裏正在倡導什麽熱心幫人的活動,來來回回跑的歡快的很,一點兒不嫌累,又跑到門口把聾老太太那個親戚給領到了聾老太太屋裏。


    棒梗也算是有收獲,忙活了好幾趟,最後聾老太太給了他兩毛錢。看這小子高興的樣子,估計以後更加堅定了多幫人多收獲的心理打算。


    等到棒梗拿著錢喜滋滋的一路小跑著去上學了,聾老太太她的屋門關緊,剛才她和那個中年婦女臉上和煦的笑容一下子不見了。


    聾老太太問:“你到底是誰呀?”


    那個中年婦女笑了笑說道:“怎麽,當年你可是沒少幫我們,現在不願意幫助了?”


    聾老太太眼角微微抽搐,但是她盡力的維持著臉部肌肉的鬆弛,讓自己的表情盡可能的平淡自然。


    “你在說什麽呀?我聽不明白,請還是趕快回答我的問題吧,你到底是誰?”


    哈哈哈。那個中年婦女輕輕的笑了一陣,然後說道:“你前一段時間提供的藥出問題了,你知道嗎?”


    “不可能。”聾老太太脫口而出,但是馬上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


    那個中年婦女搖了搖頭說道:“好了,別再懷疑了,沒有時間互相打啞謎。我是倭國人。據我們了解,你好像跟淩力有一定的聯係。莪們想讓你去探聽一個重點工程的項目。看看目前到底進度什麽情況,有什麽具體的安排?同時能了解一下主要的技術參數最好。”


    聾老太太並沒有什麽太意外的表情,她笑了笑搖了搖頭。


    “其實幫你們也沒什麽,可是我實在是幫不上。像這樣的問題我肯定問不出來,根本就沒那個交情。其實我更奇怪的是,你們為什麽會想到這樣跑過來冒著風險來見我,卻為了這麽不可思議的事,我估計你心裏應該也很清楚讓我去探聽這樣的事情,肯定沒什麽太大的把握。”


    她說完,不急不忙坐回到炕床上盤好腿,然後用饒有興趣的眼光打量著那個中年婦女。


    中年婦女的反應也很讓人意外,她並沒有什麽歇斯底裏,也沒有什麽胸有成竹,一切盡在掌握的表情。


    隻是略微的愣了愣。然後露出一絲苦笑,搖了搖頭。


    她對聾老太太說:“這一次,我沒別的意思,隻是想請你幫幫忙。要是真沒法問也就算了。哎,說句實話,我們前前後後就為這件事,把能用的力量基本上都用上了。連很多在中國待了很長時間,有很重要地位的人都用上了,可是都失敗了。有一兩次幾乎都成功了,不知道怎麽樣回事兒,卻莫名其妙的被人發現,功虧一簣。結果到現在,對我們想要了解的東西一無所知,卻花了極大代價,損失慘重。我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有很可怕的事情要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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