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偉江,你回縣城了嗎?”江雪梅問。


    “剛出電梯你電話就來了。”


    “那你吃飯了嗎?”


    “我在樓下小飯店吃碗麵條才上樓,你吃了嗎?”


    “我吃了,你告訴我樓幢和房間號,我馬上去你那玩。”


    “8幢709,靠最東邊一間。”


    王偉江進門後迅速把房間的衛生打掃了一下,又燒壺開水,沒多會江雪梅就敲門了,王偉江打開房門,“你怎這麽快呀?”


    “給你打電話我已經下樓了,衛生還可以嘛……″


    江雪梅話沒說完就被王偉江一把拉入懷中緊緊抱住,“你來是檢查衛生的嗎?”王偉江深情地望著她問。


    江雪梅摟住他的脖子反問道,“你說我來幹什麽的?”


    “想我了,來和我親熱親熱。”


    “你臉皮怎這麽厚啊,我才不想你呢,每次在一起你都占我便宜,我都虧死了。”


    “我說錯了,是我想你,我想見到你,擁抱你,親吻你。”說完他就吻住江雪梅的雙唇。


    熱吻過後江雪梅道,“明天中午過去吃飯吧,外婆外公今天就把菜買好了,盡等你光臨。”


    “那我幾點過去合適,還有買哪些東西帶過去?”


    “你早點過去陪外公下下棋聊聊天,這也是他們叫你過去的目的,東西嘛就買兩小箱老人喝的奶,再買點水果就行了。”


    “這樣不好吧,有點太少了。”


    “我們倆這才剛開始,僅僅是上門熟悉一下而已,這樣足夠了,你若買貴重的禮品他們會不高興的,這份心意你想盡以後有的是機會,明天就照我說的做。”


    “那好吧,我就按你的指示辦。”


    “呦,這話我聽起來怎麽頭皮有點發麻。″


    “麻嗎?那你坐下我給你揉揉。”說完他就把江雪梅拉到床邊坐下,做出正要給她按摩的樣子。


    坐在床邊的江雪梅望著站在她麵前的王偉江腹部,忽然想起那晚練腹肌給她看的視頻,她伸手摸著王偉江的腹部說:\"快把上衣脫了我想看看你的腹肌。″江雪梅催道。


    “不脫,我怕走光。”


    “哎呦,你真是個人才,你有什麽光可走的,就是走光了也是被我看見的你怕什麽。”


    “這可是你說的,等下我表演完了我有話說。”說完他就脫去上衣,赤著上身練起了腹肌來,當六塊腹肌展現在江雪梅麵前時她興奮地用手去摸來摸去,她忽然拿起手機快速地拍了幾張,“再把胸肌練出來我再拍幾張。”


    “拍是拍不允許發布到網上。”王偉江故意板著臉說。


    “我的男人一切都歸我,包括肖像權。”


    她拍了幾張王偉江的胸肌照後又用手摸了幾下,“肌肉真硬,我的男人就是棒。”


    王偉江一下把她攬在懷裏緊緊抱著,嘴貼近她的耳邊說:“我也想摸摸你的胸肌可以嗎?”


    王偉江把她摟得很緊,“看都看過了還不知足,幹嘛還非要摸呀。”


    “看是視覺,摸是感覺,再說了我當時是在視頻裏看的也不能算實景,你看了我的腹肌胸肌也不是用手摸了嘛,而且還拍了照,而我僅僅要求摸摸並沒有要拍照。”王偉江說完怕挨打,就把她的雙手連同身體一起抱住讓其動不了。


    江雪梅果真抽了兩下手,結果沒有抽動,“王偉江,你臭不要臉,你混蛋,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我們倆能比嘛,你光著上身走在大街上什麽事也沒有,很正常,我能光著上身走在大街上嗎?”江雪梅氣得兩手打不了他,就用嘴在他的肩部使勁咬了一口。


    “哎呦,疼疼……再也不要摸你了……快鬆開……”王偉江邊叫邊請求原諒。


    江雪梅鬆開後隻見兩排牙齒留下深深的印痕,而且牙印由白迅速充血變成了紫色,她又感到心疼,就用雙唇吻住被咬處給予撫慰。


    “你這是打了一巴掌又給一塊糖呀,和你在一起為什麽受傷的總是我。”王偉江歎息道。


    “那和我在一起每次占便宜的都是你你怎不說啊。”江雪梅反問王偉江。


    “我們倆在一起相親相愛怎麽能叫占便宜呢,那我問你我們倆相吻是誰占了誰的便宜,這是愛的一種表現,同樣我想撫摸你也是愛戀之中不可缺少的一種表達方式,如果我和你在一起跟電線杆似的,不管你怎樣熱情似火我都毫無反應地立在那你喜歡嘛。”王偉江捧著她的臉說。


    “這些我都知道,我隻想要你像個君子一樣不要那麽急那麽色。”


    “床上無君子。這是老祖宗總結出來的,不管偉人、名人、貴人、強人,他們和心愛之人在一起都是和普通人一樣幹該幹的事,就是他柳下惠也不例外。”


    “你在這方麵蠻能說的,還引經據典,你是不是無聊地研究過這方麵的事博?”


