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四合院裏的事情之後,潘偉中和何雨水分別趕去了自己所在的單位。


    因為有了提前準備,無論是軋鋼廠還是機修廠,在財產和人員上都沒有什麽損失。


    特別是潘偉中,更是在災難發生後,立刻拿出了一份救災預案。


    這份預案不管是從救援上,還是災後重建上,都羅列出詳細而又有效的各種措施。


    很快,潘偉中的這份預案就得到了高層的重視。


    潘偉中更是成為了東城區救災的主要負責人,負責指揮四九城東城區所有的救災工作。


    經過一周的忙碌,終於忙完了地震之後的事情。


    身心疲憊的潘偉中終於回到了四合院裏。


    就見到自己丈夫回家,早就已經忙完廠裏事情的何雨水,急忙讓自己的兒子給潘偉中搬來了椅子,並且讓女兒盛好了飯。


    早就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的潘偉中,端起飯碗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直到兩碗飯下肚,潘偉中這才有時間和何雨水聊起了院裏的事情。


    當說到傻柱在潘偉中和何雨水因為單位的事情,離開了四合院之後。


    傻柱便在何大清的主持下,以及易忠海還有劉海中幾人幫忙下,在四合院裏給劉梅母女舉行了葬禮。


    隨後便拉往了四九城公墓,匆匆下葬。


    聽何雨水說,在劉梅母女的葬禮上,傻柱哭得幾近死去活來。


    即使何大清和秦淮茹再怎麽勸解,也無濟於事。


    同樣的,在葬禮上,傻柱對潘偉中和何雨水的怨念也是越發的濃厚起來。


    很多次都對何大清說,如果不是潘偉中和何雨水對他們不管不問,自己的媳婦和女兒哪裏會有這樣一個結果?


    聽完好何雨水的話,潘偉中對傻柱這人已經算是極度無語了。


    特麽的明明是自己不聽話,到最後產生了她不能承受的後果,居然把所有的問題歸結道別人身上。


    也不知道如此清奇的腦回路,這個傻柱是跟誰學的,難道是賈張氏嗎?


    想到這裏的潘偉中,覺得恐怕自己的這個猜想也距離真相不算遠。


    怎麽說,這個傻柱以前和賈家走得很近,說不定什麽時候就得到了賈張氏的真傳。


    “磕磕磕!”


    家裏的小院門被人敲響。


    吃完晚飯的淼兒聞聲,走去了餐廳外。


    “外公,您來了。”


    屋外傳來淼兒的聲音。


    “嗯,你爸回來了沒有?”


    何大清那獨特的嗓音在外響起。


    “剛回來,正在吃晚飯呢!”


    “外公您慢一點。”


    隨後,何大清跟在淼兒的身後,走進了餐廳裏麵。


    “爸,你來了。”


    何雨水撐著腰,努力的想要從椅子上站起來。


    “喲喲喲!雨水,你坐,你坐,你現在身子不方便。”


    何大清急忙阻止了自己女兒的舉動。


    “爸,你這次過來,有啥事嗎?”


    潘偉中喝完最後一口湯。


    “額!那個偉中啊!有些事情,我想和你說說。”


    何大清麵色為難的看向潘偉中和何雨水。


    “爸,您是長輩,有啥事,您直說唄!”


    潘偉中隱約猜到了何大清過來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讓潘偉中和何雨水幫幫傻柱。


    看能不能給他重新修建一下房子,傻柱的房子已經在地震中被震垮塌了。


    隻有以前何雨水所住的那一間耳房,在潘偉中的翻建下,沒有遭受到損害。


    “那個,偉中啊!”


    “我知道,傻柱他前幾天因為劉梅的事情,對你和雨水做了一些錯事。”


    “不過,柱子怎麽說也算是雨水的親哥哥,也是你的大舅子。”


    “你看……”


    果然,何大清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過來幫傻柱當說客。


    在他的沒醒裏麵,依舊想要潘偉中夫妻倆人不計前嫌,繼續幫助傻柱。


    誰料,何大清的話剛剛說出口。


    潘偉中就抬手打斷了他。


    “爸,您是雨水的親生父親,也是我的老泰山。”


    “對於您,我和雨水應該盡到贍養的義務。”


    “關於這一點,您老人家不用擔心。”


    “至於何雨柱同誌,我想我和他以後不會再有任何的關係了。”


    何大清聽到潘偉中的這句話,剛想繼續說些什麽。


    誰知道,潘偉中卻不給他任何的機會。


    “爸,到了現在在,那您不覺得,何雨柱同誌有個特別不好的習慣。”


    “或者說,一個特別惡劣的德行嗎?”


    “他每一次出現問題,都是把責任推給其他人。”


    潘偉中目光灼灼的看向自己的老丈人。


    “當年你走的時候,何雨柱說您拋棄兒女,讓他居無定所,舉步維艱。”


    “可是他想過沒有,您可是已經給了他手藝,讓他接了您的工作崗位。”


    “他進入軋鋼廠裏工作以後,卻認為領導對他竭力打壓,不讓他有出頭之日。”


    “可是他想過沒有?”


