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秦淮茹傻柱,你們兩個不要臉的東西,不知道輕一點啊!”


    “你們想要顛死老婆自我,讓你們自己過好日子啊!”


    四合院的大門口,傳來賈張氏這個老虔婆變態般的叫喊聲。


    “媽!你這又怎麽了?”


    “咱們院子這麽高的門檻,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把你抬起來,咱們怎麽進去?”


    秦淮茹“委屈巴巴”的解釋道。


    “我不管,反正你們要給我輕一點,老婆子我受傷了容不得半點顛簸。”


    “哎哎哎!傻柱,你慢一點,慢一點。”


    賈張氏半躺在輪椅上,指揮著傻柱小心翼翼的把她抬進了四合院裏。


    “淮茹,柱子,你們回來了?”


    閻埠貴一如既往地站在院門口,盯著進進出出的鄰居們。


    “一大爺,回來了。”


    秦淮茹伸手挽了挽發絲,苦笑著回答。


    “柱子,小心一點,慢慢放下來,對,就這樣。”


    看到傻柱因為站在輪椅後麵,看不清地麵,閻埠貴開口給傻柱指點著道路情況。


    “喲!我看看是誰?”


    “原來是咱們院裏的碰瓷英雄回來了啊!”


    “嘖嘖嘖!我看這成績也不行啊!”


    “居然被自己的雙腿給碰沒了。”


    手裏抱著自己女兒的許大茂,恰好看到坐著輪椅,被傻柱和秦淮茹抬進四合院的賈張氏。


    一向毒舌的他,忍不住出言調笑。


    “我呸,許大茂,你這個絕戶,你說什麽呢?”


    “我看你這輩子都沒個自己的後代。”


    賈張氏可不是省油的燈,立刻出言直擊許大茂的靈魂。


    “你,你這個老虔婆,怪不得老天都看不慣你,要把你的雙腿給壓沒了。”


    許大茂可不是傻柱,麵對賈張氏隻會唯唯諾諾。


    要比起能說會道來,許大茂可怕怵院子裏的任何人。


    “許大茂,你是什麽意思?”


    “我媽本來就受傷了,你還過來冷言冷語,你還是人嗎?”


    秦淮茹冷著臉,駁斥這許大茂。


    “許大茂,你小子有勢就滾,沒事就給我趕緊回家去,別沒事找事!”


    被賈張氏罵了一路的傻柱,此時也跟著秦淮茹一塊怒視著許大茂。


    “得得得!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許大茂也不計較傻柱和秦淮茹的態度,反正他也沒吃虧。


    能讓傻柱和秦淮茹心裏不痛快,他就感到很滿足了。


    於是,便哼著歌,抱著自己的女兒,笑眯眯的離開了四合院裏。


    臨走的時候,還對自己的女兒教導:“姑娘,爸爸告訴你,以後啊,這做人可要做老實人,不能像某些人那樣整天都想不勞而獲。”


    “你瞧瞧那個某些人,走歪門邪道腿都被壓斷了呢!”


    坐在輪椅上的賈張氏,聽到許大茂和他女兒之間的對話,氣得臉色鐵青,正要繼續和許大茂理論的時候。


    怎奈,這許大茂很快就走出了四合院裏,根本就沒給賈張氏反駁的機會。


    回到家裏的賈張氏,馬上又開始指使著秦淮茹給她做飯吃。


    在醫院裏的這段時間,賈張氏可沒怎麽好好吃飯。


    瞧瞧,人家原本有著三層下巴的白白胖胖大圓臉,如今隻剩下兩層了呢!


    同時,蹭著自己這次受傷的機會,賈張氏把傻柱趕出了外間,讓小當和槐花兩人,把傻柱的個人物品搬到了廚房裏麵。


    走到廚房準備給賈張氏做飯的秦淮茹,看到一個人苦著臉坐在床邊的傻柱,心裏也是一陣煩悶。


    這個老不死的賈張氏,在這個家裏,不但沒有幫上她秦淮茹什麽忙。


    反而時不時地,給她惹出不少的禍端。


    老天怎麽不開眼,這次碰瓷那輛貨車怎麽沒有壓死她?


