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武已經把炮製八靈酒所需要的藥材配置齊,並且試著按小冊子上的手法炮製了一批藥材,已經製作了一大一小兩壇新的藥酒。


    小壇裝了大概有四五斤酒,大壇裝了十五六斤左右,現在都封裝好,放在地窖裏,慢慢窖藏。


    按小冊子上的說法,這酒滿30天就能開封飲用。如果在合適的環境下窖藏的話,時間越久藥效越好,如果能窖藏三年以上,藥效又會有一次大的提升。


    宋武準備到滿30~50天左右的時候,就把那一小壇酒先打開嚐嚐,看看具體的效果怎麽樣?他好根據情況及時調整。


    宋武看許大茂磨磨唧唧不想走,明顯還是不死心的樣子,於是想了想對他說:“大茂,你再磨,我沒有也沒辦法。這樣,你等到差不多半個月,我泡的酒就基本上可以了,到時候我拿給你試試效果。”


    許大茂明顯對宋武所說的新泡的酒信心不太足,他問道:“這才泡多長時間,還有你弄的方子行嗎?”


    宋武笑了笑說道:“到時候你試試就知道了,我覺得反正給你應該是夠用了。”


    許大茂見實在是要不來原來喝的那種酒,現在聽了宋武的說法也隻能退而求其次:“好吧,哥們兒,如果真有效果,我還是那句話,你想用什麽東西換都可以。”


    終於算是把許大茂給送走了。


    宋武現在還是獨守空房,他現在和杜雨慧的關係還是那樣,兩人有親密的關係,但是就是不能再往前走一步。


    他倒是覺得兩個人在一起還挺合拍的,而且現在相處起來也越來越自然。


    他有時想,兩個人如果真的能夠生活在一起,其實這樣的感覺也挺不錯的,可惜杜雨慧就是不願意鬆口。


    直到現在宋武還沒有搞明白原因。


    上午的時候,冉秋葉騎著車子拐到了修車鋪子。杜雨慧都很少來宋武的修車鋪子,反而是冉秋葉趁著家訪或者是去區裏辦事學習的機會,隔三差五總要拐過來一趟。


    冉秋葉今天一進門,就紅著一張臉。


    宋武看著她扭扭捏捏的樣子,隻覺得好笑,問她:“這是怎麽了?有什麽事難為情成這個樣子?”


    冉秋葉抿了抿嘴唇,似乎下定了決心,對宋武說:“宋武,你陪我回家一趟吧。咱們就給家裏說正處對象呢。”


    宋武皺了皺眉,奇怪地問:“怎麽突然想起來這麽做了?”


    冉秋葉看了宋武一眼說道:“我不想讓我媽天天給我介紹對象,她介紹那些人我都不喜歡。”


    她又用央求的語氣對宋武說:“你陪我去好不好?”


    宋武想了想,突然開口問道:“你雨慧姐知道嗎?”


    冉秋葉的回答讓宋武有一些意外。


    “就是雨慧姐給我出的主意呢。”冉秋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宋武心說這個杜雨慧還在作妖啊。


    他皺著眉頭對冉秋葉說:“我覺得不太合適吧。到時候萬一要讓你家裏人誤會了,而且你讓外人怎麽看,到時候不影響你真正的找對象嗎?”


    冉秋葉卻突然用很堅決的語氣說:“我不怕,誰願誤會誰誤會。正好咱倆就真處對象唄。”


    她終於當著宋武的麵,用亦真亦假的語氣把自己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


    然後她就勇敢的看著宋武,等著他的回答。


    宋迎著她的目光,想了一下,然後很幹脆地點了點頭,說道:“行,那咱們就去你家一趟,你都不怕我怕什麽?”


    冉秋葉高興極了,原來有些擔憂的神情全部變成了笑容。


    “就今天吧。今天下午我來找你,咱們一塊兒去。”


    “行,到時候我得準備點東西,見丈母娘跟老嶽父呢,不能空手啊。”宋武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冉秋葉紅著臉急忙說道:“不用了,隻是去露個麵而已,不用搞那麽正規。”


    宋武擺擺手,“你別問了,我心裏有數。”


    冉秋葉達到了目的,高高興興的騎著自行車離開了。


    宋武等她走了以後,臉上的笑容就不見了,他現在甚至忍不住想立刻跑到紅星小學,把杜雨慧叫出來,好好地把事情問清楚,說清楚。


    不過,急匆匆從醫院回來的閆卜貴和傻柱打斷了他的想法。


    傻柱的頭發亂七八糟,明顯是睡眠不足的樣子。


    宋武在門口看見他,就問了一句,“你這是去哪了?怎麽沒去上班啊?”


    “唉,別說了,昨天在醫院折騰了一晚上。今兒還不安生,還得去找劉光福去。”


    “劉光福又怎麽了?”