    “他為了秦寡婦的事情肆意毆打副廠長,要不是李廠長有容人之量,他早就被開除了。”


    “後來,為了秦寡婦,私自帶飯盒,說別人看不慣他的善良之舉不幫助困難戶。”


    “寧願自己的親妹妹,幾次餓暈在學校和四合院裏。”


    “他想過沒有,他這是盜竊國有資產,沒進監獄已經是祖上積德了。”


    “再後來,去了肉聯廠說什麽我在處處針對他,不讓他在肉聯廠裏得到提升。”


    “他想過沒有,要不是劉廠長看在我和雨水的麵子上,他一個刑滿釋放人員能進國有單位?”


    “然後就是結婚前,還和秦寡婦糾纏不清,說我沒有同情心,閑事管的太寬。”


    “如果不是因為他是雨水的親大哥,他哪怕就算是死在秦寡婦的肚皮上,也不管我的事情。”


    “再就是前段時間,大地震之前,說我沒有盡到當妹夫的責任,不去盡力勸阻他的剛愎自用。”


    “爸,您是親眼看見,親耳聽見的,我有沒有勸他?”


    “我有沒有給他說了利害關係?”


    “我還能怎麽做?我還要做什麽?”


    “事情發生以後,不但不去救人,反而先對我動手。”


    “我的老泰山,您說說,就何雨柱同誌這樣的混不吝,我該拿什麽來拯救他?”


    潘偉中的語氣那叫一個越說越激動,甚至到後來,他幾乎是盡力的壓抑著自己的怒火,咬牙切齒般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嘴裏蹦出來。


    潘偉中的憤怒模樣,讓坐在一旁的何雨水擔心的急忙握住自己丈夫的手。


    結婚這麽多年,何雨水從來沒有見過自己丈夫如此憤怒。


    就算是在仕途上再怎麽經曆磨難,也沒見過自己的丈夫什麽時候怒火衝天。


    基本都是微笑著麵對的。


    “那個偉中啊!我知道,我的想法有些自私了。”


    “柱子的某些舉動也沒經過大腦。”


    “不過,唉!誰叫我是他的父親呢?”


    何大清頹然的看向何雨水,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幫傻柱說說話。


    怎麽說,這傻柱可是他老何家唯一的血脈傳承啊!


    他要是過的不好,這讓何大清怎麽看得下去?


    更重要的是,何大清還想著要讓傻柱給他們老何家傳宗接代呢!


    “不行!爸,我在這裏非常認真的給你說一聲。”


    “從前幾天,他打我的那一拳開始,我潘偉中和何雨柱就再也沒有了任何的而關係。”


    “就算是何雨水來勸我,我也不會在幫他一星半點。”


    “如果我媳婦,您女兒何雨水,也想我不計前嫌盡力的去幫助何雨柱的話。”


    “呼——”


    潘偉中閉了閉眼睛。


    然後,猛然睜開。


    “那我寧願和何雨水離婚。”


    最後的這句話,不但嚇著了何大清,就連挺著肚子的何雨水還有坐在一邊的淼兒以及潘亦宇,也都紛紛被嚇了一大跳。


    “爸,你可不能這麽做啊!”


    “對,爸,我媽不是還沒有給傻柱說話嗎!”


    潘淼兒和潘亦宇紛紛把擔心和詢問的目光投向何雨水。


    “不,不,偉中哥,你可別這麽說,我是不會勸你幫助傻柱的。”


    “我們夫妻才是一體,他如今的表現,已經讓我對他也死心了。”


    何雨水慌亂中帶著懇切的緊緊抓住潘偉中的手。


    “對,對,爸,我媽說的沒錯。”


    “不就是傻柱的那些破事嗎?”


    “絕對不能影響咱們家的生活。”


    “就算他和我們家是有親戚關係,我反正也沒怎麽認他這個舅舅。”


    年紀不大,說話卻很老成的潘淼兒斬釘截鐵的說道。


    “對,姐姐說得對。”


    “外公,您就別說了。”


    “難道,您也願意見到,為了傻柱這個不靠譜的人,把我們家也弄分散嗎?”


    潘亦宇回頭看向何大清,語氣中難免帶上了幾分怨氣。


    “唉!偉中,雨水,是我想的不周到。”


    “你們過好你們自己的小日子吧!”


    “這個傻柱子,看來是民眾注定有這一劫啊!”


    得到最終答案的何大清,沒想到潘偉中會如此絕情。


    他隻能搖搖頭,顫顫巍巍的走出了潘偉中家的餐廳。


    看著何大清離開的背影,潘偉中的內心毫無波瀾。


    這個何大清,到了現在還想給他埋一個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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