    要真把這個老虔婆壓死,讓她少了許多的麻煩。


    “柱子,你說我怎麽這麽命苦,婆婆變成殘廢,兒子沒有工作,一個女兒是臨時工另一個女兒整天隻知道滿街瞎逛。”


    “柱子,你說,我們以後該怎麽辦啊?”


    秦淮茹坐在傻柱的身邊,伸手抱著他,把頭靠在傻柱的手臂上,低聲抽泣著。


    “唉!媳婦,我隻是肉聯廠的一個廚師而已,除了會做菜,沒什麽本事和能力。”


    “頂多隻是在外給人幫幫廚,做做席麵賺點小錢。”


    “要讓我去幫棒梗找個工作,我還真的沒有什麽本事。”


    傻柱苦笑著搖搖頭,伸手反抱住秦淮茹。


    “唉!柱子,你說當初我們要是沒有得罪雨水和那個姓潘的小子該多好?”


    “說不定,小子他們會看到你的麵子上,給咱們家棒梗和小當他們安排一個工作呢!”


    秦淮茹到現在都還故意裝作沒有弄明白情況,依舊還在幻想著。


    “好了媳婦,別想這些有的沒的,明兒我又要出去給人幫廚做席,今天你讓小當早點休息吧!”


    傻柱鬆開抱著秦淮茹的手,仰麵躺在了小床上。


    此時的他看著坐在身邊的秦淮茹,恍惚間不知道自己的選擇到底是對還是錯。


    為什麽自己的妹妹和父親,就這麽討厭秦淮茹。


    為什麽非要讓自己遠離她?


    難道我何雨柱就該一輩子單身,找不到媳婦才遂了他們的願嗎?


    “柱子,我有個想法你看行不行?”


    秦淮茹忽然朝著傻柱問道。


    “嗯?什麽想法。”


    “柱子,幹脆從明天開始,你就教咱們家棒梗廚藝。”


    “以後讓他跟著你出去幫廚做席,小當反正年紀也大了,該是嫁人的時候了。”


    “怎麽說她都是別人家的媳婦,總歸不如棒梗才是咱們家的支柱。”


    “以後咱倆養老,還得依靠棒梗呢!”


    “還有啊!你明天早上去肉聯廠上班的時候,看能不能問問你們廠長。”


    “讓咱們家棒梗去頂替小當的臨時工崗位?”


    秦淮茹說完,一臉期冀的看著傻柱。


    “嘶!”


    傻柱聽了秦淮茹的話,一下坐了起來。


    “媳婦,這樣做恐怕有點不好吧?”


    “小當在家裏的表現一直都很不錯,人又乖,又沒出現過什麽錯誤,怎麽就忽然想到讓棒梗去代替她了?”


    “這樣對小當來說,是不是有點不太公平?”


    傻柱認真的看向秦淮茹。


    “怎麽不行?”


    “小當做的再好,也總歸會變成別人家的媳婦。”


    “她出嫁以後,還留著這個臨時工幹什麽?”


    “嫁漢嫁漢,穿衣吃飯,她男人養她是應該的。”


    “而咱們家棒梗則不同,是個男人,得養家糊口。”


    “他要沒個工作,以後怎麽娶媳婦?怎麽給咱倆養老?”


    “至於小當,以後你多帶她出去幫幫廚,給她一點零花錢就當是補償了。”


    秦淮茹理直氣壯的說道。


    “這!”


    傻柱猶豫了一下,便答應了下來。


    在這個時代裏麵,人們基本上都是這樣一個思想。


    作為這個時代的傻柱,自然也不能例外。


    反正這個臨時工的崗位,到底是給小當還是拿給棒梗,這都屬於賈家內部的事情。


    至於到底該怎麽對小當說,那是她秦淮茹的事情了。


    傻柱隻要聽從秦淮茹的吩咐就好了。


    於是,一個可以改變賈家命運的決定,就在一個小小的廚房裏商量完畢。


    還不知道自己命運已經發生改變的小當,依舊待在肉聯廠的後廚,揮汗如雨的切著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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