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偉江來到江雪梅的臥室,一股沁人肺腑的芳香迎麵撲來,王偉江閉上眼睛做了個深呼吸,“這香味真好聞,不濃不豔,素雅清淡,人怡氣爽。”


    江雪梅用手指下牆角,原來在那有兩個花盆木架,上麵有兩盆蘭花,蘭花養得很好,葉片青翠欲滴,油滑光亮,花箭上有幾朵已開,正在吐著芳香,還有兩朵含苞待放,王偉江把鼻子湊近花朵,怡人的芬芳令他欲醉欲仙。


    江雪梅看他那陶醉樣子道,“這麽喜歡它的味道臨走就帶盆回去。”


    “這麽好的花我可不敢要,萬一把它養死了那不是暴殄天物嘛,不要說你了,我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


    “其實隻要你掌握它的習性和規律養起來並不難,難的是你要時時記住它的存在,該澆水時給它澆水,該施肥時給他施肥。”


    王偉江看了眼門外把嘴貼近她耳邊說,“我們結婚吧,你在臥室裏多養幾盆,我就可以名正言順,正大光明地和你住在一起共享它的芬芳。”


    “想得美,誰跟你結婚呀,你這是不勞而獲,坐享其成。”


    這時外婆在客廳叫道,“梅梅,我和你外公去文化館學書法,今天下午有課,小王你和梅梅在家玩不要走,晚上吃過飯再回去。”


    王偉江和江雪梅來到客廳,“外公外婆我開車把您們送過去。”


    “不要送,我們正好走走鍛煉一下。”說完兩位老人就下樓去了。


    回到臥室江雪梅順手把門帶上,王偉江指著地板上放的墊子問,“這是留幹什麽用的。”


    “發揮你的聰明才智猜猜看,”江雪梅說完就坐在墊子上。


    “哈哈,我知道了,是你練瑜伽時用的。”


    “真聰明。”


    王偉江在江雪梅身邊坐下,“我想看看你練瑜伽的風姿。”他請求道。


    “穿這身衣服怎麽練啊,我都是每晚睡覺前穿內衣練的。”


    “那不簡單嘛,把衣服脫了,反正這也是你的臥室。”


    “我可告訴你,我隻練瑜伽給你看,你可不能別有所圖噢。”江雪梅邊脫外套邊說。


    當江雪梅穿著內衣她那身體曲線既優美又柔和,她坐在墊子上兩腿伸直並攏,上身垂直,雙手上舉,然後向前下壓,直至臉部貼在小腿處,雙手掌心向下也和雙腿一樣貼在墊上,實際腰部以上和腿由九十度變成了零度,可見她的腰部柔韌度有多好。她又做了個天鵝式拉伸,這個動作把她身體的每個部位曲線都展現得淋漓盡致,完美無瑕,尤其是她胸前那對豐滿的玉峰呈現出的優美曲線讓王偉江想用手去觸碰,但他克製住了,他掏出手機連拍了幾張。


    “這照片你設置好隻能你自己看,不許給任何人看,聽見沒有。”江雪梅要求道。


    “我的女人隻能我自己欣賞,怎麽會給外人看呢。”


    江雪梅依偎過來躺在他懷裏,“拍的怎麽樣給我看看。”


    她看著自己曲線優美的玉照問道,“你說我哪兒最好看?”


    “說實話嗎?”


    “當然說實話了。”


    他用手指著她那豐滿的雙峰說:“這最好看。”


    “色狼,不理你了。”


    “這可是你讓我說實話的,不許生氣。”他摟緊她說。


    她立馬起身把王偉江拉到墊子中間道,“你來做個“前壓式”,我看看你的身體柔韌度怎樣?若有潛質我收你為徒。\"


    “那我不願意,你教我可以,但不能叫我徒弟。”


    “為什麽?”


    “那就差輩了。”


    “小樣,占我便宜占慣了一點虧都不能吃,不叫師傅就不叫吧。”


    她讓王偉江坐在墊子上,兩腿與上身成90度直角,然後她在後麵推著他的背往前下壓,當他上身與腿之間大約有30度時,王偉江便叫了起來,“不行了不行了,你不要再壓了。”


    “還不錯,一個大男人能下壓到30度左右說明你關節柔韌度還可以,孺子可教也。”


    “你又占我便宜。”


    “哪有,我這是誇你,別不識好歹。”江雪梅辯駁道。


    “我叫你強詞奪理。”他一下把江雪梅拉進自己的懷裏,用手伸到她的腋下撓了起來,撓得她身體不停地扭動著,“不是孺子可教,是我的男人可教行了吧。”江雪梅求饒說。


    “這還差不多。”當王偉江停下剛才的嘻鬧看著懷裏江雪梅,隻見零亂的秀發散落在她精致俊美的五官上,與潔白細膩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黑白分明,明眸皓齒,再加上她身穿內衣盡顯柔和曲線之美,真是此女隻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王偉江又忘情地吻住她那誘人的雙唇。