    “我是誇你想象力豐富,還是批評你給我個“莫須有”罪名呢。


    “隨你。”她用手摸了摸剛才被她咬過的肩部,“還疼嗎?”說完她雙唇又貼了上去。


    “肉疼心不疼。”


    “為什麽?”


    “愛之深,恨之切,你之所以咬我,是因為你愛我。”他雙手撫摸著她的後背。


    一句話把江雪梅說得心裏癢癢的,話是攔路虎,衣是慎人毛;話是敲門磚,酒是探路橋;話是打開人類靈魂的鑰匙,話能燃起人們的激情,話能叩開少女的心房,話能融化愛人的心田。


    倍感溫暖幸福的江雪梅依偎在王偉江的懷裏柔聲道,“偉江,我是你的女人,我身子隻屬於你,我的第一次也隻屬於你……”


    王偉江激動地把她摟的更緊,“對不起,我不該這麽急,做你不願意做的事情。”


    “我從沒有怪你的意思,你說的對這是男人的生理本能,你想看想摸就隨你心願,看摸都可以,但是我的第一次隻想在新婚之夜再給你,因為在那個夜晚我覺得把自己完美無缺的身體給你才有意義,你願意我這樣嗎?”江雪梅夢囈般令人心醉的話語讓王偉江既感心癢又感愧疚,“我願意。”說完他就情不自禁地吻住她的雙唇。


    江雪梅積極回應著並躺到了床上,她的香舌探進他的口腔,兩舌交融,情愫盡顯。


    兩人平息下來後,江雪梅摸著他的臉頰說:“我愛你。”


    他翻身壓到她身上,在她耳邊說:“我也愛你”


    “我一生一世隻愛你。”


    “我一輩子隻要你。”


    兩人一直纏綿到10點多江雪梅才提出要回去,王偉江要送她,“離這麽近不要你送,我自己回去就行。\"


    “那可不行,我必須送你到樓梯口,要不我不放心。”


    “好吧,那你就送我。”江雪梅挽著他的胳膊走出了房間。


    深夜的大街五彩繽紛的燈光依然顯得很繁華,可是街麵上的人顯得很冷清,除了三三兩兩夜歸人,其它幾乎見不到,這就是小城的深夜景色。


    王偉江把江雪梅送到樓下電梯處本想回去,可他見一個男人也在等電梯,他就把江雪梅攬在懷裏並沒有走,“你回去吧。”


    “我送你上去。”江雪梅明白他的意思後抱緊了他。


    當電梯門打開他倆走了進去,到7樓那個男子走出電梯。


    “你真好,我愛你。”江雪梅在電梯裏主動和王偉江吻了起來,到樓層電梯都停下了一會兩人才走出電梯,王偉江看著她進了室內才轉身乘電梯下樓。


    第二天上午9點,王偉江提著禮品來到江雪梅的外婆家,開門的是江雪梅,“外公外婆,王偉江來了。”


    外公見王偉江手提禮品批評道,“來家還買什麽禮品,以後來可不準帶。”


    外婆在廚房忙也出來打招呼,“小王來啦,快坐,梅梅給他倒杯茶。”


    “王偉江,你跟外公下盤象棋。”


    “外公,那我們下一盤。”王偉江說。


    “來,咱倆殺一盤。”


    江雪梅給王偉江倒杯茶,見外公茶杯裏水也不多又去給他續上端了過來,她在王偉江身邊坐下,外公執紅先走馬二進三,王偉江則走了步仙人指路兵二進一,紅方走步當頭炮,黑方走馬二進三,紅方進二路兵,黑方則出橫車……


    開始雙方走的都是常規走法,排兵布陣,挖坑設險,誘導對方陷入自己挖的陷阱,“小王是哪裏人啊?”


    “外公,一心不能二用,專心下棋。”江雪梅建議道。


    “外公,我是南江省紅台縣人。”


    “離這不算遠也不算近,父母是做文什麽的。”


    “我父母是農民,種了大半輩子地,還有個妹妹正在讀大二。”


    “你現在的工作是在鄉裏是吧?”


    “我現在在西崗鄉任組織委員,周一至周五我都吃住在鄉裏,雙休日才回縣城,忙時雙休日也不回來。”王偉江主動回答,沒問的他也說了出來。


    “外公問什麽你答什麽,一不準搶答,二不準跑題。”江雪梅在旁邊打趣道。


    “丫頭,沒問你不準你插話,老老實實待著。”


    江雪梅伸了伸舌頭,朝外公做了個鬼臉。“這都談戀愛了,要淑女些。”外公批評說。


    “你和梅梅都是體製內的人,以你們體製內人的眼光對當今社會怎麽看?”


