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譚氏聽了婁半城的解釋後,笑了笑,又說道:“你要是放心,盡管嚐,萬一吃出來個好歹,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婁半城趕快揮揮手,“再說了也是父子呢,不至於不至於,我也隻是少嚐即可。”


    婁半城並沒有動那個藥盒裏的藥,而是拿了個小酒盅,準備嚐嚐酒瓶裏的酒到底什麽效果。


    可是讓他很失望。太差了,對他來說基本上沒用,還沒有喝一杯熱水,那種暖暖的感覺舒服呢。


    婁半城皺了眉頭,對在一邊一臉好奇,看著他的婁譚氏說:“按說這幾個小兔崽子不應該糊弄我呀,可是這酒效果也太差了。就這還好意思裝模作樣,弄那麽大的排場,埋那麽長時間的伏筆再拿出來,聽剛才那個人說話的意思,這東西很難得很珍貴。但是我這一嚐,實在是失望的很。沒啥用。”


    看來婁半城也是心裏明白的很,到底兒女們打什麽主意。


    婁譚氏明顯很高興,笑著說:“很有可能,不是這酒沒啥用,而是因為宋武更上心,給你的酒效果太好了,所以你的身體已經習慣了那種酒,對於這種尋常之物,自然而然就免疫了。”


    “哦,是嗎?”婁半城皺著眉頭沉吟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還真有這種可能,這樣咱可以試試,你讓人去各大藥店買他們的招牌藥酒回來嚐嚐,自然而然就能比較出來了。”


    原來婁半城手裏邊有宋武提供的八靈酒,所以他也沒多想,習慣性的天天調配著喝一點,讓身體保持一個比較良好的狀態,所以也沒動過心思去跟其他的藥酒比較一下。


    今天突然發現這種情況,讓他產生了好奇心。


    就在婁譚氏安排人去香江各大藥店買他們的營養補品藥酒的時候,婁半城幾個兒女和那個長須中年男人,正坐在豪華酒樓裏,開懷暢飲。


    婁半城的大兒子,今天激動興奮的很,連連舉杯敬酒,快把那個人給捧為天上神仙了。


    那個長須中年男人也是輕拈胡須,姿態高的很。


    他對婁半城家的兒女們說:“你們放心,我的藥和酒在咱們香江不說拔頭籌,那也是不可多得。平常的時候我是輕易不肯出手的。你們要知道我這藥酒的調製,還有藥丸的配置,那是正兒八經的宮廷禦方。而且這個方子可不是最近那幾個皇帝能用的,而是往上數的,最精力旺盛的。後來這方子從宮裏出來,連宮裏都沒有了,其實後邊兒老佛爺他們也在找方子呢。不過它早已經流落天涯,成了別人手裏的不傳之秘了。”


    婁半城的兒女們自然也不會有多相信這個人嘴裏說的話,但是免不了,好話也送上,畢竟今兒實在是起到效果了,以後肯定還有用到的地方。


    婁半城的小兒子的媳婦兒,在桌子下麵使勁擰了他一下。剛才一心隻顧喝酒的小兒子差點沒嚎出來,他媳婦兒使勁抓住了他的手。


    這才讓他醒悟過來扭頭看了看,他媳婦兒忙給他使了個眼色,朝著長須中年男人那兒示意了一下。


    小兒子臉一紅,有點不好意思,眼神有點猶豫,但是他媳婦眼一瞪,把他嚇了一跳,臉上掛著訕訕的笑容,想了想,端起酒杯站了起來。


    “先生,來,為你的高超醫術,我敬你一杯。”


    兩個人碰杯,一飲而盡。


    小兒子沒坐下,而是笑著說:“你看今天給我爸的那種酒和藥,能不能也給我來一份,我也想嚐試嚐試。”


    他話剛落音兒,旁邊幾個兄弟姐妹看著他笑了起來,但同時不少人臉上都露出激動的神色。


    說實話,不少人都想提這個要求,可是抹不開麵子,年紀都不大,現在就求藥,總歸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情。