    戀愛的時光永遠是幸福甜蜜的,彼此都會以各種方式表達自己的愛意,增加愛的濃度戀的醇香,為通往婚姻殿堂打好路基鋪好路麵。


    江雪梅躺在王偉江的懷裏,閉著那雙會說話的明眸,本來白潤精致的臉龐又染上了紅暈,白裏透紅分外嬌媚,香甜瑩潤的朱唇微微上翹,仿佛是等他再次親吻,他用手輕撫著她嬌美的容顏,她則投桃報李地摟住他的脖子主動送上她的兩瓣丹唇,王偉江迎了上去,溫柔地用舌尖撬開她的牙齒進入她那香津細滑的口中,兩舌在口腔內纏繞在一起摩挲著,兩人沉浸在愛情的幸福中。


    外公外婆來到文化館,上課時間還沒到,\"要不你給閨女打個電話吧,告訴她兩口子梅梅談對象了。″外婆對外公說。


    “這事還是你跟閨女說吧。”


    \"叫你打個電話都不願意,還推來推去的,你不打我打。″外婆就給閨女去了電話。


    “媽,家裏有什麽事嗎?”女兒鄧豔君有點不放心地問。


    其實家裏有年老父母而自己不在身邊的兒女,都有這樣切身體會,怕看到老家來的電話,因為一看到那種擔心自然就湧上心頭,生老病死自然規律,誰也無法抗拒,但是,作為做兒女的都希望父母長命百歲,離己而去的日子遲一點到來,所以,對他們來說平時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閨女,是好事,梅梅談戀愛了,我想我和你爸既然知道了就應該告訴你這個當媽的。”


    “這個死丫頭怎麽不自己跟我們說呀,難道還想瞞著我和她爸不成?”鄧豔君不滿道。


    “你不要埋怨梅梅,我覺得梅丫頭就不錯,像你們這樣家庭的孩子有幾個如梅梅的,再說了兩個孩子認識時間也不長,孩子怎麽給你說啊。”


    “行行,我一說梅梅你和爸就護著她,好像我是她後媽似的。”


    “你說什麽混脹話,我和你爸向著梅梅是因為她確實做得很好,既懂事又明理,你有梅梅這樣的女兒應該知足。″


    “哎呦,我的親娘唉,我就這麽隨口一說還把你說生氣了,是我不對,我向您檢討行了吧,男孩是幹什麽的,品行怎樣?”


    “男孩是我們縣一個鄉裏組織委員,英俊帥氣,而且還陽光健康,我也是自己判斷出來梅丫頭談戀愛的,有天晚上問她她就承認了,因為這個男孩我先前見過,就讓她把男孩叫來家吃頓飯,就是今天中午的事,男孩我們也見過,你爸也和他交談了,你爸對他比較滿意,不僅有頭腦,而且還有責任有擔當,就是家裏經濟條件不太好。”


    “媽,隻要人品正就行了,其它都是次要的,他父母是做什麽的?”


    “都是農民,他現在對梅梅還有點不自信,他感覺配不上梅梅,梅梅跟他說她隻在乎人,不在乎家庭和金錢,他才答應交往,梅梅現在擔心的是若要知道你倆的身份怕他又不自信了。”


    “媽,我的觀點跟你和爸一樣,我的婚姻你們不幹預,梅梅的婚姻我和她爸也不幹預,我想就是我們想幹預也幹預不了,因為這個死丫頭太有主見,主意也多。”


    “你爸叫你放心,他說梅梅的眼光看人不會錯也不會差。”


    “行吧,你和爸身體都好吧,沒有哪兒感到不適吧?”


    “都很好,你放心吧。”


    “過段時間我回去看看您們,死丫頭現在就把您那當家了,節假日都不回來看看我和她爸,真是個白眼狼。″


    “我說閨女,我和你爸的醋你吃啊,梅梅從小是我們帶大的,她若不跟我們親那才叫白眼狼呢。”


    “哈哈,幸虧您是我的親娘,我又是梅梅親媽,否則我們真沒法聊了,在您麵前我不能說梅梅丁點不好,在您心中我的份量連梅梅十分之一都沒有。”


    “繞來繞去,說了半天,你還不是吃醋嘛。”


    “哈哈,媽,我又吃醋了。”鄧豔君掛了電話來到書房對丈夫道,“你女兒談戀愛了。”


    “啊!梅梅戀愛了,這是好事呀,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小夥子是幹什麽的,長得怎樣?″江建州忙問。


