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質和秦淮茹去了一趟派出所之後。


    南鑼鼓巷派出所的公安人員,也跟著秦淮茹來到了醫院。


    經過一番調查。


    在聽取了閻解放的證詞之後。


    他們便趕往了傻柱的家裏。


    “何雨柱,何雨柱在家嗎?”


    派出所的公安人員,敲響了傻柱家的大門。


    “誰啊!這麽晚了,有什麽事情嗎?”


    傻柱強裝鎮定的走到房門前,打開了自家的大門。


    “咦!這位公安同誌,你們這是?”


    傻柱故意驚訝的問道。


    “何雨柱同誌是吧?”


    帶頭的一位中年公安,開口問道。


    “是啊!”


    傻柱點點頭,沒有否認。


    “我們能不能進你家來談談?”


    “我這裏有些問題,想要問問你,聽聽你的回答。”


    中年公安說完,便用他那炯炯的目光,注視著傻柱。


    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些許端倪。


    “好!請進,請進!”


    傻柱側身讓開門口,讓兩名公安走進了他的家裏。


    剛剛走進傻柱家門的兩個公安,就聞到了傻柱家廚房傳來的白麵饅頭獨有的清香味。


    “何雨柱同誌,你的手藝不錯啊!”


    “這饅頭蒸的好香啊!”


    聽到公安人員的表揚,傻柱故意憨憨一笑。


    “嗨!這位同誌,您這句話可就是真的說對了。”


    “我何雨柱其他本事沒有,但你要說我這手廚藝,那可不是吹的。”


    “整個四九城裏,就找不出有誰能夠勝得過我的。”


    傻柱吹牛不打草稿,從口袋裏麵拿出一包煙,遞給了兩位公安人員。


    中年公安伸手接過。


    “那個何雨柱同誌,我呢也就長話短說了!”


    “今天你們院裏的易忠海同誌,在回家的路上被人故意毆打。”


    “我們就是過來調查一下,今天晚上你在什麽地方?”


    “有沒有出去過?”


    中年公安問完之後,不經意的從口袋裏麵掏出火柴,點燃了香煙。


    “啥?一大爺被人打了?”


    傻柱“驚訝”的看著兩位公安人員。


    “對!”


    另一個年紀較輕的公安,點點頭。


    “今天啊!今天我下班以後,就在家裏稍微休息了一下。”


    “直到大概九點左右,我這才睡醒。”


    “起來之後隨便弄了點飯吃,然後就去咱們院三大爺家裏借了蒸籠,打算弄點饅頭。”


    傻柱“真誠”的回答著公安人員所提出的問題。


    “那何雨柱同誌,你所說的這些,有沒有人給你證明啊?”


    年輕公安一邊記錄著傻柱的話,一邊繼續問道。


    “我說這位公安同誌,你也看得出來,我現在是個單身。”


    “再說了,我一個人在家裏睡覺,也不可能讓人來盯著我啊!”


    傻柱雙手一攤,頗為無奈的回答。


    中年公安隨意打量了一下傻柱家裏的布置。


    果然如同傻柱所說,他的家裏很明顯就是一個單身男人的家庭布置。


    什麽髒衣服,髒褲子,丟的滿屋子到處都是。


    “那何雨柱同誌,既然沒人可以給你證明,就不能排除你今天離開過四合院啊!”


    年輕的公安嚴肅的說道。


    “啥?不能排除我離開過四合院?”


    傻柱“著急”了。


    “我說這位同誌,你可不能這樣冤枉我啊!”


    “我今天的確是在家裏待了一天,哪都沒去。”


    傻柱急忙搖著手,給自己辯解道。


    “哦!對了!”


    “我想起來了。”


    “這位同誌,你說我們院的一大爺,哦!也就是易忠海是幾點鍾被人打的?”


    年輕的公安聽了傻柱的話,轉頭看向中年公安。


    在得到他的首肯之後。


    年輕公安說出了易忠海被毆打的事件。


    “今晚九點左右,就在距你們四合院不遠的地方。”


    “啥?九點左右?”


    傻柱故意誇張的重複。


    “這位同誌,這就對了,這就對了。”


    “我找到可以證明我在家裏的人了。”


    “我們院的三大爺,哦!也就是閻埠貴閻老師,他能證明,我九點鍾的時候,還在他家借過蒸籠呢!”


    傻柱想到自己回到四合院以後,故意跑到了閻埠貴的家裏。


    在找他借蒸籠的時候,還特意趁著閻埠貴得到易忠海被打的消息時,著急趕往醫院看望易忠海心神不寧的時候。


    故意問閻埠貴,這都晚上九點鍾了,你三大爺還要去哪裏!


    而實際上,此時早就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


    等到閻埠貴急急忙忙趕去醫院的時候。


    算上路上耽誤的時候。


    傻柱相信,就連閻埠貴自己都弄不清楚,他出門到底是是不是九點鍾。


    這樣一來,弄不清時間的閻埠貴,也隻能主觀意識的相信傻柱在他離開雞萌的時候,所說出來的那個時間點。


    果然,這個傻柱除了在秦淮茹的身上吃過虧以外。


    隻要是離開了秦淮茹,他的那個腦筋還真的挺靈光的。


    連著這樣一個普通人都難以想到的詭計,都被傻柱給提前預設好了。


    有了閻埠貴的證明,他就可以超脫事外。


    站在一旁,看著易忠海的笑話呢!


    事實如同傻柱所料。


    兩名公安人員,從他家裏出來以後,徑直去了閻埠貴的家裏。


    通過對閻埠貴的問話,得知傻柱是在九點鍾的時候,跑到他家問他借的蒸籠。


    有了閻埠貴的“配合”。


    傻柱很輕易地擦去了他的嫌疑。


    在這樣一個沒有監控,沒有幾盞路燈的四九城裏。


    一個普通的公安人員,想要在這烏漆麻黑的四九城裏找到毆打易忠海的凶手。


    那簡直要比登天還要困難。


    經過幾天的調查。


    無從入手的南鑼鼓巷派出所,隻能暫時擱置了這個案件。


    畢竟這易忠海不是沒死嗎?


    隻是受了一些皮外傷而已。


    至於尋找凶手,不好意思,暫時還沒有頭緒。


    等到有了線索之後,派出所自然會給受害者一個交代的。


    頗為無奈的易忠海,也隻能接受這個結果。


    在醫院足足躺了三個月以後,這才出院回到四合院裏。


    打了易忠海一頓的傻柱,最近也老實了許多。


    每天也就是上班,下班,外出幫廚。


    遇見許大茂的時候,和許大茂鬥鬥嘴。


    日子過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


    然而,就是這樣,反倒是給了他最好的掩護。


    以前的傻柱不就是每天這樣過得嗎?


    隻不過,現在沒有了秦淮茹在他的身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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