    還是老幺臉皮夠厚,為了幸福啥也不講了,你看看他媳婦的勁頭,簡直是坐地能吸土。唉,苦了老幺了。


    婁半城的小兒子,既然提出來了,又掏了重金,也得到了一份酒和藥,心滿意足的跟著他媳婦回家了。


    別說效果真不錯,酒配上藥,果然讓他雄風再展,找到了早就沒有的快樂和幸福,總算是逞了一回威風。


    雖然之後睡得死沉死沉跟死豬一樣,但是他臉上掛著滿意的笑容,睡得直咂巴嘴,能感覺到好久沒有這麽心滿意足過了。


    等他睡熟了以後,剛才嗷嗷叫,顯得無比幸福的老婆,撇了撇嘴角,從床上爬了起來。


    她躡手躡腳走到放酒和藥的地方,把藥和酒都倒出來了一小半,分別裝進一個新瓶子裏。然後稍作梳洗打扮,換上衣服就出了門。


    怪不得剛才婁半城小兒子連酒和藥都用上了,事後還讓他媳婦撇著嘴角看不起。


    人家到這邊相處的都是龍精虎猛的20出頭的棒小夥子,哪是他一個早就掏空身體的油膩中年男人能比的。再吃藥也比不上原生態呀。


    更何況還能一對三呢。


    在婁半城小兒子媳婦放鬆精神和身體的時候。


    她特意帶過來的酒和藥已經交到了一個眼神淩厲,表情陰鬱的男人手裏。


    這個男人仔細品了品酒,本來還不太在意的神情,一下子認真了起來。


    他又倒了一杯再品了品,這一次他更加仔細的體會了一下藥的效果和感覺,果然很熟悉。


    他心中一動,趕緊把那藥丸取出來扔進嘴裏一粒仔細的品嚐,然後再扔一粒,接著又扔一粒。錯不了,這就是一直讓他找的東西,果然,原來懷疑的對象沒懷疑錯,這一次總算拿到了實物進行了驗證。


    為了保險,他又取出了幾顆藥丸,一下全吃進了嘴裏,細嚼慢咽,仔細體味。


    然後,足足過了五六分鍾,他睜開微閉的雙眼問守在一邊的壯漢:“問清楚她這酒和藥從哪兒來的嗎?”


    那個壯漢小心翼翼的回答道:“確定了,就是咱們一直找的那個人。前麵一直得不到他的酒和藥這一次總算是拿到手了。”


    那個陰鬱的男人,高興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來,“給北邊發報,把情況匯報一下,請示一下該怎麽行動?”


    ……


    許富貴沒想到許大茂這一次態度這麽堅決,大有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關鍵是他現在頭疼的很,許大茂就揪住大肚子女人的問題,拿這個做文章直接點在了許富貴的死穴上,讓他毫無辦法,處處被動。


    可是對於許大茂說的,現在把房產過到他名下,許富貴是絕對不會做的,現在他手裏虛的很,根本舍不得。再說了,現在四九城的房子可不好弄到手,私房根本就沒有,都是租的。條件哪能跟現在那兩間後院的西廂房比。


    等到許大茂過來鬧了一通氣呼呼的走了以後,許富貴自己心裏煩悶的很,喝了半瓶酒,算是有點借酒澆愁的感覺。


    最後,喝的半醉的許福貴對小心翼翼給他泡了杯茶的許大茂他媽說:“許大茂是捏著我的死穴了,就拿著肚子的孩子要挾我。現在看情況,我要不把房給他,他那個嘴就敢到處亂說。反正你也知道他那張臉已經不準備要了。”


    許大茂他媽一臉愁容,“那怎麽辦呢?要不就把房給他,隻要他不鬧事就行,咱們安安穩穩等孩子生出來,到時候不都好說了嗎?”


    “給他?給他以後,小的住哪兒?”


    “那怎麽辦?他爸你出個主意想想辦法總要解決了,不能僵在這兒,那孩子現在的性子跟原來不一樣了,我都不知道他天天想什麽呢。”


    許富貴也是一臉愁容,連喝了幾杯酒,最後抹了抹嘴,用為難的語氣對許大茂他媽說:“實在不行隻能咱們先離婚,我跟她先領一張證。等孩子生出來,咱們再重新恢複關係。”


    許大茂他媽嚇了一跳,用驚恐的眼神看著許富貴,她就怕這件事,果然還是提出來了。


    不過,雖然心裏早已經惶恐而不安,但她麵子上還盡量的保持著平靜,嘴上說的也是另外一個意思:“那怎麽行啊?都這麽大年紀了,再加上,原來對外說她是大茂的媳婦兒。這樣的話人家會怎麽看怎麽說,以後還咋抬頭啊?”


    “要臉跟要孩子比起來,我選擇要孩子,臉什麽的不重要,時間能夠淡化一切,過個幾年人們早就忘了,怎麽樣?希望你能理解,咱們配合好把這事兒解決了,到時候許大茂一看沒了憑仗他也不鬧了,說不定咱家啊,生活日子就平平穩穩過去了,反而關係更好處。”


    許大茂他媽心裏急的很,眼淚不由自主流了下來,使勁的搖頭,不知道該說什麽。


    她心裏想,真是離婚了,那邊兩個人扯了證,哪還有她的事兒,她一個老婆子咋跟人家年輕女人比。


    許富貴這人一肚子花花腸子,大半輩子沒老實過。她能夠跟著他走到現在已經算是忍氣吞聲,費了不少心思了。


    現在離婚隨了他的意,她靠誰,手裏邊沒錢又沒工作,唯一的兒子怎麽看也不是個能靠住的人。


    所以,越想許大茂他媽心裏越酸澀,更是連連搖頭,無論如何也不想答應許富貴無理的要求。


    許福貴是快煩死了,他覺得自己算讓這娘倆兒給僵死在這兒啦。


    他咬咬牙,想道:“或許隻有選另一個辦法,把隔壁的母子兩個找個鄉下可靠的地方待著,等生了孩子再說。”


    這樣的話,許大茂即使是再說什麽?也能把影響降低到最小的程度。


    當然,這並不能解決問題,而且還會對孩子生下來以後有很大的影響,很多事情都不好安排了。所以他很猶豫,並不想這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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