    “外公,你這問的太大太廣,以我一個鄉鎮小公務員的身份回答有點難。我認為腐敗是社會最大的毒瘤,必須把它割掉還政壇一片淨土;再就是禁止文化入侵,弘揚國學增強民族自尊,民族傳統文化要傳承,絕不能丟棄;學習人家是為我所用,取其精華,去其糟粕,絕不是照搬照用,學了他人沒了自己,成為當代邯鄲學步。 ”


    當了一輩子老師的外公聽完王偉江的闡述內心既驚訝又驚喜,如此年輕就能對社會對民族關注思考,足以證明他是個有擔當有責任,有顆胸懷天下年輕的心,假以時日若遇伯樂他絕非池中之物,基層小吏,一定借勢憑著自己的聰明才智和一顆胸懷天下之心在仕途上走得很快很遠……


    他看了眼梅梅心想,這丫頭看來眼力也非同一般,怎麽就一眼看到眼前這支潛力股呢,那麽多家境殷實的富二代,位高權重的官二代她一個也沒看中,就看上眼前這個窮小子,這不真是:有緣千裏來相會,無緣見麵也不識,還有就是她獨具慧眼。


    一盤棋下到最後雙方都剩雙士單馬,明擺著是盤和棋,這樣的結局最好,其實對於外公來說,人在下棋可心卻在棋外。


    這時外婆在廚房叫,“梅梅快來端菜,能吃飯了。”


    王偉江和江雪梅迅速起身去廚房拿碗筷和端菜,紅燒獅子頭、蝦仁炒韭菜、糖醋排骨、清蒸桂魚、青菜炒香菇、紫菜雞蛋湯。五菜一湯擺在桌上,“外婆,您燒的菜看上去就好吃,今天我要放開肚子吃。”


    “吃吧,爭取吃完。”外婆高興地說。


    這時外公拿出一瓶茅台,“這酒是梅梅上班第一個月拿工資買的,正好現在你是梅梅的男朋友,今天就把它喝了也增加點特別的意義。”


    “外公,喝了我跟王偉江兩人再給你買。”


    王偉江接過酒瓶打開先給外公倒了一杯,又要給外婆倒酒外婆說不喝,江雪梅也不喝,王偉江才給自己倒了一杯,外婆給王偉江邊夾菜邊說:“先吃菜墊墊,酒等會再喝。”


    這時江雪梅也給外公夾菜,學著外婆說:“先吃菜墊墊,酒等會再喝。”


    “這丫頭沒大沒小的。”外婆笑罵道。


    “真好吃,外婆,你這廚藝可比得上賓館大廚了。”王偉江邊吃邊誇讚。


    “好吃就多吃,對了,你現在吃飯問題是怎麽解決的?”外婆問。


    “在鄉裏就吃食堂,回縣城就在飯店隨便吃點。”


    “哎呦,以後回縣城就來外婆這吃,”


    “外婆,說心裏話我老早就想來吃您燒的菜了,可江雪梅不允許來。”


    “王偉江不許你胡說,那時我們才剛認識我怎麽讓你來啊,你以什麽身份來啊,你不要神氣,看回頭我怎麽治你。”


    “丫頭你幹什麽呀,就普通朋友叫來家吃飯又怎麽啦,還要治人家,我看先得治治你。”


    王偉江那滿臉爽歪歪勁甭提有多得意,氣得江雪梅道,“你就嘚瑟吧。”


    王偉江雙手端起酒杯站起來說,“外公我敬你一杯。”說完一口把酒喝完。


    “慢點喝,快坐下。”外公也端起酒杯一口喝幹。


    \"王偉江,我可先告訴你,你喝多少我不管,外公最多喝二兩,決不允許超過,你可要把握好。″


    “小王,別聽她的,我們該怎麽喝就怎麽喝。”


    “外公你不聽是吧,我這就給媽打電話,她給我唯一的任務就是看住您少喝酒。”江雪梅裝出掏手機的樣子。


    “好好,我聽你的不超過二兩,別給你媽打電話。”老頭乖乖地就屈服了。


    一瓶酒沒喝了就結束了,外公雖然酒興未盡,但外孫女看得太緊不得不結束吃飯,


    “小王,你看見了吧,在家裏我雖然是她外公可我還要聽她的,想多喝點酒都不行。”


    “這你怪梅梅幹什麽,要怪怪你閨女,是她叫梅梅管你的。”外婆替江雪梅打抱不平。


    “就是,您老不敢怪您閨女就拿我來解氣。”


    ……


    吃完飯王偉江忙起身準備洗刷碗筷被外婆製止住了,“你和梅梅該幹什麽幹什麽去,我來收拾。”


    王偉江看著江雪梅,“你就聽外婆的,想表現以後有的是機會,帶你參觀一下我的房間。”江雪梅示意他一下。


    “外公外婆,那我過去了。”


    王偉江剛進江雪梅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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