    “說起來讓人都無語了。昨天光顧著頭被打破的劉光天了,結果還有一個跑出去就不知道去哪兒的劉光福,今天才想起來,到現在還沒見人影呢。”


    他打了個哈欠,又接著說:“剛才我們剛去學校裏問了,學校也沒見人去上學。我們回來發動院裏在家的人都出去幫著找找,唉,真是的。”


    滿院沒上班的都被發動了起來,開始在周圍尋找劉光福。


    宋武也跟著找,他問傻柱:“怎麽不問問劉光天,劉光福可能去哪兒了?”


    傻柱一臉的煩悶,說道:“劉光天還昏迷未醒呢,這事兒弄大了。”


    這可去哪兒找啊?結果找了一上午也沒見著人影。


    等宋武他們回到四合院的時候,看見秦淮茹拉著棒梗,正急匆匆地往四合院外邊走。


    傻柱問道:“秦姐,怎麽了?”


    秦淮茹眼光先落在了宋武身上,看了一他眼才答道:“棒梗知道劉光福他們有一個地方,有可能劉光福去了那裏。”


    “在哪兒?”旁邊的閆卜貴急切地問道。


    “東直門外的橋底下。”


    傻柱一揮手:“走,咱們去看看。”轉身就要跑。


    宋武說:“騎車去啊,三大爺有自行車,跑著多慢呀。”


    在一邊的閆卜貴連忙說道:“我先騎著自行車頭裏走,傻柱你在後邊跟上。”他可不放心把自行車借給別人用,所以隻得親自上陣了。當然了,他也不願意用車子帶著死沉死沉的傻柱。


    等人都走了。


    宋武問棒梗:“那個地方你去過沒有?”


    棒梗得意地說:“去過呀,我還是偷偷的跟著他們去的呢,他們都不知道。有幾次他們在那兒,挖了人家地裏的東西烤著吃,我可都看見了呢。”


    棒梗這個天分用到正路上就是大偵探,用不好了,就不好說了。


    宋武也不知道跟秦淮茹說什麽,兩個人站一塊挺尷尬的。於是,打個哈哈就離開回自己的修車鋪子了。


    秦淮茹讓棒梗趕緊去學校上課,等他走了,她自己順路拐進了修車鋪子。


    宋武正在那擺弄留聲機,琢磨挑哪一張唱片呢?看見秦淮茹進來,表情不是太自然地問道:“今兒怎麽有空往這兒拐一下?”


    秦淮茹走到宋武身邊,小聲對他說:“莪想給你說件事兒,你幫我出出主意。”


    宋武做出洗耳恭聽的樣子。


    秦淮茹還略微猶豫了一下,然後才慢慢的說道:“你前頭不是給我說讓我試著找一大爺借糧食什麽的?我去找了。”


    “怎麽,他不借給你?”


    秦淮茹搖搖頭:“那倒不是,不但借而且還能借白麵呢。就是,就是……”她突然臉上有些難為情,欲言又止的樣子。


    宋武心中一動,脫口說道:“是不是他給你糧食,總是要挑到黑更半夜的時候給你。”


    “呀!你怎麽知道?”秦淮茹驚訝地捂住了嘴巴。


    宋武笑了笑。“當然是我看見了。”


    秦淮茹低著頭,抿著嘴,好一會兒沒再說話。


    宋武在那裏繼續挑唱片,選來選去,選了一張沒聽過的小提琴,放進了留聲機。


    在小提琴的音樂聲中,秦淮茹打破了沉默。


    “我覺得一大爺不太對頭。”她小聲地說道。


    宋武沒說話,隻是看著她。


    秦淮茹接著說:“頭一次兩次吧,我去拿了糧食心裏還挺感激他呢。可是後來,他說話的語氣就變了,還總有點兒要動手動腳的樣子。”


    還頭一兩次,還後來?宋武心說你這是已經從他那拿了多少東西了?


    他問秦淮茹:“賈東旭呢,你怎麽不問問他怎麽辦?”


    說到賈東旭,秦淮茹表情立馬有所改變,露出了惱怒的表情:“一大爺拿出好幾張借條讓我看,全都是賈東旭從他那兒借錢打給他的。我雖沒仔細看,但大致看一下也有一百多塊錢了。他借那麽多錢也不知道幹什麽了,這個月的工資又沒拿回來。我都不知道這日子該怎麽過了。”說著秦淮茹眼眶紅了,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


    宋武問秦淮茹:“那你有什麽想法?”


    秦淮茹抹了抹眼淚,猶豫了一下說道:“我不想再找一大爺借糧食了。你能幫幫我不能?”


    宋武想了想說道:“你不管找誰,去這樣幫忙終歸不是一個解決辦法,我想著,這事要解決還得落到賈東旭身上。他畢竟是一家之主呢。”


    秦淮茹的眼中有些失望,但也有一絲的期望,她問:“怎麽落在賈東旭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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