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易忠海,傻柱緊捏著木棍,趁著易忠海剛剛從路燈下走入黑暗中的時候。


    猛地站起身來,朝著易忠海的身上揮舞起手中的木棍來。


    隨著一陣“劈劈啪啪”沉悶的擊打聲。


    剛剛走進黑暗裏的易忠海,他的眼睛還沒有來得及適應目前的情況。


    就被這突如其來的額重擊給打懵了。


    除了雙手抱頭,蜷縮著身體,一味“哎喲,哎喲”的叫喚外。


    他根本就來不及再做出什麽反擊來。


    聽著易忠海那慘痛的呼叫聲。


    傻柱的心裏那叫一個痛快啊!


    “我讓你拿走我爸給我的生活費!”


    “我讓你在老祖宗去世的時候,不給我證明她老人家說過要把房子和財產全部留給我。”


    “我讓你以為自己的工資高,騙了秦姐。”


    “我讓你整天在老子麵前裝大尾巴狼!”


    隨著傻柱的每一次擊打,他的內心就說出一句自己的“委屈”。


    “救命啊!”


    “殺人了!”


    “快來人啊!”


    在夜晚四九城那空曠的街道上,易忠海的慘叫聲傳出了很遠。


    聽到動靜的人們,都紛紛圍攏過來,想要查看一下具體情況。


    終於,匆匆趕來的閻解成他們走到了距離傻柱和易忠海不遠的地方。


    “誰!是誰?”


    “你們在做什麽?”


    “誰在打人?”


    聽到閻解成那熟悉的聲音,再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人影。


    傻柱丟下手中的木棍,呲溜一下,快速朝著黑暗的小胡同裏麵跑去。


    “哎喲,哎喲!”


    “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易忠海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


    “啊!這,這是一大爺!”


    跑步過來的閻解成,拿著手電照向躺在地上的易忠海。


    通過他身上的工服,胸前的大紅花。


    再加上他那極為熟悉的聲音,終於認出了易忠海。


    “一大爺,你這是怎麽了?”


    閻解成蹲下身子,急忙伸手扶起了易忠海。


    此時的易忠海,哪裏還說得出話來。


    他痛苦的捂著身上被傻柱毆打的地方,不斷地呻吟著。


    “呀!流血了,一大爺你流血了。”


    “那個解放,趕緊的,快,快把一大爺送到醫院去。”


    得到閻解成吩咐的閻解放,背上易忠海就往醫院跑。


    首先開溜的傻柱,繞到四合院的後院牆那裏。


    踩著堆放在牆角的桔梗,伸手攀附在牆頭上。


    雙腿一蹬,攀附在牆頭的雙手用力一拉。


    他便成功的翻進了四合院的後院裏麵。


    看著四周劉海中家的昏暗燈光,以及潘偉中家那隱隱約約傳來的收音機聲音。


    傻柱知道,自己的到來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他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雙手,快速走到了中院。


    打開自家的房門,溜了進去。


    這一切都顯得是那麽的自然和神不知鬼不覺。


    而被送到醫院的易忠海,他的傷情可不那麽樂觀了。


    要說這傻柱,也真能下狠手。


    易忠海的額頭,被他活生生的打出一道大口子。


    據醫生測量,足足有十幾厘米呢!


    豔紅的鮮血,打濕了易忠海的襯衣。


    幾乎沾染了他的全身。


    除了這裏,易忠海的左腿的小腿骨,也被傻柱打得都快粉碎性骨折了。


    要不是閻解成他們及時發現,並無意中製止了傻柱的進一步舉動。


    搞不好今天,這易忠海很有可能會真的被傻柱打斷兩條腿。


    “解成,你說這到底是誰幹的啊?”


    “我們家老易,一向都與人為善,根本就沒有得罪過任何人啊!”


    聞訊趕來的秦淮茹,聽醫生介紹完易忠海的傷情,一時間淚如雨下。


    緊咬著自己的嘴唇,朝著閻解成詢問道。


    “唉!那個秦淮茹啊!”


    “我也沒看清到底是誰在毆打一大爺。”


    “等我趕到的時候,那個人就已經扔掉木棍跑掉了。”


    閻解成搖搖頭,他的確不敢肯定到底是誰幹的這件事情。


    “那個解放,你看見了嗎?”


    “我知道,你大小眼力就好。”


    秦淮茹把詢問對象轉向了跟著閻解成出來的閻解放身上。


    “這!”


    閻解放撓了撓頭。


    的確,從小他的視力就比較好。


    在燈光昏暗的情況下,很多別人看不清楚的東西,他都能看清楚。


    隻不過,今天晚上毆打易忠海的那個人,穿著一身黑衣。


    而且又蒙著麵,待在暗處。


    你要讓閻解放一下認出對方是誰,這還真有點難為他了。


    但是,作為和傻柱這麽多年的鄰居。


    就算沒有完全看清楚當時傻柱的模樣。


    可是,傻柱那比較魁梧的身形還是給了閻解放極為熟悉的感覺。


    “解放,你是不是認出那個人是誰了吧!”


    看著閻解放那欲言又止的模樣,秦淮茹一下來了精神。


    伸手抓住了閻解放的手。


    “那個,那個秦姐,大一大爺的人長什麽樣子,我是真的沒看清楚。”


    “不過,不過,從他的體型來看,有點,有點像是傻柱。”


    閻解放喃喃的說道。


    “啥?傻柱?”


    這下不僅秦淮茹驚呆住,就連閻解成以及後來趕到的閻埠貴,也被這個消息給驚住了。


    “解放,你會不會看錯了?”


    “我得到消息趕過來的時候,傻柱都還在我們家裏來借蒸籠,打算家裏發點麵,準備明天早上蒸饅頭呢!”


    “是啊!解放,這事可開不得玩笑。”


    “你是真的看清楚是傻柱嗎?”


    閻解成也急忙叮囑道。


    “爸,大哥,我沒說一定是傻柱啊!”


    “我隻是說,那個人的體型和傻柱差不多。”


    得到閻埠貴和閻解成叮囑的閻解放,自然也不是笨蛋。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他趕緊替自己開脫。


    “不行,三大爺,這事不能就這樣算了。”


    “你自己看,我們家老易這次受了多大的傷?”


    “這可是要對我們家老易下死手啊!”


    “我才不管他是不是傻柱,我一定要去派出所裏報案。”


    “讓派出所的同誌,過來解決這個事情。”


    秦淮茹覺得,自己和傻柱如今已經鬧成這樣了。


    她和傻柱之間,在不可能回到從前的那種關係當中去了。


    與其自己因為懷疑是傻柱而不去追究,那麽你讓易忠海怎麽看自己?


    現在的秦淮茹,已經和易忠海深深地捆綁在了一起。


    可以說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局麵。


    她已經沒有了退路。


    再說了,這傻柱要是和易忠海相比起來。


    無論是人脈還是收入,都遠遠及不上易忠海的。


    為了自己的三個孩子,也為了自己的將來。


    秦淮茹自然是希望自己能一直留在易忠海的身邊。


    所以,她才不管不顧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傻柱。


    都要堅持報案處理。


    當然,如果不是傻柱,那是最好的。


    如果真是傻柱做得,那她也毫不在乎。


    孰輕孰重,身為白蓮花的秦淮茹,自然是拎得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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