    “男孩是鄉裏組織委員,父母都是農民,家裏條件不是太好,媽說長得英俊帥氣還陽光。”


    “那你叫媽拍張男孩的照片發過來,我想看看。”


    “看你急得那樣,你就這麽急著想當老丈人。”


    “夫人此言差矣,我就是關心關心,心疼我那寶貝丫頭。”


    “你那丫頭已快成為野丫頭了,我們這是旅館,外公外婆那才是她的家。”


    江建州搖搖頭道,“你完了沒治了,這醋也吃。”


    鄧豔君捂住嘴,“今天我是怎麽了,怎麽老說出這樣的話來,剛剛才被老娘臭罵一頓。”


    “你這是不是心理作用,女兒本來回來就少,現在聽說她戀愛了,以後回來會更少,若結婚了成了別人家的媳婦回來更屈指可數,是不是有種失落和心裏空蕩蕩的感覺。”


    “建州,還是你厲害,一語中的。”


    江建州起身將愛人攬入懷中,\"其實人生就和人在旅途一樣,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風景,而人生不同的歲月有不同的經曆和感悟,現在你在回頭想,當初你和我戀愛到結婚,爸媽辛苦把你養大培養成人卻成了我的媳婦,自己親閨女成了別人家的人,二老當年的心情應該就是你現在的心情,做父母的雖心有不甘,但是這又是人類生存、進化、發展的必然,自古以來無論是皇親國戚,王侯將相,普通百姓人家莫不如此。″


    鄧豔君深情地望著丈夫說,“等梅梅結婚後有了孩子我們幫他帶,這兒條件好,有利於孩子的成長,從幼兒園到高中都是全省最好的。”


    “這話為時尚早,作為外公外婆,將來他們有了孩子,我們隻能建議不能強加幹涉,就和當年爸媽撫養梅梅一樣,我們同意,他們願意,這才是親情風範的體現。”


    “好,我聽你的。”


    “你給媽打個電話,叫她想辦法拍張那個男孩照片發過來。”江建州又催她道。


    “看把你這準老丈人急的。”


    “我能不急嘛,我女兒那麽優秀,我看看他能不能配上我的女兒,你也不要說我,你心裏不想看嗎?”


    鄧豔君笑著說:“其實我也想。”


    \"這不就得了,快去打電話。\"


    ……


    而此時風流成性的陳寶寶正和一女孩在賓館裏開房快活呢,他和何曉梅玩了幾個月新鮮勁早過去了,要不是其爸媽逼著早把何曉梅甩了。現在表麵上他和何曉梅還是戀人關係,可實際上兩人都心猿意馬,陳寶寶玩夠了不想玩了,而何曉梅厭倦了,自從她和陳寶寶在一起後,隨著了解的深入,她才知道陳寶寶就是草包一個,一無學識,二無頭腦,三無人格,四無本事的混混,靠著父親狐假虎威,除了吃喝嫖賭,就是沾花惹草,何曉梅除了恨自己還恨父母,自己當時鬼迷心竅在父母的撮合下竟然在那麽短的時間裏,讓他占了自己的身子,父母的攀附勢利也讓她心寒無語。


    每當想起和王偉江在一起的日子她就會感到快樂幸福,然而,回到現實她隻有暗自垂淚,那段幸福甜蜜的日子永遠離她而去,王偉江也不可能回到她的身邊,這正是該珍惜時不珍惜,一步走錯步步錯。世間後悔藥不僅價值連城,而且根本就買不到。


    外婆外公在文化館上完書法課後就回到了小區,他們在大門口買了幾塊餅,當他們進門後外婆就叫道:“梅梅,你在房間嗎?”


    還和王偉江膩歪在一起的江雪梅迅速起身穿外套,整理下秀發答應道,“外婆,我和王偉江在看電影呢。”


    她又小聲問王偉江,“看不出什麽吧。”


    王偉江點點頭,她才打開門和王偉江一起來到客廳,“你們不是看電影嘛,出來幹什麽?繼續看,我來熬稀飯,飯燒好了我叫你倆。”


    這時王偉江正好上衛生間,外婆就向梅梅招招手,梅梅過去外婆小聲問:“你手機裏有沒有小王照片?是那種帥帥的照片。”


    “帥帥的沒有,有他練健美照,外婆,你要他照片幹什麽?”


    “噫喲,健美照不行,你想辦法拍幾張帥帥的照片給我,我有用。”


    這時王偉江從衛生間出來,“梅梅你倆還回房間看電影去。”


    江雪梅和王偉江來到房間,江雪梅順手把門關上對王偉江說:“外婆讓我拍你幾張照片給她。”


    “啊!老太君這是幾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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